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六卷 四回 期待的場景
    很早就說了血性血性天天血性那就是神經病。情節情節日更的書看長了才知道伏筆。

    至於血性是什麼各自各自的理解。我也沒辦法怎麼說了。

    反正請諸位別動不動給我扣帽子動輒作者認為這樣就是血性麼?之類的話抱歉那一定是你認為肯定不是我認為。

    另外隨便誰也肯定不能讓大家都滿意所有的設計和情節。

    我自己都承認有時候因為本人的原因有的情節設計我自己回看也不是很滿意。一是筆力不夠二是更新壓力。

    但是評價書評價到罵作者頭上這就太膚淺和不厚道了。假如要表你的人生觀我歡迎請別失去控到讓單純的表書評和意見最後卻演變成為踐踏作者的尊嚴無視作者的辛苦僅僅為了臭顯擺自己什麼。

    那就很沒意思了。

    我還是繼續寫自己想寫的東西吧有的朋友請口下留德謝謝支持。有了沈澄。

    還有了何先生的情報。或者是大6查到的情報吧。

    目標在事後不到五個小時就鎖定了。正如沈澄說的口彩奸人堅!

    崩牙駒的莽街市偉的慫奸人堅的卑鄙阿飛地義以及張子強的匪當然還有何家的智。這一切構成了江湖。江湖也造就了他們的形形色色。

    二十年香江濠江的風雨後。

    留下的只有他們。

    而現在注定要少一個了。因為有了沈澄。份額就這麼多上來一個就要頂掉一個。比起明目張膽的崩牙駒極可惡地還是奸人堅這種做事無恥真正不擇手段的人。

    沒有大張旗鼓。沈澄也沒有通報崩牙駒方面。

    直接調了阿飛的人馬和何家現在的人馬。當晚就旋風似的衝進了「大圈」的巢穴。奸人堅猝不及防的被抄了家。雖然沒有抓到他人可是他手下地骨幹全一網打盡。

    崩牙駒這才聽到了消息。

    他親自趕來了。

    沈澄知道他回來。客氣地請他坐崩牙駒驚疑不定:「是奸人堅干的?」

    「不錯。我的消息準確。」沈澄含糊的帶過了。崩牙駒也不好多問。阿彪坐了一邊沉著臉不吱聲奸人堅當晚不在那邊這是最大的遺憾。

    沈澄笑著轉了頭去:「他能跑哪裡去?香港?還是大6?下面的事情就和駒哥合作吧。大圈的力量也不小必然要有點反撲。不過還好。澳門大圈的話事人已經被拿下不少了。蛇無頭不行。再說這地盤怎麼算也要和駒哥商議商議。」

    「這。」崩牙駒看著沈澄絕口不提賭廳的事情心裡更是憋屈。

    好大的餡餅沒有到手卻如同一個恥辱何家這是在和自己顯示力量呢。昨天晚上收到消息香港來人了崩牙駒走了半生江湖路第一反應是戒備。因為他見多了當面談判背後開槍地事情。卻沒想到香港來人直接殺到了大圈那邊來地全是骨幹一殺就走。

    然後何家的人出來收拾了爛攤子。第一時間把人帶走了。澳門政府就睜眼瞎似的最後才到場看了看搞笑的是。出來混的當然要自己解決。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殘餘小弟們。還沒吃透江湖背後地花招味道拍著胸脯說啥也不知道這下好當即又被抓走了幾個。

    被打了還不知道誰打地?你白癡我白癡啊?全帶走調查!

    崩牙駒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香港何家還有警方看上去互不相關。卻成了套路地。直接端掉了奸人堅的窩。

    心裡盤算著這些。

    崩牙駒苦笑了下:「雷子不要在講這些了。我現在對何先生是心服口服。奸人堅害我何先生已經出手了其餘的事情我自當配合。」

    「駒哥是個實在人。我也不和你玩花花腸子了。我們直來直去吧。大圈的地盤準備怎麼說。」

    「何先生說吧。」崩牙駒很狡猾。

    沈澄沉了臉;「駒哥到現在還沒有誠意那事情就不要再談了。奸人堅我們一手解決好了。何先生當你的面告知以後我做主。看來這江湖要講資歷。也罷就用人頭豎資歷吧。阿彪。」

    「在。」

    沈澄看也不看被損的灰頭土臉的崩牙駒徑直道:「奸人堅手下全部做了。駒哥請吧。事情辦好我們再聯繫。」

    「哎雷哥這是動氣了呵呵你誤會我了。」崩牙駒連忙的陪了笑臉。雖然心裡把擺架子冷場的沈澄罵的狗血淋漓的。

    看著阿彪轉身就出去。

    崩牙駒連忙要勸:「雷哥我這不是覺得對何先生的托付有愧疚麼絕非是看不起你。誤會了誤會了。」

    「呵呵。」沈澄皮笑肉不笑的。吃準了崩牙駒不好說什麼。

    論江湖自己一口一個駒哥對方之前雷子雷子的還凡事要和何先生說。真當自己人物了?

    論白的崩牙駒白癡麼?

    「這樣吧大圈名下兩家賭廳你我一人一半。有個前提。低調的幫我掃了大圈殘餘的人。所謂的黑幫嘛。」沈澄淡淡的道:「就算是在澳門這片地夠資格入幫地人員總數上三萬分到各家名下不過幾千馬仔跑腿的上不了檯面的去了一家有二三百真能幹事的就是要稱王稱霸了。他大圈我算了下。去掉昨天我端掉的不下五十骨幹。最多還有散了外邊的幾十把小堂口吧。駒哥在澳門比我熟絡。」

    「好。我馬上就出人今晚把他們掃掉。」

    「這些小鱉駒哥自然分分鐘搞定的事情。我們自然也會出力地。」沈澄微微一笑:「大圈?他們侮辱了這個名字。」

    「喝茶駒哥。」沈澄客客氣氣的給崩牙駒倒茶。年輕的臉上很是從容外邊阿彪進來說把奸人堅手下的做了他手也不顫。

    崩牙駒卻是寒的很。

    何先生這樣的深邃他能接受。沈澄。太年輕了點吧?

    那可是不下五十個響噹噹的人物。就這麼滅了?背後沒大6鬼才相信呢!崩牙駒脖子後面冷汗冒冒地對沈澄終於又客氣了三分。

    沈澄只當沒看到他地轉變繼續講故事聲音輕飄飄的:「大6那邊活不下去的要來淘金的套一個救生圈大輪胎漂洋過海這就是大圈了?香港人澳門人看不起大6來撈活的苦力逼的他們抱成團然後。然後鄙視大6人的北佬。大圈仔就演變成了幫派的名字。一晃這個名字傳了五十年有了吧。」

    崩牙駒哭笑不得看著絕對沒三十的小屁孩在說江湖典故他接什麼呢?

    「不過真正成氣候真的響了大圈地名頭。還是十年時光。八十年代開始對吧。當時何先生和葉漢在澳門大殺一場。」話鋒一轉沈澄雷起了人:「那時候。我才二三歲呢。」

    「呵呵。」崩牙駒乾笑。

    「但是那時候。大圈之所以是大圈是因為大6地八十年代的南疆戰事。然後退役的些殺過人上過場的老兵來了按著軍方的傳統構成了新的大圈這樣才得到了本土人的認可。殺出來地威名。那才是真正地大圈。奸人堅這群貨色算個鳥?他親手殺過幾個人?對著槍口腿軟不軟?」沈澄陰陰的一笑:「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雷子我不才從十九歲開始殺人殺到今天手上直接地已經有十條人命了。間接的難說。」

    崩牙駒直直的看著沈澄:「雷哥豪氣。」

    「你知我知。對吧。」沈澄忽然指著心口。說的崩牙駒一愣。沈澄微微笑道:「馬上要回歸了。像駒哥和街市偉那麼搞肯定是不行了。」

    看到沈澄自己終於「說明」了崩牙駒豎起了耳朵沉默的看著他。

    「何先生有大智慧錢夠了就行也是老人家出入江湖早就是這樣也是葉漢退出之後他才能放鬆一點江湖人金盆洗手難我知道。我也理解駒哥有的事情其實叫騎虎難下!」

    「是啊。到這一步多少人看著。多少人跟著。以前很想和今天一樣但是到了今天卻想和以前一樣。」

    「真心話。」沈澄問道。

    崩牙駒一笑:「如何不真心騙你有好處?」

    「何先生大概有這個意思我不敢肯定不過假如你我配合好就算沒何先生我也能勉強做點主。明人不說暗話。駒哥擔心什麼我知道。怕大6秋後算賬。到時候江湖退了丟了刀槍就是任人宰割的命。可這年頭裡沒有皇帝老兒沒有免死鐵卷。是我我也擔心。」

    「不管如何今天我領雷哥的情了。這話點到了我心裡。」崩牙駒真心真意的端起了茶杯。

    把話主動說透了的人才能進入對方的心。

    沈澄說到了點子上這一刻起崩牙駒再不當他是比自己小太多的後生了。這個後生看事說話無論真假這功力已經到了。

    年輕的可怕!

    「大6有幹員周奇在接觸你。」沈澄忽然泛起了點微笑:「他答應了你什麼?」

    「這。」

    崩牙駒不由得啞然共軍內部也有派系的。明顯沈澄和周奇不是一路他怎麼問這麼冒失?剛剛才覺得他老道的。

    看著他翻眼為難。

    沈澄哈哈一笑:「駒哥啊別動怒。據說你稱那人為大哥?可惜那人是假的!這是我送你的人情誰叫你我投緣呢?」

    「什麼?」崩牙駒大驚失色。

    「管他許你什麼人情。我呸。」

    沈澄二百五似地一瞬間風度全無:「那***無非和你拿錢說你好處。今日和某人接觸明日和哪位大佬談妥再出入出入澳門官場。你還真相信。駒哥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眼光獨到可是北邊的制度內幕你知道多少?你不知道不知道就被知道的人忽悠吧!不相信?我敢和他對質。」

    說著沈澄壞壞的笑了。

    之所以這麼瘋狂。很簡單。

    崩牙駒能招安更好。現在的澳門一家獨大也沒意思。黑幫是夜壺。等著到期限了。崩牙駒和何家畢竟不一樣上不檯面到時候給他個好的收場讓他去了爪牙實在地做點生意好了。

    所以崩牙駒身邊的不穩定因素也要去了。

    那***大忽悠沒事情冒著「黨國」的名義瞎指揮崩牙駒崩牙駒還以為是國家的呼喚立馬就百分之百努力的窮折騰。這不是和真正的計劃起了衝突麼?

    不收拾了那傢伙不行地!

    「當真?」崩牙駒地臉上起了點怒意。

    「騙你有好處?還有二年時間才回歸。國家百年大事還會自亂陣腳?居然將不知兵。兵不知將?這事情上誰玩滑頭。玩派系自己人搞不透明豈不是容易起誤會!自亂陣腳個鬼佬笑話不成?」沈澄冷冷的道。

    「這廝好大膽子。「這算什麼。他膽子大個屁他如果說自己是太子爺的話你敢查麼?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大產人家吃這碗飯的你打打殺殺的江湖人遇到他的所謂身份。就已經縮手縮腳了。怪不得你的。實話實說。我雷子單憑個人能力也未必能讓駒哥如此客氣。你少蒙我。能混這麼久江湖的濠江大佬當真有心情和閒人扯淡呢?不過我也不差早生十年。真走江湖嘿嘿駒哥我恐怕也不差吧。」

    沈澄說完了吐了個煙圈。懶洋洋的笑了起來。

    「哪裡雷哥。我崩牙駒看人不差。我對那周奇就算客氣也不是真看得起的。」

    「包括你干爺。警民要合作嘛。能走到今天誰也不容易。」沈澄道。

    崩牙駒黯然一歎:「真地這樣這個人給我收拾?」

    「一起收拾吧。既然我們合作了。」

    「好。我信你。因為從沒有人和我說這些話。」

    「那好我地人已經在查奸人堅下落。你幫我也放話東南亞一帶凡知道他下落的重金五百萬懸賞。死活不論。今晚我們掃蕩大圈。然後我們一起會會那忽悠!話說我真的很期待李逵遇到李鬼。」崩牙駒大笑起來:「有意思和你一起有趣。」

    「那就玩吧。」

    「好。」

    「是這樣的?」梁軍問道。

    由於負傷和地位的上升梁軍已經走到了幕後。

    在何先生的看重推薦以及劉良才和梁軍本人的支持下沈澄已經直接上了前台。當然他負責地只是百年大事小小地一個角落。

    澳門的回歸如果就是解決黑幫那也太扯淡了。

    沈澄在點頭一邊點頭一邊哀歎:「軍哥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土匪轉地?不不上上輩子。」

    「那你還知道你上輩子的事情不成?」抓著沈澄的語病梁軍不屑道。

    沈澄翻了翻眼睛沒辦法回嘴。

    「崩牙駒也的確是有心被招安的。從和周奇這種人的接觸就可以看的出來。但是他算是被人蒙了。」梁軍對沈澄的想法還是同意的。

    像崩牙駒這樣極其有勢力的人物雖然面對政府是個渣。

    可是在東南亞還是有點名氣的。澳門回歸時動他難免有點輿論被造出來。一個籬笆還三個樁呢天高皇帝遠其他附近國家總有些他的故舊會嚷嚷。乃至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能平穩的消化了更好。

    不過這正是殘酷之處。

    沈澄努力想這麼做假如梁軍或者上面的人不同意他也沒有辦法。崩牙駒的命運並不在沈澄的手中。他只起一個引導的作用。

    用利用也許更恰當點?

    但聽了梁軍的話沈澄放心了點他又不是沒人性崩牙駒比起奸人堅畢竟好太多了。他還是希望崩牙駒這種有點道義的傢伙有個好下場的。兔死狐悲嘛誰叫這警痞老把自己陣營搞錯?

    「那你準備怎麼做。」

    「收拾大圈的人乾脆掃了。何先生這邊沒任何問題。人馬都歸我了管他是不是真歸我反正被我用著。另外街市偉早就喪膽了。你一個電話就搞定的事情。水房也早就敗了現在就崩牙駒這頭。如果能再把他安穩了加上香港在澳門潛在的些力量。控制好澳門下面的局勢不成大問題。」

    「你的想法很對人都是利益鬧的。能有辦法把他們圈住一起談妥就好。該犧牲的要犧牲。穩定是第一位的。」梁軍沒心沒肺的說著真理。

    沈澄也點點頭:「是啊。出來混圖錢誰肯沒事情玩命。早五年的話可以扶持著街市偉等收拾崩牙駒現在時間卻不夠一設計動靜太大。到時候我無所謂軍哥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對吧兄弟對你好吧?」

    「怎麼談著談著勞資又欠你人情了?」梁軍火大和這個兔崽子說話容易激動。

    每次都是正經事情說的好好的!

    「下一步就是會會李鬼了。軍哥有興趣玩人不?我們風裡來雨裡去的好歹也要有點解悶的娛樂嘛。」沈澄壞壞的放火完畢就迴避話題然後丟出了糖果。

    梁軍冷笑了一聲:「沒興趣。」

    「大叔你這樣做人很累的。」

    「現在幾點了?晚上不是要開戰?你去準備吧那事情到時候再說。」梁軍板著臉很不情願似的極其虛偽的留下了點轉折。

    沈澄鄙視了他一眼:「有奸人堅的下落就告訴我啊到時候我好臭屁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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