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劍倚紅顏 第五卷 飛龍嘯蒼穹 第十一章 風雲局勢
    李子儀不勝酒力又有群雄爭相敬酒半個時辰後便頭暈沉沉在梅花四女的攙扶下來到東槍門上等的貴賓房李紫嫣、韓雪衣、張曉月雖都歡喜服侍他更衣但當著眾女的面為君洗澡還是含羞無比難為情面。

    春梅四女等自幼服飾貫了習以為常;為李子儀除去滿身酒氣的衣衫然後將少主赤條條地泡進浴桶內八隻纖纖嫩手上下齊施揉肩的的揉肩搓背的搓背梳的梳按摩的按摩李子儀醉得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身子舒服無比輕飄飄如入雲端。

    半個時辰過後四女總算大功告成興高采列地為主子換上新裝扶到床上。不知怎地四女感覺她們的主子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身上每一塊肌肉彷彿釋放著活力和能量當四女纖手觸及李子儀的皮膚有股熱烘烘的暖氣傳入四女體內身體全身興奮不已像漣漪一般一波波遍及整個嬌軀芳心跳動加呼吸變得緊促四女對視暗暗稱奇卻誰也捨不得將手移開互相會意一笑一起脫掉繡鞋坐到床上為主子全身按摩起來這當兒李子儀可是大相受用醇甜入夢。

    由於李子儀內力雄厚酒力不久便被真氣運行化解開去一覺醒來頭已不再暈沉微微轉身似覺有人趴在自己的杯內睜開眼來原來是秋梅、冬梅;適才四女都在此照顧春梅不經意想起少主夫人還得需要人服侍便與夏梅一起去侍奉韓雪衣去了。

    李子儀數月來與四女分離此際重逢高興不已望著睡在自己身側枕在自己懷中的兩位少女臉蛋嫩若凝脂由於酒勁上湧兩條修長的睫毛下的俏臉上飛起兩片紅霞眼紅桃色嬌媚無限。李子儀想起童年與四女不斷作樂玩鬧當下頑皮心起伸出兩手各在二女可愛的鼻樑上輕捏了兩下秋梅與冬梅旋即醒來見少主怔怔望著二人不禁歡喜道:「公子你醒來了。」

    李子儀笑著點點頭道:「你們累了怎地不去休息啊幸好春梅夏梅兩位姐姐不在床上否則定被你們壓得窒息哩!」秋梅二女聽了格格抿嘴嬌笑當下起身下床服侍少主梳洗整個起來。

    李子儀看了看天色已入黃昏時分自己一覺睡了三個多時辰之久當即問起其他人。

    冬梅一邊梳頭一邊道:「春梅兩位姐姐去服侍雪衣夫人了少莊主夫人推卻說她不習慣被人服侍兩位姐姐自是不肯就此作罷後來少夫人只好讓兩位姐姐陪同她聊天解悶直到此刻仍未回來。小詩女李姑娘與曉月姑娘正在西廂閣房敘舊。師姑娘則靜修在東廂房內養傷……」

    秋梅從清水盆中擰起一塊濕巾道:「適才有許多武林掌門、幫主、島主等臨走前來探望公子見公子正當熟睡便一起在客廳外等候了多半個時辰後來見公子仍是酩酊大醉不便打擾說日後再來拜訪。噢東槍詹前輩與刀君宋前輩、大師等已在內宅正廳議事托我告之公子倘若醒來便過去一同喫茶」

    李子儀搖頭失笑回憶起數月前自己被屈枉盜昊天神劍之人武林無論正邪齊相追殺於我整日風野露宿的與此時當真天壤之別前後同是一人只是不同身份相差境遇何止千里!

    李子儀穿戴好後來到東槍門正殿議事廳詹勳業、宋燁、大師、葉千秋、段楚明等分主賓之座聚在廳內正談論江湖以及天下的形勢。李子儀進來後被邀請坐上上賓座他自持晚輩堅持不允坐到中間椅位上。

    詹勳業感慨道:「如今江湖風起雲湧正邪交鋒勢不兩立未想到邪帝隱居二十年後天魔功如此之高幸好子儀侄兒及時出現否則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宋燁點頭道:「不錯宋某幾日前曾與邪帝交過手斗上數十回合只可惜仍與其相差數籌。若非當晚大師與師姑娘及時趕到不然難免於魔掌之下邪帝不愧為百年來魔門的奇才竟能突破自身的限制臻達前無古人的天魔境界令人欽佩!哦是了師姑娘的傷勢如何?」

    惠明大師道:「馨悅姑娘被劍氣所傷甚重老衲已為她輸了一陣元氣暫時封住任、督、沖、帶等奇經八脈防止真氣外洩護住心脈有些經脈被劍氣所傷已然破損看來得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貧僧已建議她立即返回靜雲庵安心靜養由她師傅鍾明慧為其運功療傷數月後性命尚可無礙只怕日後難再悟劍。阿彌陀佛。可是馨悅執意『身心順理為道是從』師命未了放不下江湖之事不肯離去。」

    李子儀聞言不禁擔心起來沒想到她傷得如此之重心下暗暗自責自己誰得昏天黑地竟然沒有去探望仙子當真該死!

    詹勳業道:「師姑娘一心悟道關乎天下如此胸襟令人欽佩但又何苦如此執著?這般境況亦是徒勞反而白白送了性命豈不枉然!

    如今形勢驟變魔教雖危及江湖血雨腥風我等武林人士尚可制衡只是適才收到消息安祿山的叛軍已經控制黃河北岸大部連取奪下魏州、并州、荊州、冀州、晉州等十四個州縣現已渡過黃河直逼東都洛陽。

    朝廷奸臣李林甫被人行刺歸西後本想就此天下得以安穩熟知皇上昏庸竟任命揚國忠為相;他自持乃玄宗寵妃之兄剛愎自用專橫跋扈對公卿頤指氣使搜刮民脂民膏持勢奢侈腐化;又擅權弄法朝廷忠臣罷免的罷免抄家的抄家比之李林甫更甚!」

    李子儀聽到戰局不由駭然一驚自己浪跡江湖數月沾染了江湖風氣又穿插在佳人與悟劍之間每當想到內患叛黨總是一念而過此際急問道:「如今洛陽主將為何人屯兵多少?」

    宋燁道:「主帥為河東節度使李光弼將軍河南節度崔光遠、淮西節度魯林遠分別為副將共同鎮守洛陽。安祿山主力乃騎兵聚集了西突利殘部、室韋、等北方凶悍的遊牧部落叛軍雖雜卻指揮有素勢如破竹連戰連捷實非唐軍之所能敵此際叛軍亂黨二十餘萬正強攻洛陽依我看來時日不多矣。」

    李子儀倒吸一口涼氣回憶起父親曾告之自己當今朝中將領中以安祿山武功高深莫測卻很少在眾人面前露手可見其深藏不露狡猾奸詐以惑世人他曾自詡「大唐第一武將」當真必有真才識學。而三年前自己曾統領過朝廷軍隊深知唐軍的懶散渙慢缺乏戰鬥力根本不是叛軍之敵。驀地念一一事忽道:「不好!」

    在場幾位武林前輩齊相怔望於他不知是何大事?只見他臉色凝重當非恫嚇虛言東槍詹勳業不解問道:「何事如此之重?」

    李子儀道:「幾日前我曾夜入將軍史府不經意間聽到史思明與諸藩邦密謀安祿山長子安慶緒親口與回紇吐蕃等臨邦謀劃出兵的路線以及版圖的分割看來不久就會出兵三面夾攻唐軍一舉顛覆大唐朝廷!」

    眾人「啊」的一聲顯然感到大事不妙。江湖與朝廷雖素無交往江湖中自有江湖的規矩大多武林中人乃閒雲野鶴孤芳自賞不與朝廷公卿為伍。但此際關乎天下動局如被外敵侵入遭殃的還是黎民百姓不由得擔憂起來正道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議論良久仍是愁眉莫展夜已入深惟有暫且擱置一旁從長計議當即各自作別回房休息去了。

    李子儀放心不下仙子的傷勢快步來到東廂師馨悅靜修的房門外。此刻掛心佳人竟忘了已經深更半夜獨處一室男女有別。伸手握上門環輕輕一旋房門竟沒有關上木栓當下心無雜念應手而開旋即邁了進來把門掩好。

    一步一步輕聲靠近香塌床頭幃帳低垂隱現師馨悅的嬌軀橫躺在床上粉色絢麗女兒家用的被子遮住下身的紫霞繡裝上身沒有穿外衣只是一件貼身的玲瓏裳前領口的蝴蝶扣微微鬆開著露出胸前雪白無暇的粉頸和部分細嫩亮滑的豐挺胸肌;再往下是一塊粉紅色的肚兜兒露出邊角令人想入非非。

    彩紋木簪系束著的秀大部分枕在頭下只有零星幾束貼在臉頰;美眸緊閉俏臉閃爍著聖潔的光澤淡紅的清唇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呵氣如蘭。

    看得李子儀心湖澎湃當真想爬到床上鑽進溫暖芳香的被窩一親芳澤。腦海間不斷地問著自己:「子儀啊子儀!你是否也能把她納入群妻的行列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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