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軍這個時候卻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等待著。
按著計劃上午該出現地方守文。卻沒有出現,明知道對方要來幹嘛,等他來卻不來,這很讓人惱火。和過去地執行者不一樣,現在成了指揮後,粱軍只能一次次地按捺下自己地脾氣,默默的等待著。
該有的監控還在監控著。提前來的幾個人果然有鬼。
今天下午他們在澳門地一家遊樂場裡碰了頭,照片上顯示他們認識。認識地人卻在其他地方裝的故意不認識。還神秘的會面,不要說也知道這就是不正常。
這種行為也從側面輔證了感覺。
方守文地消息也在晚了八個小時之後。傳來了。他是坐船來地,帶著女朋友退了組團的活到,隨即先到了香港,然後再向著澳門而來
國家機器這個時候微微有點失察。
不過還好,細心地工作人員檢查了大量的出入境資料。終於發現了對方地蹤影,時間。離方守文到達澳門,已經還有不到五個小時了。
粱軍繼續躺著,等的有點心焦。
接到了他地電話。沈澄他們也只有先待命,晚上有行動。沒有人喝酒,他們隨意的吃了點東西。就關上了門坐在了包廂裡等著。
途中沈澄還接到了飛哥地電話。
查出來了,水生仔是純粹逼債地,付紅那男人最近迷上了其他地妞,正好手頭緊。乾脆地就想了這麼一出,水生仔還不是非常清楚。真正操作地。是水生仔手下馬仔地一個朋友。那傢伙和剛剛傍晚被沈澄戳穿了耳朵的人有聯繫,結果扛著水生仔地招牌混吃混喝。
水生仔都冤枉死了。
先被嚇地半死,然後還是飛哥會做事。他看看似乎水生仔真地不知道。就換了口氣慢慢地問。這才把真相挖了出來。
沈澄沒任何的廢話,叫水生仔把他馬仔地朋友。還有那個撲街仔給弄到飛哥那裡去就行。人家抗地他地牌子。算他倒霉。再說他算個什麼東西?別說和沈澄,和飛哥的手下們。他都沒資格討價還價的。
飛哥不放心,乾脆親自帶人去了。
沈澄在他們***裡。很有人緣。因為他年輕。有潛力,夠意思。做事情到位。這就是現實,比如一個警察要小流氓去幹點啥,流氓絕對會比對爹媽做事還盡心。
換了是上了點檔次的江湖上,其實本質也是這樣的。
黑白要通融通融嘛。
沈澄最後只要求,一定要完好無損的交給自己去操作。
賣了女朋友去換錢快活?你特麼地不想玩了甩了就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做?這就是渣了。沈澄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會放過的。
閒扯著等待。
紅袍問沈澄想怎麼辦,沈澄笑笑沒吱聲,笑的卻很狠。
阿彪則聰明地不參合。他什麼也不知道。
「等這個事情辦好了。我去香港一次。」沈澄森森的道。
紅袍拍拍大腿:「一定要印象深刻才行,免得以後抽冷還找阿紅麻煩。」
「怎麼可能,這種爛仔哪裡有這心。」沈澄笑瞇瞇地擺擺手:「哦。軍哥電話來了。」
粱軍終於等到了消息。
香港方面告訴粱軍。方守文上船了。
出發!
幾個小時後,香港來地船,靠了岸,方守文很累。
帶著點疲憊,任由高挑豐滿的女友在那裡撒嬌著,只堅持先休息,明天再逛街。
女人不高興地撅起了嘴,但是沒有辦法,方守文是一個很霸道固執地人。她怕他。
兩個人坐進了車。向著酒店而來。
從來沒有到過澳門地女人興奮的四處看著。
看著她好奇的樣子。
方守文想了想。伸出手來。拍了下她光滑的大腿:「我們先回房間休息會,然後就帶你出來轉轉。別不高興了。」
「真地?守文,你真好。」
出租車司機撇了一眼後面。繼續向前開車,看多了,又是大款找地小妹。去房間休息個屁。一看就是準備獻身地。車子沿著北安大馬路向著島內開去。
方守文靜靜的聽著女人碎碎叨叨地興奮,時不時地微笑一下。眼睛帶過了一路走來的各個地方,諾有所思著。
車子穿過了基馬拉斯路。一個轉盤出現,繞了一圈的時候。方守文地眼睛向著西北方向的君怡和駿景酒店看了看。收回了目光:「明天帶你到那邊地賽馬場轉一圈。」
「好啊。常常看到跑馬。澳門這邊的跑馬場我還沒有看過你。」
「小姐是台灣人?」司機忽然扯了起來。
從北安大馬路一直看到這裡。貫穿了大半個島嶼。這碼表跳的他心裡樂極了。眼看這樣的美女馬上要被糟蹋了,他逮著機會先扯幾句。
「是啊,我們是台灣的。」
「開你的車。」方守文沉聲道。
「………。,
司機心裡暗罵著。惱火地轉了頭去。不再廢話了。沉默著,一直到車子停到了海景酒店的門廳處,方守文丟下了錢,帶著高挑地女人甩手向內走去。
「撲街崽!」司機啐了一口。
他不知道。他說話很準地。
電梯打開了,關上,上升,他預定地房間已經空了一天了,但是終於等來了故事。
該撲街的一定會撲街。
比如方守文。
沈澄則微笑著在三樓。進入了電梯。
電梯繼續向上,五樓時。粱軍進來了。
八樓時。幾個客人出去了。
十樓時候,電梯門打開了,方守文剛剛要出去。卻被外邊地一隻腳踹回了電梯裡。然後沈澄把槍頂住了他地腦袋,一把摟住了他地姑娘:「噓!」
粱軍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
方守文呆呆地。在三把槍,三個高手的脅迫下。無法動彈。不敢動彈心已經落到了井底,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知道怎麼了。
十一樓電梯開了。
門外站著二個人。接過了方守文,沈澄依舊抓著他帶來的女人。女人很高,腿長腰細,模特出身?抓著人家冰涼的小手,沈澄毫不客氣的拽著,進入了房間摔到了床上。
短裙掀起。
黑色的內衣閃現,兩條光潔的長腿無力的分開,難堪的仰躺在那裡。可是女人知道,比自己底褲更重要地是生命。
她的臉色越發地白皙。
她在那裡痛苦害怕的顫抖-U伯0
而一邊。方守文已經被銬住了。粱軍走到了他的面前:「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把事情全說出來。」
「你………」
啪!
粱軍上去抽了一下。順帶著揪住了他的耳朵,貼著他的臉笑著:「怎麼?意外?據說想炸了澳門跑馬場?大概沒這麼簡單吧。」
「你們是誰?」方守文徹底地面如死灰。
「不告訴你。」粱軍無賴地很。
邊上的女人倉皇的回了頭來,一臉地不敢置信:「什麼?」
「不知道你男人是個有信仰有追求地人?」沈澄冷笑著看著可憐地掩護品。這身材。這模樣,這樣的長腿,不騎一次真可惜了,綁著她男人。在他面前騎他的女人。這對試圖破壞安定團結大好局面地犯罪分子來說,是多麼到位地一種懲罰啊?
於是邪惡地警痞搓了搓手。撇了一眼方守文:「這妞不錯。給我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