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終章!後面有話
沈澄的夢想一定會成真的。
幾個月後,看著宋菲圓滾滾的肚子。醫生說,裡面是位和他勞資一樣的土匪。對此沈澄很高興。
沈子豐一脈單傳,還是很在意後代的,傳統的思維在,沈子豐現在把宋菲當奶奶供著。
臨江的公寓也開始完工了。
已經進入了裝修。
九九年的新年裡,在白三掌握的飯店,沈子豐周娟,顏同,王斌燕子,沈澄宋菲,當然還有宋菲的父母,等等,團聚一起。
澳門黑幫發來賀電,香港三合會發來賀電…
沈澄齜牙咧嘴。不過他的身材還是那麼的好。
「菲菲,去年我們溜躂到澳門還記得麼?」沈澄趴了那裡,手摸了宋菲的肚子在得瑟:「江城都亂套了,哈哈。」
「還不是你?壞蛋。我要吃水果。」
沈澄趕緊下床去拿。
甜蜜蜜的看著沈澄孫子似的背影,宋菲聽說過,但是她還是無法想像的出,這個男人在東南亞是怎麼樣的不可一世。當然她更無法想像,曾經的十年,他們彼此的人生,究竟是如何的。
電視上,崩牙駒的自傳在播發著。
宋菲在那裡大呼小叫:「阿華。真厲害,沈澄,駒哥是那樣地麼?」
「他和我比。差的太多了。」
菲看不起這個吹牛皮的傢伙:「你不是警察,人家會在乎你?我要喝水。」
沈澄爬著去倒水,回頭問:「要噓噓不?我抱你去?」
宋菲勾了勾手指:「過來。整理於Paoshuom」
沈澄苦笑:「特麼地。兒子出來勞資日不死你!喝茶喝茶。哎,燕子肚子怎麼還不大?是不是王斌不行啊?我問他,他特麼要打我。」
宋菲一口水嗆了,咳嗽了起來,臉還是那麼的容易紅:「你這個人。你問人家麼。」說著眼睛一轉:「燕子看我這樣,肯定不想懷孕了。多難看呢。你看,圓乎乎的。」
「胡說八道,這個時候地女人最好看。」
「你見過幾個?」
沈澄大羞:「什麼呀?」
「沈澄,我問你。我好看麼?」
「好看。」
「你不誠心,你騙人。」
「真好看啊,我特麼不能昧良心吧。」
「孩子在呢,不能說髒話。沈澄變了臉了:「我告訴啊,小孩的教育歸我。這玩意你不懂。男孩子要從小培養。讓他去打,去闖,去吃苦,別護著。我提前和你說,別到時候你捨不得。」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爸也是,一天到晚吹養了個你。多好多好。證明他教育的好似的,我爸都氣昏了。我爸說了。你爸就是個披著警服的黑勢力頭目。」
「對此我很驕傲。」沈澄微笑著點頭:「你爸白天是教授。」
「是呀。」宋菲眨巴著眼睛很得意:「我爸爸就是教授。教授。」
沈澄爆笑著打滾:「好的好地,還是專家。」
「不是專家吧,是教授差不多。」宋菲歪著腦袋,她不知道沈澄這個王八蛋到底在說的是什麼意思。
沈澄當然不敢說明了,把電視卡嚓了,關了燈躺了床上,長吁短歎:「菲菲,知道最近我為什麼常常歎氣麼?」
「想偷人吧?你偷我就和你離婚。」有了兒子了,宋菲很直接。
沈澄為之啞然:「睡覺睡覺。」
「胎教,胎教,你要和小孩唱歌才行。快來。」宋菲急了。圓乎乎的腿直蹬:「快呀。」
沈澄在黑暗裡,嘴巴長了長:「摸摸的你頭啊……」
澳門回歸了。
三十層上,那寬敞的不像話的客廳裡,落地的投影上,國家百年的恥辱終結了。沈澄默默地坐在那裡,陷進了沙發,在那裡看著。
上面很多人,很多熟悉地面孔。
他們和自己有著很深的淵源,有的,今生沒有再聯繫,有的今生一起努力過。
那飄揚的紅旗上,血染的風采裡,也著自己的一滴麼?
沈澄偏著頭看著。
周圍一片安靜。半個月前,沈澄拒絕了前往澳門。在他地心裡,今生浪子回頭地他,終究是浪子回頭,其實不配那份榮耀。
功過,十年輪迴,終於抵消了。
不是自己的,得之非福!
我就看看好了,這比什麼也好。
沈澄想著,拉過了宋菲地手,父母也坐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宋老師夫妻。顏叔,大著肚子的燕子和王斌。眼前的一切如夢如幻。國歌激昂的響著,音樂聲裡沈澄飛快的擦拭了下眼睛。
宋菲懷裡的,是自己的孩子,沈家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血脈。
只有做了父親,才知道父母的恩情。越是明白,越是不堪那份回憶。沈澄越發的懂事,體貼了。除了家,他什麼也不在乎。
事業,金錢,名譽?一切沒有了家這個根,那麼就是虛幻。
「爸。最近毛筆字有進步了?」沈澄問道。
宋老師得意的在那裡笑著,看著親家:「他的,還不行啊。要養氣。子豐。少去喝酒作樂。到歲數了。」
「誰去了?」沈子豐惱火著,做了爺爺,特麼的更沒地位。不是最近兒子孝順多了。還不氣昏了?
王斌咳嗽著,作為治安大隊的隊長。他地未來前途無量。但是,他的名聲非常的好。
在這樣地大家庭。不愁金錢,不好女色,不要巴結人。無須怕人陷害。他無慾則剛,所以鐵面無私。江城後起之秀內,沈澄已經隱退,官場上,他已經是風頭無二。
可是他毫不張揚。
全江城知道他懼內,每天沒有任何應酬。第一時間就是回家。回家,回家。這成了笑話。
可是沈澄不屑:「懼內?王斌有大聰明。知道自己要什麼,我妹夫其實比我強,誰特麼的在唧唧歪歪,輝子給我去把他老婆肚子搞大。生活作風問題不犯法吧。拿錢砸!搞不下就換人。看他還廢話。」
老虎發威了,還這麼損。沒人再敢笑王斌了。
隨著幾個案子真正的公正無私。王斌地威嚴也逐漸鞏固了。
至於顏叔。
「年輕人」嘛,談戀愛哪裡有不吵架的?王老師回娘家了,因為顏叔什麼也好。就是生活作風一直改不了。為這事情燕子已經幾天不和他說話了。
可是那又怎麼?
能吵架。也是福。
可是沈澄心裡,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所以,他堅持著,默默的帶著兄弟們,組建一家保安公司,那日血戰印尼的兄弟們在內,操練不止。
人說沈澄。若在亂世。定能揚威二軍陣前。
沈澄不過一笑。
只是每到五月,總是焚香禮拜蒼天。這是他的習慣。宋老師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卻說:「人,還是有點畏懼,有點信仰的好。哪怕迷信了點。總比沒有強。只要他做事是理智地,做人是正派的。」
沈澄還是笑笑:「求蒼天保佑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你們相信麼?」
客廳裡。
一尊銅像,橫槍躍馬。軍神岳飛。
也是保安公司的標誌。
沿著長江而去。江城的舊城改造如火如荼。青磚紅牆,樹蔭成片。何先生的投資,和政策的,加上沈澄的超前眼光。
和,絕對理智的控制。當然還有蔣天鴻地謹慎。
江城地房產價格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並且作為成功的標誌,影響著周邊的地區。
長江流域的房價沒有瘋狂的飆升。作為「新秀」蔣天鴻受邀央視論壇,毫不避諱的點出城市規劃地一些人為弊端,以及對城市發展地理解。
這些是基於沈澄的解釋之上地,不過更合理,更容易成功,更細節化。
也正因為蔣天鴻的犀利言辭,讓各地的「商,政」要人,在何先生的大招牌下,在政策控制下,和對自己前途的擔心顧慮下。全國各地,房產泡沫不如曾經的九九年那樣,才開始就失去了控制似的。
野馬套上了韁繩。
九八年的金融危機已經過去了。8年呢?會好很多的,沈澄知道。再不行不是還有殺手鑭麼?胡說八道那個ID,雖然說不用了。可是我賴皮了,咋滴?
「我有點事情,出門半個
沈澄在吩咐著宋菲,宋菲點點頭,歲月和經歷,讓她更加的迷人,成熟和理智。而這些日子的相依相伴,讓她徹底的瞭解了現在的沈澄。
浪子,學會了忠誠,浪子的心裡,只有她,和孩子,還有家人。
燕子還是那麼嘻嘻哈哈的。正在陪著二個小孩。
眉宇間已經看出了沈澄模樣的十歲沈烈,比沈澄卻多了一份宋菲的秀氣。小沈澄身邊,那個蹦蹦跳跳的,自然是和她母親一樣二百五的王嫣然。
嫣然個屁,生下來就只會豪爽的笑!
「哈,老娘比你高。別跑,別跑。媽,上啊。」
這個年齡段發育被女孩子要晚的沈烈,小臉鐵青著。回頭去操傢伙。長的秀氣怎麼了,身體內還是野獸的血!
燕子咯咯笑著:「單挑,單挑。不許持械!你是老爺們不?」
「好。給乾媽個面子。」沈烈丟了棍子。和王嫣然打成了一團。而沈澄家的稱呼向來亂七八糟地。
沈澄背著手,三十多歲的沈澄,成熟的太多了。微笑著看著二個孩子嘻嘻哈哈地打鬧著。滿臉的泥巴,滿臉的汗水。保姆在一邊想拉。沈澄擺擺手:「讓他們摔打。不打不成器。」
「我還捨不得呢。」王斌老家來地表姐眼睛紅了,家裡就是她最疼二個孩子。為了沈烈和嫣然,能和沈澄玩命。
沈澄理解,總要有個人護著嘛。
摸著下巴,沈澄嘿嘿的笑著。
「好了。走了。」
「路上小心。」宋菲叮囑著。沈澄點點頭,走過燕子的身邊,踹了她一腳:「你們三個慢慢玩。」
「哥,你出門幹嘛?這次多大的單子呀。居然要你出馬?」
「價值連城!」
公元28年,五月十一日夜。
北川!汶川!
北川所有的學校裡,都有人影在閃動著,無聲無息。如同鬼魅。
其實兄弟們也茫然,可是雷哥是個神經病。大家都知道。這麼多年不發病了,他要發病,大家也只好陪著他去死。
反正全是無法無天的主。
然後,他們消失了。
轟!轟!轟!轟!轟!
北川汶川一帶所有學校幾乎同時被炸成了廢渣。全城為之震驚。警局玩命地出動,武警,軍隊,全部出動。
現場。歹徒血寫的標語猶在:「這只是開始。」
然後歹徒瘋狂而囂張的留下了自己的計劃。
北川。汶川.
全城供水系統投毒!
2.全城食品飲料內有注射毒素!
3.全城不指定地點。有定時炸藥!
4.離開此地。不然雞犬不留!
太特麼的混蛋囂張了!
當地警方氣的無不發抖,歇斯底里的發誓一定要抓住這群人渣!但是怎麼敢怠慢4炸藥摧毀了這麼多建築是事實!
下面還有行小字?
燈光打去。公安局長低聲念叨著:「不相信。就把探照燈向著天空照起來。」
遠處,一隊看守所緊急出動的武警正向著這邊跑步而來。前排地士兵一個踉蹌。公安局長大驚失色!
晚了。
轟!
北川縣,人民醫院鍋爐房,成了渣!不過沒有人傷亡。看鍋爐值班地被脫光了,丟在醫院大門口,問他誰幹的,他說不知道。
全城撤退麼?
警車在大街小巷緊急動員著,所有居民不可以再使用自來水,所以商品停止銷售。
特麼的,香煙裡有毒品,飲料裡有麻醉劑,連特麼的棒棒糖裡包的也是!
遇到是是什麼瘋子?
沒有人不目瞪口呆,而毛骨悚然!
全城,不得不緊急疏散百姓!
因為那個白癡還說:「四十八小時內,我要爽一爽!全給我滾!不然,炸的你們冒泡,格老子的。」
無數人在那裡罵罵咧咧著。
罵政府,罵軍隊,罵警察無能,罵這些歹徒簡直瘋狂。
新聞封鎖!時間,就這樣過去。
二個城市裡,有事情沒事情地,就來一炮,這和平年代,好像炸藥不要錢似地。
天色亮了。
憋不住要進城回家的百姓和武警在衝突著,子弟兵們汗如雨下,卻不得不執行命令。哪怕他們不理解。寧可你們罵我們一時,我怕你們再也沒有罵我們地機會!
急了,槍托砸吧!
鳴槍吧!
不過,讓他們安靜的,城內再次的響起了爆炸聲。
國務院早就驚動了。
各部在緊急調動。消息已經有外洩。各國議論紛紛,年初的雪災,年中的焚城。很多在幸災樂禍!
但是,很快地一切變了。
讓整個世界全沉默的是。
央視下午,播發的畫面。
突然間。地動山搖!開始,人們以為是爆炸,可是很快。他們知道,這是地震,無數年難遇地大地震!
公安局長看著前面的城市一瞬間崩塌,呆了半響,淚如雨下:「是誰幫我們的?」
全國動容!
宋菲呆呆地看著轉播畫面,想起了自己的男人。燕子也呆呆的看著,默默的想著那份計劃的可惡風格,突然跳了起來:「是我哥,肯定是他。」
沈子豐傻眼了。很多人傻眼了周部長電話已經打到了沈子豐的手機上:「那個混蛋呢?是不是他搞地?勞資要給他磕頭!他怎麼知道的?怎麼可能?」
「你,你不要瞎說話啊。」沈子豐怕的發抖。我兒子又不是妖孽!
現場。
直升飛機盤旋著,災難後的廢墟城市上。
下面,地震時還在尋找隱患的官兵們忽然發出驚天的吼叫。
一副橫幅被軍人們拉開,血色一片。上面是濃墨重彩的黑色大字。
鏡頭拉近:川人從未負國。蒼天亦不負川!
舉世嘩然!
遠離了地震中心的沈澄看著周圍地兄弟們,小心翼翼地道:「好了,是這樣的,我半年來,一直做這個夢。太瘋狂了,煩死勞資了,我想是不是老天爺要我來救人呢?可是特麼的。這種鳥事誰相信?乾脆的我也不管了。干了再說,假如沒這回事情。勞資去自首好了。反正沒你們事情。沒想到來真的。我靠。」
妖孽!
紅袍看著他,狠狠的打了一拳:「你特麼的不是人啊!」
八十條漢子圍住了沈澄狂毆,情緒太激動了,以為自己喪盡天良,結果卻是這樣地,總要找個人出氣。誰叫沈澄最有地位,也最沒地位呢?
沈澄豬頭似地,玩命亂竄要上樹:「好了好了。勞資還要去自首,我草。」
掏出了衛星電話,開機。
直接打給了周部長:「我幹的。理由如下。你愛相信不相信。說真地,我也不相信呢。」
「兔崽子,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啊。」沈澄把剛剛的鬼話所了一遍。周部長無力的放下了電話,這怎麼見得人呢?這什麼,什麼人什麼事啊?
「反正你看著辦吧。要命一條。我分身無數,一瞬間炸了二個城。我一向這麼無敵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老頭,我馬上回江城。為了贖罪,我捐款。匿名捐款,至於處理,怎麼處理我,你看著辦吧。」
沈澄放下了電話。
車隊開出。
前面公安武警在設卡。沈澄掏出高級警官證明。立即放行了。他可是貨真價實的高級警官,只不過曠工的日子正常按年算。但是系統內曾經有關於沈澄的傳言。沒辦法,年輕的妖孽,日的張子強去自首,不能不當經典傳奇人物看。
所以,警校的學弟們,學長們,前輩們,知道他。
而且人家化名進教材了啊,老廣的案例,張子強的,曾偉的……老師都會說:「其實,這個人叫沈澄。」
「他就是沈澄?他,他來幹嘛的?」看著車遠去,大家疑惑著。
成都。
飛機呼嘯而起。空姐們也在八卦著這個消息,電視機裡在放著新聞。
那句名言,已經轟動了全球。這個信息時代,全球為之震撼。上帝在東方?
當然!
二十一世紀,你們說,中國威脅,好吧,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