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修仙 第六卷 第二十一章 威震三派
    著距離的拉近和鈴聲的急促,歎息琴上傳來的聲音已續,再也不堪抵擋住李成柱的攻擊。

    李大老闆清晰地看到那青紗罩面的背後,小巧玲瓏的耳朵根處一抹深深的嫣紅。

    那是血液上湧集結的標誌。

    李大老闆還知道若是血液集結的太多,某些部位會呈現出紫色的模樣。

    淡然悠閒地來到梵音谷谷主的面前停住,李成柱慢慢地蹲了下去,頓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女人特有的香味。

    李大老闆嘴角掛著一抹微笑上下打量著這位橫空出現的女子,絲毫不在意那青紗後面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帶著稍微的慌亂和不可置信。

    宛月撇撇嘴,自己這個主人現在的模樣實在是猥瑣至及,一邊用眼睛瞄著人家那敏感的部位,一邊還咂巴著嘴,眉頭高挑,彷彿在心中評論著一般。

    老天瞎了眼了,宛月有些頭疼地拍拍額頭,怎麼就讓這樣一個男人給收取做為了妖奴?

    李成柱知道,眼前這個動作呆滯,眼神慌亂的女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若不是這個女人心無雜念,再加上歎息琴的騷擾,恐怕在合歡鈴響的第一時間就得爬下去了。

    鈴聲驟然加速,如同雨打犁花,急促而有力。

    梵音谷主的胸口更是跟兩隻被人猛吹的氣球一般,急劇地收縮著。那一雙芊芊玉手毫不示弱,趕緊凝住心神快速地撥動起琴弦。

    琴音如同萬馬奔騰,一聲聲地敲在三派弟子的心神上,幫他們鎮住那逐漸翻起的本能的邪惡。

    李大老闆眉頭一挑,這個小妞有點倔,運足了全身的靈氣將鈴鐺擊得更加地歡快了,一道道犀利無比卻又如實質的精神攻擊以李成柱為原點直朝外圍擴散開去。

    那一雙玉手已經看不清模樣,急速地撥動著歎息琴,在李成柱加快速度的一瞬間,那雙手的女主人做出了一個讓李成柱驚訝的動作。

    只見梵音谷主用一隻手繼續彈著琴,另一隻手卻快速地掀開自己面前的青紗。

    李大老闆在這一刻看到了一個毫無瑕疵粉嫩誘人完美至及卻帶著絲絲紅暈的下巴和那櫻桃小嘴。

    之後便是一股血箭從那嘴中噴射而出,直接噴在歎息琴上。

    光芒大放,李成柱瞇起了眼睛。

    萬馬登時沸騰了起來,直有蓋過合歡鈴的趨勢。

    「啊~~」一聲慘叫從梵音谷主身後不遠處傳了過來,伴隨著慘叫,無數道血箭迸射而出,激得附近的三派弟子一頭一臉都是。

    「真***壯觀!」李成柱抬頭瞄了一眼那個血人,咂巴了下嘴,將搖的正歡的合歡鈴往手上一收,然後站直了身軀。

    「咚!」悶聲響起,琴弦斷。

    李大老闆看到了青紗上頓時出現一片嫣紅,那是梵音谷主再也壓制不住受損的元神,一口鮮血噴到了蓋在自己臉上的青紗上。

    如同有傳染的一般,站在李成柱周邊兩里地的三派弟子在琴聲結束的那一瞬間俱是口噴鮮血,一個個委靡不振。就連齊正道也是咬著牙關苦苦地撐著。

    李成柱冷笑地盯了一眼第一個噴出鮮血受傷的那人,那是剛才被李成柱三百多把仙劍插成刺蝟的武倉。

    原本肉身上就受了重傷,再被歎息琴和合歡鈴一激,那還未癒合的傷口不噴才怪。

    所有的修仙者望著李成柱的眼神更加地充滿了懼意。這個在修仙界名頭正盛的年輕人一連串的動作已經將他們的自信打擊的四分五裂。

    每個人都相信,若是剛才他施展殺手,這裡的所有人都躲不過厄運的襲擊。

    一陣悉悉碎碎的聲音,襲地坐在李成柱面前的女人伸手將罩在臉上帶血的青紗取了下來。

    李大老闆趕緊瞇著眼睛望去,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

    這小妞的氣質不俗,容貌更是一等一,雖然比不上秦素戈,但卻和古玲瓏那種淡然的氣質有得一拼。只不過,原本紅暈的小臉在元神受損之後此刻看起來有些慘白。

    話說,修仙界哪裡還存在醜女?

    合歡宗數千女弟子,個個美貌如花,燕瘦還肥,什麼樣氣質的美女都可以見到。

    在李成柱那毫無遮掩的注視下,那慘白的臉再次有了泛紅的前兆。

    梵音谷主以一種優雅至及的姿勢站了起來,對著李成柱道了萬福:「李宗主,久仰大名。」

    美女就是美女,李成柱抿抿嘴唇,從地上爬起來都不顯得有什麼難看,李成柱腦海中幻想起劉大塊頭從地上爬上的模樣,頓時覺得一陣寒。

    「屁股上有灰,不用拍拍?」李大老闆蹦出一句讓宛月快暈倒的話來。

    梵音谷主瞬間紅透了小臉,低著腦袋小聲地說道:「我用御空術了,並沒有挨著地面。」

    日,

    真周到。

    「梵音谷主。」李成柱瞅瞅眼前女人,再看看她懷抱中的古琴。

    「李宗主可以叫我林梵。」

    李大老闆揮揮手:「我不是來攀交情的,你來此為何,我來此為何,想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我現在是敵對關係,我就算殺了你也過分。懂嗎?」

    林梵眉頭一皺,面上一副淒涼的表情。

    望著這個低著腦袋一臉哀傷的林梵,李成柱想起了《紅樓》裡的林妹妹。

    李大老闆揮散掉心中被歎息琴攪亂的那種情緒,回過頭來對劉大塊頭示意了一翻。

    劉三彪子立馬哼哧哼哧地走到早已成了血人的武倉面前,單手提小雞似的提起武倉,然後將他狠狠地摔在李成柱面前。

    李成柱冷笑一聲,望了望林梵,再瞅瞅四周圍著的三派弟子,朗聲喊道:「不想死就滾蛋,滾得越遠越好。」說完一把提過劉大塊頭手上的鳳凰斧,狠狠地朝武倉斬去。

    「李宗主。」林梵一聲嬌呼,卻並沒有阻止住李成柱的動作。

    差不多快昏迷的武倉被一陣刺痛給激醒了,印入眼前的是飛舞的斧頭和跳起的兩隻手。

    「留你一命,再***在幻劍宗御劍,把你剩下的三肢全砍了。滾!」李成柱音落便抬起大腳,狠狠地一腳將被斬了兩條胳膊的武倉踢飛得老遠。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粘稠讓人噁心的氣味。

    踢走了武倉,李成柱轉頭看了一眼齊正道:「齊閣主,剩下就不用我說了吧?」

    齊正道的臉色有些蒼白,在整個修仙界兩大元神類攻擊法寶下元神沒有受傷,就已經有了自傲的資本了,但是此刻,齊正道的臉色卻比吃了個死蒼蠅還要難看。

    尷尬地笑了笑,齊正道沒開口說話,卻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李大老闆這才低頭看了一眼面前所謂的梵音谷主林梵,「要是不想死,就帶著你的人回到梵音谷。」

    林梵苦澀地一笑,對著李成柱微微頷了頷首。

    抬眼望了望圍住幻劍宗的三派弟子,那些修仙者在李大老闆的目光下瑟瑟發抖起來,趕緊退讓到一旁,期望躲藏著人群中不被發現。

    果斷,直接,羅思海在心中對李成柱評價的,但是卻也稍微有些失望,這次他還是沒看到那只尋寶鼠是如何釋放紫玄天火的,那只死老鼠壓根就沒有釋放,在武倉的胸口上撞了一圈之後便飛回了宛月的懷抱中,碩大的身軀只往那胸前的聳立上鑽去。

    只不過羅思海所不知道的是,小東西之所以能釋放出紫玄天火,完全是借助了火鳳凰的威力,而這次,李成柱壓根就沒帶火鳳凰出來,那隻大鳥還留在合歡宗呢,小東西如何能放出紫玄天火?

    成柱輕輕地說了一聲,一人當道大搖大擺地朝幻劍宗內走去。

    江自印頓時覺得底氣賊足,腰板挺得筆直,一雙眼睛得意地打量著注視著自己等人的那些修仙者。

    在李大老闆背後,齊正道趕緊瞬移到已經神智不清卻大呼其痛的武倉面前,伸手替他封住了幾個重要的穴位,然後塞了一把藥到他的嘴中,再令幾個弟子將這位武門門主攙扶著站了起來。

    另一邊,梵音谷主正心潮澎湃地組織著三派弟子往後撤退。

    撤離幻劍宗五十里之外,李成柱一再重複了這句話。林梵不敢去惹惱這個男人,就如同她不敢惹惱自己的祖師一般。

    一路暢通無阻,凡是李成柱等人經過的地方,三派弟子莫不退避三舍,驚恐莫名的眼神緊盯著他們,生怕這幫人突然給自己來個突然襲擊。

    劉大塊頭擦拭趕緊斧頭上沾上的血跡,一臉的不滿足,「仙長,幹嘛留他一命?」

    李成柱搖了搖頭,他實在是覺得欺負這些人沒什麼意思,而這次之所以到這裡來,一面是解決師門的危機,另一面是給合歡宗的弟子們尋找實戰的機會。

    「他只不過是一隻棋子而已,殺了他又沒什麼好處。」宛月替李成柱答道。

    李成柱點點頭,正待說話,突然眉頭一皺,往合歡宗的方向看去。

    「怎麼了?」宛月噙著眉頭問道,美女師叔祖也是一臉的疑惑。

    「嘿嘿。」李大老闆一陣冷笑,「沒什麼。有人要麻煩了。」

    劉大塊頭眨巴著眼睛,瞪著羅霸道,想從他身上得到一點什麼線索,無奈殺神此刻也是一頭的霧水,誰知道這小子打什麼主意啊。

    只有美女師叔祖聰慧過人,開口問道,「柱子,有人攻打合歡宗了?」

    李成柱點點頭,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自己來幻劍宗用了不少時間,這些日子也夠那些人去幻劍宗找麻煩了。只不過,他們以為自己施展的調虎離山計成功了,卻不知道

    歡宗內的卻是一隻大老虎。

    李成柱很想看到那些攻打合歡宗的人現在臉上精彩的表情。

    十里地,對李成柱等人來說並不算什麼,雖然沒有御劍飛行,卻也是談笑間便到。

    早有弟子將觀望到的情況匯報給了幻劍宗的高層人員,此刻李成柱等人一踏入幻劍宗的地盤,以六師叔為首的幾位師叔們帶著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在門外相迎。

    「師侄,我可等到你了。」六師叔再也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那種氣勢人的模樣,反倒一把抓著李成柱的胳膊,熱淚盈眶。

    「見過六師叔。」李成柱扶著朝不滅,再仔細一瞅,這位以前氣勢礡人的六師叔此刻眼***居然都黑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爛,甚至還帶了些小傷,看樣子,這段時間被那外面圍住的三派弟子折騰的夠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采夜玫瑰冷哼一聲,怒斥著自己的六師弟。

    朝不滅尷尬地笑了笑,將目光投到吳的身上。

    「老三。」美女師叔祖有些惱意地瞪了瞪采夜玫瑰,再怎麼說,朝不滅現在也是幻劍宗的宗主,是師門的招牌,采夜玫瑰這樣說,不異於扇眾人的臉。

    采夜玫瑰歎了口氣,再瞅瞅幻劍宗此刻破破爛爛,到處殘垣斷壁的模樣,登時跳了起來,「***,這幫人欺人太甚,怎麼把師門折騰成這樣子了?」

    朝不滅瞅了瞅自己的三師兄,欲言又止。

    這塊地方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

    上次黑夜的時候不知是哪位高手突破掉幻劍宗的所有防禦,將幻劍宗弟子揍了個低朝天,話都沒說完就將老七的唯一弟子給抓走了,現在反倒將火氣發到別人頭上去。

    朝不滅心中雖然這樣想,卻不敢再說什麼了。他知道,至少自己這個一直看不貫的三師兄確實有比自己高明的資本,單單現在他有大羅金仙的修為就足以斥責自己了。

    李成柱打斷了師傅的抱怨,拍了拍六師叔道:「師叔受驚了,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踏入幻劍宗一步。」

    朝不滅激動了,抹了把眼睛朝李成柱身後望去,半晌才疑惑地問道:「師侄,這次就你一個人來了?」

    門外可是一兩萬人頭啊,就算自己這個師侄的本事再大,朝不滅也不太相信他能一隻手將局勢扭轉過來。而旁邊這幾位,怎麼看也不像是修仙者的模樣啊。

    江自印趕緊上前拍拍六師弟的肩膀,「老六啊,咱們已經不行了,師侄這次可讓我大開了眼界,相信我,準沒錯的。」

    同樣是一門之主,武倉在李成柱的手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江自印深信,以他這種本事,再聯合上幻劍宗現在的實力,以少敵多,不是什麼天方夜談。

    有時候,一場戰鬥的決定權就掌握在一兩個人的手中。

    而江自印相信,自己這個師侄就是那其中的一個人。

    李大老闆微微一笑,對著幾位師叔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話一說完,大手一揮,將放在碧血戒中的焚天狼放了出來。

    焚天狼的實力太弱,李成柱這次來幻劍宗的時候將他裝在了碧血戒中。

    於是又是一陣悲呼外加痛罵外面三派弟子的惡劣行經。

    但是朝不滅卻精明地發現,這個原本是祖師擁有的戒指居然有這樣一個功能,原本有些失望的朝不滅點點頭,對自己這個可愛的師侄抱以會心的微笑。

    在進往幻劍宗客廳的路上,李成柱從六師叔那得到了一些消息。

    門派三派弟子約莫有一萬兩千人的樣子,看來這次為了搞定李成柱,三派背後的勢力已經將這三派稍微有點戰力的弟子全部派遣了出來。

    而在李成柱沒來的這段日子裡,三派弟子圍著幻劍宗,時不時地來騷擾一下,遭遇頑強的反抗便撤兵退走,這段日子裡,幻劍宗已經死掉近百位弟子了,所有的弟子都人心惶惶,若不能在短時間內扭轉局勢,幻劍宗的人心必散。

    那些背後的實力可以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是李成柱不能不在意。

    整個修仙界中只剩下自己的合歡宗和幻劍宗沒有被三大勢力拉攏,若想以後自己的勢力增加,必須得有堅定有力的勢力培養基地。

    而對於仙人來說,培養的溫床莫過於修仙門派。

    若是自己這次漂亮乾淨地解決了幻劍宗的危機,自己這些師叔們不日成仙之後肯定會投靠自己。

    那些弟子們同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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