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你說矜藍從小有什麼陰影?」葉祥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的問道,因為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相信了語嫣的話。
「憎惡男人!」語嫣字字的咬道:「她從小就憎惡男人,尤其憎惡她的父親。」
葉祥有點詫異的說道:「憎惡她自己的父親?!雖然她父親的確不是東西,但是她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還有老媽,就是你剛才說矜藍殺死了她父親,我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
語嫣搖搖頭,回道:「別說你,現在我回想起那件事都覺得不可思議,那簡直就是場殘殺,為這件事你爸還傷心了很久。」
「殘殺?」
嫣點點頭,說道:「就是殘殺,她先把她父親的四肢全部廢掉,然後用刀割開她父親的右手動脈,任由鮮血流出。她父親直到死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上。」
葉祥砸了砸嘴,這種殺人方法也太駭人聽聞了吧,更何況是用在自己父親的身上。「她為什麼要殺她的父親?而且還這麼殘忍?」
語嫣說道:「這也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為什麼你那次偷窺改變了她的一生。其實矜藍是個苦命的孩子,她的生母,也就是她父親的第一任妻子,再生下矜藍之後,由於感染病菌,導致全身腐爛。雖然及時救治逃得一死,不過以前姣好的面容卻已經面目全非了。矜藍的父親也就是從那時,甩掉的她母親,重新娶過了一個。由於矜藍的出生害了她的生母,所以就被她的父親視為災難,一直讓她和她毀了容了母親一起住。所以從小,矜藍在她母親的熏陶下,對男人產生了一種極其厭惡的感覺。」
語嫣一口氣說了一大半,不由得歇了歇,繼續說道:「後來由於她母親一直獨守空閨,精神上的壓抑加上肉體上的疼痛,不由得鬱鬱而終。臨死的時候,矜藍的父親都沒來看她母親一下。她母親死後,矜藍就被她父親接走了,不過由於矜藍的後母,很討厭矜藍,矜藍便被他父親遺棄到一個荒僻的地方練武,也就是你那個修煉的地方。」
葉祥打斷道:「你的意思也就是說,矜藍之所以憎惡男人,是受到她父親的影響?」
語嫣點點頭,接道:「是的,這就是她心裡的陰影所在。而你那次偷窺正好是矜藍母親的祭日,往日的憂傷再加上對男人的憎恨,而你又恰好偷窺到她最隱私的地方,所以她心裡的負面陰影徹徹底底的完全爆發了。從那時起,矜藍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葉祥點點頭,說道:「我懂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恨我了,其實我只是個藥引,把她潛藏的藥性引發罷了。」
語嫣很贊同葉祥的比喻,說道:「不錯,至於為什麼她會有**傾向,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我猜想可能是由於殘殺她父親,所留下的後遺症吧。」
「這也可以?」葉祥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解釋。
語嫣白了他一眼:「大驚小怪,有什麼不可以的,人如果在仇恨時進行殺戮,是很容易留下後遺症的,尤其是像矜藍,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而且是虐殺,引發**傾向很正常。」
「那她的後母呢?按照她的性格,絕對不會讓她活著。」葉祥問道。
語嫣搖搖頭,回道:「你又恰好猜錯了,矜藍把她洗腦了,而且訓練成了狗類思想。這也是上次我無意間發現的,她的後母被矜藍用繩子牽著,在她的莊園裡逛著。」
聽到這些,葉祥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天啊,她也太變態了吧,老媽,她這種屬不屬於病症?」
「屬於,嚴格的來說,是種心理病症?」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醫治?」
語嫣沉思了一會,在打量了葉祥兩眼,說道:「有是
有辦法,不過看你幹不幹了!」
葉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廢話,跟你沒關係,那跟誰有關係,你可是他的未婚夫?」語嫣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吧,這事你們還當真?」葉祥驚訝的回道。
語嫣回道:「為什麼不當真,兒女婚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我告訴你,那兩個女人的事我不管,但是矜藍你是一定要娶的。如果你不娶,到時候我都保不了你,你也知道,你爸和矜藍父親是什麼關係。」
「哼,你別用這事威脅我,當初我敢忤逆他的意思,現在我還敢。」葉祥不由得氣憤的說道,他想不到自己的老媽會用這樣的口氣威脅他。
語嫣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那到時候你那兩個女人的性命保得住保不住,就要看你自己了。」
「你……老媽,我現在很生氣。」葉祥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他老媽,恐怕葉祥已經把他殺了。
語嫣複雜的看了葉祥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做什麼事都要多考慮一下,你娶矜藍又怎麼了,你是忘憂谷的人。忘憂谷沒有凡塵俗世那般羈絆,如果你想,娶十個八個又怎麼樣?矜藍父親的死,一直是你父親心裡的痛。如果你再做出什麼對不起矜藍的事,你父親能放過你嗎?只要你答應娶矜藍,其他的女人,我替你在你父親面前搞定。」
葉祥陷入了沉思,老媽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如果自己真要執拗而行,最終受傷的只會是可欣和優子。良久,葉祥才重重的吐了口氣,回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矜藍已經變成了這樣,對我又恨之入骨,就算我想娶她,她也不一定肯。」
語嫣見葉祥答應,不由得露出會心的笑容,說道:「呵呵,這事就很簡單了,心病還須心藥醫。矜藍既然排斥男人,你就要讓她知道男人的樂趣。」語嫣把「男人的樂趣」咬得尤為的重。
葉祥不由得臉一紅,說道:「老媽你也真是的,老不正經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語嫣翻了個白眼,刷無賴的說道:「我說了什麼,我什麼也沒說啊,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吧。」
葉祥也知道這個老媽死要面子,再爭執下去也沒什麼用,所幸說道:「行,就算我誤解了吧,但是這個方法真有用嗎?她這麼排斥我,怎麼可能讓我那個?」
語嫣從容的從懷裡掏出個盒子,「下到她能吃到的東西裡面,啊,這月亮好美啊,我先回房睡了。」
葉祥接過盒子,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苦笑,這個老媽,竟然給自己出了個餿主意。不過一想起剛才見矜藍的時候,那抹妖艷,還有那性感的身子,葉祥的心就也不禁蕩漾起來,或許這對於她來說,這不愧是個好辦法。想到這,葉祥把藥盒放進了兜裡。
「跟我把她拖過來。」矜藍一回到莊園,就怒氣沖沖的對著一個丫鬟說道,此時的她已經披了件大衣,重要的部位和肌膚都被遮擋了起來。
那丫鬟驚恐的看了她一眼,趕忙走了下去,不多時,那個丫鬟手裡就牽著一個人走了過來。那個人看上去是個三十左右、樣貌非常妖艷的**,只不過她全身赤裸四肢著地,而且雙目無神,紅嫩的舌頭一直放在嘴外,喉嚨裡還不時的發出兩三聲悶哼,聲音極似狗類。
「賤貨。」矜藍一看她就來氣,揚起手就在她的臉上重重的煽了幾下。
那人驚恐的躲避著,不過脖子上的鏈子被丫鬟抓住,絲毫動彈不了,只能無奈的發出兩聲輕微的狗吠,以示自己的不滿和反抗。但是她越是這樣,矜藍就打的越是來氣,一陣拳腳相加,打得她
皮開肉綻,尤其臉,起碼有四道以上的傷痕。
看著沒了進氣只有出氣的那人,矜藍這才解氣的說道:「拖出去吧,用好藥幫你療傷,記住不許她留下疤痕,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丫鬟誠惶誠恐的把她拉了下去,「這主人也真是的,她也太可憐了,打就打了,還要把她恢復全貌,那個藥雖然可以去疤,但是塗在身上很疼的。」丫鬟自言自語的埋怨道,每次她幫這「狗」塗藥的時候,都會看見她痛不欲生的模樣。本來被弄成狗人已經夠殘忍了,還要接受這種折磨,不過作為小小的丫鬟,她只能偷偷的表示一下不滿和同情。
矜藍的俏臉上流過兩道淚痕,那憂傷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有種心碎的感覺。
「媽,你看到了嗎?看到女兒為你報仇了嗎?」矜藍哽咽的說道,苦澀的淚水緩緩的流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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