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從蘇婕那裡回來後將蘇婕引的慾火都洩在奴兒身上。
事罷蕭重累極欲睡奴兒卻抱著他說:「相公人家這一次出去要多呆一天相公不要擔心!人家不在相公要當心啊!」
蕭重此時沒有思考力應了一聲便睡著了。
第二天殷玲將他喚醒給他穿衣服的時候問他胞衣哪裡去了他才想起奴兒今天不回來不禁憂心忡忡。他一整天都沒精打採食不知味連和蘇婀玩都提不起精神。別人都以為他病了。
晚上他住到龍仔的酒店裡。龍仔等人走後他站在窗台下胡思亂想了一夜直到胞衣出現在頸下。
聽到奴兒興奮的聲音他忙把奴兒叫出來摟在懷裡憂鬱地說:「奴兒我好擔心!你去那麼長時間精神力夠嗎?你能不能白天不出去?」
奴兒躺在他懷裡撫摸著他的臉柔聲說:「相公不要擔心。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奴兒的!相公天天給人家進補人家的儲備很足呢!人家現在能感應一千公里看樣子用不了很長時間人家就能感應到三千公里了!」
看看蕭重並不高興她又媚笑道:「相公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很大的人家必須加緊工作提前完成才能給你生一個小寶寶呀!」
「小寶寶?」蕭重不由苦笑。奴兒以前和他說過為了在她離開後留下一個紀念要給他生個孩子。當時他還覺得不可思議。而現在再次聽到這話已不是難以理解而是驚異於時間不多了。
蕭重不再說話。他能理解奴兒的心。他只想用瘋狂的愛來度過越來越少的相聚的時光。
從這以後奴兒回來的間隔越來越長有時一天有時兩天有時三天有時隔五天才回來一次。
蕭重已經想清楚了知道這種情況不可避免悲觀地消磨時間不如樂觀地把握短暫的相聚時光他努力讓自己傷感的心平靜下來。他按照奴兒說的每天都拿出一些時間來學習星語鍛煉身體養足精神以等待奴兒回來給她進補。
在丹霞呆的幾天蕭重整天和小刀會的弟兄們混在一起為了增進感情也為了學習防身術他特意要龍仔獅仔虎仔等人每人教了他一招令小刀會弟子大為高興。等奴兒回來後他和殷玲去了姑姑家。
蕭重在紅水鎮住了三天。他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為救殷玲而被開除的事取得了姑姑的諒解也費盡力氣才讓姑姑打消了去學校講理的念頭。而殷玲的美麗、乖巧和慷慨大方也給姑姑留下了好印象以至於認為能得到這樣一個好姑娘做妻子就是退學也值得。
離開姑姑家蕭重帶著殷玲紅界和古昌諸女回到上海賞鷗園。他現在不再去等奴兒因為奴兒回來的時間難以確定而且在一千公里內她都能找到他。
在賞鷗園裡的生活是平靜的。古昌女們每天大多數時間都在練功。蕭重曾去偷窺一次可她們那變形的樣子令他承受不了以後再也沒去看。
他每天把精力用在學習和鍛煉上把在軍營訓練學到的知識又拾起來。沒有奴兒的保護那些技能還用得上。空餘時間他看書上網還經常跑去看古昌女歌舞排練和殷玲調教紅界。
過去古昌女的生活來源是異技表演她們都在一些固定的秘密場所演出與黑社會的關係不清不渾。聽從蕭重的勸告以後蘇婕禁止了色*情表演把雜技歌舞定為演出方向也把分散的個人表演改為團體演出。現在她們在加緊排練準備冬季的巡迴演出。
紅界被殷玲洗腦後變成一個只知道效忠於殷玲的智力平庸的女傭。她失去了以往的記憶但是還有異能。殷玲每天教給她女傭應當會的種種知識。
看著紅界笨手笨腳地做家務殷玲總是忍不住笑。蕭重一開始也是笑但不幾天就失去了可笑的感覺有時還替紅界感到悲哀。所以當紅界伺候他的時候他總是盡量減少她的麻煩。
當蕭重在賞鷗園裡逍遙自在的時候國家安全機器卻如臨大敵高運轉個個保密機構和軍事部門都在絞盡腦汁防止「異能入侵」。蕭重的老上級郭天和譚勇也在密切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早在十月上旬上海生的洩密事件就驚動了中央政府上海成立不久的「異常洩密事件調查組」也併入譚勇的Td局由Td局統一組織事件的調查。
譚勇在調查中現不僅上海有異常竊密事件北京也有而且數量更多只是現得比較晚。
在調查中譚勇逐漸排除了原來的懷疑對像——高智商犯罪團伙和異能人因為一些不明現象是普通人和異能人都難以做到的。譚勇推測這案子可能是強異能者所為或者與不明智慧有關。
為此譚勇起草了一份報告向中央政府出了不明竊密行為將大舉生的警報建議政府立即成立專門機構協調全國重要領域的保密工作增加工作人員添置防洩設備佈置誘捕陷阱。
政府很快採納了譚勇的建議成立了專門機構——Fx委員會抽調保衛局長郭天和譚勇為委員會正副主任全力開展了探明洩密真相、佈置防洩任務、抓捕犯罪嫌疑人等工作。保衛局相當一部分人和Td局全體人員都投入到這項工作中。
然而儘管警報出了能想到的防洩手段都用上了誘捕陷阱也建起來了但洩密事件還是不斷生而且越來越集中到最令人擔心的軍事和高科技領域而現有的防洩手段和監控設施對竊密者卻沒有一點用處。
負責這項工作的郭天和譚勇被搞得焦頭爛額每天都是在壞消息的包圍中度過的。
面對越來越嚴重的洩密危機中央政府數次召開會議聽取郭天譚勇的匯報研究對策後來又吸收科技專家參加會議。
在一次會議上一位科技專家問郭天「聽說你們有一位異能調查員異能極高能幹一些常人不能幹的事為什麼不啟用他協助調查?」
當時郭天陰沉著臉說:「這個人不可靠!有些事他明顯說謊。我們不敢用他!何況這次的案子都是些異能現象又涉及到絕密領域普通異能人不能用。要用我們寧可用科學家!」
那位科技專家還問:「能確定是外星智慧干的嗎?」
郭天說:「沒有證據不能確定!」
郭天的疑慮來自譚勇()而譚勇懷疑蕭重已經很多天。
自從接到蕭重逃生後打來的電話譚勇就開始懷疑了。他不相信蕭重說的跳降落傘逃生的話。因為導彈射時的監控錄像他看了許多遍。那些飛機上拍攝的錄像鏡頭始終對著導彈直到進入外太空導彈上的任何一個物體的脫落都能看到唯獨沒有蕭重說的跳降落傘的一幕。
譚勇知道導彈運載艙沒有重返地球。蕭重既然不是跳傘又是怎麼回來的?他又是怎麼在外太空生存的?這些問題譚勇思考了良久。當時他就意識到這個蕭重不是他原來想像得那麼簡單。
這件事使譚勇深感不安。他覺得蕭重身上隱藏著許多秘密而蕭重不願意透露的那些乎想像的異能很可能隱藏著他們無法駕控的未知的危險。對國家的忠誠使譚勇不敢囿於私情很快他就和郭天匯作了匯報。
經過研究Td局停止了聘用蕭重保衛局也開始監視蕭重的行動。然而他們沒有現蕭重的反常之處。
這天上午值了一夜班的譚勇剛睡了一個小時就被從北京郊區極端秘密的軍事科研機構傳來的失密消息所驚醒。傳到他電腦裡的除了失竊的文字報告外還有一段奇異錄像。譚勇立刻觀看了錄像。
錄像是用高攝影機拍攝的。這種攝影機要比一般的高攝影機快許多倍可用來觀察高能粒子運動軌跡。這段錄像只有百分之一秒但以正常度播放則長達幾分鐘。攝影機是與分析計算機連在一起的計算機啟動時攝影機也開始工作。不明竊密者在啟動計算機時卻不知道也啟動了攝影機從而留下了一個奇怪的影像。
那是在粒子靶旁邊憑空出現的一個物體像水滴即便被放慢了千倍也只出現了幾秒鐘就消散了。
譚勇將那物體定格、放大呆呆地看著心中的震撼幾乎令他失去思考。那東西他很熟悉是蕭重的「傳家寶」——胞衣。他難以想像這件事竟然和蕭重有關。
他本來只對蕭重有懷疑——懷疑蕭重在導彈事件中說了謊懷疑蕭重的忠誠度甚至懷疑這個蕭重是假的還想借蕭重被開除的事解開心中的疑團——卻沒想到蕭重會與竊密的事件有關。
他很清楚直到昨天蕭重仍在上海而事件生在北京難道真是他所為?
譚勇瞭解蕭重知道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變成神仙在各個空間快穿梭也不可能在竊密時消影化形。那麼值得懷疑的就是那個胞衣了。
胞衣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它究竟是什麼?蕭重到底是怎樣得到胞衣的?他和胞衣是什麼關係?譚勇充滿了疑問。
不管怎麼說蕭重與竊密事件脫不了干係甚至還有重大的關係!譚勇決定主動去找蕭重。他拿起了電話。
這時蕭重剛鍛煉完還在泳池裡游泳。
「老闆您的電話!」一身女傭打扮的紅界小心地拿著手機一溜小跑來到泳池邊。
蕭重爬上岸接過手機。
紅界連忙從涼椅上拿過浴巾給他擦拭身體又把一件絨線長睡衣給他披上。現在是十一月天氣已經轉涼。
「譚哥嗎?好長時間沒聯繫了。你好嗎?」蕭重一邊用浴巾擦著頭一邊問。
「兄弟這麼多天你也不給我打電話連你不去學校的事都不和我說。你是不是在躲著我?」譚勇的聲音像是很不滿。
「哪裡!譚哥太忙而且那件事學校已經公佈出來不好挽回了找你只會給你出難題。再說我也想通了不讀書照樣可以做許多事。所以就沒和你說。」
「兄弟你能不能來北京一趟?我有些事需要你。」
「沒問題!譚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想我什麼時候去?」
「當然越早越好!」
「那好!我乘明天上午的飛機過去。」
「好吧!我等著你!你到之前給我個電話。」
這天晚上蕭重在古昌女們的精心準備下痛吃一頓又和諸女歌舞狂歡了一場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殷玲和紅界趕往北京。
到達北京後蕭重讓殷玲帶紅界去找李東珠他乘出租車匆匆趕往靜閒居。
走進靜閒居的院子現一向清閒的院子熱鬧起來車停得滿滿的還有一些明顯是特工的人。蕭重徑直來到譚勇的辦公室。
坐在外間的女秘書換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她見到蕭重後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是按了桌上的一個鈴然後冷冰冰地說:「你進去吧!」
蕭重邊扭門把手邊叫:「譚哥!你這裡熱鬧多了!噢?這麼多人啊!」他的聲音隨著看到屋裡的人而終止。
屋裡沙上坐著郭天、譚勇和四個不認識的中年人石豪站在一邊。他們全都陰沉著臉看著他。
「啊!你們在開會?打擾了!我過一會兒再來!」說著蕭重就往回走。
「等等!我們在等你!」郭天向他說。
譚勇站起來向郭天說了句「我先和他談談。」然後向蕭重招手「來!到這裡來!」
他打開密室門領先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