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溫馨甜蜜的。吃完飯回到蕭重的住處蘇婀應蕭重的要求在窄小的客廳裡再次表演了柔術舞蹈。
看著她柔軟的身體蕭重心癢癢的忍不住把她折疊了一番。而她就像軟體動物無論怎樣折扭都不能令她痛苦。最後蕭重把她疊成一個小方塊端到床上。
這一晚蘇婀就睡在蕭重的床上。
這一夜蕭重失眠了。偎在他懷裡的柔軟美體給他以極大的刺激特別是她側臥時圓圓的美臀正頂在他下腹令他慾火中燒而只穿著小小胸衣內褲的美女卻甜甜地睡著了也不知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還是根本不怕被侵犯。蕭重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想身邊的美女把心思用在幾天後的異能挑戰上。
答應了三派代表三派進行武決其他門派一定很生氣。一直向他示好的乾武門岳同和昆崳門秀江一定很失望而神武門楊胥和錫隆門朔珉可能一直在磨刀霍霍武決中一場大戰不可避免。這一場武決要對付四派精英一定非常慘烈。他要做最壞的打算和最細緻的準備。
這四大派除了錫隆門以電技為主外其他門派都以氣技為主但這四大派不像小門派那樣異技單一而是在修習主技的同時也鼓勵弟子兼習其他異技所以這幾個門派的異技非常龐雜。武決要挑戰的是四個門派但要對付的卻可能包含了除形技以外的所有異技。他要做好應付各種打擊的準備。
在神功會七個門派中除了古昌門不以進攻性的異技為主外其他門派的異技都是進攻性的而在能傷人的異技中以氣技為最因為氣技本身就與古氣功有密切關係。他所見識到的那些威力大的異技都是以氣技為基礎。因此防禦的重點是氣技攻擊。
此次武決的目的是通過勝利取得說話權因此戰鬥中不能傷人過重動手要有分寸。而對方完全沒有負擔可以全力施為這就使他面臨更大的危險。他現在防護的辦法是鑽進軟晶罩這樣固然可以避免受傷卻無法攻擊別人而他以前從來沒有在軟晶罩中攻擊過目標。現在他必須掌握在軟晶罩裡進攻的技能。
這種練習可以在任何場合進行。他躺在床上放出軟晶將自己和蘇婀包裹起來然後從軟晶罩不同位置探出軟晶去觸摸屋裡目標。
這樣運作非常吃力他試驗多次才摸索出從軟晶罩各處尤其是從雙層軟晶罩上射出軟晶的門道。他一直練習著到天亮前終因精神力耗盡而睡了過去。
他是被蘇婀弄醒的。醒來就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腹間撫摸脊背上也緊貼著一具溫熱的身軀腿上還搭著一條濕熱的大腿。
見他醒來蘇婀嬌聲道:「對不起把孿哥弄醒了。天好熱你身上涼涼的貼著能降溫。」
這時是中午時分正是最熱的時候。看到蘇婀額上佈滿細細的汗珠蕭重有些心疼。
大概她晚上睡覺依偎在他懷裡也是因為天熱吧!而他卻差一點把她收拾了!蕭重心裡暗罵自己一聲。
對蘇婀不用隱藏異能他張開軟晶將她罩起來並催動精神力進行吸熱蘇婀體表的溫度很快降下來。
蕭重摸摸壓在身上的白嫩美腿已經變得滑滑的涼涼的忍不住捏了一把感覺又軟彈力又強一時間竟被這種觸覺的美妙所陶醉。他閉上眼睛把感覺集中到掌心和手指全力體會著美女肌膚的醉人感覺。
「孿哥我餓了!」
蘇婀的叫聲令蕭重清醒過來。他精神一振彷彿受到激勵一般只覺得精神力奔湧激盪充沛得很全然不像睡眠不足那樣萎靡遲鈍不由感到奇怪。難道摸美女的感覺能提高精神力?荒唐!
「我們去吃飯!」蕭重的肚子也叫起來趕快爬起來穿衣邊穿邊問:「婀妹呀你上午都幹些什麼?不練功嗎?」
「怎麼不練?每天要練四個小時呢!人家練了一個上午了!」
「是嗎?可惜沒能看到。你明天練功一定叫醒我!」
「才不呢!你看我們練功會不舒服的!不許你看!」
「還保密呀!那我就偷看。嘿嘿!」
吃完飯蕭重被蘇婀拉進商場她為自己和蕭重買了幾套衣服鞋襪。蕭重對她大熱天買長袖衣服感到不解蘇婀則說很快就用得著。
買了衣服又買了些蔬菜食品蕭重抱回家。他想吃蘇婀做的小菜要蘇婀再做一次。
趁蘇婀忙碌之機蕭重躲到外面同姑姑、張君宜、姨媽等人聯繫了一次然後把手機關掉。現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他不想因為手機露出馬腳。
這天晚上他又一次品嚐到美味小菜欣賞到優美舞蹈。之後進行了三個小時攻防練習。他練習時用的是冷軟晶蘇婀沒有現他的動作以為他在看電視。
練習完他精疲力竭躺到床上把側身而臥的蘇婀攬在懷裡大手又摸上了她的美腿精神再次集中到手上。不久精神力又神奇地飽滿起來。
他覺得有些好笑對於精神力能這樣凝聚感到奇怪心道自己可能有色魔特質竟然能用觸感代替睡覺。他拍拍蘇婀的大腿說:「婀妹呀!等我在武決中打累了你要給我摸一摸好不好?」
蘇婀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嬌聲說:「才不呢!在神功會做什麼事都要門主批准的。」
「那我去找門主說說把你要來。」
「把我要去也不許你摸。在那裡你要規規矩矩聽見嗎?」
「沒聽見!你沒覺得我即便摸你也是規規矩矩的?到時候你不願意我摸你的姐妹給我摸也行。」
「想得美!不許說這個!趕快睡覺!明天要趕路路上難得睡呢!」
「那……好吧!反正今天晚上有你……」
第二天早上他們搭乘火車去了濟南到達濟南後立刻轉乘大客車直奔煙台。天黑的時候客車到達龍口。
此時行程已過大半司機將車開進一個有飯店旅館的院子招呼乘客下車就餐。蕭重蘇婀隨乘客一起在院內的飯店吃過。
回來後卻看到司機鑽在車底下忙碌乘客們都站在客車周圍議論紛紛一問原來是車子壞了。
那司機忙活了一會兒無奈地告訴乘客車子故障嚴重不能走了要送修理廠修理只能明天早上車要乘客們到旅店休息。
不滿的乘客只好接受安排住到旅店。
可是這家旅店安排不開這麼多人於是那位旅店的管事便滿臉笑容地對落在後面的蕭重蘇婀說:「你們兩位年輕跑跑腿到海邊那邊住吧!我們的人帶你們去。同這裡一樣都是免費的。」
蕭重沒有旅客們的焦急心情對於住在哪裡不挑剔便和蘇婀跟旅店服務員去了海邊。
海邊離旅店挺遠住宿的地方是一幢兩層的小樓坐落在荒涼的海灘邊像是由民居改建而成。樓裡只有一間有燈光好像住人很少。
蕭重蘇婀被安排在二樓向海的一面每人一間。
這裡的床鋪有些簡陋卻很乾淨冷熱水都有蘇婀比較滿意。
服務員走後蘇婀就跑到蕭重房裡膩了很長時間才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因為那窄窄的床鋪實在是無法容納兩人。
蘇婀走後蕭重仍然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端著杯水慢慢喝著腦子裡回想賞鷗園的海邊。
處身在大海邊總是令人興奮雖然現在天黑看不見海面但是能聽到幾十米外浪花的輕微聲響。大海也能像湖面一般平靜令蕭重有些意外。
一杯水沒有喝完睡意忽然襲來蕭重倒下就睡著了連衣服都沒有顧得脫。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聽到了海面上船舶的馬達聲那船好像在附近海面上作業馬達低轉卻不離去。蕭重想起來看看可止不住的困意又使他睡了過去。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驚叫像是蘇婀的聲音接著嗅到一股濃濃的煙氣。蕭重被驚醒了。可是他卻無法睜開眼睛也不能活動身體彷彿仍在夢魘中。他聽到奴兒在耳邊大聲呼喚。
有危險!他朦朧的意識緊張起來。好像是受到牽連心臟也快跳動。大概升高的血壓打通了閉塞之處驅走了睡魔他覺得腦子一震恢復了對身體的支配。睜眼一看門上地板上正吐著熊熊的火舌他已經被大火包圍。
火是從地面燒起來的像是有人倒進來汽油點燃的。可是他既沒有嗅到氣味也沒有聽到聲音應當是被下了催眠藥或麻醉劑。
蕭重搖搖晃晃站起來剛要出屋忽然看到從敞開的窗戶外射進來一道紅光。蕭重本能地向窗外看去卻現那紅光忽然移到他的臉上。蕭重剛意識到危險還沒有來得及躲避鼻樑上已受到重重的一擊。他「咚」一聲仰面摔倒將燃燒的門也撞開了。
射來的是激光瞄準的級狙擊彈打擊力與第一次受到的槍擊差不多那一次被射的部位是後背而這一次卻是鼻樑。巨大的打擊力集中在臉部加上被摔的後腦痛得他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是殺手!這想法在腦中一閃火氣頓時狂湧而出。他怒吼一聲從地上直挺挺地跳起來衝向窗戶卻不料「撲通」一聲撲倒在床上。原來是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他被床絆倒了。
蕭重懵了。難道被打瞎了?剛爬起來下巴上又挨了重重的一擊。這一擊比上一擊還要重蕭重倒飛出門撞在走廊牆上倒在大火中。
這一撞蕭重清醒了連忙從頭頂探出一支軟晶觀看自己現臉上全是黑乎乎膠狀的粘液這才明白了。原來子彈裡裝了大概是腐蝕性的藥料!
周圍全是大火濃煙令人窒息蕭重想起蘇婀不由慌張起來也顧不得外面的殺手了立刻撞開燃燒著的門闖進蘇婀的房裡。
通過軟晶能看到蘇婀屋裡濃煙籠罩卻沒有火蘇婀倒在窗台下蜷縮著一動不動。
蕭重急奔過去將蘇婀抱起一探之下現蘇婀只是昏迷不由鬆了口氣忙用軟晶將她包裹踹開窗戶跳了出去。
海面上船舶的馬達聲還在響著一道紅色激光仍在閃爍。落地後的蕭重剛剛離開樓底的水泥地面船上的人就現了激光照射過來隨之海面上火光連閃幾顆子彈射過來。
蕭重被打得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又翻了個跟頭。蘇婀也挨了顆子彈。但蘇婀是不痛的痛的是他。那疼痛傳進腦子裡和自己挨子彈同樣痛苦。
蕭重怒不可遏狂吼一聲放下蘇婀一躍而起拔腿就向海邊撲去邊跑邊射出軟晶伸向海裡。可是軟晶離那船還有不少距離。
船上的人看到蕭重奔來射了幾槍就把船開走了。
蕭重追入胯深的水中那船已經遠去。看看是不可能追上了他只好停下來徒勞地跳著腳對船怒罵。
洩完怒氣回到岸邊他脹縮軟晶甩掉臉上的膠狀物將蘇婀抱到遠離火場的沙灘掐她的人中將她喚醒。他這才知道蘇婀昏迷在窗下的原因。
原來蘇婀是受到了電擊。蘇婀是聽到窗外有聲響起來查看被鋁質窗框上的電流擊倒的而那電流是不是來自異能人她卻不知道。蕭重清楚她是為他所累她不是對方暗殺的主要目標。
蕭重和蘇婀坐在沙灘上看著小樓的大火。海邊的夜晚非常涼爽可蘇婀卻叫著「冷」擠在蕭重懷裡。蘇婀只穿著短衫短褲裸露著胳膊大腿有些受不住海風蕭重只好用軟晶包住她。
蕭重猜測這次襲擊是太極茶藝會所為因為她們喜歡用凡人的武器並採用暗殺手段想必紅界為他的逃脫抓狂了。而她們從知道他上了這趟車到佈置下襲擊陰謀動作可夠快的!看來以後還真得小心她們。
幸而他倆的背包都在車上火災沒有給他們造成損失。既然沒有損失這種襲擊就算不上什麼蕭重也平靜下來。
不久睡意又湧來蕭重乾脆摟著蘇婀在沙灘上睡了一覺。
天亮以後他們回到車站。這時車已修好待。滿臉驚恐的旅店經理抓著蕭重連叫萬幸。蕭重知道此事與他無關就以沒在旅店住為由推擋了所有的提問。
上午九點車子到達煙台。蕭重被蘇婀拉著遊覽了美麗的海濱。吃完午飯他們乘車直奔此行的目的地——昆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