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二十卷 一回 極品的父子
    飯店到了。

    就是上次和莫菲一起的那家。

    沈澄把車停了下來還是找了那張桌子三個人坐下。服務員還是那個妞。

    沈澄看看她她看看沈澄。

    沈澄指著菜單戳了戳:「這個那個這個那個那個回來還有呢。」

    「你很吃的開呀飯店服務員也認識?」林領班心中無鬼自然多了。

    沈澄笑了笑:「朋友請我來過正好生了點事情所以人家對我印象深刻了點。」

    「打架的?」

    「嗨我是個條子啊打什麼架?」沈澄豎起了眉毛。林領班咯咯一笑小婉也在偷笑。沈澄笑瞇瞇的看著她們:「來借茶先敬你們一杯一起認識也是朋友了。以後有事情招呼。」

    「好呀。」知道他的工作談吐和性格相處多個朋友人家自然願意。

    「這頓我請啦。小丫頭片子傻乎乎的錢自己留著吧。」沈澄笑道。小婉剛剛要說話林領班卻笑了:「行就吃他的好了。朋友嘛大不了下次我們再請回來。」

    「恩你是個很大氣的人。男人女人第一次坐下男人請客畢竟好點再說過路費還是你們給的。」沈澄笑道。

    邊上服務員端了菜上來了。

    隨著交流的增多沈澄也大概的瞭解了下對方的信息。自己也大概地講了些。很隨意的提了下宋菲沒做的太明顯。生活其實就是這樣男人嘛誰也想偷人。不過偷人之前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小婉這樣的女孩子當真被自己搞大了肚子恐怕事情不是好了地雖然時代不一樣了但是那麼隨便的還不至於。

    假如是一個沒尊嚴的女人沈澄也不會帶她們來吃飯。

    隨口的扯淡著把剛剛認識的緣分轉到了朋友的方向上。沈澄客氣的招呼著她們吃完了之後結賬買單。然後道:「今天先這樣吧。我回來處理事情的。等忙好了假如你們有空再一起玩玩吧。」

    「好你去忙吧謝謝你啊沈澄。」

    看著二個女孩子。沈澄點點頭:「其實你們蠻好。很單純。」

    老氣橫秋地誇獎完了對方沈澄上車先走了。一路把車殺到了江城。第一步就到了十八號。

    鄭暉已經在那裡等了還有白三他們。

    沈澄下車直接走了進去他們跟著。

    進了包廂沈澄坐下轉著手上的鑰匙圈:「現在人怎麼樣?」

    「王斌把他抓起來了。」鄭暉道。

    沈澄冷笑了聲:「你還不滿意?」

    「沒有。」

    「白三。你就這麼帶兄弟地?」

    「雷哥我。」

    沈澄不廢話:「從今天開始賭場所有的股份全部拋棄不許在有兄弟參合。損失我補償。老馬你負責督促。」

    「是。」

    掏出了電話:「王斌。是我。」

    王斌道:「回來了?對了那個事情……」

    「我知道了抓的好王斌你該怎麼怎麼燕子沒和你鬧吧?恩那就好。不必客氣。這種人渣我馬上去抽。媽的。」

    放了電話鄭暉要說什麼。

    沈澄指著他的鼻子:「你要求情?我告訴你過。胡軍!你特麼忘記了?白三還算了我沒怎麼和他談心過你可是我用心栽培著當成親兄弟一樣地。我把你當馬仔的?我找不到高手?你怎麼幹的?你答應我的呢?今日設局陷害人出千玩套最後逼的人家差點家破人亡。動手打人就為了個女人?那是啥子女人我不管人家的女人他看上了就要上?你把他女人叫來讓勞資玩玩!」

    「媽的。」轟的一腳踹在鄭暉的肚子上:「你還有臉和我求情?兄弟義氣?這樣地人是兄弟?我看上你馬子了然後把你害得半死你還會當我兄弟。」說到這裡手指著老馬:「你也問不了?出來混要有底線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個事情的?」

    「我我是才知道的。出了事情輝子才告訴我的。」老馬臉都白了丫的又要打人?疼呢。

    鄭暉不吭聲。

    道理他知道可是總是抹不開面子。

    「狗屁的義氣這種義氣有個屁用。他當你們是兄弟?哪裡來的貓狗仗著勢在外邊胡作非為好處自己地出了事情你擔著你這叫大哥?你這叫凱子啊!二!」惡狠狠地看著鄭暉:「胡軍胡軍勞資帶你們不是帶你們做歹事是帶你們吃香的喝辣地的但是錢全是自己問心無愧得到的。借高利的怎麼只要他心甘情願那吃利息無所謂。這下套卻是本質問題。今天是下套害人明天是什麼明天大概殺人了。黑社會性質犯罪團伙成員罪行加到老大頭上。特麼的加你頭上啊。我知道你不會說我什麼。可是我看著你死?」

    「雷哥對不起。「對不起有鳥用。立即登門賠禮道歉。還有那個娘們後來什麼心思?」

    「後來後來跟了他了人家不服氣。」

    「廢話你們有錢有面子吃的開混的好這些鳥女人不跟你們去跟人家?人家能服氣?離了你鄭暉那傢伙算個鳥啊?有本事和人家公平競爭抗牌子陷害人算什麼好漢。這種鳥人。」沈澄大怒。

    鄭暉無語的站了那裡白三屁也不敢放。

    老馬坐了那邊看著這次沈澄的怒火不是對他雖然他怕的要命。但是卻感到無比地輕鬆崩牙駒等人的到來和鄭暉一群在江城的橫行。已經有了不好的苗頭可是老馬跟沈澄地起因實在是荒唐。對下面的確沒鄭暉有威懾力鄭暉壓著他說什麼好呢?

    也擔心著這樣下去出了什麼大事怎麼收場。

    這次一出事情老馬就存了這個心。忽悠著鄭暉趕緊告訴沈澄。沈澄一聽就這麼處理老馬輕鬆了。這樣下去。吃香的喝辣的的還不會掉腦袋了。

    那邊的沈澄還在說:「鄭暉從今天開始你手下真正的人馬不許再進賭場一步。不然你別跟我。給你五十萬。滾蛋。」

    「雷哥我不會了。」鄭暉傻眼了。

    「老馬去把人家請來。就說我請他。給他賠罪把那個娘們也帶來。」沈澄道。老馬連忙點頭出去了。沈澄看看他的背影笑了笑老不死地滑頭的毛病是改不了。不過這樣也好。

    鄭暉和白三幾個還站著。

    沈澄嫌他煩:「這車給我開到阿飛那邊。你車給我。勞資去局裡把那混賬先抽個半死再說。」

    鄭暉連忙把鑰匙給他。

    「把我地話放出去。義氣不是損人利己的工具。出來混要有底線別特麼的做喪盡天良的事情。再有這樣的事情我請他去香港外海別回來了。」

    白三臉更白了沈澄說到做到。真遇到這事情他保證要阿飛那邊地人抓了丟出去誰查得了他?

    丟下他們沈澄先走了。

    車子直接開到了鏡湖分局。

    王斌估計著沈澄要來那傢伙雖然收審了但是還關了拘留室沒處理呢。看沈澄進來了王斌在搖頭:「這次不是我不關照。」

    「我知道。該這樣。我不是個聖人兄弟有小錯要護著。這種事情不能不然下去不得了。」

    「那就好。媽的燕子也蠻懂事的不多嘴。」

    「那是我爸教育的。你沒事情誇我妹子幹嘛?和你熟?」沈澄說翻臉就翻臉噎的王斌想罵人了。沈子豐的嗓子響了起來:「哎回來也不招呼我?」

    「我不是怕你忙呢。」

    「沈澄這事情王斌沒錯你別欺負他。」

    「什麼啊?你當我是什麼人?」沈澄急了。王斌連忙把沈澄的話和沈子豐說沈子豐點點頭:「恩人情要有但是看事情。那你準備怎麼說?」老頭一邊說一邊關門。

    生怕兒子要徇私被外人聽到了。

    沈澄哭笑不得:「從嚴處理。我還要收拾他一頓。已經叫老馬請人家來我去賠罪了。」

    「你讓鄭暉去吧。」

    「算了吧我出面更踏實點。也給輝子個警告再有一次我就要他滾。」沈澄道。

    沈子豐看看兒子摸摸小巴:「你別真搞黑社會啊在香港那邊和大6環境不一樣的。」

    「我沒啊。不然我這樣幹嘛?」沈澄冤枉死了。

    「那我怎麼聽你像個執行家法似的?那個長毛阿飛和我喝酒扯扯就扯到當年怎麼怎麼。香港那邊還真有規矩一道一道地。」沈子豐不知道在扯什麼了。

    沈澄不想和他廢話:「哎呀知道了。」老頭冷哼了一聲出去了。

    王斌嘴巴向那邊動了動。沈澄走了進去。王斌想拉他想想乾脆站了門口看著了。就聽到裡面一嗓子:「哎呀。」

    沈澄進去就抽上了。

    一腳踹了大腿上。疼的站起來的傢伙立馬倒了下去揪住頭拎著把王斌桌子上拿過的銬子拿住直接卡嚓一下上了掛了鐵欄杆上。低頭看看沈澄冷笑:「還抽煙呢?小日子過的不錯啊張老大現在混的鳥直接搶錢搶人了?」

    「雷哥雷哥那個女人是自願跟我的。」

    「你信不信勞資拋個媚眼。她就又跟我了?」沈澄笑笑:「下套陷害逼債打人。對吧。聽說人家被打了。從街上爬回家準備繼續玩命。不死不休你知道麼?」

    「你敢和人家單挑麼?」

    「隨便你咬把我咬出來也行反正這次死裡整你別想勞資照顧而且從今天開始你不是鄭暉地兄弟了。再有這樣地事情生他也滾。」

    「雷哥。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我等你咬我。」沈澄笑了笑拍拍他地臉:「你地女人。我會照顧的。你怎麼對別人我就怎麼對你。;勞資混的比你好不服氣啊?單挑?群毆?比勢力?比錢?沒我狠吧那我吃你怎麼了你不也這麼吃人家地麼?」

    「雷哥。我不敢了。」

    「晚了。等進去吧。別再說是什麼跟我的。不然勞資要看守所的哥們直接搞你個殘廢。至於你的女人那種貨色我看不上等你出來看她跟不跟你。」

    陰森森毫不猶豫的沈澄回頭出去了。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王斌看著沈澄。沈澄聳聳肩:「夠多久?玩命向上靠。」

    「勞改吧。」

    「那就勞改。一起動手的還有哪些?有鄭暉麼?」

    「有打了一拳。不過還好不是第一個動手的。」

    「拘留。」

    「沈澄啊。輝子這邊就算了吧其實我不該說這個話地。」

    「拘留真的他如果不明白我為他好地心那他自生自滅吧。我是警察我也是個生意人但是我絕對不是黑社會。胡軍那樣的檔次我不屑。」

    「好。」王斌其實極其滿意沈澄這樣。

    「下午我把他送來。這個王八蛋。這次有多少人。抓多少。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不服氣就滾。我先回去。請人家吃飯。這種混賬事情要道歉。」

    「嗯。我看中午我也去吧。誠意夠一點。這事情的確太不上道了。」

    「行啊。我去和我爸說下今天不回去。別和我老娘說一說馬上又急了。晚上再說。」沈澄苦笑著趕緊向外跑。沒到沈子豐辦公室呢聽到那大嗓子:「嘿嘿你兒子又回來了。」

    怎麼這麼大嘴巴啊?這幾天又偷人的?現在賣兒子討老婆歡

    沈澄狐疑的看著老頭沈子豐巴結地舉著電話:「哎你媽啊。接啊你媽啊。」

    「啊?爸是我親媽呢還是我二媽呀?」沈澄大聲問道。

    轟!

    抽屜狂響沈子豐要掏槍。

    未遂。

    周娟劈頭蓋臉的把沈澄一頓大罵估計是怨氣很深?沈澄支吾著隨便她洩陪笑了半天放了電話看著老頭:「爸你開會就開會你兜裡那kTV的打火機也丟了啊。還當警察出去喝個小酒都馬腳大把。我送你的狼森呢?」

    「那打火機煩其實是王斌賣我的。我特麼…」

    「你得了吧。喝多了你就這樣。」

    沈子豐拍著桌子:「不是應酬麼?你陳叔叫我我能不去?」

    「知道啊我不懂麼我也知道女人唧唧歪歪可是那是我媽啊你也不想想。這是媽脾氣好的別看她嘮叨。」

    「你就護著你媽。」

    「廢話不護著我媽護著你啊?再跟我凶?那你把零花錢還給我。」

    沈子豐憋了不肯。

    沈澄看看自己老頭忽然小孩的樣子想起那些不會再有的事情忽然覺得其實現在能看著爸爸媽媽吵架也是種幸福。他撲哧一笑把銀行卡丟了出來:「給你。比上次還多呢。不過爸真的注意啊。反正玩什麼別玩感情。」

    「有你和我這麼說話地麼?我這麼大歲數就喝酒應酬我還玩什麼感情?」沈子豐飛快的把卡收起來然後眼睛一瞪。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長大了你敢對不起媽我就割了你。我先去辦事。」

    「混賬!」沈子豐大怒:「反了你了你剛剛說什麼?你給我回來!」

    沈澄哈哈大笑著帶上門走了。

    怕家醜外揚的王斌一直在外邊等著一見沈澄就在外邊憋著笑:「我沒賣他。燕子賣的。」

    「他知道他敢罵燕子麼所以就賴到你頭上。哈哈。老頭真搞笑。小孩子似的還臉紅瓦卡卡。」沈澄笑的打滾扶著王斌的肩膀。

    兄弟二個互相套著耳朵又說了幾句然後狂笑起來。

    沈子豐捏著銀行卡在辦公室氣地團團轉就是不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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