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九卷 第二回 危險的感覺
    汽車飛快的向著醫院開去。

    身邊的喻人傑在對著對講機呼叫著,要求已經看著疑犯的兄弟們在醫院要嚴加注意。王斌則坐在沈澄身邊和沈子豐在通話匯報著:「確認疑犯開車過去的,據說車子在加油的時候忽然起火。加油工嚇得丟開了就跑,加油站辦公室裡的人也嚇的跑了出來,就是第一批的幾個女人。她們記得疑犯成了火人!我懷疑她們的話不實,極有可能是當時的加油工某某在著火後驚慌失措,結果油槍噴到了對方!」

    「嗯,你先繼續說,我下去解個手。」沈子豐在電話裡道。

    王斌繼續著:「根據瞭解的情況,加油站的老闆常常在附近一個地下賭場賭錢,賭場的老闆外號叫小福建。上週一個外地人來賭錢輸了,不知道怎麼算定了加油站老闆和小福建合夥出千的,結果對方不服氣就帶了人馬來鬧事,被打跑了。」

    「上周?」沈子豐一邊問著,一邊砰的一聲帶上了車門。

    聽著那邊汽車的轟鳴,王斌把聲音大了點:「週五晚上。結果對方丟下狠話要燒了他的加油站卻一直沒動靜,加油站老闆囂張的說對方不敢怎麼著。隨即昨天夜裡十一點的時候,在火龍崗的風華排擋上賭場老闆小福建以及幾個手下被三個陌生人砍傷了。火龍崗派出所出警調查後不了了之!而我知道的加油站老闆最後出現時間是今天上午八點。隨後就沒了聯繫。」

    「其他還有什麼消息?」

    回頭看了下後面的車子。

    對了電話王斌請示著:「我現在正帶著幾個女人向著局裡趕,爭取畫出外地人的圖像來。第二批鬧事的婦女是加油站老闆家裡人。現在也被帶去調查了。另外已經有兄弟現在趕往小福建那裡。」

    「好,沈澄呢?」

    電話丟給了沈澄。沈澄拿起了電話:「喂。」

    「你和那個武警不是熟悉麼,送王斌到局裡後,你直接和他們去醫院。給我在那裡看著。王斌的話你聽清楚了吧?」沈子豐問道。

    沈澄大聲的道:「我聽清楚了!知道了。」

    「馬上還有人過去,你在醫院那裡一定要小心。等我電話吧。」沈子豐啪嗒一下把電話掛了。沈澄轉了頭對王斌道:「我爸要我去醫院,你忙你的,電話聯繫。」

    「好。到了我就下了。那幾個女人唧唧歪歪的。馬上還要問,疑犯好好的怎麼會這麼傻?」王斌百思不得其解的。沈澄在一邊翻了下眼睛:「沒這麼簡單,什麼賭債值得這麼做?外地人?那個傢伙過去是幹嘛的?能這麼容易進本地的場子?誰認識他?」

    「哎,有道道啊,沈澄你是真有道道啊,怎麼說話像個混了十來年的,這麼懂行?」忙裡偷閒的王斌拿沈澄開起了玩笑。喻人傑在一邊咧咧嘴不知道是嘲笑沈澄還是在幹嘛。沈澄聳聳肩:「港片裡這樣的場面多啊。我說對吧師兄,轉彎就到了你去忙吧。哎,晚上本來喝酒的這下沒的喝了,謝天謝地。」

    他說的是和葉彤的幽會,能賴一天是一天吧。

    男人工作第一嘛。

    謝天謝地。

    謝天謝地?疑惑的看了下沈澄,王斌拉開了車門,後面的警車也停了下來,沈澄看著七八個嘰嘰喳喳的女人下了車,有的哭有的叫,居然有的很興奮,感情她們恐懼過去了現在覺得刺激了?同情的看了下王斌,沈澄撇撇嘴:「幸福啊,如狼似虎的一群中老年,有你受得了。」

    王斌沒好氣的正要罵,喻人傑已經哈哈大笑著踩了下油門,車子飛快的竄了出去把他丟了老遠。可沈澄在車子上卻沉思了起來。

    因為外地人三個字讓他忽然覺得有點心驚肉跳。

    尤其是在這一個月內!

    沈子豐的危險時間還沒有過去,沈澄雖然知道事情已經改變了,也許有一些事情是不會發生了,可是他還是有點擔心著。而現在的事情在他的眼前瘋狂的無機組合著。

    在這個時空:外地人,爆炸案,手段,狠辣

    在那份記憶:外地人,***街,手槍,子彈……犧牲

    那麼會不會:外地人,爆炸案,狠辣,手槍,子彈………

    前世和今生的重疊,製造的壓力讓沈澄艱難的吐了口氣,從深陷的毛骨悚然中他把自己拔了出來。因為後果他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看著沈澄臉色有點不對,喻人傑在一邊捅了下他:「想什麼呢?又是港片看多了?哈哈。還別說啊,你說的是對,這傢伙沒熟悉的本地人帶著能進賭場麼?去看看醫院的那個倒霉傢伙。」

    沈澄點點頭,毫不懷疑醫院的疑犯和那個外地人有必然的聯繫,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不過讓沈澄生疑的是,據說汽車在加油站當即著火了,那個疑犯不想活了麼?不想活的話為什麼燒的那樣還玩命的嚎叫著掙扎著?事情的起因是為了賭債,哪怕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可這已經能分析出了,縱火者沒有必死的心,因為他沒必要去死啊!

    不就是圖錢麼?從來還沒聽說過圖錢的人會不要命的!

    莫非?心狠!

    難道是那個傢伙設計的?他是想索性連現在的疑犯也燒死?這麼有膽略手段的傢伙難道真是那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深處,沈澄覺得那個現在還不知道面目的外地人不簡單!沈澄可牢牢記得一個外地流竄的持槍犯的樣子。他記了十年!那是因為…算了,只要深深的記得在就是。想到這裡,沈澄掏出了手機來:「王斌,麻煩你抓緊時間丟下一切,盡快的畫出在逃者的樣子。我現在去醫院。」

    「你怎麼了?」

    「我覺得不對頭,感覺也許那個傢伙是故意想連自己的同夥也燒了,不管怎麼說沒死就是我們的機會,時間不多,那個傢伙不簡單!」沈澄急促的說著,又加了一句:「絕對的危險。因為太多的人看到一個疑犯未死。」

    「那你要小心。」王斌也擔心了起來,跟隨沈子豐多年了,沈澄在他心裡就是弟弟,這和沈子豐的地位已經無關。

    「我知道,你也是。」沈澄放了電話隨即撥打給了父親:「爸,我講個推測。」

    走到一邊聽完了兒子的推測後,沈子豐皺起了眉頭:「我馬上請示下,加強醫院的警戒。你也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加油站老闆怎麼說的?」

    「不在家,在查呢,現在忙就不說了啊,你去醫院看看,你小心啊。」沈子豐對了電話吼著。

    陳斌詫異的轉過了頭來:「怎麼了?」

    已經到了醫院的喻人傑把軍車靠了邊,默默的打開了車門,對了車身那邊的沈澄無聲的一笑。沈澄眉毛挑了起來:「怎麼?」

    「敢來就斃了他。」

    「………我想想。走,我們先上去。」沈澄愣了下,忽然一咬牙。

    為什麼要被動的等待?不就特麼的玩命麼?只要自己老子沒事情就行,反正自己已經多活一次了,幹他娘的不是又賺了!

    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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