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姐的電話打的很痛快。
吃驚於被詳細瞭解了情況，對方猝不及防之下是無可抵賴的，只好答應馬上到。至於那個女人來不來？孫姐親自又打了電話過去。
沈澄同時也打電話要鄭暉他們跟著，馬上也過來。
很有意思。
沈澄八卦的想著，靠在那裡，他真想見識下，一個女人指使著「朋友」，半夜三更砸人家玻璃，並且還是鄭暉所言的，妖精級別的。
這樣的女人到底能妖精的什麼樣子呢？
反正，不上道了點。
正琢磨著。
門口車停了下來。那位趙小開從車子上鐵青著臉走了下來，當然，那個女人也在。
窗口看去，花枝招展。比之孫姐的嫻靜大氣，的確是妖的很。不過在沈澄審視的眼光看來，那位女人的眉宇間，因為蒙上了一層惱羞成怒，而顯的有點——刻薄？
戾氣，是的，是種刻薄女人本質裡的戾氣。
「你怎麼會和她一個檔次的？」沈澄取笑著孫姐。越發的不客氣。
諷刺的背後，卻是一種對她的讚美。孫姐本來剛剛因為看到仇人，有點起來地怒氣，和一點膽怯，隨即在這個混球變相的讚美裡。轉成了笑意。
熟女地笑顏如花，對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綻放。
小開的心中不由得怒中翻騰起了點酸。
「他好像很厲害？」
面對對方的挑釁瞪視。沈澄哀歎著，自己偌大地名聲，為何還有人敢這樣的放肆？
孩子氣的耍寶，還有一點面子不給的打擊。卻是在幫自己出氣。孫姐憋的滿臉通紅，終於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投資電信下面產業，賺的身價不少的小開，顯然性格也很強勢。被戳穿後惱羞成怒地走了進來，本來習慣性地覺得，會看到女人一如過去的哀怨。可是進來後，看到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意外。
沈澄的光頭泛青。
說話的時候。忽然眼神如電。
雖然在和孫姐嘻嘻哈哈著。可是那帶過他的眼神，卻凶悍無比，直入人心。這種決心收拾人後，才會有的味道，很危險。彷彿是種無形的警告。常常和女人發飆，憤怒地帥哥，遇到沈澄這樣祖師級的紈褲，忽然有點沒底了。
可是女人不消事呀。
妖精扭胯轉身，剛剛「喲」了一聲。正要損人。台詞預計是：叫人啦？哪裡來的相好啊，之類。
門澎的一下打開。
鄭暉帶著幾個人大步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了沈澄他們桌子地身邊。沈澄笑了笑：「知道她家在哪裡麼？」
手指地是那個妖精。
鄭暉點了點頭：「查出來了。」
「從今天開始，半夜砸砸玻璃玩玩。」沈澄嘿嘿一聲，隨即看也不看被鄭暉他們衝進來，給鎮住了開場白的女人。他看著孫姐：「孫姐。有啥話你就說吧。另外你放心，一。誰砸你家玻璃地，馬上就會查出來。二，誰指使的，他別想過好日子。這個他，無論男女。三嘛。這位帥哥姓趙吧，趙總，去麗江玩的時候，記得做愛要帶套，走路要帶笑。」
「談吧澄站了起來，單手抓住了那個趙小開，直接拽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對了宋菲示意了下，宋菲站了起來坐到了一邊。
鄭暉看看沈澄。把勇子的手機拿了過來。
沈澄翻了下，打開了錄音。
靜悄悄的茶吧裡，服務員們已經走的遠遠的了。手機裡，響起了男人和女人偷情的對話。
那個女人在一邊站著。臉色有點發白。
沈澄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叫誰幹的？說出來。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動手。」
「算了，沈澄。」孫姐忽然的笑了。
真的不值得。聽了那段錄音，看著一直以為很有本事，很男人的他，在沈澄的面前，這幅膽怯的樣子，她忽然覺得自己很不值得。
沒有比較，不顯出差別。
她忽然羨慕的看了一眼宋菲，比自己年輕，漂亮。在最好的青春時光，遇到了一個很好的男人。其實，自己也算自找，不是麼？
帶了點苦澀的笑。孫姐把目光投回了他的身上：「我們分手了。到今天這個地步，沒什麼好說的了，半個小時之前你和我說的話，我還記得。半個小時後你和她說的話，我聽到了。請你走吧，以後我們沒有關係，不過你和你的那位女人說一下，我不希望我家裡再出什麼意外。真的逼的我忍無可忍…….」
「錯了孫姐，不是我咄咄逼人或者多事。做錯了事情要受到懲罰才行。」沈澄沉聲打斷了孫姐的話。
還是善良啊。
不知道你退對方就進麼？只有徹底的了結了過去，只有徹底的讓對方看到後果，她才會知道輕重。
孫姐看著沈澄。
沈澄笑了笑，堅持著：「這位大姐大，把人交出來，我的耐心很差。」
「你……」
「不要給我機會廢你！」沈澄手指終於要說話的趙小開：「很有錢？很有路子？有人馬？會玩女人？孫姐是我姐知道麼？」
猛的，沈澄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了桌子前，手支著桌子，俯下了身子：「小子。當著孫姐的面，要護著那個妞？很有正義感嘛。你特麼的。賤貨找人砸孫姐家的時候，你的正義感在哪裡？」
「你，你是沈澄？」
「對，我不做流氓很多年了。」沈澄道。
「……」趙小開不知道怎麼接這樣的話。
沈澄已經不耐煩了。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問你，知道不知道砸玻璃的事情？」
那就是知道？
「很多次了，孫姐該和你說過，你怎麼管女人地？就算腳踩兩隻船，也不能鬧的這樣吧，沒這本事就特麼的老實點。還有，你看你這鳥眼光。」
忽然的回身劈手把那個女人。揪住了頭髮拽了過來。
「不許叫！」沈澄叮囑著。臉色已經徹底發白了，才起了一聲痛呼地妖精。眼睛掃了下她的腰，輝子不得了啊，這眼神毒，用詞也很精確嘛。
轟！
把那個女人砸到了趙小開的身上：「喏，你的妞，看看那樣子，妝卸了是個人麼？沒MM沒P的。燙了卷毛，畫了口紅就算美女了？哦哦哦。說話再嗲一點。動作在奔放一點，就算極品了？什麼眼光。臭娘們，最後問你一次，叫的誰？」
警痞徹底的做流氓了。
孫姐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狂放地樣子，對比實在強烈。之前那知書達理。明白人生，談吐到位。頭腦冷靜，做事熱心的好青年，怎麼變的這麼快？
可是她有點痛快。
於是孫姐明智的不吱聲了。什麼全讓他來做吧。一直受氣的她，忽然得到了這麼強力的，不習慣之下，卻越來越覺得痛快。
而宋菲則直接把孫姐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小丫頭看沈澄打架已經很多次了，也許她更喜歡沈澄這方面一點？乖乖女總有點叛逆的追求的。這往往就是成績好地漂亮女生總被流氓糟蹋的原因吧？
她悄悄的在孫姐的耳邊叮囑著：「孫姐，你別拉他。我們看，他是幫你出氣呢。」
孫姐看看宋菲，看看沈澄，她只得點點頭：「嗯。」
女人，交待了。
和三教九流接觸一點的妖精是知道沈澄地，也知道鄭暉地。
沈澄在江城的確是家喻戶曉。所作所為在那裡，真地當面和這樣的人對上了，聰明點的人都知道，老實點為好。不然打了也白搭。
痛痛快快的做著流氓。假以正義的名義下。
正義的惡棍，沈澄，他回頭招呼著趙小開和妖精也熟悉的名字，他道：「輝子，帶她去把人全抓來。敢跑就打斷腿。」
暉比沈澄有風度多了，他對了女人招招手：「帶路。」
「我，我打電話叫吧。打電話就行了。」
「那怎麼行？」沈澄翻著眼睛，極其的有經驗：「現在打電話，問在哪裡，然後說過去找他們有事情。」
鄭暉點頭。
帶著女人出去了。
還有一個趙小開坐了那裡，心情忐忑著。他想不到，自己過去的女人，一直柔弱的女人，一旦決裂了，惹來這麼狠的人。
從進來，到現在，他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
可是沈澄卻不放過他：「我就不明白，那個女人搞孫姐家的時候，孫姐你怎麼和他說的？」
孫姐看沈澄問，她歎了口氣：「我懷疑是她，問他，他說我，說我心眼小，胡思亂想。為這個事情，還和我發了幾天脾氣。姓趙的，你今天看到她承認了。」
「我，我真的開始不知道。」趙小開在努力辯解著。
沈澄搖搖頭：「不，你很早就知道，只是你的確不知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幹這樣的事情。孫姐委屈的很，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因為你怪孫姐心眼小啊。她又沒證據，是吧。」
說著，看著孫姐一笑：「這就是人善被人騎，欺。」
沈澄忽然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還好騎和欺發音很近，惡棍面無表情的裝著冷靜。偷偷的窺視下，純潔的其他人都沒有發現自己的齷齪心思。
他放心了。
「她還到你單位鬧地？」沈澄繼續問著。
重複的詢問。只是想當著趙小開地面，徹底的站住理由。
孫姐很聰明，知道沈澄的意思，也情願和另外一個人談談。把自己的委屈在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地他面前，狠狠的發洩一次。
她點點頭：「是的。這個事情他知道。上次我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女人先打電話來吵，然後到了飯店，我不想麻煩，氣的先走了。在門口遇到我，然後堵住我說的。他在一邊。哼。拉開她和她發火的。本來很生氣地我，還，還有點開
「知道了。」沈澄掏出了電話：「輝子，抓到了麼？嗯，還有，你和那個娘們說下，孫姐再有任何地事情，無論是單位還是家庭，還是社會上任何的閒言細語。我知道一句。就收拾她一次，心情不好的話，大家全不要做人，直接把她脫光了丟步行街上。」
撲哧。
宋菲紅著小臉趴了那裡。孫姐的臉也泛了紅。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說要把自己過去的情敵脫光了丟步行街上？
她很開心也很不好意思。
這個沈澄。怎麼。怎麼這麼壞？她呆呆的想著。可是她也感覺到了，真的只有這樣。才治的住那樣的女人。
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麼？她也不由得偷偷笑了。
沈澄壞壞地對她擠擠眼睛。
熟女的臉立即燒了起來，沈澄有的時候，很成熟，很有味道。
敏感的宋菲很快就挖了沈澄一眼。
警痞的心趕緊又沉了下去，安全第一。然後。
沈澄拽著趙小開出去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趙小開有點緊張。沈澄撇撇嘴：「不會玩就別玩。那種惡毒地女人，自己也掂量掂量。圖的你錢還是啥地。小子，不是孫姐的關係，勞資還是比較欣賞你。就是嫩了點。」
趙小開做夢沒想到這個神經病，出來後和自己這麼說。
看他那白癡樣子，沈澄聳聳肩：「以後別麻煩我家孫姐了，什麼女人找不到？不能給她幸福，那就算了吧。有這樣的心理隔閡在，就是勉強一起了日子也不好過。」
好女怕纏。又有舊情在，可是的確不會幸福的。
沈澄這是在為孫姐想，不過他出來後說的也全是真心話。而顯然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趙小開被沈澄先野蠻，後認真平和的態度搞的迷糊之後，也對沈澄的話表示了理解。
他有點說不出的感覺。失去了一個女人，總是難受的，但是當時沒有太在意，因為對方很在意自己。
他面前的沈澄手插了兜裡：「放心吧，那是安孫姐心的，我給你個面子，今天不動那個女人。但是再有下次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知道。謝謝。」
被人收拾的這樣，卻忽然的還要說謝謝，趙小開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沈澄把頭轉了過去：「等會你就把那個女人帶走。好好的告誡下她，至於你和她，我不問。來了。」
鄭暉的車子開來了。
後面還有二輛的士。
一會車門打開了，上面那個女人下來了，還有幾個黃毛，一臉的驚慌，臉上還有點淤青，顯然是，非暴力則不合作的。肥豬流。
勇子他們幾個人拎著。一直拽到了沈澄的面前。那個女人也膽怯的站了一邊。
「恨她吧？別恨，她是被勞資逼的。在紅塵裡修行嘛。死道友不死貧道。人家女孩子嬌滴滴地也沒辦法。」沈澄背著手，站在幾個「大哥」面前。
然後看了看，伸出手在一個長的小強一點地傢伙臉上拍了拍：「砸人家玻璃爽吧？給你多少錢的？」
「放心，今天純粹私下解決。」說著警痞又回頭看著那妖精：「給你家男人個面子。饒了你一次，不過記得，勞資說的話不是玩笑。再有下次，哼哼。」
「是人在一邊可憐的點點頭，頭上地髮根還微微的疼著，沈澄這傢伙果然變態。拽的那麼狠？
她算是毛被扯落了。遇到沈澄，泡泡也不敢吐一個了。
趙小開苦著臉看著眼前的一切。孫姐已經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就是他們？我怎麼得罪你們的，半夜三更一次次的。」
澄拍下了熟女地手，手感真不錯。
當然了，警痞還是面無表情地在那裡不屑著：「這種檔次的貨色，越搞越興福嘛。他們就是閒的，一包香煙錢就干了。說不定後來，玩上癮頭了，沒事還自動來惡作劇。對吧？」
「還真是這麼回事情。」鄭暉在一邊道：「那娘們就要他們幹了一次。後面的全是他們自己幹的。」
「怪不得你很委屈。」沈澄體諒的看著那個妖精，手一擺：「下面的太殘忍了，你們同道一場，看還是不看？」
趙小開有點心驚膽戰。被沈澄說的帶到了幾個小痞子，也開始恐懼了。好像事情沒這麼簡單？
輝子一笑：「哪只手砸的。砸那隻手。帶走吧。」
勇子他們大聲地答應著。抓起了幾個鬼哭狼嚎的傢伙，沈澄想看看。於是他壞壞的，非常有味道的揚起了嘴角，邪氣十足：「坤哥說的，出來混要講信用，說滅人全家就要滅人全家。」
一群土匪明白了，他想看？
於是全爆笑起來。
孫姐只當是玩笑，也在那裡咯咯地笑著，看著沈澄對了宋菲在損著：「他怎麼這麼調皮？」
宋菲卻眨巴著眼睛。沒吱聲。
下一秒。
一個傢伙被放倒了，是帶頭地。勇子踩住了他的一隻右手，抽出了背後地三節警棍，轟的一下砸了下去。
手指抽搐著。
對方一聲玩命的鬼叫，疼的差點沒昏了過去。那麼大的聲響，手指已經翻出了詭異的角度，絕對是掌骨都被敲裂才會有的情況。
孫姐一下子面色慘白，驚訝的摀住了嘴。
趙小開和那個女人，也驚呆了。沈澄在陽光下，認真的教誨和安排著：「做錯了事情，就要有代價，還有，那位姑娘，這幾位的醫藥費還麻煩你了。」
妖精扶著趙小開，已經要癱了。
轟，又一聲響。
「沈澄，不能再打了，不能了。」孫姐嚇的拉住了沈澄。沈澄皺起了眉頭，義正言辭著：「腦子壞了你？這種城市垃.圾，也配叫出來混的？盡用些齷齪手段。不打的他們終身難忘，江城的社會治安怎麼會有好轉？」
「………」趙小開覺得沈澄就是個神經病，而神經病他絕對不敢再惹了。
孫姐也不由得張口結舌著。
警痞嘿嘿一笑：「兄弟們要同生共死嘛。區區一點苦難，能不同享麼？」
於是，輝哥繼續。
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五個肥豬流白著小臉，提著自己的手，站成了一排，周圍已經有人在圍觀了。沈澄走了上去：「報警不？」
搖頭。
屁話，你是沈澄啊，我們還報警？打了人還當我們傻.逼？
「下次還去不？」
搖頭。
沈澄滿意了：「再有下次，你們就在輪椅上過終生吧。點頭？老湯啊，嘿，怎麼是你？送他們去醫院吧。麻煩了啊。」
「沒事情沒事情，這些小兔崽子。上車吧，運氣算好嘍，以後再不學好看看？」老湯一邊熱情的打開了車門，一邊嘮叨著。
沈澄哈哈一笑：「走之前叫你喝酒。」
然後他回了頭來：「孫姐，反正你下班了，送你回家吧。和人渣，不要客氣，相信我，沒錯的。」
面對這樣霸道凶悍的傢伙，孫姐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只能點點頭。
沈澄看了下鄭暉，鄭暉笑了：「我跟他們去看看。」
「我去，我去。」
聰明人真搶著要付醫藥費？沈澄看看那趙小開，又看看那個妖精。鄭暉是明白人，沈澄之所以要他去，為的是，免得這些傢伙再找這個妞麻煩，事情搞的有意外就不行了。
知道鄭暉領悟了。
沈澄放心的坐進了汽車。
孫姐和宋菲也上了車，三個人揚長而去。
一路，只能無話。
只有下車的時候，孫姐看著沈澄，神態有點複雜難明。沈澄撇撇嘴：「知道你覺得我狠，可是這樣一勞永逸。至於你怎麼想，那只能隨便你。走了啊孫姐。」
車子就這麼開走了。
宋菲在車裡看著後面，還呆呆站著的孫姐。又看看沈澄。沈澄笑了：「還站著？真是的，我有老婆了。」
「你！沈澄，你也太那個了吧。」
「又不是我幹的。」沈澄很委屈。
宋菲惡狠狠的看著他：「你，沈澄你不能這樣。」
「好了啊，女人啊！不過雖然你不明白，我也不希望你明白。以後就安安穩穩的在我背後吧。我馬上要去省廳了，這個幾天，我們一起散散心。好麼？」
菲不知道，是被他的態度所征服，還是被他那句，安安穩穩在我背後，而感動。
小丫頭不再說剛剛的事情了，只是忽然的看著他，有點擔心：「你，你會不會那樣對我？」
「看情況。」
「什麼？」
「哎，有的時候，你會求我再用力一點的。」警痞一臉的曖昧，特麼的，一定要在離開江城之前，把你拿下！
有的時候？
淫賊的笑容讓在他的言傳身教下，已經開竅了的小丫頭，明白了。
「呀！」
「開車呢，特麼的，叫床啊？」沈澄驚的臉色發白的，把車靠了邊上，憤怒起來了：「你神經病啊？差點開牆上去。來，讓勞資摸下，定個神！」謝謝，明天繼續。嘿嘿，最近忙，馬上過年了，家裡事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