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在最絕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就在這一刻他忽地覺得眼前一亮,整個世界忽然明亮起來,他的靈覺成倍的靈敏起來了,置之死地的李瑟成倍地激發出了潛能,心靈的境界竟然恢復到了天通眼的境界,李瑟心中卻無悲無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戰的准備,“我李瑟就要和你斗一斗,我刀君就那麼容易失敗嗎?”李瑟豪氣大增,全情投入到了這場溫柔,香艷但卻凶險無比地爭斗中來。
李瑟撫摩著冷如雪的身體,她呻吟著,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但李瑟感覺到她的小手還在把玩著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愛意的話,沒進入她的身體呢就會被殺掉,“看來我在品玉樓的時候真的是凶險無比啊,幸好沒有對她怎麼樣。”想到這點,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李瑟只這麼一想,便再也忍不住了,回憶起古香君為自己甘願吃苦的種種艱辛經歷,自己生氣的時候她的種種溫柔安慰,而自己現在卻有可能要離她而去了,她最喜歡什麼我都還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歡吃什麼菜,愛看誰的書,最愛誰的詩……李瑟心裡不由大悔,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親密的人,他竟是那麼的不了解。可能是因為李瑟認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對她的真心關懷甚少,如果再有見她的機會,李瑟發誓要好好的認真的對她補償。
可能感覺到李瑟的愛意洶湧了吧,雖然李瑟的調情手法比淫賊差很多,但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書實踐了很久,也稍微有點功夫,而且天山玉女畢竟還是姑娘,竟管她修煉過媚功,但還是再也不能處之泰然了,也情懷大動了,她忽地問李瑟道:“李郎,李郎,你是真的愛我嗎?”“我愛你?***才怪。”竟管心裡罵,李瑟嘴上卻鄭重地道:“是啊,我當然是真的愛你。其實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以為我愛上了你的身體和容貌,但是你錯了,你知道我聽你彈琴的時候下了什麼決心嗎?”李瑟靈機一動,想到了騙她的情話。
天山玉女好奇地道:“什麼決心?”李瑟道:“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你就是貌丑似豬,我也要把你贖出妓院,娶你為妻。你的琴音太好了,如同浩月經天,不帶一絲凡氣,你是那麼美麗善良的女子,怎麼可以在***的場所呢?”天山玉女道:“你騙我,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在妓……在那裡,你把人家調戲的好難過,卻之後再也不理人家,你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請你來,你連再看人家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李瑟忙道:“我看見了你的絕世面容,自慚形愧,害怕配不上你啊,再說,我忽然想到,應該正正經經的娶你,才好和你洞房花燭,怎麼能委屈你了呢?所以我想回家去好好准備准備,再去迎接你。現在也是啊,我可不願意委屈你,我先回去好了,明天我叫人來求親,你嫁我為妻好嗎?”
天山玉女心道:“嫁你才怪,不過看你原來這麼癡情,我就叫你在溫柔香甜中死去吧!能在我懷裡死,你也應該值得了。”想罷,便媚眼迷離地道:“郎君,你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難過的要死啦,你就不體貼奴家嗎?”在佳人的求肯下,李瑟無奈的只有進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凶險了。
李瑟使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御女心經》的話:女子面部充血發紅,眉間唇頰紅暈出現,是心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心之華在面;眼內濕潤,含情脈脈,頻送秋波,是肝之精氣來至的表現,因目為肝之竅;低頭不語,鼻出清涕,是肺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鼻為肺竅;偎依男體,身體不自主的動作,是脾之精氣來至的征兆。陰戶張開,玉液淫淫,是腎之精氣來至的時候。在這樣的時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動的時候,女子已雀躍欲勢,欲止不行,欲罷不能。李瑟把天山玉女當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調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誘惑的欺騙,只是一心按自己所學的《御女心經》中的來,冷如雪哪裡能禁受得了,再說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齡,被李瑟如此這般,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種種嬌態畢露,李瑟見她真是放開情懷了,這時也是忍耐不住,二人這才翻雲覆雨起來。
二人一個方少年而慕少艾,一個春女懷吉士,這麼初一上手,都不由動了真情,兩情相悅下,都忽然大是暢快,過了良久,銷魂滋味下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為什麼滋味這樣好!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莫非是騙我?對,一定是騙我,他……他就很好啊!”想罷,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著李瑟,不過這一看不要緊,卻見李瑟咬牙切齒,狀極凶惡,和平日見的風流瀟灑,俊美儒雅的樣子大相徑,不由猶如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一下清醒起來,對李瑟真是說不出的厭惡,心想:“世上的男子原來果然都是壞人,和師父說的一樣,真是令人討厭之極。”想起自己居然和這齷齪的人親近,心裡不由立起殺意。
原來,男女交合時,男子都是狀極嚴肅的,越是暢快下,臉上越是猙獰,和女子的婉轉承歡,美艷異常,嫵媚多姿全然的不同,冷如雪這時一看李瑟,哪裡還能看在眼裡,不由立刻就心懷殺機,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術,也就是采陽補陰之術。男子屬陰身,內含真陽;女子為陽體,內含真陰。交感之時,樂感沖開女子樂脈,男子天脈開張,陰陽樂氣相交,男得之謂之采陰補陽,女得之謂之采陽補陰。
李瑟本來佔據主動,忽然卻覺得渾身暢快無比,下身被緊緊地包住,傳來了附骨銷魂的滋味,竟然美哉之下,差點元陽失手,心裡不由大驚,忙緊守玄關,咬牙堅持,同時手裡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酣美之際,便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氣。
二人翻雲覆雨,但卻各懷心機,看起來香艷綺麗,內裡卻是龍爭虎斗。李瑟盡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那裡有那本領啊!李瑟不由後悔起來,心想:“早知道那淫書有用的話,我就多練練那淫賊的本事了。現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李瑟一邊想著心思,一邊和冷如雪親熱,其中的滋味哪裡是在享受,李瑟簡直是痛不欲生啊。忽然,李瑟的靈覺清楚地感覺到冷如雪瞬間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她是那麼淒迷,那刻她是在情愛和理智之間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話,李瑟相信她也許會放棄理想的,畢竟人性追求男歡女愛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們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系,她怎麼會為一個敵人捨棄修煉武功的機會,進而可以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膚更加香滑,李瑟覺得她的肌膚突然變的透明起來,這是她功力大進的狀況,她的眼楮像是滴出水來,差點李瑟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決定命運的最後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會成功的戰勝自己了,李瑟把所有的念頭都拋在腦後,用盡渾身潛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進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是常人。”說完爽朗一笑,心裡坦坦蕩蕩,如浩月當空。天山玉女受他感應,果然一驚,隨即呻吟道:“郎君,你怎麼知道?看來我還是小瞧郎君啦!”她雖被看破,但自以為穩站上風,是以立刻冷靜下來。李瑟道:“我師父乃是刀君傳英,你知道我就是現任刀君的,雖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氣質,智慧仍在,你不會不知的。”
天山玉女媚笑道:“果然我沒嫁錯人,郎君如此厲害,人家真是歡喜呢!”李瑟嗤笑道:“你以為你現在是進入到了仙道的門檻了嗎?,你以為你現在天人感應,感覺到的言語說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嗎?你如此歡欣不已,你真是太糊塗了。其實你現在已是淪入魔道了,這些簡單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後你定會氣血孤干而死的。”其實李瑟那裡有能知道冷如雪感應的境界,只不過和師傅偶爾談過一點,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經歷,別人的解說只會適得其反。道可受而不可傳,道無形無象,感官不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將自己的感受告訴你,卻不可將道交給你,所以李瑟對於她的情況也只能大概的說一下。
哪知天山玉女聽罷,臉色大變,白的如紙,李瑟大喜,李瑟終於在她剛初窺天道,大喜大驚之下打開了她的一個破綻,李瑟不能給她再思考的機會,李瑟冷笑道:“我師父成仙而去前,曾經告訴我……”冷如雪喃喃道:“果然我師父沒錯,她說她感應到傳英進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見她對師父的威名很是震驚,便繼續打擊她道:“師父說:”得情忘情,忘而後成。入世出世,方為上乘。“你得到過情嗎?你知道什麼是情?你看不破這點,還妄想以閨閣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采抽鉛精之法(女子順采”白鉛“,男子逆采”紅鉛“之法。)此法乃是魔道,歷來被視為下乘,因為後天采練對於氣功修為終究是無益的,你為了貪圖一時的武功精進,而置自己於危險的境地,你正在入地獄的門檻上,可笑你還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說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裡會看上你這個下賤女子。”說完,李瑟一下子離開了她的身體,冷笑道:“我會貪戀你的身體嗎?你在我眼裡何異於骷髏?”
天山玉女如遭雷擊,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賤,你胡說。你是愛我的,郎君,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練天道,我以後再也不練啦,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好啦,你別離開我啊。”犁花帶雨的表情任鐵人也要動心,不過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一絲錯誤,以後飲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不能徹底的征服她的話,以後她明白過來的話,反擊得一定更激烈,她入魔道會更深,李瑟邪笑道:“對,對,我不能離開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過去抱著她,一下進入她的後庭,還大笑道:“你記得今日的話,以後要什麼都聽郎君的啊,那樣我才疼你嘛。”
天山玉女如遭電擊,身子搖擺不定,便似在浮雲中,已無意識的隨李瑟擺布著,李瑟的靈覺感知她已徹底的臣服了,她一下子昏了過去,李瑟知道此生她也無法忘記這屈辱的時刻了,她會痛苦的過一生嗎?李瑟沒空理會。李瑟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無一絲力氣,只覺心裡一甜,湧出一大口血來,忙強咽下去,便再也不住,李瑟也昏過去了。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李瑟睜眼醒來便看見一只明艷的只眸癡癡地看著自己,目光中蘊涵著萬般柔情,天山玉女見李瑟醒了,略帶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樣子,要不再休息一會?”李瑟心冷如冰,李瑟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他沒時間理會這問題,李瑟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沒說話,又道:“啊!郎君,讓人家給你揉揉好嗎?你現在精神好差啊!”李瑟強顏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趕緊回客棧去,改日再來看你。”說完再不理她,自顧穿衣欲去。
天山玉女嬌媚地道:“郎君,你好無情啊,什麼事情這麼緊要啊!讓人家給你代勞好了。你就這樣不理人家獨自去了啊?”李瑟無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緊要,你就放過我吧!日後有的是在一起的機會的。”心裡卻想:“我永遠不見你才好。”天山玉女哪裡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膩著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一百個和她一般美麗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個安穩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一場。
天山玉女看李瑟還是要走,於是不知進退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捨不得古香君那賤人啊?她有什麼好的,論容貌武功她哪裡是我的敵手,再說論地位,財產我們天山都比她的華山派強上百倍的。”李瑟聽得大怒,本來對天山玉女的那些歉意,憐惜都一絲也無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著她的丑態,冷如雪還以為李瑟動心了呢,媚聲地偎依過來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如若想要做天山掌門,也由的你的,只要我的好郎君殺了古香君那賤人。”
李瑟冷冷地推開她,鄙夷地道:“你連我的乖香兒的一絲柔發也配不上,我的親親香君是沒你好看,可是我最最愛她。你懂什麼是無私的付出嗎?你懂的什麼是愛嗎?你懂得仁者無敵的道理嗎?你連和她比的資格也沒有,請不要再侮辱她的善良得如同仙女的仙心了。”可能李瑟說的話對她太狠毒了,也太深奧了,冷如雪呆呆地任李瑟離開,良久,李瑟才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處,不清等三個人連忙迎上,李瑟對他們三人的感覺,愛,恨,怒,罵,打,殺等種種情感都不適用,李瑟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該和你們出生在同一世界。請你們放過我吧!”
三人見了李瑟,恭恭敬敬對李瑟獻媚,那麼出於自然的樣子,李瑟心想:“他們真是天才,對,絕對是天才。”只聽他們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過再辛苦也還有緊要的事情麻煩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來拜見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測,一下子就在杭州打開名聲了,還和官府結交了,知府大人親自來拜見,聽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會去了,不僅沒生氣,還大贊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見不見那些人啊?”李瑟理也不理他們,他們說的話,李瑟不懂,李瑟其實根本就沒聽見,李瑟只想要見他的乖香君,在她懷裡李瑟才能感到他活著的證明。
三個家伙看李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哇,先生你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自己想開錢莊,自己賺錢,比和人合伙好多了啊,所以不見那些商人,是不是這樣?”“啊,真沒想到啊,先生竟然是這麼想的。真是深不可測啊!這個主意真是令人頓開毛塞啊,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他們的話李瑟一句也沒聽見,到了門口,李瑟呆呆地站住了,然後回頭對他們說:“我其實是刀君,我不管你們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訴你們一次……”三個家伙還沒等李瑟說完,就激動地道:“啊,先生還是刀君啊!難怪,難怪啊,你莫非是傳英大……大俠……”說完激動地要跪下,李瑟氣得要死,如果李瑟還有力氣的話,一定痛扁他們一頓,李瑟有氣無力地道:“他是我師父,我是現任刀君,你們這幫混蛋。總之,我不管你們以後怎麼樣,我以後再也不想見你們,明天我就要和香兒回到家去,至於天山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你們做好和天山分裂的准備吧!”說完就扭頭而去,再也不理他們了,他們是忠是奸,是聰明還是傻瓜,李瑟沒興趣了解,更不想了解。不過三個家伙的聲音還是隱約聽了些:“啊,先生的身份真是變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義深遠,思維如天馬行空,我們這次一定要好好體會,認真照做……”
李瑟一進屋,古香君就迎了上來,李瑟再無力氣,一下子攤在她的懷裡,只有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覺,李瑟才有自己活著的明證。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的日子已久,立刻就知道了李瑟受了什麼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什麼也不問,只是溫柔地摸著李瑟的頭發,微笑著什麼也不說。李瑟道:“好老婆,能抱著我睡會嗎?”古香君嬌笑道:“調皮,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懷裡的時候,李瑟渾身疼痛欲裂,可是腦裡卻清醒無比,就是小的時候的一點一滴都清楚的出現在李瑟的腦海,李瑟悲傷無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心裡想道:“我到底活著有什麼意義呢?昨天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個女人,其實我也可以這麼辯解,說如果不征服她,她就會淪落魔道,慘殺生靈,但我騙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我那時我全是想怎麼活下去,和拯救什麼生靈,什麼江湖大勢的無關。我小的時候受師父影響立志要進軍仙道,雖然師傅沒刻意要求我,可是那無聲的影響是巨大的,可是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滅,接下來的行事,說到底,我是被那三個家伙玩弄於掌股之上,不管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們想的,希望的。我迷失了自己。我自己的生活是什麼?我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進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華山掌門的千金,我除非休了她,否者我就一輩子也休想擺脫和華山的關系。我以前那麼傻,其實是逃避,我自己沒有了仙道夢,我就自己不正視現實了,處處得過且過,做事情也沒有什麼原則,那晚強奸香君開始,我就是個沒原則的卑鄙的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話就是死,也要堅守道義的,男子大丈夫,怎麼能因為落魄了就行為卑鄙了呢?我原來修為還太淺啊,我老是這樣,做完了事情,過後才知道反省,知道後悔,香君的事情是這樣,天山小仙女的事情也是這樣。可笑我還以刀君自居,其實刀君怎麼會這樣?哦真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香君嫁給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這裡,李瑟歉意地摟著香君道:“老婆,我愛你。可是卻沒好好的照顧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李郎,你別胡思亂想了,休息會好嗎?你看你,臉色多不好。乖,好好睡會,明天就會好了。”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裡?”古香君大驚,顫聲道:“好老公你快別亂想了,香兒求你了還不行嗎?”李瑟呆呆地道:“外面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