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二十一卷 十五 老土的手語
    打死不見劉良才。反而是女人很自然。沈澄真是看不透,為什麼那麼知性,那麼幹練,那麼啥的女人,原來瘋狂起來還可以那樣。

    而且,沈澄發現女人掩蓋真相的能力比自己強大的太多了。

    自己還是嫩啊。臉嫩心嫩,提心吊膽。

    姦情路人不知,天知地知她知自己知道。一身汗水匆匆的回到葡京洗澡,清爽完畢後,心情痛並快樂著的警痞召集員工。

    大堂經理阿彪帶隊,制服男,紋身男,一群,進了賭廳的辦公室。

    沈澄示意人分材料:「從今天起,我們開始監控這幾位。那個姑娘我負責,其他的你們負責。」

    「洋馬啊。雷哥你吃得消不?」

    「吃得消,這你們別擔心我。」沈澄哈哈一笑:「監控的手腳讓他做。我們做好演戲工作,劇本請阿飛那邊的專業人士寫。然後我們排練好,配合人家,知道麼?」

    「沒問題。」

    反間諜搞的這麼滑稽這是第一份。阿彪等人表示很期待。過二天,有人會把那位妞送到我們場子這裡,我想人家肯定會很湊巧的遇到我。嬌滴滴的和我發生點故事。大家到時候該如何如何,勞資以前偷人地時候你們怎麼噁心我的。現在還這樣,自然就好。其他沒你們事情。」沈澄叮囑道。

    轟然答應。

    沈澄滿意了:「為國偷人,偷的光榮偷的偉大。散會。」

    一群人笑呵呵的出去了,只有阿彪留下,古怪的看著照片上那個金髮碧眼的女郎,問著沈澄:「是不是女間諜都這麼漂亮?」

    沈澄聳聳肩:「怪我們男人啊,男人好色嘛。」

    「對方把目標看來是針對葡京了。搞不好。針對你。」阿彪道。

    他地意思是提醒沈澄別麻痺了,多少好漢死了娘們肚皮上,就在那暢快淋漓的時候。飄然而去了。

    沈澄知道他的意思。這點上,沈澄很有信心。經驗和經歷決定地。

    只是點頭:「你放心,明知道是什麼貨色了,我還會給她機會麼?我可以。」眼睛翻翻:「我可以表現出我是個很變態的人,喜歡捆綁著干。你去給我搞個情趣床來。等我追上人家了,就瘋狂瘋狂。人家為了目的,為了拉攏我。恐怕會不惜一切的滿足我的。殺我可沒必要。死人沒用處嘛。」

    阿彪無語:「隨便你。情趣床上哪裡找?」

    沈澄差點說淘寶,想想:「我畫個圖紙,你去找人打吧。從歐洲定制來不及了。」

    「你真的假的?」

    沈澄獰笑:「面對畜生,我更畜生。」

    阿彪傻傻地接過了「專業」的圖紙,站了起來。沈澄搶先出了門;「看好手下,免得有人失控。消息只在極其少數。不可再傳。我還去辦事。」

    車衝出了停車場。

    紅袍他們在黑沙灣等著他。

    阿彪這邊是輔助。而紅袍這邊的人馬才是主力。

    「根據情報分析,斯特朗這樣招搖,只可能是表象。他的背後會還有人馬。也許就在他的企業內,所以我們根據情況要機動。抽出一組聽從紅袍指揮。在阿彪手下的外圍,再加一道隱秘監視。不要透露風聲。」

    想想,沈澄繼續安排:「尋找在該企業地熟悉人士,藉機安排二個進入,內部監視。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企業之外,才是首腦。所以其餘的人,等待這個幾天得到的情況,再做詳細安排。全體待命。」

    「是。」

    紅袍也同意沈澄的分析,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完全清楚。偵查網絡也不是那麼無所不能的,更多的時候。只能根據蛛絲馬跡進行反擊佈置。就和下棋一樣。只不過現在搶了先手。

    另外,知道對方最根本的目地就是偵查炎黃?不。他們是來破壞!

    針對炎黃。是必然的,因為抓到炎黃假如和國內有聯繫,中國就在一些條條框框的所謂規則裡,站不住理由了。而對此,對方並不是很奢望。

    沒有準確目的性,或者很未知的對手是可怕的。政府軍從來頭疼游擊隊。對方沒根,沒底限沒規則啊。

    「你準備從哪幾個方面加強注意?」

    沈澄看著紅袍:「斯特朗,克裡斯蒂,當然現在人家不叫這麼個名字。男人給你,女人給我。忘記了,還有一組人,一定要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和她的活動。」

    「你才想起來啊。」紅袍諷刺道。

    周圍在低笑,沈澄惱火了:「我這叫把自身安危置之度外,所以才忘記了。」

    「我不和你嬉皮笑臉。雷子。這女人就由你對付,但是千萬要小心。因為對方雖然是反華,可是使用地人未必是他們地。假如是某些宗教極端組織呢?」

    「做愛我帶套。」滾你的。」紅袍火了。沈澄哈哈大笑著搭了他地肩膀:「知道你為我好。你真當我傻啊。進葡京,必須檢查身體,走程序。而且我把她會安排到高級廳,檢查就更嚴格。至於你說的極端組織。我做心理準備,但是不會給她機會的。並且,我允許,監控的人有權隨時擊斃對方。」

    說著,沈澄一臉的悲憤:「我的JJ將裸露在十字准心中,哥們手別抖啊。」

    你還能和他說什麼呢。

    紅袍惱火的看著他,生死大事這個傢伙還這麼沒皮,可沈澄還冤枉呢,雙重保護,自己小心,授予決定權。自己就是個演員。你們還要我怎麼?

    「要不你去?」沈澄不幹了:「帶刺的玫瑰很好摘?再看人家那基因,絕對是本能型的。本能看過吧?斯通大媽演的。」

    「我幹不了。這事情滿澳門就你能幹。」

    「其他兄弟身邊出現的女人,也要小心,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理智的,容易叛變的很多,阿駒啊,大飛啊,身邊假如出現些禍國殃民的,一定要注意。他們那檔次,有這樣的艷遇就是反常。」沈澄笑咪咪的吩咐道。

    眼睛帶過了幾張紅袍傳來的照片。

    然後,停住了,笑容猛的收斂。紅袍看著他,然後也看去。舉著雞尾酒,在吧檯下笑的燦爛的斯特朗先生擁抱著澳門的姑娘,怎麼了?這張立即被沈澄掀開了,紅袍繼續看。

    就在剛剛那張照片的下角。

    遠景,路人甲的腳上一圈紅線。本命年的玩意?照片全景顯現在大家眼前。克裡斯蒂正和一個男人擦肩而過,右手帶起了那邊欄杆上放著的一個小金屬片。不是攝像回放抓拍,肯定無法看清楚她的動作。

    手指修長,豆蔻鮮艷。

    而和克裡斯蒂擦肩而過,正面走入鏡頭的男人正是斯特朗。他的手,成拳,但食指卻折起成九十度,掐在拇指的二節上。

    好像毫無意義?

    可是沈澄覺得,自己假如沒想錯的話!這是手語!緊跟著的動作該是一個響指似的姿勢,擦過拇指,大拇指翹起壓到食指上,再翻回手腕,收手,很有風度的放進右邊的褲兜走人。

    沈澄的手,指著這個細節。他要看前後過程,因為沒有人比他能知道。假如是這個手勢的話,這個手勢來自哪裡,是什麼含義。在千禧年後,某組織亞洲特別行動組手語暗號,給人抖到了外邊。沈澄很八卦的嘲笑過這些老土的手語,他印象深刻。

    但是,這個信息在現在,卻很重要,因為斯特朗的手語意思是:「完成任務。」潛台詞自然是「長官」二個字。

    假如自己想的是真的,那麼斯特朗就是個階段性的人物,而克裡斯蒂好像也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信任?或者,局中局?

    沈澄現在當然不能說。

    但是可以表示懷疑,於是在那裡開始忽悠:「他在和誰匯報吧?感覺這些人做些手勢總有些目的的。假如是,那麼他是給正面鏡頭外的,還是後面的那個女人?而這個人是誰?亞洲人皮膚,亞洲女人!調當時影像過來。我再看她視線所向以確定真相。」

    紅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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