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說,我說。」何韻確實被葉祥抓疼了,葉祥一聽手上的力道自然是小了很多。
「那名子名叫玉容,五年前和R國一個大毒梟合作,將份量重達500g的海洛因走私到Z國,我們得到線報,準備在他們進入Z國領海範圍時一舉抓獲,可惜的是,事先可能有所洩漏。當我們抓到他們的時候,500g的海洛因消失一空,而船上有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貨物。但是我敢肯定,我們的絕對沒有問題。在那次抓捕行動失敗後,玉容便被我們押回了大陸,我們也派人跟蹤她的生活,結果發現她竟然進行易,其中我們這還有你的資料……」何韻的話越說越小,因為她感覺到葉祥抓她的力道也越來越小。
何韻謹慎的看了葉祥一眼,原本明亮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淡了起來,因為葉祥此時的表情,足以讓世間人為之心碎。
「哈哈哈哈……」葉祥瘋狂的大笑起來,只有何韻感覺到手背上接下了一滴晶瑩,涼涼的但卻又熱得燙手。
「祥子你怎麼了?」劉無良從來都沒看過葉祥這般模樣,嚇得立刻問道。
葉祥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淡淡的笑容中,淒涼與苦澀卻拚命的交加。
「或許我就該這種命,或許我就該一輩子惦記著她。」葉祥呢喃的只有這句話語,輕輕的走了,沒有人去阻攔。
「原來他的眼神也能這麼的憂傷,或許他真的是個好人吧。」何韻看著葉祥離去的背影,仇恨的目光也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笑看世間,癡人萬千。白首同倦,實難得見。人面是誰在扮演,事過境遷,故人難見。舊日黃昏,映照新顏。相思之苦誰又敢直眩梨,卻讓人心感傷。愁斷腸,千杯酒解思量。莫相望,舊時人新模樣,思望鄉。為情傷,世間事皆無常。笑滄桑,萬行淚化寒窗。勿彷徨,脫素裹著裝,憶流。笑我太過癡狂,相思未烊。獨溫自賞,殘。
驀然間,一首梨已讓葉祥淚流滿面。黑印染了紅霞,夕陽卻夢別了今宵。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夢,但夢怎麼讓心這麼的痛。
葉祥苦笑,思緒回到往常的那一幕幕。
「我會愛你的,愛你一輩子。」
「你別丟下我,沒有了你,我就沒有了一切。」這是玉容一次睡覺時,緊張的夢囈。
「祥子,你說天涯海角是什麼啊?我們去那好不好,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男耕織,世外桃源……」
……
「傻瓜,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只要你沒錢我就會離開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愛,也沒有海誓山盟,有的只是錢……」
「你怎麼這麼頑固呢,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愛情。笑話,你就是一個白癡,徹頭徹尾的大白癡。你在我生命中只不過是一個過客,和路……
人甲路人乙一樣,很快我就會把你忘記。」
一切的一切,如走馬燈似的從葉祥眼前晃過。
「原來她只是!哈哈哈哈……」葉祥仰天大笑,只有這樣他才能發洩。
天邊驚飛了一群麻雀,同時也震落了即將枯萎的秋葉。原來人心碎的時候,也能像落葉斑斑一樣,支離破碎……
濟人醫院前面,此時已經是人來人往,儘管只是早上七點鐘左右,但是在H這個分秒必爭的城市,這種情形已不為少見了。
「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一定要好好表現,哇哈哈。」葉祥叉著腰,面對著醫院大門大笑著。路邊的行人紛紛以詫異的眼神看著他,那個表情很明顯,你就是個白癡。
葉祥可不管這,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去躺院長辦公室,把工作證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辦好。由於昨天院長老頭吃了葉祥的奪命散,很多事情都還沒有詳細談清楚。這也是葉祥破例來這麼早的原因,包吃包住的條件還沒得到,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喲,這不是我們新來的那個產科的醫生麼?歡迎歡迎啊。」葉祥一走進醫院門,就聽見一個極其難聽的聲音。
葉祥順著的聲音瞧去,不由得皺緊眉頭,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追求楊佩芯未遂的陳兵。而且陳兵剛才那句話說得陰陽怪氣,而且聲音非常的大。足以吸引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漂亮護士的目光,大家都以一副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葉祥,讓葉祥很是憤怒。
不過當眾打架或是當眾惡口相對的事情,葉祥還是幹不出來的,人家是狗咬了你一口,難不成你還得咬狗一口。但是以後要想在這安生的待下去,葉祥就有必要修理修理這個喜歡到處亂叫的狗。
「你好,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陳兵陳醫生嗎?小弟出來乍到,還請多多關照關照。」葉祥臉露微笑的走了過去,並且友好的伸出手來打招呼。
陳兵見葉祥這麼誇自己,心道這傢伙還算識相,本闌想和葉祥握手來著,但是剛才由於他的聲音過大,幾乎現在醫院內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們。礙於自己的面子,陳兵也伸出手來。
葉祥毫不客氣的一把握住,而且好友好的來了個熊抱。這一抱可不得了,葉祥足足使出了五分的力氣,抱得陳兵差點喘不過氣來,尤其是肩膀鎖骨的位置,更像是快斷裂一般。
「據說你是骨科醫生吧。」葉祥陰險的對著陳兵耳邊輕輕說道,臉上還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陳兵下意識的點點頭,不過接著手掌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明白葉祥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手掌上的骨頭在錯位。而且由於葉祥的熊抱過大的用力,陳兵叫都叫不出來,簡直就是哭無淚。
過了兩三秒後,葉祥也覺得差不多了,意猶未盡的在陳兵的後背拍了幾拍,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身子。
「唉,陳醫生,我今天才突然有這種感覺,咱們真是相見恨晚啊。」說完,又再次拍了幾拍。
如果現在陳兵能背過氣來,開口一定會喊道:「我的親娘咧!你別再拍了!」但是他不能,葉祥在重重拍了拍他十數下之後,這才緩緩的向著院長辦公室走去。而一旁的陳兵早就痛得失去了知覺,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找自己的同行看一看,到底斷多少根骨頭。
這一幕被一旁的一個士看在眼裡,清清楚楚的,她拾了拾眼鏡,露出一副絕的容顏,「呵呵,想不到他還真有趣。不過說實話,陳兵也是該找個人好好的修理一下了。」
一陣風吹過,那士的衣服上露出一個牌子,清晰的寫著「兒科主任——楊佩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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