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時也是葉祥自己過濾了,語嫣給他的,是的上等極品,如果硬要加個形容詞,只能是王了。毫不客氣的說,一粒這樣的,能讓一頭公牛發春一整天。葉祥給矜藍下了兩粒,結果正如他早先說的,就是神仙也難擋。
之所以現在矜藍還能進行攻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內勁的問題。她的內勁已經到達的頂峰階段,強大的內勁完全可以壓制內衣的欲望,但是只是暫時壓制。等到所有欲望集合爆發到一起,那到時候矜藍再多的內勁,也無法抵住那如潮水一般的欲火。
所以現在兩個人都在拼時間,葉祥在等矜藍的藥性徹底爆發,而矜藍則是在爭取時間,爭取在爆發之前把葉祥殺死。
不過殺死葉祥談何容易,雖然功夫不佳的他,逃命的功夫卻是十足。活蹦亂跳如同一只猴子般,矜藍絲毫拿他沒有辦法。
“你有本事別跑。”矜藍一時心急,竟然說了句沒頭腦的話。
葉祥不由得苦笑,說道:“拜托,老大,你現在是在殺我,你不讓我逃,莫非你還要我伸開脖子讓你殺麼?”
“你……啊!”矜藍氣急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眼珠子轉了轉,心想在用剛才騙葉祥的方法試試。
矜藍放棄了追趕,而是裝作一臉很難受的模樣,肆意的呻吟起來,而且不時的暴露敏感部位,像是刻意挑逗葉祥一般。
如果一開始用這招,葉祥或許還會相信,但是經歷了剛才的那一段,就算打死葉祥也不會上前了,任由矜藍呻吟的如何響亮,葉祥就是不往前邁上一步。
“該死,竟然騙不到他。”矜藍心裡懊惱的想到,身子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再加上剛才幾聲刻意的呻吟,矜藍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
“我告訴你,別想騙我,現在就是打死我也不會上去。”葉祥沒好氣的嘟囔道,剛才那一擊,幸好葉祥躲得快,否則開膛破肚都有可能。
“你個淫賊,啊……好難受啊,我受不了了。”矜藍的內勁此刻已經無法壓抑藥性了,無邊的欲望將她炙烤的十分難受。
“哼,想騙我,沒門。”葉祥摸了摸鼻子,依舊冷眼觀看著。
“你個白癡,她是真受不了了,這種感覺我最清楚。”這時骨媚狐的聲音傳到葉祥的耳朵裡。
葉祥知道她是密語傳音,葉祥也傳音道:“你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受不了了。”
“廢話,我有必要騙你麼,這次不成功,我們兩個都得死。”
葉祥依言往矜藍的位置走了走,果然矜藍沒有什麼動靜。葉祥再*近她一點,矜藍突的站起來,差點把葉祥嚇了一跳,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到讓葉祥受驚的心,安穩了一點。只見矜藍迫不及待的咬上葉祥的嘴巴,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纏繞在葉祥的身上。
“嘻嘻,看吧,我說過我不會騙你的。”骨媚狐像看好戲一般,說道。
這可就讓葉祥有點不爽,畢竟任何人都不想被人現場直播吧。葉祥傳音道:“你怎麼還不走?”
“哦,就許你看我,就不許我看你了,我要把我剛才吃虧的,全部撈回來。”
“那你干脆一起來得了,老子一龍戲二鳳。”葉祥沒好氣的說道。
“變態,趕緊著吧,到時候天亮了,我可不負責。”骨媚狐羞惱的啐道。
葉祥在心裡鄙視了她一下,不過正如骨媚狐說的,天已經有點微微亮了,自己是死是活,矜藍是好是壞,都看這一次了。
葉祥摒棄了其他的想法,盡情的投入與矜藍的纏綿之中,不過矜藍的主動有點出乎葉祥的意外,甚至葉祥有種感覺,不是自己在矜藍,而是矜藍在自己。
矜藍粗
暴的將葉祥的衣服撕去,葉祥只感覺周身一陣冰涼,瞬時一股火辣的濕潤感就隨之而來,葉祥看了一眼,原來是矜藍在瘋狂的輕吻著自己的身子。矜藍一把將葉祥推倒在地,將他下身的褲子也撕得粉碎,葉祥詫異的看著矜藍的舉動。
“媽的,這到底是老子干她,還是她干老子啊。”葉祥心裡不爽的想到。
不過沒等到他把不爽發洩出來,矜藍就一把抓住葉祥昂揚的凶物,一屁股坐下,讓葉祥完全進入了她的身子。葉祥能感覺到一絲屏障的阻礙,他知道那是**膜,但是他覺得自己很委屈,像是被人家強暴的小媳婦一般。
誰說只有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現在的矜藍簡直比男人還要瘋狂,她發瘋似的上下聳動著,嘴裡歡快的發出長長的嘶吼。一雙手不停的把捏自己的巨乳,神情深深的陷入了魚水之歡的陶醉之中。
不過葉祥在得到陣陣的強烈刺激之下,心裡那些抱怨的念頭也隨之拋到腦後,換來的是開始迎合矜藍的舉動。兩個人的身子不斷的融合著,整個屋子內充溢著一股盎然的春色。在一陣陣長吟聲之後,葉祥終於把持不住,噴出了自己的精華,那滾燙的生命的刺激著矜藍不斷噴灑出花露,兩者肆意的結合在一起,為這場瘋狂的大戰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葉祥不由得舒坦的松了口氣,現在自己該做的都做了,而且矜藍也昏死了過去,一切的審判和結果,都只等著矜藍的醒來。
這時骨媚狐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她滿臉潮紅的,應該是受剛才的刺激。
“把衣服穿起來媚狐臉紅的對著葉祥說道。同時將昏迷過去的矜藍,一把抱起放倒在床上。
“我看你忍得也夠難受,要不要我幫幫你。”葉祥走到骨媚狐的耳邊,戲弄的笑道。他只是簡單的穿好內褲,那外套和褲子都被矜藍瘋狂的時候給撕毀了。
骨媚狐瞪了他一眼,說道:“別老沒正經的,你看這次成功的機會能有多大?”
葉祥搖搖頭,似乎不關心的說道:“我哪知道,她的反應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什麼預料?”
葉祥看了矜藍一眼,說道:“本來我是想讓她到情不自禁的地步,然後求我給她,那樣的話,到時候我就有理由說了。不過現在倒好,她二話不說把我給了,你知道我有多虧麼?”
“去死。”骨媚狐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真後悔,為什麼當初會答應你這個計劃。”
葉祥回道:“現在後悔也沒用,是死是活,就等你主人醒來之後了。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她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排斥男人了,至少和我做到時候,我能看得出來。”
“這也不能成為我們的保證,主人是個要面子好強的人,她要知道你是用了她,一定會殺你滅口的。”骨媚狐擔憂的說道。
“你跟她說了,這是?”葉祥問道。
骨媚狐搖搖頭道:“這到沒有,不過是人都知道,不是,哪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沒說,我也沒說,她有什麼證據說這是,現在有點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由我來應付。”葉祥對著骨媚狐說道。
骨媚狐也是知道葉祥的意思,畢竟葉祥的身份擺在那裡,忘憂谷谷主的兒子,矜藍多多少少會對他的身份忌憚,但是自己不同,自己只不過是個簡簡單單的人,到時候矜藍一發火,所有怒氣都會撒到自己身上,到那時只有死路一條。
見葉祥如此的保護自己,骨媚狐不由得心生感激,說道:“那你自己好好保重,希望到時候我能活著看到你。”
葉祥笑了笑,回道:“會的,你快去吧。”
骨媚狐等等頭,大步的走出了房子。葉祥走到矜藍的身邊,那張恬靜而又俏麗的臉,葉祥竟然不由得看癡了。還有地上那一抹殷紅的血跡,更是讓葉祥的心裡做出了決定。
“矜藍,我一定會醫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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