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省廳的事情敲定了。
國慶已經過去了，劉良才知道沈澄心情好像還有點起伏，大手一揮先再放他一個禮拜的假期，正好這邊的案子有一個轉接移交。
然後沈澄便可以去省廳了。
既然他發話了，陳斌也就順水人情的讓沈澄休息調整，沈子豐自然在桌子上玩命的感謝劉良才。雖然劉良才下午有事情，可是他又不要具體的去面對。也就索性放開了，之前的危機在梁軍的幫助下算度過了，沈澄當時的堅定立場得到了劉良才的高度讚揚。
其實老頭也是在表示著一個意思，跟我好，我就對你好。看吧，我對沈澄好吧？
隨便他們折騰吧。
沈澄飯吃一半就先告辭了，反正自己在他們幾個也放不開。
一路的溜躂到了宋菲的家裡。
十二點半了已經吃完了午飯，在書桌前看書的宋菲，看到沈澄來了有點意外。沈澄卻沒怎麼說，直接竄到了宋老師的書房。
「嗯？你出現了？」宋老師很文雅的扶著眼鏡，把手裡的書放下了。
論語？
受不了。
沈澄翻翻眼鏡，一屁股坐了准岳父的對面：「沒辦法，劉叔上午到局裡。逼著我去省廳。說的很死，我是賴不掉了。」
「哦？嗯，那也行。人生路怎麼走還是要看自己把握。你也沒辦法啊。」宋老師擺擺手：「宋菲倒茶。」
「哎呀，等下啦，沈澄，你還是要去省廳？」
「是啊，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吧，再說了，過二年。我把你調過去好了。」沈澄看著宋菲，宋菲嘴巴一撅：「哼，一個星期見一次？你去了，睡哪裡啊？」
「你去倒茶。」宋老師強調了一嗓子。
宋菲很不甘心地出去了，沈澄看著宋老師，吐了吐舌頭，大拇指向後：「這娘…咳。」
手指對著沈澄戳了一下。
宋老師把手一合，看著沈澄：「這麼說，下階段你的人生目標，是要調整了。而且是要做一次重大的調整。」
「也沒啥，緊跟領導，狂拍馬屁，忠於革命忠於黨就是了。」
「你呀。」宋老師給他逗的笑了起來：「你還年輕，路長呢，上次你和我說的，也是一種活法。但是頹廢了點，還是努力一把吧。」
「上次你不是贊同的？話全是你說。」宋菲的媽媽也進了，看著沈澄：「這下以後是稀客咯。我也省的去買骨頭。家裡就你吃。」
「嘿嘿，阿姨，我這也沒辦法。」
「你說你。」老夫子看著夫人，一本正經的：「孩子之前選擇地是平安生活，他那樣的活法，我做父親的也希望。現在領導要他上去，這是看重，這證明他出色。我自然也喜歡。而現在既然不可改變了，那就只有認準了方向，我這麼說有錯麼？」
得了。
沒啥子好說的了，老頭開始發揮了。沈澄藉著找宋菲的功夫站了起來要走，宋老師抓住了他，叮囑起來：「沈澄，切記，省城不是這裡，你要收斂，低調。」
「嗯。我知道呢，哎，這下不能做紈褲了，省城啊，處長滿街走。局長成了竄。惹不起哦。」沈澄遺憾的搖搖頭。出去了。
宋老師和宋菲的媽媽在後面，看著他晃動出去了。兩個人一笑。可是隨即。宋菲那邊傳來的房門關上的聲音，老兩口立即對望了一眼。
然後，宋老師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書。
「姑娘。是我啊。我是沈澄啊，來，給大爺笑一個。」
「去去。」
沈澄嬉皮笑臉地圈住了不樂意的宋菲：「哎呀，我是沒辦法嘛。」
「反正，反正你跑那麼遠。」宋菲扭了下身子：「一個星期回來一次，騙人呢，哼。」
「真的啊。」沈澄急了。
「萬一工作忙呢？」
「那也沒辦法。」沈澄實話實說。
「那不是騙人是什麼？」宋菲嚷嚷著，掐了沈澄一下，忽然冒出了一個主意；「那你在省城，嗯，我每個週末去看你，只要你不回來的話。」
「咿，對啊，我不回來你能去嘛。」沈澄也欣喜起來。只是眼神有點不對頭了。
宋菲沒注意，小丫頭在歪著腦袋：「那你要輝子送我去。再帶我回頭，我不想擠公交，反正你有車。」
「行，你提前打個電話給他就是。」
「不，我隨時去，免得有的人菲得意洋洋的晃動著腳，圓潤的大腿在沈澄地腿部，摩擦著。擦出了流氓的口水。
長歎了一聲，沈澄只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似的，把手按在了宋菲的腿上：「隨便你呀。」
然後用力的晃了晃。
手感，那是不要說的，鮮滑粉膩………
清香撲鼻呀。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端嗅了嗅，沈澄在宋菲嬌羞的不依中，一把按倒了宋菲。
「我媽在外邊呢。」宋菲小臉都白了。
沈澄不爽了：「你媽怎麼了，養個女兒，連女婿也不能摸？這很不對頭。要不得！」
「啐！」
玩命的吻著，手在她的身軀上遊走著，敏感地女孩子努力的保持著鎮靜，壓抑著自己要呼喚的衝動，感受著混蛋的手，到位的一次次撥弄。
忙裡偷閒，沈澄的眼角撇過了在床單上，抓的緊緊的，宋菲的小手。
陽光從外邊灑了進來。午後的閨房裡，暗香浮動著。
住地高，就是好，在現代化的都市裡，屬於每個人的天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想曬著太陽摸姑娘，這樣的條件已經很難得了。
沈澄一邊想著，一邊壞笑著還是告訴了宋菲，自己的預測。
「我在省城租個房，你週五下午來，週一早上走。中間我們就會，吼吼吼！」
宋菲紅著臉，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放肆地混蛋，努力地壓住了他的手，低聲地道：「你想的美。」
「你覺得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麼？你總不見得一去，就回來吧，總要睡覺吧，對吧。去開房間？那太浪費了，也不衛生………」
「我怎麼會遇到你！」小丫頭一個翻身，趴了床上委屈起來。
「特麼的，假正經。」
大手拍在了高聳起的部位上，沈澄走到了窗前，雙手抓著窗欄，前，後，前，後。
然後他扯開了嗓子：「哈里路亞………」
「沈澄，你神經病啊，嚇死我了！」隔壁的廚房窗口，宋菲的媽媽探出了頭來：「鬼叫什麼，我們家以後做不做人了？」
「哦哦哦。」沈澄灰溜溜的。
另外一邊，一個大媽探出了頭來：「哎，宋菲媽媽，這就是你家沈澄啊。」
「是啊，哎呀沈澄你頭讓一下。」
「人家不是在說我麼，阿姨，你急啥嘛？是我啊，我是沈澄啊，你好啊。你家是幹啥的？」沈澄笑的賤賤的，反正已經做了決定了，做了決定就隨便了，算是今天心情好，陽光好，當著女朋友和准岳母的面，和陌生的女人扯扯淡，還真別有一番風味。
「哎呀，你是玩這個的？你買中石的嘛。那個好……」
看著自己的男人，伸頭撅腚的在窗口，一會兒和媽媽吵幾句，一會和隔壁炒股已經炒成了股東的大媽談股市。
宋菲坐在床上，抱住了膝蓋，溫柔的看著他，笑著，看著，笑著，看著，她覺得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