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六卷 十回 金屋當藏嬌
    真是不知不覺啊。

    晚上還是找了借口在阿飛下面的酒吧裡瘋了一個晚上。唯一和付紅真正親密的時刻,就是在兄弟們的起哄裡,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無視著別人起哄時付紅有點期待和,和沈澄裝瘋賣傻後,她失落的神情。

    女孩子倔強的咬著紅唇,嘴角彎起了一個死不罷休的弧度後,沈澄腿軟了一下。不過,還是把握住了。

    天色要亮了。

    喝的臉色已經蒼白的一群兄弟也先去休息了,沈子豐他們下午來。沈澄再是風光也沒必要這麼多人去接他們,有阿飛阿彪一起就足夠了。

    約好了時間後。

    先散了。出了酒吧,香港街頭才熄滅的路燈燈絲,還隱隱的有著紅。

    車子呼嘯著一輛一輛的從身邊走過,鬼知道那些傢伙要去那裡。

    清潔工人正在附近劃拉著地面。撲哧撲哧的,彷彿捲起了風。沈澄覺得有點冷的縮了下身子。南方的冬日,和大陸那邊還是有區別的。

    濕冷的空氣從四處壓迫著人,玩命的向著骨縫裡擠。

    可是陽光出來後,就能一瞬間驅散了它們。付紅看出了沈澄微微地尷尬,和縮手縮腳。二個人相處的時候,被動的很難變成主動。

    主動的。既然主動了自然會更主動。

    「去休息會吧,正好帶你看看我住的地方。」

    女孩子的臉在清晨朦朧的天光下,精緻地很。皮膚光潔的讓她臉龐邊的空氣都黯淡。沈澄乾笑一聲。被她拽著向前。

    忽然的警痞發現自己這樣的舉止,有個詞語可以形容,叫半推半就。

    這太噁心了。

    「哦。餓了。」沈澄這麼說的。他努力破壞氣氛。

    「我那裡有點心準備的。雷哥,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覺得,你不是那種普通地軍裝。」付紅毫不在意地。又很技巧的轉移了話題。

    公寓那旋轉的玻璃門已經在了眼前。

    這也是阿飛他們名下的產業之一。保安自然認識付紅,更久仰傳說中紅姐的男人。沈澄硬著頭皮目不斜視的和她進入了電梯。

    電梯門隔絕了外邊的窺視後,沈澄罵道:「什麼人什麼兵,全特麼的賊頭賊腦的。」

    付紅撲哧一笑,纖長的手指按下了二十層。

    三面透明地電梯飛快地向上拔地而起。一夜只喝酒的沈澄頭微微的一昏,腳下一踉蹌,把付紅壓在了電梯邊。女人低聲說:「…有攝像頭。」

    「不是啊。是腿軟的啦。」沈澄冤枉的想打破那透明的空間壁壘。跳下去證明自己現在起碼還是單純的。

    表錯情地姑娘咬著嘴唇似笑非笑地,拉直的淡淡褐色地短髮清爽的在臉頰邊擺動著,卻遮不住越來越濃郁的風情萬種。

    「你是不是特工?」

    電梯門開了,二十層下進門前問的問題,自己沒回,可是現在她卻還能聯繫上?女人的跳躍性思維的確可怕。沈澄受夠了:「不是,我就是個流氓,黑社會。」

    「還騙我。」眼波橫流,妖精撇了他一眼打開了門:「好了啦,我不問。隨便你是幹什麼的。」

    只要我喜歡就行。

    後面一句。她沒有說出口。站了那裡俏生生的看著探頭探腦的沈澄。

    沈澄二百五似的腳在門口,身子進了門內,手指著裡面,很賊卻很紳士的戳了戳,意思是,進去?

    付紅乾脆的把他抓了進去,蹲下來給他換了拖鞋。

    看著她拙笨的解著自己的鞋帶。沈澄很老爺的享受著。沒話找話:「繫了鞋帶的鞋子打架的時候不會變光腳。」

    看來她早就等著自己了。

    沈澄看著和自己腳碼合適的男士拖鞋,心裡嘀咕著對方的存心不良。付紅卻在小心翼翼的解釋著:「給你買的。沒人來過。」

    「知道知道。」

    沈澄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了公寓客廳的沙發上,懶洋洋的挑明了話題:「阿飛那王八蛋說了,說除了我沒人敢要你了。」

    「是呀。誰敢呀,這麼多大佬會殺了他的。」付紅咯咯的一笑,很欣喜沈澄的轉變。

    男人進了房間就不一樣了。

    柔情似水的看著他,女人虛偽卻體貼的道:「放水給你洗澡吧,下午你還要去接機,你休息會,我準備點點心你起來吃?」

    香港人的普通話真的很嗲。尤其是一個心甘情願跟隨自己,不要名分的漂亮女子在婉婉的,帶了點情緒的說著,或者說抱怨著。

    咬字很清楚。

    接機成了劫機。

    沈澄苦笑:「國內航班我不搶的。」

    付紅忍著笑轉身去給他放水。沈澄一個人坐了那裡無聊,四處看了起來。單身公寓的確是金屋藏嬌的好地方,客廳,洗手間,廚房,儲藏室,臥室。

    洗手間在臥室內置著。

    沿著她走過的路線,沈澄看向了臥室內,淡黃色的地毯潔白的傢俱,乳白的牆壁上星星點點的裝飾,印著盛開玫瑰的被罩斜斜的拉著,散著清香。

    這很用心佈置了的,等著他的室內,點點滴滴都是女兒家的溫柔如水。

    那雙手的主人就這樣在命運的懸崖前止步,左轉,然後走上了青雲梯。

    去過她的「家」一次。

    她「曾經」的那個「家」和這裡差不多大,卻風格迥異的很,那裡很陽剛。衛生間水箱裡黃油紙塑料袋包著的槍,床底下皮箱裡放著的刀,零散在鏡面佈滿了裂痕的梳妝台上那用過的錫紙,吸管。

    還有客廳裡一地的酒瓶和煙頭。

    那個世界和這個溫馨的充滿女人味的世界重疊著,付紅稚嫩又帶了點沙啞的嗓音響起的時候,那片黑濛濛的回憶煙消雲散了。

    沈澄眨了下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付紅,忽然一笑,愛憐的揉了揉她的頭:「好好過。走下去。」

    「嗯。我,我去給你煎蛋。牛奶。」付紅有點害羞。

    沈澄點頭。

    知道小妞很失落的警痞壞壞的一笑,把外邊的衣服胡亂的丟了人家床上,然後半裸著走進了衛生間。

    在廚房裡把便當溫著的付紅再回頭來。

    衛生間裡正在鬼哭狼嚎:「我聽過傳來的誰的聲音,像那嗚咽中的小河……我說紅姐,點根煙給勞資,閉嘴眼睛進來知道吧?不然我報警,俺們大陸的人很傳統的。」

    然後。

    毛巾遮擋住了一些地方。

    流氓叼著香煙,任由女人幫他按摩著肩膀後背,細細的柔柔的幫他擦著沐浴乳。電話響了。

    「飛哥的。」付紅說。

    「去死啊。我就知道。我啥也沒幹,在打坐唸經呢。」沈澄第一秒鐘破口大罵。阿飛瘋狂的在電話那頭笑著:「雷子,我在你隔壁呢,你忙啊。哈哈。」

    「隔壁?」沈澄回頭看著付紅問道。

    付紅紅著臉:「飛哥的女人在隔壁,叫阿秋,對我很好的。」

    「這樣?」沈澄點點頭:「有空陪她轉轉吧,阿飛他們會對你好的。哎對了,他們準備把你走性感路線?這些傢伙太缺德了吧,你也同意?」

    「………你準備混到什麼時候。」

    「啊?」沈澄蒙了。

    一雙紅唇吻了上來:「雷哥,謝謝你。」

    「是因為感謝?」沈澄一邊問著一邊看著橫陳在水中的女人衣衫飄飄。

    「不。」

    付紅歪著頭圈住了沈澄的脖子:「你們大陸男人都這麼害羞麼?」

    我是被逼的。

    找到了衝動理由的沈澄想著,然後很憤怒的撕扯開了她的衣服,把尖叫著的小妞抱了出去,丟在了床上。

    付紅的腿很長,發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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