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拉著蘇婀走出漆黑的房間來到屋外走廊現走廊盡頭有一扇窗戶於是跑過去。
那窗戶被鎖具鎖住不能打開蕭重割斷鎖具打開窗探頭向下看。下面光線昏暗看不清楚地面的情況但從周邊延展的圍欄來看樓底應當是個幽暗的院角。
蕭重小聲說:「我們從這裡下去你抓緊我。」說完爬上窗台把蘇婀拉上去。
十八層樓的高度感覺下面深不見底。蕭重緊緊摟著蘇婀的腰挪到窗外將自己和她懸掛到半空關好窗戶放鬆軟晶緩緩降落到地面。
落地後看到蘇婀仍然愣愣地抱著他的脖子盤著他的腰不肯下來便拍拍她的大腿說:「小姐!到了!我們該走了!」
蘇婀這才回過神來嫣然一笑鬆了腿可雙手還是摟著他的脖子嬌膩膩地說:「謝謝你孿主!蘇婀認你做朋友了。」說完蹺起腳在他腮上吻了一下。
蕭重的心臟猛跳幾下忍不住捧住她的臉在她額上回吻一下說:「我們得趕快走這裡是她的地盤。」
蕭重對自己的行為有點奇怪他一直很厭惡異能人可是對這個蘇婀非但沒有厭惡的感覺還十分喜歡。儘管她曾經想控制他往他身上抹迷心粉可他並不恨她。是因為她的美貌、她的觀點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他也說不清。
蕭重跟著蘇婀很快繞出院子來到大街上。蘇婀招了輛出租車指揮司機轉了十幾條街才停下來。
臨下車蕭重摸遍衣兜現沒有帶錢不禁有些尷尬。
蘇婀笑嘻嘻地站在車外悄悄對蕭重做了個「你看我的」手勢把他拉出車。然後對司機燦然一笑說:「先生謝謝你!」說完拉著蕭重就走。
那司機張口結舌猶如癡呆直到他們遠去才回過神來喊了聲「好漂亮!」等到想起沒收車錢二人早已沒了蹤影。
蕭重被蘇婀拉進一家夜間營業的廊。廊裡空空的一個顧客也沒有。蘇婀向一個打瞌睡的理師打了個招呼讓蕭重坐下說了聲「等我一會兒」就上了樓。
蕭重打量著廊裡的佈置看到這裡規模不是很大有十幾台後背相對的理椅無論是椅子還是屋角都非常乾淨。大概是因為沒有顧客理師也只有一人。
那理師看了看蕭重的腦袋見他不是來理的就趴在桌上不再理睬他。
十幾分鐘後蘇婀從樓上輕盈地走下來。此時的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上著小黑背心下著牛仔短褲背著一個精緻的小挎包腳踏一雙小巧玲瓏的露趾高跟鞋而且她梳洗過臉上化了淡妝長也整整齊齊。
看著她雪白的肌膚姣美的面容和裸露著肚臍的一大截性感腰腹蕭重不由得暗暗讚歎:所謂人間尤物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蘇婀拉著蕭重來到街上把一沓錢塞進他手裡挽著他的胳膊媚笑道:「帶我去吃夜宵吧我好餓!」
蕭重有些猶豫覺得拿女人的錢不好也不應該扔下張君宜去會另一個美女可看著那明媚的笑容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種期待他遲疑著點點頭。
蕭重不知道那裡有宵夜餐館只好跟蘇婀走。二人就像一對情侶緊靠著小聲聊著走了一條街找到一家餐館。蘇婀找了個靠近角落的小桌叫了幾個菜和一瓶紅酒兩人慢慢吃喝起來。
蘇婀給二人添上酒端起杯柔媚地笑道:「認識孿主真是蘇婀的榮幸。感謝孿主救我。蘇婀以這杯酒代表心意敬孿主一杯。」說完與蕭重的杯輕輕碰了一下。
「沒有什麼。我也感謝你。讓我認清了紅界的真面目。」
蕭重嘴裡應著可心裡卻空空的沒有思想眼睛裡全是蘇婀的美麗。見蘇婀輕嘬一口他不由產生了一股豪氣一仰頭將一滿杯酒喝了下去。
蘇婀又給蕭重添滿杯用熱切的眼神看著他說:「孿主!蘇婀斗膽想認孿主做哥哥孿主肯答應嗎?」
面對美人的央求蕭重有些不好回答吃不準答應她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感覺中會有不少麻煩。他看著蘇婀期盼的眼睛遲疑道:「我比你大嗎?」
蘇婀粲然一笑給蕭重端起酒杯「孿主是不反對了?如果孿主和蕭先生是孿生兄弟的話蘇婀就是小妹。小妹敬哥哥一杯!」說完她把兩個酒杯碰了一下將其中一杯送到蕭重嘴邊。
蕭重心中一橫一仰頭喝下去。心想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雖然不敢說奇能傲世但又畏懼何人?要是連身邊眼高於頂的異能美女傾心相認都不敢應承豈不是對不起奴兒的絕世之能!
想著心裡一熱說:「蘇婀做你的哥哥我很高興但是我希望我們的關係真誠純淨我不想陷入你們門派事物中去請你明白。如果你同意我就認了如果不同意就當這事沒有提過。」
蘇婀興奮地端起酒杯說:「哥哥說什麼小妹都答應!蘇婀好高興今天是蘇婀最快樂的日子!為了慶賀小妹也放肆一下。」說完她一仰頭也把酒喝了下去。
很快兩朵紅雲浮上面頰蘇婀白嫩的臉龐又增加了幾分美色。
幾杯酒下肚蕭重興奮起來心情放鬆了許多說話也不再小心翼翼。他讓蘇婀談了她的情況。得知蘇婀是上任古昌門主的女兒異能突出一直在門內練功直到近來年滿十八歲才入世活動。
在蘇婀的追問下蕭重編造起他的孿生兄弟的故事。由於怕追問他異能的來歷他說自己的異能是天生的。他在胡編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蘇婀眼中閃過的興奮的光芒也不知道他的謊言將使他面臨一場絕世美色的誘惑和考驗。
蘇婀告訴蕭重修習形技非常痛苦和寂寞各代弟子都有忍受不了退出的而留下的弟子也不是都能練出成果因此有些人轉而修習其他門派的絕技她的一個師姐就幾乎練全了神功會的絕技只可惜投靠了錫隆門的紅界。紅界野心極大想要在俗界稱雄為了達到目的組建了一個組織專門收買官員、名流、大老闆在社會各界培植勢力為了消除異己還收羅了一些異能敗類作為打手。此次抓住她就是想逼她投降要她做組織的特職。
蕭重知道蘇婀說的組織就是太極茶藝會她的師姐就是王捷她說的特職大概是殷玲那種殺手。紅界和太極茶藝會就相當於異能界的黑社會組織如果任其展被她掌控俗界大權也許用不了太久。看樣子得想辦法把她收回神功會。
隨著談話的深入兩人感覺親密了許多蘇婀的美麗和柔媚令蕭重陶醉。蕭重覺得要是蘇婀沒有不好的用心有這樣一個妹妹倒也不錯。
一頓飯吃到天將亮。蘇婀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不是蕭重急著走她還要和蕭重坐下去。臨別蘇婀告訴蕭重她要去找門主約她來與蕭重見面讓蕭重等兩天。蕭重答應了。
和蘇婀分手後蕭重找到一家夜間市買了兩瓶白醋匆匆趕回賓館。
張君宜還是癡呆呆的被蕭重叫醒後不言不語。
蕭重想起自己身上也許還沾有迷心粉先沖洗了一番才打開白醋給張君宜灌了一口又倒到她身上給她擦洗一時間滿屋子全是酸味。
一瓶醋用完看到張君宜似乎清醒了些又打開一瓶給她灌一口再次給她擦洗。
張君宜終於清醒了。看到蕭重的大手正在她赤裸的身上抹來抹去她驚叫一聲坐起來又是一耳光將蕭重打的連退幾步瓶子也掉了。
「你你在幹什麼?」她遮著雙乳和胯間驚恐地叫道。
「君宜我不是有意賺你便宜是在救你!你中了迷心毒我在用白醋給你解毒。」蕭重捂著臉急忙解釋生怕說慢了張君宜再次作。
這時不用蕭重解釋張君宜也明白了。她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那時她正在洗澡忽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接著手腳就不聽指揮話也說不出來了。當她看到浴室的門悄然打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知道蕭重確實是在救她她感到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問:「打痛你了是嗎?對不起!」
蕭重撿起醋瓶子做出委屈的樣子說:「你打得好重我這是第二次挨打了。」
見張君宜不明白他解釋道:「第一次我把你從浴池裡撈出來放到床上你一醒來就打了我一耳光。你這麼暴力將來你老公的風險等級一定很高。」
說著他走近她把瓶子裡的醋又往她身上倒。「還有一些別浪費了!多擦點解毒更徹底。」
醋從張君宜肩上往下流氣味刺鼻張君宜捏著鼻子嗚嗚叫著逃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又上了鎖。
蕭重摸著臉搖搖頭。這妮子的溫柔只是外面一層骨子裡全是暴力傾向要改變還真不容易。想她不明不白地被他又看又摸一定感覺吃了虧心有不甘不覺有些好笑。
想著想著惡作劇心頓起射出軟晶鑽進浴室化作一隻手摸到她身上。
張君宜正在淋洗忽然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摸到她的背上嚇了一跳一閃換了個地方可那東西又摸上來她頓時寒毛豎直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不顧一切地逃出浴室。
「鬼!有鬼!」張君宜臉色蒼白一頭撲進蕭重懷裡濕淋淋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看著她滿頭滿身的泡沫蕭重心裡笑翻了拍拍她的背臀笑道:「大白天的哪能有鬼?一定是你神經過敏感覺錯了!」
「不是不是!我沒有感覺錯!鬼在裡面!」張君宜戰慄著叫嚷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難堪和蕭重的沾便宜行為。
「好吧!我和你一起進去看看有沒有鬼!」蕭重說著摟著她把她強行擁進浴室。
既然她以為有鬼鬧事也好也就不必追究遇到怪事的原因了。
蕭重摘下淋浴花灑給張君宜沖洗一番。他的手摸到她身上的時候她緊閉眼睛咬著嘴唇渾身顫抖一副強忍羞怯的樣子似乎對他的「服務」認命了。蕭重在心裡大笑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這母暴龍終於屈服於他!
此後蕭重給她擦身體把她抱到臥室給她穿上衣服都沒有遭到拒絕。只是穿好衣服後張君宜抱著他把通紅的臉埋在他懷裡好長時間。
之後蕭重帶張君宜參觀了故宮到全聚德吃了烤鴨去頤和園遊玩了一番。
晚上吃飯的時候蕭重把肥肥的扣肉一個勁往張君宜碗裡夾邊夾邊說:「你多吃點肥肉給你增增肥。」
張君宜皺著眉不高興地說:「幹嘛要我增肥?我不願意吃肥肉!」
蕭重現出壞壞的樣子瞄著她身上嘿嘿笑道:「你那麼瘦我看著都沒有感覺你說幹嘛增肥?」
「什麼沒有感覺?」張君宜懵懵地問。可接著好像明白了臉一紅眉一豎在桌子下狠狠跺了蕭重一腳把蕭重痛得抓著腳趾哼唧了好一會兒。
第二天他們參觀了幾所大學。晚上他們換了一個低檔次的旅店。為了給蕭重節省錢張君宜要了兩個便宜床位。她和兩個外地女人合住一間蕭重則和一個男子住一間。
二人給家人朋友打過電話分開睡下。
半夜時分蕭重被手機的震動驚醒迷迷糊糊從枕頭下摸出手機一看是蘇婀打來的便鑽進被子裡撥通了電話。
蘇婀問了他住的地方叫他出來說要帶他去見門主。
蕭重悄悄爬起來來到旅店大門外將體表軟晶的溫度升高。
不久一輛出租車停在他身前車窗落下蘇婀在車裡向他招手。於是他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