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你就笑吧,老藏在心底裝成一副正義人士的模樣不清楚你了,是不是知道有這樣一件仙器等著你,心裡已經蠢蠢欲動了。」月裳拿眼斜瞄著李成柱。
李大老闆何止是興奮,簡直是無比的興奮,連臉部的肌肉都在抖動。
盯著月裳那因為喝了點小酒而變得異常紅暈的臉蛋,李大老闆真想抱著親上一口。不過再一想想丹王老匹夫還站在一旁,李大老闆打消了注意。
「這次,就當是你為了我所作的事情的報酬。」月裳雖然一直在仙帝府中跟落地神盅纏鬥著,但是卻清楚地知道外面的局勢,李成柱困住千數高等仙人,力鬥天都的羅天上仙,再次殺死仙罰之軍,神龍歸位,這些,全部都被月裳收入了眼底。
想起那個高大的背影擋在自己的面前,擋住了鋼鐵洪流一般的攻擊,讓自己毫無後顧之憂地收服落地神盅,月裳心中就滋生出一種感動來。
「嘿嘿。」李大老闆只剩下了傻笑。上任仙帝的武器啊,李成柱想想都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你確實也該擁有一件象徵著自己身份的仙器了。」丹王在一旁開口說道,「神龍歸位,得到了整個天都龍脈,你已經不同於常人,普通的仙器已經滿足不了你的要求,只有超越九品的仙器,才能配合上你的身份。」
吳焰這話說的,怎麼就這麼好聽呢?李大老闆頭一次覺得丹王無比的親切起來。
「每一件超越九品的仙器孕育出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麼是仙君性命相修的法寶,經過晉陞而成的超越九品的仙器,要麼是天地靈氣孕育,無論是哪一樣,都不是好得到的。整個仙界,超越九品地仙器的數量,也是屈指可數的。幾千年前。一般地仙君平均一人也就是一件超越九品的仙器,只有少數人,才會擁有兩件。」
「仙帝大人呢?」李成柱很好奇上任上帝地事情。他突然覺得上天彷彿要把自己和那個人連在一起似地。
當月裳告訴自己長地象上任仙帝的時候,李成柱還以為是巧合。
但是當得知上任仙帝也被神龍歸位過的時候。李大老闆的心裡就有了一絲震撼和激動了。
自從來到仙界。李成柱不佩服任何人。就只佩服上任仙帝,說他是自己的偶像也不為過。
那為了整個仙界黎民蒼生而自爆仙嬰地事跡已經深深地印入了李成柱地心坎中,李大老闆知道,若是仙帝大人心中沒有一點捨己為人地想法,是沒辦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地。
而現在。自己還是天龍引的唯一繼承人。
無數的交接點已經將自己和那個偶像級的人物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這怎麼讓李成柱心頭不激動?
「爹爹也就只有天龍引這一件仙器而已。」月裳看著李成柱答道。「但是只要這一件就足夠了。天龍引是需要龍脈的靈氣才能催動起來的,威力是普通的超越九品仙器的數倍。」
一句話再次將李成柱興奮的心情推向了巔峰。
李大老闆覺得自己非得發洩一下不可。
眼中冒著火光。李成柱轉過頭來看著丹王,「吳老,讓我擂幾拳吧。」
李成柱的拳頭已經發出了辟里啪啦的響聲。
吳焰臉色大變,開玩笑,那種霸道的腐蝕性的靈氣他在那些受傷的羅天上仙身上感受到過,即便自己是丹王,即便自己有著幾千年的功力,也不可能抵擋的住。更何況,面前這個人還得到了天都龍脈。
想也不想地,丹王伸手彈出了一粒丹,在李大老闆面前爆炸開來,隨即一個瞬移消失不見了。
李大老闆撲了個空,無處發洩自己心頭的那份激動讓李成柱很是鬱悶,轉過頭來盯著月裳,小妖精此刻一副受盡了凌辱的模樣,雙眼中水光粼粼,輕咬著嘴唇,勾魂奪魄的眼神盯著李成柱,一雙小腳還恰到好處地往後小退了兩步,「你想幹嗎!」
月妖精又在勾引人了,李大老闆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妖精啊妖精!李成柱寧願自己被憋死,也不願意去招惹這個妖精。
正當李大老闆想瞬移走的時候,月妖精的小手一翻,雷煞珠已經出現在她的手上。
李大老闆的興奮瞬間被趕到了天邊,剩下的只有恐慌,背後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了遍體的冷汗。
日了,李成柱忘記跟月裳坦白自己會幻之大陣的事情了。
「李某某。」月裳的表情就跟春閨怨婦一般讓人心動,但是李成柱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喜歡玩弄別人的情緒而已,「你是不是該跟人家解釋一下滅殺幻陣的事情?」
「咳咳……」李大老闆心道果然來了,臉上努力表現出平
色來,不慌不忙地隨口應付著:「這個,原本我是想的,只是你沒給我機會而已。」
「是嗎?看來人家誤會你了呢。」月裳一步步地朝李大老闆逼近了過來,李成柱已經清晰地看到月裳的小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李成柱的額頭一滴冷汗流了下來,心中一面苦苦思索著措辭和借口,一面已經時刻準備著逃跑了。
月裳走到李成柱的身前站定,仰著小腦袋,滿臉的無邪看著她,嘴角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那紅暈的笑臉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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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香盤繞在李成柱的鼻尖,居高臨下的李大老闆甚至看到了月裳緊裹的衣裳下的一片白皙的肌膚。
一道誘人的深溝在李成柱的腦海中想像了出來。
李大老闆很不自然地撇開了視線,腰背微微弓了起來。
不知道是小蝶的秘技有了後遺症還是自己實在太禁不起誘惑,李二老闆又有了堅挺的趨勢。
不過李成柱寧願相信是前者。雖然跟月裳的關係越來越好,但是李成柱還真的沒想過要把這個仙君怎麼怎麼樣。以前是自己實力不夠,現在實力夠了,聽到月裳說自己長的像她老爹,李成柱又有了一種犯罪感。
同時伴隨而來的,是無比強烈的刺激感。
就像自己當初吻住了美女師叔祖的小嘴一般刺激。
人果然都是賤地!李成柱心中給自己找著借口。
月裳伸出自己的食指,輕輕點在李成柱的胸口上。在上面輕輕地畫著圈圈,「李某某,告訴人家吧。你是不是知道厲幻晨地下落?」
李大老闆看到了月裳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機!
那是真實的殺機,而不是月裳故意表現出來地。
幻之仙君什麼時候也惹到這個妖精了?上次不是還聽說大家都站在一條線上地麼?
「我怎麼可能認識厲老!」李成柱雖然不知道月裳跟厲幻晨到底有什麼仇恨。但還是劃清界限地好。
厲老是好人啊!李成柱可以確定那玉簡就是他傳下來的。雖然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傳到自己手上來。但是現在,對不起了厲老,俺也沒辦法啊。
「那你怎麼會滅殺幻陣的?」月裳的銀牙已經咬了起來,小手的食指一下又一下鏗鏘有力地戳著李成柱。
「這個,我要是說自己領悟地。你相信不?」李大老闆地語氣很弱。
「人家相信!」月裳嗲起來不要命。李成柱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到了頭頂。
這一瞬間。李成柱突然想起來月裳剛來天都時跟自己說過地話,還有自己的偶像。上任仙帝大人。
驀然地,李大老闆板下臉來了,連語氣都變得冷冰冰地:「夠了,男人做事,女人一邊呆著去,老是問這問那的,煩不煩?」
月妖精戳在李成柱胸膛上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揚起的腦袋上,兩顆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巴個不停,李成柱甚至看到了一絲光芒從中閃過,欣喜?這種感覺讓李大老闆很奇怪。
其實這會李成柱也在強撐棍,只要等到月裳真的發怒的時候,李大老闆寧願不要面子也要瞬間逃跑。
這個妖精打不得罵不得,李成柱只有躲的份了。
月裳的大眼眨巴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李成柱看到了那白皙的脖子上都爬滿了緋紅。
「這麼凶幹嗎!」月裳噘著嘴巴,無比的幽怨。
這回輪到李成柱傻眼了。
「不問就不問唄!」月裳收回了自己的小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低下了腦袋。
仙帝啊,難道面前這個女人是個受虐狂?非得自己發怒她才心滿意足?
想不到啊想不到,月裳這個妖精居然有這樣的一面,想必玩SM來肯定很有感覺。李成柱被自己齷齪的念頭嚇了一跳。
還沒回過神來,月裳已經徹底地變了臉色,成了城東獅吼,一把揪住李成柱的耳朵將他翻了個滾,嘴上還狠狠地罵道:「學誰不好,偏偏學爹爹,人家恨死你了。」
李大老闆重重地摔在了仙帝府的屋頂上,月妖精一個靈巧的翻身,毫無形象地騎在了李大老闆的身上,雙手一邊一個揪住李成柱的耳朵,淺笑含煙,咬牙切齒:「以後還學不學了?」
李大老闆感受到自己腹部上那柔軟的觸感,聞著那誘人的體香,看著那唾手可得的溫軟嬌軀,真想伸出自己的大手抓住那兩個突起的尖峰。
場面頓時濕熱了起來。
月裳給李大老闆的感覺就像喝醉了酒之後撒酒瘋一般,兩隻小手變著花樣蹂躪著李成柱的耳朵,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騎著的是一頭無妞不推的色狼。
李大老闆寧願相信這是月裳在故意
己,她的心中又打了什麼鬼主意,想要看自己出醜。地,李大老闆聽到了月裳越來越重的喘息聲,那一雙望著自己的大眼也慢慢地迷離了起來。
紅已經爬滿了月裳的雙頰,李成柱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該不會月妖精不能喝酒吧?李成柱一陣冷汗淋淋。
月裳現在的表情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真情的流露。空氣中越來越重的淫靡的味道讓李成柱認識到了眼前的真實。
堂堂一個仙君,喝點酒就醉?開什麼玩笑?
「李某某!」月裳索性徹底匍匐在了李成柱的身上,嘴中喘著粗氣,李成柱能清晰地聞到一股酒氣夾雜了香氣從她地嘴中噴了出來,「以後不要學爹爹,我很怕他,我也很想他。好不好。」
成柱的雙手高舉了起來,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放在什麼地方了,一面心中喊著推到。一面又躊躇不已。
這他娘地可是月裳自己送上門來的。
忽地,月裳又坐直了身體。那滴出水來地雙眼直直地看著李成柱。一隻丁香小舌從嘴中伸了出來。在那紅潤地嘴唇上掃蕩了一圈。
「李某某,人家想親你。」月裳地腦袋都在搖晃。
李大老闆瞬間覺得熱血沸騰了。
怎麼今天,運起就這麼好捏?
李大老闆還未開口說話,月裳就已經直直地將嘴唇印了下來,一邊嘴中還嘀咕著:「人家為什麼會想親你呢?」
「砰!」李大老闆覺得自己的牙齒都是疼的。
月妖精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完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由上衝擊而下的牙齒狠狠地磕在了李大老闆地嘴唇上。
一股酸疼從鼻子處傳了過來。李成柱眨巴了下眼睛。老眼都流淚了。
但是嘴唇上可以清晰地傳來那溫暖地濕潤感,隨即而來地是月裳笨拙地親吻。
被反推了。李成柱一瞬間閃起了這個念頭。
無奈、悲哀,最重要的是滿足和富有成就感,無數複雜地情緒在李成柱的心底升起。
片刻之後,月裳沒有了動靜,剩下的只有平靜的呼吸。
李成柱苦笑了一聲,輕輕地將她的腦袋撇開,這才有機會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事啊?仙人還會醉酒?真是扯淡啊!而且對方還是個仙君!
酒後亂性,亂性啊。
面前一道人影閃起,李成柱看到了丹王滿是失落和苦笑的老臉。
「這個,實在有些不得不說的原因。」李大老闆猶如被人捉姦在床一般慌亂。
「不用說了。」丹王在這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幾百歲,「君主有她自己的選擇,她不能喝酒的,只是今天,她實在太高興了。需要發洩出來而已。」
李大老闆突然感覺很對不起丹王。
吳焰對月裳的感情,自己是看在眼裡的,雖然自己鋤頭舞的好,但是也不能從丹王那裡挖牆角啊。
輕輕地將月裳板正,李成柱將她平穩地放在屋頂上,這才站起身來,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衫,有些尷尬地看著丹王:「吳老,這個……」
李成柱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事實擺在眼前,是自己後來者居上了,雖然沒有那份心,但是陰差陽錯地就這樣發生了。
「我沒有怪你,也不會怪你。我對君主的心意,她是知道的。她怎麼選擇,是她的自由。」丹王在這一刻表現出了男人的大度。
沒法比,完全沒法比,李成柱甚至以為這樣的男人已經絕跡了,這要擱自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早弄殘了對手,讓他根本沒有競爭的資本。
跟丹王比起來,李成柱覺得自己就是徹徹底底的小人。
「不用同情我,那才是對我的侮辱!」丹王好像看穿了李成柱的心思,直接將他的話打回了肚子裡,「但是記著,只要君主一日還不是你的夫人,老夫就會始終跟隨在她身邊。」說到這裡,丹王頓了一下,剛才的抑鬱一掃而空,「老夫也還有機會!這次只是君主醉酒而已。下次,你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李大老闆抿了抿嘴唇,什麼話也說不出。他還能說什麼?丹王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公平競爭!
日哦,李成柱想起月裳的玩性和那百變的臉孔,心中一聲歎,算了吧,自己還是不要摻合這樣的事情,成全了丹王的美事,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做人,是要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