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八卷 十八回 安排的收穫
    想到曾偉那傢伙,當然,在阿全看來,他叫丹尼。

    誰知道呢,姓名是個符號而已。

    聽到他操作失敗的消息,阿全很開心。那麼人模狗樣的卻辦不成事情,當時神神道道的瞞著自己,到現在還支支唔唔的把自己蒙了鼓裡,都不知道具體去搞的什麼。結果呢?卻失敗了,現在走路了要求到自己了?

    翻著手上的短信。阿全冷笑著。身邊是一個白人,諾曼。

    「丹尼說很快在大馬和我聯繫,換卡後,確定方位然後會和。」阿全很客氣的看著諾曼,白人的世界自然白人做主。他跟著何家那麼多年,知道作為一個江湖人,要拿的起放的下。

    可憐的官僚還以為諾曼相信的是他?

    阿全笑瞇瞇的看著同樣笑的賤滑的諾曼,等待著指令。「那就辦吧。一網打盡為好。成事不足的傢伙。浪費了這麼多人力物力。結果卻連誰洩密地都不知道。」諾曼的話代表著,他要終結了曾偉的生命的意思。

    只是。雙方現在都蒙在鼓裡。

    「諾曼先生,你不是懷疑我吧。」

    「你連計劃都不知道,怎麼會報信?畢竟你是何家出來的人,當然,我知道你是沒有退路了,不過丹尼說他很瞭解你們中國人。怎麼說的,懷舊?是這個意思麼。所以他建議你不要參合,不要給你透露。」說到這裡,諾曼聳聳肩,手攤開一笑。

    責任全推了「死人」的頭上去了。

    阿全自當配合地咬牙切齒著:「諾曼先生,你放心,這次我親自出手,一定了結了他。」

    「和我的老朋友們配合好就行。加油吧。」拍了下阿全的肩膀,諾曼站了起來,制止了他要送自己出去的意思:「你再想想計劃。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和這裡的主人提。他會滿足你的。我現在就走了。多倫多見。」

    「好,等我的好消息吧,諾曼先生。^

    「我相信你。」諾曼很有風度的微笑著,轉身消失在了門外。

    坐下去的阿全仔細地琢磨了起來。手邊是一隻手機,他在等著曾偉的消息。

    而此時。

    諾曼卻已經坐到了莊園主人的會客室內。

    他的對面,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矮胖子,癱在碩大的沙發裡,正用白毛巾在抹著汗水。如果沈澄在這裡,他會撲上去的。

    因為諾曼在微笑著:「達圖先生開始鍛煉了?」

    「是啊,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游個泳。可是一出水。這汗還是停不住啊。哦,諾曼先生,該準備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放心,大馬這邊就是我的地盤。要辦幾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得,對我來說舉手之勞。」

    「我相信。赫赫有名的賭王地能力。作為朋友,我當然會有更好的回報。」諾曼允諾。

    達圖笑道:「我也相信諾曼先生的誠意。怎麼樣。諾曼先生是在這裡等結果,還是?依我看,就在這邊散幾天心好了。」

    「不了,我那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下月底。我會再來大馬的,到時候要住一段時間。那就麻煩你了。」

    達圖哈哈一笑,很豪爽的一揮手:「你看上什麼直接說,這樣,這座莊園我就送給你了。以後當你的臨時落腳點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這樣地人,還是投靠朋友實在的多。太招搖了。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諾曼笑瞇瞇的點點頭。卻堅決地回去了達圖的慷慨。

    很體諒的為著對方考慮,說完這番話後。諾曼是真的站起來告辭了。

    「我送送你。諾曼先生真是一個很會為朋友著想的人。」達圖很熱心,因為是諾曼。

    「呵呵。我們都是一樣的。也好。路上再和你商議點事情。」諾曼沒有拒絕。**達圖立即吩咐道:「告訴那邊的阿全,我送諾曼先生離開大馬,他有什麼需要,等我回來立即幫他辦。」

    諾曼含笑地看著達圖地細緻表現。

    他知道一切是做給自己的看地。而自己嘛。

    諾曼再次致謝:「達圖先生,感謝了。」

    夜色籠罩下,車遠去了。

    莊園裡,已經沉寂了下來。阿全還一如之前那樣坐著,默默的等著電話。「時間差不多了吧?」沈澄看看時間,詢問的著。

    二個組合都點點頭。

    沈澄撥了個電話給梁軍;「現在是夜裡二點了,開始吧。」

    「好的。你和那邊聯繫,一切小心。」梁軍吩咐道。

    「我知道。」沈澄放下了電話,把大馬地那隻手機拿了出來,發了個短信:「明天下午三點,到檳榔嶼舊關仔角會和。」

    然後關機。

    打出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我是雷子。」

    「你好。軍哥說要我等你的消息。」

    「明天下午三點,檳榔嶼舊關仔碼頭附近,到那邊。你們安排好,然後給我消息。你們看來得及麼,來不及我換到附近渡輪碼頭那邊。」

    「我們現在就出發,檳榔嶼靠霹靂州這邊。總會在他前面吧。」

    「好的,辛苦了,另外請小心,防止對方要滅曾偉的口。」沈澄提醒道。

    那邊答應了一聲,車發動的聲音就已經傳來了。電話就此斷了。

    沈澄擺了下手機:「我們等吧。明天下午再聯繫對方。這也像曾偉的風格,人模狗樣的。」說完笑了笑:「他自己在言語裡。雖然很婉轉了,卻說出了對阿全並不客氣。呵,叛徒看不起叛徒,這算個什麼事情。」

    「那阿飛呢?」熟悉了沈澄地性格,何先生手下的一個兄弟隨口問道。

    沈澄笑笑:「檳榔嶼啊。我們等就是了。」

    「不過去了?」

    「過去,船老大已經在安排了,他在檳榔嶼那邊的兄弟也在準備,過去路上,據說是何先生安排好了。我們馬上就動身,路上睡覺就是。」正說著。船老大已經走了進來:「雷哥。」

    「海盜做過了做路霸啊,呵呵。謝謝你了。」

    船老大憨厚的一笑,沈澄他們上了岸,看到碼頭上二輛馬來西亞軍車已經停了那裡。沈澄都一愣,然後才上車,坐了後面感慨著:「明白了,地方上不能完全相信,不過對方還不至於手伸到軍方基層來。」

    說完這句話。車已經開動了。

    船老大坐在沈澄身邊點頭:「是啊,防止有什麼花招,風吹草動的,一傳就在道上傳開了。兄弟。去檳榔嶼。不要急,明天中午到就行。」

    話的居然是說的國語。

    沈澄倒是意外了。

    「百分之二十的華人,軍方怎麼會沒有點小能力?」船老大解釋著,沈澄看著開車的那位,那張和中國人沒有任何區別地臉,微笑著:「同文同種嘛。」

    「呵呵。」

    司機一笑,點點頭繼續開車:「我們這邊有點亂。長官說了。你們是他的親戚,這次到馬來旅遊的。一切程序已經備好。包括事發後不在場的證明。」

    「有心了。」

    「說是長官。其實是我哥哥。何先生對我們父輩有大恩。自當效力。」司機說完這一句表明心跡的話後,不再說話了,認真的開車。坐在副駕駛室上的年輕人也轉回了頭去,閉起了眼睛,等著換班。

    就在幾乎在同一時間。

    霹靂州首府怡保,四五輛車也開了出來,向著檳榔方向。

    車上,坐著阿全,還有幾個人。

    達圖在檳榔的人已經得到了消息,在等著對方,同時開始對舊關布控。

    也就在差不多時間。

    霹靂州金寶方向,三輛車飛快的衝了出來,向著同樣的目標而去。

    然後。

    半個小時後,阿飛打了個電話給沈澄:「雷子,幽默了,對方好像有人在動。」

    「嗯?什麼意思。」沈澄驚喜地問道。這次幾套方案佈置下來,除了沈澄,其他人都不知道誰是誰,最多就知道一個阿飛而已,結果還真的有收穫了?

    「是的,我兄弟說,舊關那邊進了幾輛車,然後又出來了。附近也開始有人。」

    「看來還真的下狠手了?我立即通知軍哥那邊的兄弟小心。到了那邊不要撞車了,換地方就是。特麼的,主動權在我們,搞沒搞錯。」

    「就是。」阿飛拉長了嗓子:「也不看看和我們兄弟搞,能有什麼好下場。我說亂槍打死那***算了,別神神叨叨的。」

    「飛哥,我知道,但是我一直在想,何先生地人,還是何先生自己處理合適啊。我,再怎麼也是過客。」

    阿飛沉默了一下:「隨便你吧。我沒覺得你是過客,把勞資都拐到大陸去了。」

    裡暖暖的,沈澄不談這個了,他問道:「你那邊的朋友怎麼看。」

    「他隨便我啊,炮友嘛,勞資以一年給他拉皮條都拉幾百次的。婊子是不值錢,可是積少成多也是人情啊。」阿飛在電話裡大笑著,身邊有個聲音在罵著什麼土著話。

    「哦,他說事情辦好了,要和鼎鼎大名地雷哥比比床上功夫。老小子這次不知道從哪裡搞的點藥,吃的給我接風的那娘們……恩,有人來了。我等會聯繫你。」阿飛說完,放了電話。

    沈澄莫名其妙的看看電話。

    搞什麼啊?聽的正激動呢,你快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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