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七卷 一回 梁軍的梁子
    又有什麼是不可改變的麼?人心向來自私。沒有人不會先為自己考慮。雖然明白這一點但是梁軍更記得記憶深處和劉良才年輕時在不同戰線上一起奮鬥著結下的那份真正感情。

    世事殘酷所以溫馨的東西才會長留心中。

    有這樣的對比在成*人的世界裡一切豈能讓人心情舒暢?

    沈澄默默的聽著梁軍的抱怨。

    梁軍感覺自己這些話只能和沈澄說說。他說著正事然後就帶出了抱怨說完了自嘲的一笑:「好了舒服多了。你是我的馬桶。哈哈。」

    看著老頭那副樣子。沈澄拍了拍他:「好了軍哥。還有謝謝你頂我。」

    梁軍擺擺手:「你還年輕。」

    「我想軍哥該懂我的這些事情還是我來做合適不舒服就洩洩反正我年輕不懂事。再說了我的退路也不是沒有。我討厭這些組織掛在嘴上心裡陰暗無比的傢伙。很不喜歡。」沈澄看著梁軍。

    「你聽好了。」梁軍皺起了眉頭。

    「前途?」沈澄笑道:「軍哥我從沒想過什麼前途。只是了一個夢想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英雄夢我不想自己的人生有遺憾。二十歲了風浪也走過了。我已經爽過了。我要和你共進退。」

    梁軍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澄看著他:「軍哥我知道你和劉叔的感情。我也知道你不是非常的在意只是覺得彆扭。其實我想他這麼說也有他的考慮吧。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問你一點。」

    「你說。」

    「我們有麻煩你說他幫不幫?」

    「幫。」梁軍毫不猶豫。

    「這不就是朋友了?你和他是談戀愛同性戀啊?這麼大歲數了還搞什麼飛機?還做小資狀還為不能默契如前心碎?人家有老婆的拜託。」

    「你滾出去。」梁軍氣炸了。

    沈澄不動如山:「說我是馬桶?你是馬桶蓋!馬桶你才一肚子那些。你看你肚子。有這麼比方的麼?」

    梁軍笑地上氣不接下氣的在那裡抖著中年人那種渾厚的嗓音中卻突然被氣流帶出了一絲尖嘯嚇了沈澄一跳。梁軍繼續大笑。

    沈澄就看著他直到他收了聲警痞才開口:「那軍哥你說我們是廣撒網了?」

    「嗯。動靜大點。讓對方知難而退吧。能不鬥爭是最好良才那邊的渠道也會給對方暗示的。在這個時候玩花招我們不是沒有他們地一些把柄。」

    「我也覺得。不過這些明刀槍的好對付麻煩的是暗地裡的。同文同種卻自甘下賤這群白癡。大6出醜丟的可是整個華人的臉面。這幾個鳥人然後偷著樂?和他們地主子搖尾巴?混這麼久了不知道。叛徒從來是吃力不討好的?」沈澄低聲的咒罵著。

    「算了罵也沒用面對就是。」梁軍說著眼神裡閃了下。看了看沈澄又住嘴了。

    沈澄奇怪了:「你要說什麼?」

    「呵過去了。」梁軍擺擺手。

    「你說啊。」

    「哦。剛剛缺德了點那些人不是也要來了麼。想在這個時候。丟手一把出了點亂。他們就要負責的。但是還是算了。因為我們是真愛國。再說我和一個人本來就有點恩怨。」

    「你這個小鬼覺悟不錯嘛。要得。」沈澄做陳毅狀摸了摸梁軍的腦袋隨即問道:」什麼恩怨?」

    梁軍抽了他一下隨即前世地師徒今生地兄弟嘀嘀咕咕起來。

    「這樣?」沈澄好笑著上下打量著梁軍:「佩服。」

    梁軍淡淡的一笑:「糾纏十來年了那個吃軟飯的白癡。」

    雅加達街頭。

    一枚子彈呼嘯著瞬間跨過了數百米的距離剛剛踏上報社台階的老狗那花白地頭顱西瓜一般的的裂開。

    血嗖的飆了起來。

    從瞄準具裡清晰的看著十字准心中一閃而過的血影還有那邊地慌亂。狙擊手滿意地收了槍械背轉身坐了圍欄的下面把手裡地狙擊槍拆卸下來放入了提箱內。

    啪一聲合了提箱。這個年輕的男人戴上了無框的眼鏡把身上的外套翻了過來又一種顏色和外形的休閒衣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那頂假也丟了一邊。

    換了個人似的。他悠閒的從天台向下。走進了安全通道隨即推開了門步入了電梯。

    殺這樣的人實在是小兒科。

    很奇怪僱主這樣的要求不過無所謂。拿錢就行。

    轉眼他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裡。

    而老狗屍身的附近報社裡衝出來的記者們在驚駭的看著四周。也有人拿出了照相機拍著。看樣子是其他報社的同行們?

    呼嘯地軍車趕來了。驅散了人群。

    拿著照相機的年輕人也退了出去。二十分鐘後一張特寫入了沈澄指定的秘密郵箱之中。

    沈澄隨手按下了確定付款。

    保存了頁面圖片也存入這個郵箱之後。他聯繫了論壇的那位版主。

    這只是他計劃的一個開頭而已。

    沒有事實沒有人相信你地。

    對方好像永遠在等著他每次都是第一秒鐘就聯繫上了。

    沈澄微笑著敲打了以下的幾行字:「幫我搜集印尼雅加達的觀察報過往的排華言論要證據確鑿。作為回報我將單獨告訴你一場比賽的結果。所以。你可以得到你想要一

    「………」對方估計是傻了。

    沈澄這個Id說的話無有不中。論壇上已經稱呼他為先知。假如一切是真地?那自己賭球將回得到什麼樣的豐厚回報?

    「為了證明我自然會在小組賽的時候提前先放出幾場比賽的結果。然後你可以下注。」

    對方一大把的感歎號顯然已經無法說話了。

    沈澄微微一笑講大義講不得還未必能有效。不如給予利。

    「聯繫你地好友。和論壇裡完全相信我地人我要求你們做的事情你們付出多少我會給多少的回報。我再和你聯繫的。」

    下線。

    關電腦。拔了插頭網卡。打火機燒。然後雙腳在電腦上跳玩命的跳。

    葡京地包房內。

    那厚厚的地毯實在是礙事。

    沈澄看看結實的IBm。本來以為它能永垂不朽。可是它終於還是………長歎了一聲警痞夾著居然還沒什麼大礙的電腦出了門。

    神經兮兮的向著下面的地下室走去。

    葡京那金碧輝煌地世界下面有著無數賭鬼地冤魂。那裡是消失一切的好地方。作為內部人沈澄已經知道了。幾個兄弟跟著他。

    沈澄站了那裡把電腦丟了地上。掄起了錘子狠狠地砸去。砸的支離破碎之後示意他們倒上汽油燒了。

    前提是電池已經卸下了。

    那團讓兄弟們莫名其妙的烈焰騰起的時候。沈澄在笑。

    沒有人知道他把計劃又推前了一步。

    鐵和血的風采也將如這團烈焰一般在黑色的五月裡瘋狂的燃燒。把那場厄運回報給對方。

    等老天爺實在太被動了。

    因為那場海嘯。沈澄覺得來的太晚!

    低頭看了下電話沈澄放了耳邊聽著。然後放下了:「叫車我辦事。」

    十分鐘後。

    梁軍正鐵青著臉坐在那裡他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白淨的中年男人正嚴肅的看著他梁軍坐在他的對面滿臉的桀驁:「你說夠了沒有?」

    「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特麼的誰啊?勞資不幹了行吧!」梁軍暴怒的站了起來一把掃開了桌子上的茶杯材料。

    「不幹了是你說了算的?不幹了也要交待問題」

    「二比。」梁軍說著摔開了門。

    門外的人堵了上來。梁軍大笑:「要抓我?來啊「你還反了。」澎的一聲身後的人站了起來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無組織無紀錄。」

    一句反了把梁軍惹的更火:「勞資反?勞資十年奔波刀頭舔血還沒有你愛國?你特麼有什麼資格說勞資?你代表國家麼?狂妄小兒。」

    梁軍的吼聲響徹全場。

    當對方的人很高調的走進來的時候雙方已經互相不爽。近臣?不就是太監麼?

    傳旨的公公軟蛋都沒有你們臭屁什麼?

    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隨著梁軍的吼聲雙方的人對上了眼。裡面的白臉氣的轉紅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沒想到梁軍如此的悖逆狂妄。

    咬著牙公公拿出了絕招:「你等著。」

    「等你幹嘛?」梁軍奇怪了。

    無視著對方打出了電話對方在那裡飛快的匯報著。梁軍冷笑著聽著對方的顛倒黑白。直到對方說完了。把手伸向了他。

    「好。」梁軍乾脆的對著電話說了一句丟給了眼裡閃過一絲得意的對方。

    隨即走到了一邊抽出了剛剛現場錄下的影像帶。在手上拍了拍:「來讓一向相信你的領導看看你怎麼先裝逼的。走啊。你***還惡人先告狀?還要搞我兄弟?我告訴你小白臉今天是我在的是他在他不抽的你找不著北我就不信了。」

    「梁軍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我一向比你負責。比你負責多了!勞資一向頂天立地就沒吃過軟飯沒有丟過真心對自己的女人!」梁軍惡狠狠的看著他:「草你娘。」

    「你你。」

    「怎麼了?」沈澄茫然的神情出現在了大家的背後小警痞奇怪的看著這亂七八糟的局面:「打架?來的誰啊?想死啊?到這裡鬧事?」

    「這這就是沈澄?」

    「叫我雷哥你特麼的誰啊?說話指著人說勞資剁了你手相信不?」沈澄開始二百五的把脖子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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