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七卷 十六回 學院的後門
    看著沈澄一本正經的坐在領導面前遞交材料。簽字完成移交手續。

    隨即和幾個認識的同事客客氣氣的點頭招呼。

    然後回自己的辦公室。

    一直陪著他的仲躍文覺得是不是看錯了人了。他什麼時候這麼一絲不苟一本正經過的無論在來的路上還是傳說裡。

    門關上了。

    走到了衣櫃前。沈澄打開了櫃門看著套在塑料衣套裡的筆挺警服手在上面拍了拍:「穿起來一定蠻帥的。」

    回頭看著站那裡的仲躍文沈澄一笑:「沒什麼就是好久不穿警服了。都有點不習慣了蠻想的。」

    「呵呵。」仲躍文乾笑了下掏出了香煙;「來一根。」

    「好。」

    沈澄接了香煙點上然後坐下:「仲哥下面該幹嘛去?」

    「沒事情了我專職就是陪你幾天。這下我也落的輕鬆。」

    「得了。你忙就忙你的去吧要我去哪個地方你打電話招呼下我看剛剛辦公室的王主任不是找你要說事情的?」沈澄笑道。

    仲躍文擺擺手:「沒什麼大事情。怎麼說沈澄。今天晚上是沒事情地明天帶你一起去那邊走下程序你晚上想去哪裡散心?」

    「香港澳門都玩膩了不想散心。這麼著吧你忙我在對面不是有套房子我回家去休息休息。明天上午八點我來報道。」

    「這。總要吃個晚飯吧。」

    「大哥啊有什麼好吃的。還不就是填個肚子?要吃等我事情解決了。明天請你專門去吃江螃蟹如何?」沈澄說著指了下那邊:「不是不放心怕我跑吧。」

    「瞧你說的。你又沒什麼事情。那也好。我和你也不客氣。你去休息。明天我們把事情辦好了索性開心的徹底放鬆下。」

    「好但是我不嫖.娼啊。」沈澄緊張的看著對方。

    言語裡的潛台詞就是。你肯定常去幹那些事情吧?下流。

    仲躍文哭笑不得:「我怕了你了。你有這本事和劉廳長折騰去我拿你沒轍。打不過罵不過。你狠行了吧?」

    沈澄哈哈一笑:「那我先走了。」

    仲躍文也只好任由他先走人。

    沈澄手插了衣兜裡出了省廳的門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沈子豐:「是不是其他人全不知道我回來?」

    「沒臉讓人家知道。」沈子豐語氣很不好。

    沈澄噎了下惱火了:「什麼叫沒臉我丟你人了?我那是殺印尼鬼子。再說再說現在劉叔不是說我神經病嘛神經病殺人不犯法。怎麼你想抓我啊。」

    沈子豐在電話氣的大罵:「混賬東西。你和誰說話呢?你劉叔什麼時候說你神經病地?你這次回來什麼地方也別去。好好的聽從領導地安排。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我在省廳門口啊。準備去隨便吃點東西然後回去睡覺明天上午接受心理輔導。挖掘挖掘我的心理陰暗面。還有據說心理醫生是個美女我告訴你爸萬一我控制不住出軌的話對不起宋菲那你要宋菲去找劉叔算賬去。」

    沈澄其實還是耿耿於懷別人對他行為上地否定。

    雖然自己做的過了點可是那是有特殊誘因的具體情況下只有用刀子殺雞駭猴雖然過了點但是不至於配自己回來吧?

    虧得自己立功那麼多。

    心裡抱怨流於表面和口頭。

    沈子豐於是繼續飆:「第二次了你打二次電話就抱怨二次這樣在工作中落了你劉叔耳朵裡豈能不得罪人?你怎麼還小孩子似地?恩?」

    「我不就只和你說說麼?」

    「再頂嘴!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沈子豐怒了:「和我抱怨也不行。那我工作中受到的氣回去和你和你媽抱怨?自己地事情要自己抗。服從命令不要多嘴。省廳人事複雜多少人看著你呢別人抓住機會整你你訴苦都沒地方說。你要我怎麼說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不說了。明天就去行了吧我先到江海大學那邊吃點東西馬上就回去睡覺到家和你報告。」沈澄灰溜溜的得了還是別和老頭子折騰了。

    沈子豐這才滿意了還架子十足的哼了一聲把電話放了。

    沈澄看著說掛就掛的電話:「再見也不說?沒禮貌。」

    拋了下手機沈澄攔車上次在省城帶宋菲吃過一家小吧那邊感覺蠻好的而且學生多的很看看漂亮mm下飯啊。

    打定了主意。

    出租車帶著他很快來到了不遠處的江海大學後門口。

    風中飄搖著一面木製地牌子漆著二個字「隨緣」。

    「就是名字土了點。」沈澄搖搖頭:「不如叫隨便。」說完推開了木製地門走了進去。全木製的裝潢並非日後所謂地田園風格。

    而是類似美國西部的那種粗野風格。

    和一般的小吧風格迥異但是卻很有味道這是江海附近最著名的一家「古店」了。老闆也是江海出來的倒是個趣人。

    他從大三開始創業然後泡了比自己小二屆的學妹。

    時刻記得自己青春時在這個店裡的苟且時光於是在達後乾脆把這裡買了下來而且雷打不動的永遠這種擺設這種風格。只維修不改造。

    時光荏苒十來年過去了。

    這幾乎「永恆」的淫窩成就了多少對狗男女拆散了多少對姻緣。見證了人間多少的悲歡離合。

    還好不是畢業的月份。

    不然這裡滿屋子的鬼哭狼嚎生離死別。

    沈澄對此印象深刻因為當年啊當年不提了往事不堪回。沈澄自己搞十八號酒吧的那種風格固定永不改變的創意就是學的他的。只不過老闆娘卻是自己的妹子燕子。這點上沈澄看到這家店就覺得有點自卑。人外那個有人啊。

    坐下了。

    服務生走了過來問喝什麼。

    「你是大學生?」沈澄反問著最近勤工儉學的學生越來越多了苦地方出來的年輕人比城市裡的人更能吃苦。

    那些一個月幾百收入「丟人現眼」的工作在有些人眼裡看來可笑這些鄉下人居然為之而歡呼?

    可是沈澄卻知道這些能吃苦的年輕人得到了不僅僅是表面上的幾百沈澄對這些人很佩服。

    「是的大一經管系的師兄是哪一屆的?」服務生微笑著看著沈澄的臉以為他很老但是又不太老。

    沈澄摸了下鼻子:「啊今年大二國際貿易專業的。來上份牛排吧再加份煎蛋恩再來分通心粉。再來…」

    「……好的。二份餐具?」

    「一份啊。」沈澄抬起了頭來:「吃的很多?」

    「沒有沒有。」服務生連忙搖頭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沈澄請他稍後轉身走了。

    「砰!」

    突然的上面閣樓傳來一聲響。

    吧裡一下安靜了沈澄也詫異的抬頭看去什麼也看不到上面卻傳來一個聲音:「我今天就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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