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異能絕世情 正文 第十六節 尋回胞衣
    蕭重在火車站買了一張到西安的車票。因為奴兒告訴他胞衣正從西向東南緩緩移動像是在火車上。他不敢乘飛機去烏魯木齊怕與胞衣交錯時無法停下。但如果在火車上交錯他就能想辦法追過去。

    在火車上蕭重仍在想蘇婕。她的美貌傾國傾城可是她竟然不願意把美麗示人卻一心追逐權勢真是糟蹋了那副容貌。

    想到蘇婕的變容蕭重忽然想起自己。吉娜害過他對他的面孔應當很熟悉如果他還是這副面容豈不是很容易被現?他也應當變容!

    想到這裡他躺不住了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打量自己。

    很少照鏡子的他對自己的面容也不是很熟悉。他看了一會兒選定需要改變的地方試著用軟晶撐大鼻子又撐起面頰鏡中的臉漸漸變成另一個人。

    但他覺得變化不是很大有一些地方還和以前相像就又把眼皮和嘴唇加厚。這樣一來便完全沒有了相似感。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第一次變出來的臉記住軟晶在面部分佈的用量暗笑著回到自己的床鋪。心想有了這一招今後做事方便多了!可惜自己愚鈍一直沒有想到過可以用軟晶變容。

    他又在心裡為自己設計了幾個臉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到達西安後奴兒提示他胞衣正在向東移動應當是在蘭州到西安的路上蕭重決定在西安等候。

    他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旅店住下想到如果僅僅變臉不變衣帽容易被人識破便到商店買了件兩面穿的夾克和一頂帽子想了想又買了件長風衣。

    第二天早上胞衣已經很近。蕭重斷定胞衣就在蘭州到西安的火車上。再過一會兒火車就要進站台。蕭重穿上夾克風衣戴上帽子像是接站的人慢騰騰來到出站口。

    很快火車進站了。不久檢票口開始湧出人群。蕭重靠在一個廣告牌邊靜靜等著胞衣臨近。

    胞衣很近了。蕭重眼睛瞟著剛從檢票口出來的的二男一女三個西方人斷定胞衣就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的容貌與卡佳相差很大是個很秀麗的青年女子穿著打扮像個學生。她拖著一個行李箱和兩個戴眼鏡學者模樣的男人說笑著走過來向場外出租車走去。

    蕭重緊緊衣領走向他們。他很清楚那女人就是吉娜的變容而且胞衣就掛在那女人的胸前被羽絨衣蓋住。

    蕭重從側面向那女人靠近。走到近處那女人已注意到他。蕭重笑嘻嘻地迎著她走過去做出打招呼的樣子說:「嗨!吉娜小姐!等你多時了!」

    他看到那女人身體一僵似乎愣住立刻抓住她身形一頓的時機迅將軟晶射入她的羽絨衣裡抓住胞衣割開頸鏈和羽絨衣將胞衣拉出來。

    蕭重本來還指望自己的話對她產生一定的震撼力好趁機控制住她卻不想那女人一現胞衣被拉出立刻大喊大叫起來。「抓賊啊!他偷我的東西!」喊得竟然是純粹的漢語普通話。

    周圍的人立刻向蕭重看過來。那兩個外國男人把手中的箱包一放就向蕭重抓來。

    蕭重一看不妙撒腿就跑。廣場上那麼多人一旦被圍住就跑不掉了!如果被抓住就麻煩了!

    蕭重一跑周圍的人馬上明白他是小偷隨即追來而且也在大喊。僅僅幾秒鐘時間前堵後追就圍上來近百人。

    蕭重跑了幾十米見無路可逃就一頭撞進一家收費廁所也不顧收費員的叫喊直闖進去。一進去立刻脫掉風衣和帽子往一個正在小便的人手裡一塞叫了聲「給你了!」轉身就走邊走邊轉變面容。

    走到廁所門口看到追來的一大群人被收費員擋在門外蕭重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從兩個外國男人中間擠過去出了人群返回廣場。

    可是在他下手的地方只有一個保安員在看守兩個外國男人的行李那個女人已經不見。

    蕭重問保安員:「剛才那個黑頭的外國女人哪裡去了?」

    「是被人偷的那位?走了!」保安員滿臉不解指著廣場外。

    蕭重連忙向他指的方向追去。可是追出廣場也沒有現她的蹤影向出租車、車站候車者和路人打聽也沒有得到結果。蕭重無奈只好換穿夾克又回到廣場找到那兩個外國男人一問才知道他們是在車上認識那女子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沮喪的蕭重只好作罷。

    雖說丟了吉娜令人喪氣可奪回胞衣也算是成績還是應當高興。

    蕭重掏出胞衣仔細看。胞衣沒有損傷。蕭重將它掛在脖子上感覺到奴兒迫不及待鑽了進去。

    既然胞衣到手就回北京吧!他來到售票大廳買了晚上的票。候車的十幾個小時沒有事他輕鬆地在市內遊玩了一番。

    蕭重回到車站時天已經黑了。此時華燈初上廣場一片光明。

    蕭重正往候車室裡走忽然一聲熟悉的嬌笑引起他的注意。轉頭看去笑聲來自側面一個苗條美女。

    那女子眉清目秀十分俏麗身著風衣腳踏長靴體姿纖柔婀娜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她背著一個旅行包像是要乘火車站在候車大廳門側和一個穿戴闊綽的中年男子說話。

    聽那男子的話像是在祈求女子坐他的車而那女子不肯。男人堆起笑臉百般哄勸女子卻巧言嬌笑欲推欲拒。

    雖然那女子面目陌生可身姿和聲音卻似曾相識。蕭重將軟晶繞到她的脖子後一看頓時暗喝一聲這個小丫頭!走到哪裡都不忘勾引男人!

    如果這個丫頭注意隱藏自己的話他是不能從身姿和聲音認出來的。可她似乎有些大意沒有注意收斂。而她脖子後際底端的一顆小紅痣使她徹底暴露了。

    看看那男人拉住女子的手要將她拉走而女子半推半就似要跟去。蕭重忙從側面過去出其不意在那男人的肋下點了一指。

    那男人一痛登時鬆了手捂著肋下直吸冷氣。蕭重一把摟住那女子的腰粗著嗓子對那男人惡狠狠地說:「滾!敢動我的女人小心扒了你的皮!」

    正說著覺得那女子身體一陣蠕動就像泥鰍一樣滑溜差一點滑出手臂忙手上一緊將她緊緊壓貼在身上。

    眼角瞅見那女子戴的戒指上忽然探出一根一公分長的尖刺正要對他紮下忙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婀妹快叫孿哥!」

    那女子一愣隨即眉開眼笑甜甜地叫了聲「孿哥!」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在他耳邊小聲說:「孿哥你的樣子好醜!」說完格格嬌笑。

    然後她冷下臉對那男人說:「你走吧!我男朋友來了!他脾氣不好你再不走要倒霉了!」

    那男人這時才順過氣來瞅瞅蕭重的凶相膽怯地嘟囔了一句什麼灰溜溜走了。

    蕭重這才放開蘇婀問:「婀妹你到哪裡去?」

    蘇婀拉住他的手圍到自己腰間興奮地說:「孿哥人家要去蕪湖!」

    「幹嘛要去蕪湖?」蕭重乾脆把她摟靠到身上兩人貼得緊緊的就像一對戀人。

    「人家要去蕪湖找師叔。」蘇婀貼近他耳邊悄悄說。「你要抓的人我師叔可能有線索。我來西安找她誰知道她到蕪湖去了。所以我也去蕪湖。」

    蕭重一聽來了精神忙道:「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蘇婀先在他腮上親了一下才嘻嘻笑道:「我這次出來順路到成都看望媽媽和媽媽說了你的事。媽媽說我一個師叔以前私下收過弟子是外國人她丈夫也是外國人她丈夫好像與外國異能人有接觸。」

    「真的?」蕭重精神一振。如果真如蘇婀所說能從她師叔那裡找到線索那可真是上天的眷顧。

    「太好了!要是能抓到罪犯你是第一功!」他興奮地說。

    「真要抓到他們孿哥你要做飯給人家吃!」蘇婀嗲聲嗲氣地說。

    「沒有問題!我說婀妹呀你師叔什麼時間走的?」

    「早上。他們坐飛機走的。我沒有錢只好坐火車。原來還想找個傻蛋開車把我送過去可是嘻嘻!」

    「那我們把票退掉也坐飛機去!」

    「聽你的孿哥!」蘇婀討好地送過媚眼緊緊擁著他。

    他們沒有趕上飛機。西安沒有到蕪湖的夜間航班他們只能明天去。

    從機場回來他們進了一家餐館聊到半夜又在街上溜躂了一個小時。蘇婀累了於是蕭重就近找了個鐘點房住下。

    這個房間很小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和一個衛生間但屋裡暖氣很足熱水管裡也有水。蘇婀不避蕭重脫下衣服跑去洗澡了。

    蕭重在她洗澡的時候給殷玲打了電話。大概這會兒殷玲閒下來在思念他。他和她說笑幾句安慰了一下。之後他又給譚勇掛了電話說了自己已經找到胞衣正打算去蕪湖找線索的事。

    正說著看到蘇婀洗完出來只穿了三片小的可憐的布片扭著身子跑到他面前擺明了是要引誘他。

    蕭重趕快把臉轉到一邊磨磨蹭蹭地和譚勇聊起各地搜查線索的事。

    蘇婀等了一會兒見蕭重不理她只顧打電話生氣了撲上來奪下他的電話關掉叫道:「孿哥!你把人家的腰勒得好痛。快給人家揉揉!」說完撒嬌地趴在床上等待蕭重給她揉腰。

    蕭重無奈只得給她推拿。

    蕭重坐在一側雙手輕揉她的腰肌她高聳的美臀和嬌嫩的肌膚令他血脈賁張。覺得不好蕭重強迫自己把眼光離開她的身體腦子裡只是數數以便讓氣血平復。他數著數著忽然覺得蘇婀氣息不對一看她竟然睡著了。

    蕭重暗歎這丫頭真是單純的可以大概不會想到他克制自己的痛苦。她這個樣子在社會上混實在令人不放心。可能她自己還不覺得怎樣就能把天下的男人搞亂。應當把這個不知道收斂魅力的絕代尤物鎖起來!

    可是誰能管住她又憑什麼限制她的自由?蕭重就在思量中摟著她睡去。

    早晨醒來蕭重記起昨晚想起的一個問題便問:「婀妹你自衛的武器就是一根刺?能行?」

    蘇婀靠在他懷裡從戒指中探出那根刺晃了晃笑道:「是小了點可帶著方便效果也不錯。孿哥你要不要試試?」她頑皮地把尖刺在蕭重手邊擺來擺去。

    蕭重覺得用這東西嚇唬色狼有點可笑說了聲「得了收起來吧!」把她的手一推卻不料那尖刺碰到了她的另一隻手。

    蘇婀猛一抖接著就哇哇大哭把蕭重嚇了一跳。他捧起她那只被刺了一個小紅點的白嫩小手又吹又揉還拚命地說好話賠不是可是沒有用蘇婀照哭不誤。

    蕭重無法只好哄她說:「婀妹呀你哭得我好難受。要不你也刺我一下讓我陪著你痛吧!」

    不料蘇婀的哭聲竟然立刻停止還真的在他指尖刺了一下。

    這一下蕭重知道蘇婀為什麼哭了。沒有想到竟然那麼痛痛得他直想把那指尖削掉。他抓著那根手指齜牙咧嘴滿臉痛苦。而蘇婀卻嘻嘻笑起來。

    整整一上午蕭重的指尖都在痛像是中毒一般而蘇婀卻像是沒有事了。蕭重問她她說經常被刺已經有了抗性。想像一下經常被刺的感覺蕭重有些不寒而慄。這古昌門的東西還真怪異!

    下午他們到達蕪湖。

    蘇婀以前來過對道路挺熟帶著蕭重上了出租車直奔城郊。他們在一個叫五棵松的小鎮下了車。蘇婀買了些禮品讓蕭重提著沿著一條小路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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