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靜的,王欣妍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天空的那抹月色,她回想起跟葉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從兩人的認識到一起拍拖,在到最後的分手,那一點點的片段如走馬燈似的,在王欣妍的腦海裡晃蕩,這時的她才發現,原來那段時光是那麼的幸福。(
「幸好最寶貴的身子已經給了他,我已經很滿足了。等到父親把集團的股份完全控制下來,我也就能夠得到解脫了,人家都說天堂是那麼的美麗,我現在也能感覺得到,不知那個時候,我在天堂之上,看著祥子哥的身影,是不是會比現在更幸福呢?」王欣妍呢喃的自言自語道,望著天邊群英璀璨,她的目光不禁迷離了起來……
「**,你***到底說不說,你到底是誰。」一個看似像地牢的地方,不斷發出皮鞭拍打的聲音,鐵雞正被捆在一個木樁之上,整個人如大字一般被吊了起來,他的身前是兩個小混混打扮的模樣,手裡的皮鞭足足有麻繩那麼般粗。
鐵雞的身子已經全是血跡了,絲毫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鐵雞吃疼的呲著牙,說道:「我說了我是東昇,你們再問還是這個答案。」
鐵雞之所以堅持,是有他的理由,或許說為了忠誠,有點太過。畢竟人無完人,做到古時代的那種愚忠,現在這個年代已經不多了。鐵雞堅持下去的理由,完全是為了自己僅留在這世上的幾個親人,他們全在紅毛的控制之下,如果自己怕死說出來,那麼自己的妹妹和奶奶,是絕對保不住的。
「我說你就別嘴硬了,說出來,大家都好受。」另外一個混混,停下皮鞭,勸道。
「我呸,你們還要老子說幾遍,我都說了我是東昇。」鐵雞吐了口唾沫說道,這幾日身子受得哭已經讓他的精神達到崩潰的邊緣,他現在恨不得有人立刻把他殺了。本來那日被於向偉逮個正著,鐵雞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似乎他把於向偉看得太善良了一點,他想不到的是,於向偉竟然會出這樣的法子來折磨自己。
「*****,我就不信我打得你不說出實話來。」先前那個混混,又揮起了皮鞭,重重的抽了下去,不過鐵雞除了一兩聲悶哼,根本沒有過多的反應。
「我說,你這是何苦的,被打的難受,我們打的也難受。你直接說了你的身份不就行了,東昇哥的屍體我們都找到了,你為什麼還有堅持。你看看我們的手,為了打你,手都磨出水泡來了。我叫您爺成了麼?爺,您就給個面子,饒我們這小羅羅吧,啊?只要你說出來,我現在就給您鬆綁,讓你好吃好喝一頓。」另外一個混混見硬的不行,便支起了軟招。
鐵雞咧開滿是鮮血的嘴,說道:「乖孫子啊,你叫我爺,我還真當不起,你這算是折我壽啊,不過竟然我都沒兩三天活頭了,就便宜你,認了你這個乖孫子吧。哈哈……」
「***,敢占老子便宜。」那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但是手上確實磨出水泡,疼得打緊,所幸抬起腳,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人最脆弱的就是肚子,鐵雞被踢得直翻白眼,險些昏厥過去。肚子的五臟六腑,更是像移了位的一般疼。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鐵雞嘶聲力竭的說道。
「哼,想死,我告訴你,沒有那麼簡單,我於向偉做事一向很明朗,對我好的我報恩,背叛我的或是和我作對的,我都會讓他們死的慘不能睹。我告訴你,識趣的話,就趕緊承認你和紅毛之間的關係,或許我一高興,就讓你好好的死。」遠處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鐵雞強打起精神,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於向偉向著自己
這裡走來。
「有什麼好說的,我都說了我是東昇,我根本就沒背叛你,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鐵雞堅持的說道,都走到這一步了,絕對沒有放棄的理由。
「你***當我是傻子啊,拿著我的客戶資料,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就是想玩玩而已。」於向偉走到鐵雞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喲,看不出來,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不過我說老闆,承認自己傻不是件好事!哈哈……」鐵雞激動的大笑著,不過劇烈的動作不禁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讓鐵雞忍不住吸了幾口涼氣。
於向偉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不過旋即又消散了,而是換作一種溫和的聲音說道:「其實你真的沒必要堅持,紅毛究竟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捨得這麼為他賣命。看你這個樣子,我心裡也難受的打緊。」
「呸,裝模作樣,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東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鐵雞朝著於向偉的臉上吐了口濃痰,說道。
於向偉生平最恨的兩件事就是,一是有人忤逆他的意思,二是有人朝著他的臉吐口水,先前的鬼王已經為他的口水付出了代價,於向偉也會讓鐵雞為他的濃湯付出代價。
「我今天就不信敲不開你這張嘴。給我上鹽水湯!」於向偉對著身邊兩個混混說道。
那兩個混混一聽鹽水湯,神情不由得的一愣,竟然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這個所謂的鹽水湯,在他們的眼裡十分的恐怖。
「是不是你們葉祥嘗嘗鹽水湯的滋味?」於向偉怒視了他們一眼,說道。
一聽要在自己的身上試驗鹽水湯,兩個混混的神情不由得大驚,連忙嚇得屁滾尿流的去準備了。不多時,一把犀利的剪刀,還有一盆滾燙的鹽水便端了上來。
「給我上,往死裡弄他。」於向偉歇斯底里的說道,他最喜歡看這種血腥的場面,因為這種場面讓他的心裡沒由得一陣快感。
「老大,要是你死了,做鬼千萬不要來找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那兩個混混手裡拿著剪刀和水盆,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們要幹什麼?滾,別*近我。」看著那個拿剪刀的混混,他的手離自己的指頭越來越近的時候,鐵雞的心裡沒由得升起一種恐懼感,只可惜他的身子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掙脫不得。
那混混顫抖的將鐵雞的一根手指頭放進剪刀裡,閉上眼睛,咬牙用了下狠勁,隨著一聲慘叫,鐵雞的一個指頭被活生生的剪了下來。
「啊……」鐵雞慘痛的叫著。
看著汩汩流血的斷指,於向偉接近瘋狂的喊道:「再剪,給我把他五根手指都剪下來。」
那混混不敢不聽於向偉的話,忍住肚子裡翻江倒海,狠狠的將鐵雞右手的手指完全剪了下來,鮮血流滿了整個手臂。鐵雞每一聲撕號都慢慢的小了下去,不過似乎還保持的最後一絲清明。
「給老子澆鹽水,讓斷指上澆鹽水。」於向偉瘋癲的說道,十指連心,本來斷指就已經夠痛苦了,還加上那滾燙的鹽水,一番澆灑過後,鐵雞已經被痛得昏迷了過去。
「用冷水澆醒他。」於向偉冷冷的說道,經過剛才的那一幕,他變態的心裡得到了相當大的滿足。
受到冷水的刺激,鐵雞很快醒了過來,不過右手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經讓他整個臉變得跟紙一樣的慘白。
「鹽水湯的滋味不錯吧?你現在是說還是不說?」於向偉走到鐵雞的面前,惡狠狠的問道。
「我說,我說,我說操你大爺。」鐵雞盡自己最後一絲力量吼道。
「好!我就欣賞你這樣有骨氣的,你們給他左手再來一個。」於向偉意猶未盡的對著那兩個混混說道。
鐵雞
驚恐的看著剪刀離自己越來越近,他脆弱的意志在剪刀放在他手指上的那瞬間,就徹底的崩潰了,剛才那種感覺簡直就像進了十八層地獄。
「我說,我真的說……」終於,鐵雞還是抵不過這慘絕人寰的折磨,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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