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場軒然大波。
鑒於胡說八道這個Id之前神話一般的準確預言。而昨天他的一出現就消失又留下的一段驚世駭俗的預言和事實證明下的鐵血的宣言。足夠讓整個論壇瘋狂。
這股瘋狂隨著太多別有用心無論好的壞的用心的努力宣傳下在網絡上飛快的蔓延著。
神的傳遍全球。
人們議論的焦點有如下幾個。
一第一次排華時的屠殺真相。
二胡說八道的身份終於確認起碼是華人。
三他是如何能預言之前的一切的?而今他說的一切會生麼?
四在中國那種傳統的文化中卻突然出現這樣一抹猙獰的以牙還牙的風。他說的真的假的?
五如果是真的這是開始麼?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江湖人?愛國的華僑富翁?還是有國家背景的人士?乃至就是中國策劃的?
復仇的消息很快得到了證實。
照片上那個人地確死於不久之前的一次暗殺行動之中。至今沒有能查明原因印尼警方正在莫名其妙的苦惱之中而今這個消息的傳出。真正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的確是僱傭殺手所為。
並且程序符合!
然後有人和沈澄說了。
沈澄:「啊?讓我看看什麼?」
「誰啊見鬼了。說的真準。我靠知道他是誰就好了。賭球的時候投注玩玩分分鐘幾個億啊。」阿彪興奮著湊在沈澄身邊指著報紙玩命地戳。
「你別抖啊那樣我也看不清楚。」沈澄抱怨著轉了身低頭繼續的看。
仔細看著看了幾行後沈澄不由得連連讚歎:「英雄啊。」
「還別說那傢伙真的蠻夠種。這招厲害啊。你看。你殺我一漢家血脈我滅你一印尼滿門。我說雷子這傢伙有捐款地址吧?你不是也會玩電腦?幫我們查查哥們也愛國。」阿彪渾身顫抖著周圍的幾個兄弟也叫了起來:「就是我靠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幹他娘的。」
「…做人不要太衝動。」沈澄很冷靜的瞥了大家一眼繼續仔細看。
然後一拍桌子:「台灣人。」
「我怎麼知道的?絕對是台灣同胞。」沈澄坐在那裡分析著:「你看。成仁二個字就知道這語境是當年蔣委員長常常說的不成功就成仁。我們大6現在說這種的很少。再說前前後後的聯繫起來看絕對是生活在這一帶地人才能知道的往事。我都不知道。」
「是啊。我們也不知道那何先生一輩的事情。哎。雷哥。那你當時說割了印尼人腦袋就是報仇你不是知道?」
怎麼能說我?
沈澄立馬急了:「屁我不也是上網看到這個人之前的帖子然後一查。何先生又和我說殺的好我才玩命跳地麼?別在外邊說啊搞不好給何先生惹麻煩。」
「那是那是。」大家齊齊點頭這個話題就此不能再提了。
心跳加。心虛無比地沈澄探頭探腦的看看周圍咳嗽了下:「我們就先看看吧哎真的有那樣的麻煩事情生怎麼著也是我們華夏一脈的。我們就是不過去殺人在澳門不能做幾個印尼猴子麼?反正他們前段時間也來惹我們的。另外再過的事情我們不好做。我們出錢出力。包機印尼救救人不行麼?」
「就是。雷哥只要你一句話這片場子現在就開始。看到印尼人就剁了。」
「我日你。」沈澄回答地乾脆。
「要做也要偷偷的做做了之後不承認。明著做澳門的軍警怎麼處理我們?抓?人家都不願意不抓人家受到壓力。這不是禍害家裡人麼?打悶棍啊和這些無恥之徒客氣個啥!怎麼下作怎麼來到時候我教你們。」
他要害人?
害人能害的這麼藝術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聽他這麼建議兄弟全笑起來了:「成。到時候就聽你的。」
「上班上班。都幾點了?」沒好氣的搖手趕著來看熱鬧地人回去沈澄裡唆地繼續叮囑:「這些事情沒搞清楚真相之前別多嘴鬼知道裡面水多深。」
大家齊齊答應了。
報紙啪的一抖沈澄繼續看看著點著頭:「英雄啊。」梁軍不可能看不到這個報道。他對面是劉良才。
何先生不可能看不到這個新聞他對面是周部長。
沈澄前段時間殺印尼人地還割了人家腦袋。現在出這個事情前後的手法作風怎麼這麼像他?
二對人面面相覷然後吩咐找雷子過來一下。
沈澄扶住了額頭努力告訴自己鎮靜。
努力回憶著自己學習過的。經歷過的無數次的反偵察手法和心理調節方式。利用來地路上那私密的時間緩和了情緒。隨即正大光明的拿著那份報紙站到了四個人的面前。
「坐坐。」何先生說。
沈澄哦。
「手上拿的什麼?」
「啊?哈剛剛阿彪給我看的你們不知道?」沈澄納悶了?不過隨即看了一眼劉良才裡面正經了:「周部長何先生。有事情?」
報紙放了一邊雙手放在膝蓋上。
一如過去的裝孫子。雖然大家全知道他是在裝孫子。
態度決定一切啊這世界就這麼的沒天理。沈澄鬱悶地努力控制著無辜的看看劉良才小心翼翼的看看梁軍:「我又怎麼了?」
看他那副樣子沒有人不哭笑不得。
周部長咳嗽了下示意劉良才說。劉良才和沈澄關係最親何況這種事情小範圍的私下詢問自然要他說比較好不是官方的詢問嘛。
劉良才無奈的看著沈澄:「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沈澄看看他。再看看周圍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們不會懷疑我是那個什麼胡說八道吧?」
「……這裡沒外人你說實話。」劉良才道。
「是我就好了。」沈澄一臉的苦笑:「能提前知道世界盃的分組我早財啦還來幹什麼革命?有便宜不佔王八
「你!領導還在你說話注意點。」劉良才氣地沒話說。說完卻撲哧一笑。
沈澄這傢伙一貫這樣。說的也對他真有這本事不去搞鬼才怪呢。世界盃分組什麼的澳門這邊盤口滿天飛他會不下注?
不可能是他。
出於對沈澄的人品瞭解在座的想想地確是這麼回事情。
取笑了一番小人之後。梁軍摸著茶杯:「我說長還有何先生你們覺得會是誰呢?」
「我之前和阿彪才在說地搞不好是個台灣人。」沈澄沒禮貌的插嘴:「不成功就成仁啊殺身成仁。這些語境很像是國軍那邊教育出來的。不過真的蠻有種的真有機會我一定支援他。出錢出人。」
「好了好了。你出去忙吧。」劉良才建議他早點滾
沈澄惱火了我是什麼?憑什麼不許我說話?人人平等。
「雷子說的也對。是有這麼點味道。只要報道上沒有修改語氣。」何先生忽然說道。他沉吟著看著報紙:「不成功就成仁。恩。有血性。這種做法漂亮。我已經請人瞭解了事情也的確是這樣地。暗殺目的如果是為這個我都佩服這個人。」
當真?
沈澄激動的很努力壓抑著在一邊點頭:「那何先生你找他麼?真想和這樣的傢伙交個朋友。」
周部長大笑起來:「草莽氣啊沈澄啊。有些話在外邊可不要亂說知道麼?你現在代表的不一樣。」
「是長來的時候我還關照阿彪他們的事情真相沒出來之前不能亂說話。」沈澄老好人似地一臉地服從組織顧全大局時刻知道自己一顆紅心的位置。
怎麼看他怎麼彆扭。
「好了你去忙吧。」周部長受不了。
沈澄只好出去看著這傢伙出去了何先生連連搖頭:「哎。也不可能是他但是真地很像他的風格。」說完忽然一笑:「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搖頭:「不是他。」
外邊已經響起了沈澄的聲音:「哎大s?哈你還有臉和我笑?明明你指揮的你為什麼出賣我?你幹嘛你要打人?我警告你啊你敢動手我就尖叫長在裡面呢。中南海保鏢了不起啊?你老婆小s呢?」
然後是周部長那個警衛拉風箱似的呼吸聲。
屋子裡靜悄悄的。
半天沈澄的聲音膽膽怯怯的:「你?生氣啦?算了我先走了記得啊打牌欠我二個妞親兄弟明算賬。達圖那貨被你幹掉了就抵了一個吧反正他就等於個小姐。」
「不要送我你怎麼也來了不要…救命!呃…」
好像另一頭小s過來了?
然後外邊一陣壓抑的慘叫和笑聲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對這混球就要打。」劉良才一點也不護短的說道。
然後從當天開始。
要找雷哥?別去包廂不可能雷哥不是那種人要找就去健身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