「什麼,你們只剩下一個房間,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兩個單間,我們不要雙人間。」何韻紅著臉,竭力的解釋清楚自己的意思,但是賓館招待員搖了搖的腦袋,再次的否決了何韻的希望。
「我說的很清楚,只有一個雙人間,所有單人間全部沒有了。」那招待員再次補充道。
「那我們在換過一家,好不好?」何韻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葉祥,說道。
葉祥一臉苦樣,回道:「我說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這都已經跑了三家賓館了,再不住著,天都黑了。我不管了,說什麼我今天也不走了。」從一路上來,光是住宿步行,葉祥都約莫估計了一下,至少超過了三四公里。這也要怪今天巧的狠,無論走到哪家賓館,都只有一個雙人間,根本沒有單人間。不過這要還走下去,那啥時候才是個頭?
何韻嘟著個嘴,說道:「那我也不管,反正我不住這!」
葉祥白了個眼,無氣的回道:「隨便,你想住在哪就住在哪,反正打死我都不走了。」說完,葉祥對著那招待員說道:「小姐,麻煩開間雙人間給我。」
一聽葉祥都開口了,何韻也沒有再繼續說話,現在外面已經夜晚了,如果自己真要出去找,能不能找到住的都是一回事。既然葉祥都定下來了,何韻乾脆就自己默認了。
見葉祥把錢掏出來,招待員很有禮貌的問道:「請問你們在這裡住多少天?」
葉祥開想說一個星期,不過何韻比他更快的接道:「就一天,明天我們就走。」
葉祥詫異的看著何韻,不過在何韻威逼的眼神下,葉祥還是軟了下來,對著招待員說道:「得,就一天,多少錢。」
「兩百,謝謝!」
葉祥乾淨利落的付了錢,拿起鑰匙和背包,便朝著指定的房間走去。何韻恨恨的走到葉祥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你個流氓,看我進去之後怎麼收拾你!」
葉祥一陣苦笑,他現在也沒力氣理會,還不如讓何韻口頭上佔上一點便宜。
葉祥找的這家賓館,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星級住宿,雖然沒有經過星級認證,但是裡面的住宿條件絕對可以比一些,所謂的三星級、四星級垃圾賓館強上許多。
一進門,葉祥就把包往地上一扔,歡呼的一蹦跳到床上,雙人間房間位置比較的寬敞,而且兩床之間的距離隔得比較的遠。看到這一擺設的何韻,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看了葉祥一眼,甚至威嚇的說道:「今晚你一定要老實點,如果你敢*近我床一步,我一定把你卡嚓了!」說完,惡狠狠的看了葉祥某個重要部位。不過看完之後,何韻又覺得自己的眼神有點曖昧,俏臉又不由得紅了一片。
葉祥現在累得只想睡覺,哪有精力理會何韻的小心思,直接擺擺手,說道:「別煩我,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想睡覺。」說完,也不顧何韻快要暴走的表情,捲了卷被子,背向著何韻睡了過去。
何韻氣得直咬牙,不過葉祥逐漸均勻的鼾聲,何韻也拿他沒有辦法,索性憋著這股氣,從包裡拿了幾件睡衣,然後走進了浴室。
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何韻這才慵懶著整理濕漉漉的頭髮,慢慢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葉祥此時幸好還是睡著,如果是醒的話,指不定鼻血就如火山爆發般,狂噴了出來。
一襲紫色綢緞般的睡意,完美的將何韻性感的身段給勾勒了出來。接近完美精緻的臉蛋,一顰一笑一皺眉,每一個表情的變動,都能勾引起男性心裡原本的野性。再加上剛剛出浴,那股清新芳香的感覺,宛如那出水芙蓉,給她的美再渲染了一層色調。
何韻拿著乾毛巾,
擦著自己的頭髮,此時房間已經開啟了壁燈,昏黃的燈光下,葉祥那張酣睡的臉落入了何韻的視線。不知不覺間,何韻被這張臉慢慢的吸引了,甚至不由自主的走到葉祥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雙美目打量著葉祥那秀挺的劍眉,還有那完美如刀削般的臉蛋,高挺的鼻樑,更是看得何韻的芳心不經一陣的跳動。
「如果能找到這樣的一個依*,那該多麼的好。」何韻在心裡美滋滋的想著,一抹恬靜的微笑不由得的浮上臉蛋,白皙的臉蛋上,透著一抹粉紅色的可愛。
正當何韻看得著迷的時候,葉祥翻了個身,皺緊的眉頭慢慢的鬆了開來,看來是休息好了。不過他睜開眼的一瞬間,雙目對準的是何韻的眼神。葉祥如觸電一般鬼叫一聲,然後驚恐的坐了起來,拚命的後撤,說道:「你想幹什麼,幹嘛坐到這裡來。」
何韻被葉祥的鬼叫嚇了一跳,再一聽葉祥鬼叫的原因,何韻不由得又羞又惱,趕緊站起來,結巴的說道:「我……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坐在你床上的。」
「呸,誰信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所企圖。」葉祥對何韻編的理由嗤之以鼻的說道。
本來還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何韻,聽了葉祥這話,直接暴走,一個大巴掌下來,直接煽在葉祥的腦門上:「我才呸呢!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我對你有所企圖?除非我瞎了眼,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完,何韻瞪了葉祥一眼,氣呼呼的走到自己的床前,躺了下來,一卷被子對著葉祥,不再言語。
葉祥這一巴掌挨得著實冤枉,不過他可不敢抱怨,男人和女人之間,如果有錯誤,那一定是男的錯了,這是上帝都不能改變的真理。
「我說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麼?別氣哄哄的,生氣容易變老。」葉祥增大音量,對著背向著自己的何韻說道。
不過似乎這個不誠意的道歉起不到什麼作用,何韻依舊沒有轉過身,甚至連哼哼都沒一句。
對於這種女人,單純的道歉是沒有用的,葉祥也心領神會。竟然剛才的道歉沒有作用,葉祥乾脆換個方式:「得,我給你講個笑話,算是賠罪了。」
果然這句話比剛才的有效果多了,至少何韻的身子動了一動。葉祥趁熱打鐵的說道:「我記得小時候我不愛學習,又一次做個小測試,我本來想逃,但是老師看的嚴,所以我沒跑掉,結果那小測試我得了零分,並且被老師痛打了一頓。而且回到家,我跟我爸說,我爸也打了我一頓。你猜是怎麼回事?」
一聽這麼多懸念,加上何韻也沒真和葉祥生氣,便轉過身,問道:「怎麼回事?」
一看何韻回過身,葉祥露出會心的笑容說道:「因為,那小測試是兩道題,我記得當初我回去是這樣告訴我爸爸的,我說,今天小測試我得了零分。我爸就問我,為什麼?我說,老師問我23等於幾,我說6。我爸回道,這沒錯啊。我接著說道,關鍵做完之後,老師又問我,32等於幾?我爸當時很氣憤的回道,這他媽有什麼區別。然後我當時很黯然,說道,我也是這麼回答老師的。」
話一說完,何韻噗哧一笑,然後細細回味一笑,笑聲不由得大了起來。葉祥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雖然他知道何韻這大部分是嘲笑,但是只要看到她開心,葉祥的心裡就莫名的有種欣慰感。()
http://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