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重和鐵石密謀的時候殷玲三女卻在皇冠賭場裡大出風頭備受矚目。
她們吃完午飯就在日本人的陪同下來到酒店裡的賭場被她們迷住心竅的日本人大獻慇勤地為她們每人買了一千美元的籌碼。
由於紅界能不動聲色地推動滾動的小球所以她們玩起輪盤賭。但她們不敢做得過分而是按照蕭重說的輸三贏一或者輸四輸五贏一隻是輸的時候籌碼少下贏的時候籌碼加多。這樣一個小時下來她們每人都贏了一萬美元。
傍晚日本人有宴請拉不動三女只好走了。三女留下來興致勃勃地繼續搜錢。到吃晚飯的時候她們每人都達到五六萬。晚飯是用賭資吃的吃完又干結果不久她們的籌碼就達到十萬。
她們的異常順利早就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許多人跟著她們下注但她們卻聰明地讓跟隨的人一次次失望。然後在別人失望離開的時候再狠贏一把。
漸漸地她們身邊圍起許多人。不知是誰偷摸吉娜和殷玲的屁股。殷玲不動聲色吉娜卻大罵一頓最後保安將她們身邊的人驅散。之後不斷有人來邀請三女去樓上玩賭牌但都被三女拒絕了。
時近八點殷玲記起蕭重的交代要回房聚會。她們兌換了籌碼興高采烈地走出賭場。
她們正要乘電梯上樓一個年輕服務生上前說:「小姐們!這邊有人找!」他的手伸向旁邊一扇門。
那扇玻璃門外是七樓的露台佈置了許多景觀植物是白天遊客休息的去處。可是現在外面又黑又冷。殷玲遲疑了一下還是向二女點點頭走出去。
在露台植物間柔和的綵燈裡三個穿黑衣服的白人青年男子成品字形站著。當中一個留著長的窄臉青年向走來的三女張開雙手用譏笑的口吻說:「小姐們!收穫不錯呀!你們耍手段也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吧!」
「誰說我們耍手段?」殷玲在他們前面四米處站定平靜地問。
「難道不是?莫不是小球能自己噴氣?」那青年嘲弄地撇著嘴笑。
旁邊的紅界問吉娜:「他們說什麼?」
吉娜便把雙方的話翻譯給她聽。
窄臉青年得意地說:「你們可以騙別人可騙不了我們!我們沒有當場揭穿你們就是想和你們談談。」
「你們想談什麼?」殷玲仰起頭輕蔑地看著他們。
「我們想知道是誰在使用氣技。」那青年用貓戲老鼠般的目光看著殷玲。
「你們肯定我們是用氣技?」殷玲的臉繃緊了。雖然這傢伙連誰在用異能都看不出是個雛兒但能說出這個詞說明他們可能是異能人或者與異能人有關。可是怎會有白人懂氣技?
「當然能肯定!因為我們也會!」
那青年說著和另兩個男子哈哈一笑忽然一起向三女豎起掌。
似乎是一陣微風吹過三女立刻覺得**像被人在捏。
紅界大怒罵了一聲「小王八蛋!」直衝上前一抬手一串電光出那三個青年頓時如遭到雷擊個個大叫一聲摔倒在地手腳抽搐不止。
「王八蛋!不學好!竟敢調戲老娘!找死!」紅界說一句踢一腳將三人踢了一遍最後踏住瘦臉青年的頭喝道:「說!誰教你們氣技的?」
吉娜上前拉住了她「你問他們他們也聽不懂!他們這點本事還是剛入門。算啦!」
殷玲也在後面說:「我們走吧!老大要等急了!」
紅界哼了一聲對著三人的腦袋又電了一下把他們電昏這才不情願地走了。
三女來到蕭重的房間蕭重已經等在那裡了。鐵石沒有跟來。鐵石是蕭重手裡的秘密武器蕭重不想讓二人的關係暴露在旅店中。
「今天手氣如何?」蕭重笑呵呵地問。
「我們每人贏了十萬呢!」吉娜眉開眼笑搶先道。
「這麼多啊!這下有錢花了!」蕭重也樂了。
「我們還是手下留情呢!要不然我們就把賭場贏倒了是不是紅紅?」吉娜摟著紅界問。
坐下後殷玲把玩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了三女剛才遇到三個美國異能人的事蕭重連連皺眉。
美國出現的異能人之多出乎他的意料。按照瑞華公主的說法西方出現異能人是極其罕見的而且大多帶有宗教色彩。如果照美國這種情況看歐洲皇室不應該見不到。不知是不是近些年才多起來的。
但蕭重很快放下美國異能人的事向三女佈置了任務:「你們注意我們一會兒就走。雖然離下半夜的列車還早但我們要去做一些事。具體做什麼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你們收拾一下只帶一個挎包皮箱都留下。我先下去然後你們再走裝作出去逛街。」
吉娜眨著眼睛困惑地問:「不帶箱子我們換衣服怎麼辦?」
「衣服嘛我們到商場去買你們帶的冬裝不能用。」
「要換內衣怎麼辦?」吉娜還是不明白。
「吉娜小姐呀!我們是去沙漠冒險而且只有一天內衣就忍忍吧!要是你的內褲髒了何不現在換上?」
吉娜不依地扭著身子「嚶」了一聲不說話了。
「箱子留下是不是為了迷惑警方?」殷玲側著頭看著蕭重的臉色怕自己說錯了。
蕭重笑笑說:「不錯!不帶行李能走的隱蔽些。我們現在正受到警方追捕得處處小心。我剛才去看了一下火車站有不少警察在守候檢查相信不久酒店裡也會有警察到來。為了盡可能地引開車站警察我們要搞一些不傷人的破壞製造一點混亂所以我們要先走。」
三女很快就收拾好了。明白了行動的目的她們把重要的東西都裝進小挎包把箱子扔下了。
三女按照蕭重說的時間走出來正準備乘電梯下樓卻在電梯口遇到喝得醉醺醺回來的日本人。
「你們到哪裡去?」搖搖晃晃的日本領隊噴著酒氣攔住三女。
「我們出去買衣服!」殷玲向他甜甜一笑。花了他不少錢還要騙他太損給個笑臉補償一下吧!
「我們陪你們去吧!」日本領隊說著去攬吉娜的腰。吉娜卻躲開了。
「不用啦!我們很快回來!把你們身上的酒氣弄乾淨啊!我們回來可不想被你們噁心!」吉娜笑著跟著殷玲和紅界鑽進電梯。
蕭重和三女先乘出租車來到一家大商場選購冬衣。德魯斯營地那裡太冷沒有厚冬衣是不行的。蕭重想起了在新疆沙漠遭伏時紅界那妖嬈性感的樣子便把三女帶到皮衣館讓三女每人買了一套皮衣褲又配上高腰皮靴和皮手套。有了這一身皮裝抗寒能力將大大提高。
三女也給蕭重選了一套皮裝並讓他當場換上。
從商場出來已是十點多。蕭重提著幾個衣包在街上攔住一輛出租車。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黑人開始是不想拉人的樣子可看到三女就換上一幅笑臉。
「請打開後箱蓋!」蕭重向司機說。
司機打開後箱蓋開關卻不下車笑瞇瞇地和殷玲搭訕上了。但他只說了幾句話就乖乖地坐到一邊睡覺去了。蕭重讓三女上了車他開著車直奔警察局而去。
蕭重把車開過警察局門前在前一個街區路邊停下來遠遠地觀察警察局。
這是拉斯韋加斯的警察總局坐落在寬闊的大街邊獨自一幢樓樓前挺寬敞停了不少警車。此刻樓裡燈火通明人也挺多不時有人進出。
殷玲在黑暗中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問:「我們下面幹什麼?」
「砸警察局!我看過了我們可以路過五個警察局這一個是總局我們先砸了!」
「怎麼做?」吉娜興奮地揮舞拳頭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們等著紅界去做!」蕭重潑冷水道。然後側頭在紅界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紅界點點頭下車去了。
不一會兒警察局門前的一溜路燈忽然一閃一齊滅了。路上黑下來。不久警察局周圍的房子也相繼黑下來。
蕭重將車子緩緩開動調轉車頭將車子開到靠近警察局沒有路燈的路邊。
忽然警察局大樓一黑接著一聲爆響警察局的一些窗玻璃嘩啦啦碎落。響聲剛落樓裡傳出一片喊聲隨即手電光四射樓裡的警察跑出房間。
但警察的喊聲很快被一連串的爆響聲和玻璃碎裂聲淹沒一會兒工夫大樓窗戶千瘡百孔掉落的玻璃如下雨般傾瀉。大群的警察抱著腦袋從樓裡逃出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警察們拔出槍散開將大樓包圍起來。
蕭重正在擔心車門一開紅界捂著嘴強忍著笑回到車上。上車後連叫「過癮!」
原來她是按照蕭重的指示斷電後用氣爆神雷砸玻璃。沒想到氣爆神雷砸玻璃這麼好用。如果讓神功會的長老們知道有人用他們的神技幹這個會驚掉大牙的。
蕭重立刻把車駛離警察總局。蕭重走的時候又聽到了爆裂聲側頭一看爆裂的是警車玻璃和輪胎知道是鐵石隱藏在附近動手不由會心一笑。
他和鐵石分好了他負責砸警察局樓房玻璃鐵石負責砸警車要砸的警察以為全城暴亂。直到他們上車後鐵石還要繼續砸一直砸到火車開走。然後鐵石再偷車遠遁直接去德魯斯營地等他們。鐵石今晚的目標是一百輛警車。今天晚上警察倒霉了。
蕭重將車子開到下一個警察局這是個分局地方不大也只有一個人值班。不過這就夠了只要有人向總局報告就行。
紅界又下車去「過癮」了。吉娜也溜下車想跟過去看被蕭重抓住重重打了一下屁股才委屈地回到車裡。
一個小時之內蕭重經過的五個警察局全都一片漆黑窗戶洞開。紅界砸上了癮最後連一家商場的玻璃幕牆也砸了。
在蕭重去火車站的路上各條路上都有警車在穿梭嗚嗚的警鈴聲響成一片還能看到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在急匆匆地趕路。
來到火車站一看原來停在廣場一角的警車已經不見。蕭重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