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七卷 七回 換位的缺德
    劉良才和梁軍全在何先生的一處住所內。

    隨著局勢的明朗化大家也開始不再有什麼遮掩。有了專一的指揮中心這樣也利於工作和指揮以及保密保安。

    沈澄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失火似的。

    後面跟著阿彪。

    「怎麼了?」

    「有點想法。」沈澄看著兩個人。

    外邊的辦事員進來給沈澄和阿彪遞了茶。劉良才揚起了下巴:「別急先喝點水。緩緩神天塌不下來。」

    「嗯。」沈澄看了一眼劉良才劉良才的氣度是越來越大了這算是一個男人的格局開始拓展的前兆麼?

    琢磨著這些。

    沈澄坐了那裡放了茶杯開口了。

    梁軍和劉良才聽了一會就變了色。打斷了他。劉良才道:「沈澄等下。阿彪麻煩你去招呼下全體人員開會。去大會議室。」

    「好。」阿彪出去傳話了。

    劉良才和梁軍連連搖頭。沈澄看著他們:「怎麼啊。老夫子似的。」

    「你呀。走吧。」

    這些地方的會議集合顯然不會拖拖拉拉。三分鐘時間安排好一切主要幹事已經全部在會議室集合。所謂的會議室就是這處院落的正堂了。

    「好了現在大家全到齊了下面我們聽聽他的想法。我聽了一點是很驚訝但是不是沒有可能從沈澄的推斷或者假想來看我現我們的思路還是要轉變。沈澄。」

    「是。」

    「從頭開始說。」

    「是。」

    沈澄站了起來看了下在場的諸位。開了口說出了自己地想法和思路。

    沈澄道:「我最近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情。並且動力量。在阿彪等人的幫助下封鎖了港澳和大6沿海的各種渠道將一切非官方的進出貨和人的渠道盡最大可能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不過。」

    咳嗽了一聲。

    沈澄搖頭:「我現我的想法有局限性。就在來的路上。我在想對方所有的資源能力全部集合著然後套了一個三合會的軀殼。在整容地曾偉的安排下針對澳門要開始一場全面的打擊。什麼是全面?毀滅性的就是種恐怖行為。」

    九八年911還沒有生。

    全球警方對這種層次的反恐是沒有經驗地。

    「恐怖行為就不會是小兒科地。我換位思考假如是我擁有這麼大的資源要搞一場針對一個都市的行動我有以下幾個手段。」

    沈澄看著大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飛機。死士在飛機上作亂。隨即操縱客機撞向城市。國際航班的飛機上航空燃油地噸位大家明白的很在城市裡一架飛機有目的的墜毀則會是無法想像的災難。也許還不止一架。」

    這個構思來自911。重生是最大的金手指。

    一如老話沈澄記得不太多地東西但是活到了o8年地他。不可能記不得這些。金融危機911海嘯洪水雪災地震。奧運……

    這個「前所未有」的瘋狂念頭讓下面地人全傻眼了。

    提到飛機。或許劫機吧誰也沒想過用飛機撞城市。要毀滅城市。製造屠殺大部分人想的是核彈戰爭僅此而已。

    拉登大鬍子開了那個頭。被雷子偷竊了。

    剽了一把拉登的沈澄立馬風光無限。看著那些佩服的眼神沈澄聳聳肩:「不要看我要搞倭寇我就這麼搞等哪天我得了不治之症我就去那邊玩玩。」

    劉良才和梁軍撇撇嘴。劉良才道:「你繼續。還有呢。」

    「我還有一個想法沒這麼轟轟隆隆。很簡單人在城市衣食住行。每日不可或缺的卻是水我說的就是這種悄無聲息的絕殺!」

    沈澄指著身後的地圖重重的一巴掌拍下了:「比起飛機那個想法還要搭上人命並且成為全球公敵他們也許不敢幹。但是城市的供水系統投毒。一旦成功了我們查無可查!想查也晚了。」

    人全站了起來。

    劉良才和梁軍愣楞的看著沈澄。

    沈澄手在地圖上狠狠的拍著:「城市供水系統澳門環海淡水供應環節上可以玩太多的手腳假如要搞倭寇我也可以這麼幹哪天我心情不好了我就去一趟。」

    「哈哈。」阿彪狂笑二聲住嘴了。

    不習慣共軍開會的時候這麼嚴肅。匪軍有點受不了壓力灰溜溜的坐了邊上。

    沈澄瞪著他:「笑鳥!」

    「還有沒有。」

    沈澄翻著眼睛:「我沒那麼的缺德啊。」

    下面終於哄堂大笑起來。除了阿彪。

    劉良才和梁軍也是哭笑不得。劉良才拍手:「好了大家看看沈澄的思路我們現在把自己當成他們反過來想對方會幹出什麼來會如何的干隨即不惜人力物力全面防守戒備!聽到沒有。」

    「是。」

    「沈澄兩項提議現在放入緊急行動備份之中立即開始安排戒備。解散。」

    人魚貫而出。

    沈澄坐了下去:「劉叔我想的極其有可能尤其是供水上。當然我希望他們想不到這點不過又希望。」

    「你是想打埋伏?」劉良才問道。

    梁軍也托住了下巴:「沈澄想的很瘋狂卻現實。對方真這麼缺德就真的危險了類似的事情防不勝防啊。」

    「不軍哥食品檢驗飲料投毒比起來絕對沒有在城市供水中玩鬼。對方要干的話就會幹這大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個針管一個針管的去戳奶瓶那還叫黑社會麼?」

    劉良才笑的前俯後仰連連的拍著沈澄:「好了好了。不誇你了這事情不能誇你。」

    「有人說一個好的警察心不正他的反面就是一個犯罪天才。我看沈澄級別更高直接是恐怖分子了誰得罪了你誰倒霉。想想還有什麼主意?」梁軍道。

    沈澄皺著眉頭:「罵我呢軍哥沒了真的另外崩牙駒那邊在暗地裡看著那批說要來的偽鈔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對方估計這個幾天會找他談的。」

    「恩那些你放手相信他能到今天不是個眼光短淺的人。」劉良才道。

    沈澄點頭劉良才的確氣度格局上上去了一個層次。

    沈澄感覺的到。

    這種變化很明顯。

    「沈澄你放心關於戒備供水系統一塊我們也會隱藏著的這點腦子我們沒有麼?你不要專門的去打埋伏因為我們隱秘的去保護監視就是一種埋伏。我們的防守是帶反擊的。」

    看著沈澄不說話以為他還想著之前事情的劉良才開了口又繼續道:「現在就等對方出招一旦出招我們接下來就會反擊的。你注意警惕。阿彪你協助好。」

    「一定的。」阿彪道。

    沈澄站了起來:「沒事情了那就這樣吧我先過去。」

    門外站著一個人。

    沈澄看去是何家內堂的。

    劉良才問道:「有事情?」

    「劉先生軍哥雷哥我家老爺子請周長吃飯同時請諸位一起陪同下。」

    吃飯陪同?

    劉良才和梁軍看向了沈澄。得了知道他來又是照顧他的?

    沈澄摸摸鼻子。

    阿彪自覺的道:「那雷哥我先回去了有事情你打我電話就是。」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沈澄道。阿彪點頭隨即和內堂的兄弟招呼了下出去了。這種飯局要去坐座上客阿彪想也不敢想。

    開玩笑呢。

    「去吧何先生的吩咐不能不去。」梁軍推了下沈澄。沈澄脖子一硬:「我說不去的麼?兩個大佬在這拍馬屁的機會趕我走我也賴著。」

    「…」內堂的那兄弟告辭了。

    「你說話嘴巴上就沒個門。」劉良才瞪了沈澄一眼:「有你這麼背後說領導的麼?」

    「啊哈。劉叔最近身材好多了嘛。」沈澄轉移話題。

    梁軍勒了沈澄一把:「走啦你小子。不錯缺德的小子。誰遇到你誰倒霉。」

    劉良才背著手先出去了。

    有的時候他不想看到沈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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