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伊琳娜家的路上蕭重撥了殷玲的電話。他知道殷玲為了等他是不會改變號碼的。可殷玲的手機響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人接。
蕭重思忖這個時候北京天未亮殷玲應當在睡覺也許她沒有聽到。他又撥了一次。這一次有人接了。
「誰呀?」一個慵懶的女聲傳來。
蕭重聽出是殷玲的聲音壓抑著興奮說:「玲兒是我!」
電話裡靜止了兩秒鐘然後是殷玲瘋狂的大叫:「老大!是你?你肯打電話給我了!嗚……」她失聲痛哭起來。
「玲兒!玲兒!不要哭!你好嗎?這一段時間你們怎麼樣?」
殷玲就像個受到委屈的孩子邊哭邊說:「老大!我好想你!我們天天盼著你的消息天天為你擔心!我病倒了幾次全靠吃安眠藥才能睡著……」
她忽然止住哭聲叫道:「老大!你在哪裡?你現在怎麼樣?」
「我在美國洛杉磯。我這麼長時間沒給你打電話有不得已的苦衷。最早是怕連累你們後來想打又沒有電話。讓你們擔心了對不起!不過從今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聯繫了。」
「老大!你是不是吃了許多苦?你是不是瘦了?」
「吃苦是難免的。不過現在好了。瘦嘛有一些但不重。」
「老大!我要去找你!你告訴我地址我盡快過去!」殷玲的口氣很堅決。
「好吧!我正想要你來我有些事需要你。你可以帶紅界來但不要帶李東珠。我們的事不宜讓她知道。現在這邊是聖誕節我有幾天時間在一個島子上電話接不到。等我回到洛杉磯就可以了。」
「老大!我明天就去申請簽證。我們很快就會趕過去!我們的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殷玲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同殷玲通了電話蕭重心裡熱乎乎的滿心歡喜走進伊琳娜家。
「伊琳娜我沒有給你買到禮物商店都關門了。」蕭重苦著臉對迎出來的伊琳娜說。
「沒什麼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禮物!快進來吧!」帶著圍裙的伊琳娜高興地把蕭重揪進門。「我好擔心怕你回不來。給你打電話總是占線。」
「和美女相約我怎能失信?」蕭重說著來到客廳現矮桌上的煙灰缸裡有半截煙卷沙上還有坐過的痕跡不由問:「有男人來過?」
「是啊!」伊琳娜嫣然一笑「是我小學時的一個同學。我好容易才把他勸走!」
伊琳娜的笑好美!蕭重忍不住抱住她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問:「他是幹什麼的?」
「他是軍官。」伊琳娜摟著他頑皮地一笑。
「是單身嗎?」
「嗯。」
「伊琳娜你應當讓我看看他給你把把關。」
伊琳娜帶著玩味的笑意問:「你不吃醋?」
「怎麼不吃?可是我又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我只是你的臨時丈夫。我知道你需要一個終身廝守的丈夫……」
他的話未說完已被伊琳娜的紅唇堵住。
這一晚他們過的溫馨而浪漫。他們相互敬酒祝福跟著電視唱歌在客廳翩翩起舞盡情歡愛後又緊緊摟在一起溫言絮絮。
十二點一到鐘聲長鳴禮花綻放人們都湧到街上盡情歡呼而伊琳娜卻因為疲勞睡著了。
蕭重沒有睡忙著和維妮婭、希麗絲、丹妮通電話聊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蕭重和伊琳娜早早起來驅車趕往聖迭戈。伊琳娜在聖迭戈的水上飛機公司租了一架飛機他們要在今天趕往地火島。
伊琳娜租的這架飛機是一架續航能力很強的中型水上飛機。駕駛員是個有多年飛行經驗的中年人。雖然他從沒有去過地火島但可以根據航圖飛行。
飛機飛了六個多小時才接近地火島。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地火島上空晴朗無雲霧環已經形成。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地火島。
蕭重指揮飛機降落在靠近碼頭的海灣裡。然後和駕駛員從機腹下解下一艘小艇放到水中。蕭重把帶來的物資裝進小艇運到碼頭上。
蕭重來回裝載三次把物資運完。之後飛機匆匆飛走了。
伊琳娜站在碼頭上望著遠去的飛機用通信器和駕駛員交談了幾句囑咐他三天後再來然後幫蕭重搬運物資。
這一趟伊琳娜準備得十分豐富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樣樣都有還有墓碑、水泥、鮮花和工具。僅吃的就夠他倆享用十天。
當蕭重把物資分類搬入倉庫和小樓準備好淡水太陽已經落入霧環裡。而這時伊琳娜也準備好晚餐。
飯後他們牽著手在沙灘上漫步回憶離開前的點點滴滴。之後又爬上小艇在平靜的海面上徜徉嬉戲。而甜蜜的情話最後演變成激烈的歡愛。
第二天上午蕭重和伊琳娜來到山頂清理出一塊地方。
蕭重把兩塊墓碑和水泥砂漿背上山將兩塊墓碑豎起使之北向而立然後用水泥砂漿抹好墓碑基座。
伊琳娜爸爸和丈夫的遺體被海盜拋於大海伊琳娜只能立空碑以寄哀思。
墓碑立起來後伊琳娜在墓碑基座擺上鮮花垂靜立默然流淚。
蕭重能體會出她心中的痛苦和思念的強烈充滿了對她的憐愛陪著她站了一個小時最後又強行把傷心欲絕的她抱下山。
回到住處蕭重幫伊琳娜進行了一次認真的清掃將他們修船留下的垃圾和痕跡清理掉恢復島上原貌。
下午落潮時蕭重開小艇將伊琳娜帶到海盜藏寶的小島。
蕭重戴上有防水燈的帽圈領先游進藏寶洞。伊琳娜跟在後面對洞口的樣子十分驚訝。當她爬上石台看到保險箱時更是驚訝萬分。她在地火島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想不到海盜竟然現這裡並作為他們的藏寶地。
蕭重扛起一個保險箱就要搬上船伊琳娜阻止了他。
「小鴿子經過水裡面會濕打開看看就行了。」
蕭重放下保險箱攤開雙手說:「沒有開鎖設備我又不知道密碼弄不開!」
伊琳娜卻滿臉神秘地說:「我可能知道喬伊的密碼。」
「真的?」蕭重把一號箱找出來放到伊琳娜面前。「你來試試!」
伊琳娜在密碼鎖上撥弄幾下果然打開了。她高興地說:「喬伊在做夢的時候說到這個數字我覺得像個密碼就記下了。還真是的!」
打開箱蓋一看裡面有許多金銀飾主要是戒指、項鏈、耳環和金幣。還有一張墨西哥銀行的存折裡面有十幾萬美元。箱裡沒有現金想必海盜都花掉了只剩下這些暫時無法出手的飾放在這裡。
蕭重脫下泳衫鋪在地上一邊抓出飾往泳衫上放一邊說:「伊琳娜把這些東西變賣了你就有錢花了。」
伊琳娜抓住他的手「我不要!寶藏是你現的屬於你。我不要!」她認真地說。
蕭重笑道:本書轉載文學網bsp;「送我也不要!看到這些東西我只會傷心!」她的口氣很堅決。
蕭重看看她的樣子只好把東西原樣放回。但蕭重走時把公用箱裡的三件玉器帶上了。
回到洛杉磯過了一天蕭重和伊琳娜應維妮婭之邀前往紐約參加她家的一個雞尾酒會。
維妮婭家屬於社會上流參加她家的宴會形象自然不能太差所以走前蕭重和伊琳娜去商場購置了一些衣物並做了頭。
但伊琳娜卻不喜歡引人注意。路上她穿著長風衣帶著墨鏡和帽子將自己包得緊緊的卻要蕭重給她帶了一個裝衣物的大箱子。
到達紐約後他們按照維妮婭所說在機場外找到等候的車子。
維妮婭的家離市區挺遠在一個僻靜的小山下是一個比羅迪先生家還要大的莊園。莊園裡有兩座造型別緻的樓宇。
維妮婭一身靚麗的裙裝在主樓前迎接他們由於天氣冷她的臉凍得紅紅的。她高興地和伊琳娜擁抱並和伊琳娜說一些相互讚美的話。
輪到蕭重時蕭重笑嘻嘻地豎直了身體等待她來貼面可維妮婭貼到一半卻忽然止住伸手扭住蕭重的耳朵嗔道:「死鴿子經過我家也不來找我!」
蕭重周遊美國的事伊琳娜和她說過故她有此一說。
「維妮婭你輕一點!我經過紐約沒下火車!」
蕭重一副無辜的模樣兩臂張開不敢前摟腦袋隨著維妮婭的手移動。這裡是維妮婭的家他不敢放肆。
維妮婭最後還是擁著他在他臉上貼了一下令他長舒一口氣。他清楚和維妮婭肌膚相親的機會可能再也不會有了。貼貼面都將是一種幸運。
「維妮婭你真漂亮!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半年算白過了!」
「什麼意思?」維妮婭瞪著眼睛不明白。
「我有眼無珠沒現你這麼美麗。嘻嘻!」
「死鴿子!我算叫你白糟踏了!」維妮婭裝作嗔怒的樣子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
將蕭重和伊琳娜安頓到客樓後維妮婭領著他倆參觀了她的家。
維妮婭的家真是氣派。主樓一樓是一大一小兩個廳大廳足以容納幾百人的宴會。二樓是維妮婭爸爸福特森參議員辦公、待客、閱讀、娛樂和鍛煉的地方。
維妮婭的房間在三樓她自己就佔了三樓的一半。有臥室、影視間、歌舞間、運動間和書房。她的歌舞間有一個帶全套燈光音響的舞台還有上百平米的帶三面鏡子的練功場。看的蕭重和伊琳娜直咂舌。
看到維妮婭臥室裡的粉色裝飾和多得數不清的玩具娃娃蕭重嘿嘿直笑。
維妮婭知道他沒有好笑可還是忍不住問:「你笑什麼?」
蕭重指著那張大床說:「這屋裡就這張床不合適應當是一張嬰兒床!」說的伊琳娜也笑起來而他的屁股上也挨了維妮婭一掐。
參觀完維妮婭把他倆領到她爸爸的會客室。福特森已經等在那裡。看到蕭重和伊琳娜他說著歡迎的話站起來。
福特森是個英俊的中年人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休閒服裝說話慢條斯理。
他握住蕭重的手笑呵呵地說:「小伙子!早就想見見你向你當面道謝可是一直沒有時間你不會抱怨我吧!」
又握著伊琳娜的手說:「小姐你這麼漂亮我們家維妮和你一比都成醜丫頭了!」說的維妮婭嬌嗔不已。
坐下後福特森向蕭重問起歷險、戰鬥和島上生活的事。他問的事有些連二女也不知道蕭重把細節說了一遍聽得福特森和二女噓唏不已。
之後蕭重拿出鼻煙壺送給福特森對福特森為他居留美國奔走表示感謝。福特森高興地接受了。
傍晚來參加酒會的客人6續到來大廳裡的人一簇一簇地聚在一起說話。
希麗絲也盛裝來臨。蕭重隨維妮婭和伊琳娜出去迎接。希麗絲的美麗令蕭重又一番感歎。現在的希麗絲給他的感受與以前也是大不相同。
希麗絲被維妮婭和伊琳娜拖走化妝去了蕭重來到大廳。他飢腸轆轆顧不得別人怎麼看拿個盤子跑到放食物的桌子前去填肚子。
正吃著他被不遠處幾個男人的談話吸引住連忙放下盤子走過去。
他聽到一個人問:「不明外星生物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一個軍官答道:「確實有。」
另一個人問:「我們是怎麼抓住的?」
軍官說:「聽說我們用科研成果作誘餌設下一個陷阱捕獲了它。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我們把科學實驗艙放在冷凍包裡那東西進艙啟動電腦也啟動了低溫冷凍包結果把它凍住了。」
蕭重壓抑著心跳插言道:「聽說不明生命能耐低溫怎會將它凍住?」
那幾個人看看他友好地向他點點頭。
那軍官向蕭重笑笑說:「再能耐低溫也不會耐到絕對零度。到了絕對零度物質運動將會停止。那東西屬於物質形態也要遵從這個規律。所以儘管那東西從太空中來能耐低溫可還是抵抗不住絕對零度。」
他看看身旁的人繼續說:「聽說設計陷阱的時候還有爭論怕凍不住它而且我們過去沒有得到絕對零度。我們曾經在實驗室裡得到的最低溫也就相當於宇宙背景輻射的溫度比絕對零度高三度。多虧我們的科學家及時創造了得到絕對零度的方法。這一次我們的裝置產生了絕對零度果然把它凍住了。」
一個人問:「在哪裡設的陷阱?」
軍官說:「不知道。這應是國家機密。」
之後蕭重便什麼也聽不到了全部心神都為擔憂所佔據。他忍不住想原來奴兒真是出事了!想不到美國人會用絕對零度的低溫困住她!她有沒有被凍壞?她一定在盼著他去解救。而她這麼長時間沒有補充不知能不能挺過來。他必須盡快找到她救她出來!
思慮間酒宴開始了。他看到福特森衣冠楚楚來到大廳前的台階上向大家說了一會兒。大家都在鼓掌。然後散著驚人美麗的維妮婭、希麗絲和伊琳娜身著晚宴長裙輕盈來到台階上向大家行禮。台下是一片掌聲。
他看到福特森在喊著什麼並在人群中尋視而台階上的三女似乎在向他招手。他忽然意識到福特森是在叫他精神一震回過神來連忙應了一聲向台階走去。
福特森將蕭重拉上台階向台下喊:「大家看看吧!就是這位年輕人戰勝了無數艱難險阻拯救了我們的三位美女創造了一段英雄業績!」
台下的掌聲響起來。幾架攝像機對準蕭重。
蕭重慌忙擺手道:「拍美女吧!美女是越看越美。我像個木樁子沒有看頭。請拍美女!請拍美女!」
他的話引來台下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