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面無恥的污蔑要背了黑鍋的大s心態還是很好的
無視著顛倒黑白的沈澄逍遙而去。擦了擦眼淚大s堅強的面對了以後的人生人分車車遠去煙塵滾滾夕陽紅。
阿飛的兄弟努力的把四肢脫節的阿全固定在了一片木板上。然後放進了一個箱子把木板固定在凹槽中。然後灌了點牛奶給對方。砰!箱子關上了眼前一片漆黑的瞬間有人留下了後悔的淚水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出來混總要還。
又不是小孩子玩了就該知道代價是什麼。
對這種人沒什麼好同情的。阿飛坐上了朋友的車向著碼頭而去。比起阿諾的家族拿督是不咋滴不偷偷摸摸的送個人通過海岸線帶點私貨上一條公海的船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在黑暗裡顛簸了不久。
水聲傳來。浪拍打著岸邊。身體開始微微地搖晃。海風的腥味兒傳來。叛徒人生末日裡最後一次航行就此開始了。
一個肥大的屁股擠在了箱子上。
阿飛揉著肚子:「我走了快點去香港找我。今天吃的什麼?這脹氣難受。」
低頭看看箱子上的出氣孔阿飛向著那邊挪動了下調整了姿態然後………撲!……
拿督落荒而逃。
阿飛在海風中哈哈大笑:「爽啊。」啪重重的拍了下身下的箱子看似自言自語的在那裡道:「怎麼樣香不香啊飛哥賞你的。」
阿全面無表情地。沐浴在特殊的氣味裡。
要死的人還計較這些幹嘛呢?
計較還有用麼?
可是活著的人還是耿耿於懷。測試文字水印8。相對於沈澄而言F4更憤怒。一路總要找點話說扯來扯去就扯淡到了阿全身上。一路自然破口大罵。
直到沈澄也受不了了。刺激著他們損了一句:「還要我打電話給何先生說你們比阿全好啊?」
氣的跟他一起的二個眼睛直翻。
「睡覺睡不著就閉眼馬上還有大堆的事情要幹。為一個已經完成的事情再喋喋不休一點鳥意思沒有。」沈澄嚷嚷著然翻身躺下。
另外二個人互相看看。再看看本來不算富裕地車內空間。不吱聲了。
此時地澳門。
梁軍地頭卻大了。
接到情報。說阿全被活抓了這樣漂亮的好消息他很開
可是有個混蛋卻失蹤了。打電話不通打其他電話不通。還好回頭的阿飛的電話還通了。梁軍問他們人呢?怎麼了?
阿飛很沒擔當不負責任地講義氣道:「哦周部長手下的大小s帶人去殺幕後主使的達圖了。」
「……什麼?大小s哦哦哦。」梁軍說話和沈澄一個德行隨即跳腳:「放屁我告訴你阿飛。你小子給我胡謅吧你。不是雷子慫恿我就把頭剁了給你。到底什麼情況。你講清楚。他不得了連長的警衛也敢給拐走了?出了事情怎麼得了。膽子太大。還真干啊?」
「我不知道啊。他要我這麼說的。」阿飛慫了說慫就慫。
看這江湖老混子這種下三爛的話也說的出來半個江湖人地梁軍恨不得吐血:「阿飛你想死是吧出了事情你也別想跑我現在就打電話去香港先封了你那二家雞店。」「…」警察耍流氓就無敵了阿飛無語。
梁軍好不容易逮到個出氣地一點也不客氣:「阿飛你這個混賬。勞資對你如何你說?你和那畜生一起忽悠我?事情重大辦的成還算了辦不成怎麼辦。」
「軍哥啦你對我好我知道啊你說兄弟在他面前打不過罵不過地你不能這樣對我吧。兄弟也就混口飯吃哦。」阿飛可憐兮兮的。
梁軍想想也是頭都大了:「我不和你胡扯你說到底怎麼操作的。」
「咳事到如今….」阿飛道。
「別廢話。」
「阿諾家的人馬在查大s拿狙擊去爆頭雷子帶人去放火。分開注意力。然後在阿諾家族的人馬掩護下閃人做了就行。」
「暗殺?」
「嗯。」
「有把握麼?」
阿飛恨不得跳海這些條子什麼玩意說轉口風就轉口風?感情就我倒霉被一大一小二個警痞欺負?面對這個問題阿飛惱火了:「軍哥你說我都飄在海上了呸呸呸大吉大利。我又不在現場。你說我怎麼知道不過雷子他做這些事情該有把握的吧。」
「…反正出了問題你跑不了。阿全沒死吧。」
「活著呢對他臉上放個屁也不動彈但是肯定活著。」阿飛站了起來掀起箱子對著阿全一雙眼睛說著。砰隨手又關上了。
梁軍的電話也放下了。
「再見也不說。」阿飛委屈的嘀咕著看看西邊最後一點光。
大馬霹靂州各大城鎮都有著購物中心。
每年各大購物中心都會舉辦幾次促銷。誰也有貪圖便宜的心理。去年印尼森林一場野火燒過之後南亞的天空終於開始真正晴朗了。
因為它國天災影響。而影響了些生意的達圖心情也大好。
趁著閒下來的日子。他抽空帶著女人前往太平的購物中心散心。什麼煩心事也不想問。有錢有家有女人江湖地位又高。
他活的很滋潤。
今天購物中心有馬來紅星的歌友會。
這次找的小老婆年歲不大正是瘋狂的時候再說大馬治安混亂。作為當地的頭面人物之一達圖的手下負責著歌友會的內保和外保。
做大哥的自然也趁機去玩玩。
可惜這次來的是個男的是個娘們說不定還能用用。
笑咪咪的達圖擠進了車摟著女人向著目的地而去。
行蹤向著這邊匯報而來。
沈澄聳聳肩:「帶自己的妞去貼小白臉?真是牛啊。還送貨上門?」
夾雜著舊日的恩怨這句話說的刻薄無比。周圍的朋友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沈澄捏捏鼻子:「看來今天是個好機會。大s也已經拿到傢伙了我們開始準備吧。」
放火是沈澄的天賦尤其是這輩子。
提到放火就激動。
專業的建議著各項準備工作。站在眾人面前指著一處建築結構圖的沈澄眉飛色舞:「……撤退路線從這裡走。大家明白了吧?好。出。」
達圖下車進入了會場。
梳著大背的他任由嬌小的女人掛在自己的胳膊上肥肉縱橫的臉上一派和氣願意就和打招呼的小弟點個頭。不願意就哼一聲。
而他並不知道。
歌友會對面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天台上。
一枚黃澄澄的子彈滑入了槍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