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再次醒來已近中午。頭昏沉沉的好難受意識飄忽難以集中好像吸入的香水太多麻醉期還未過去眼前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迷糊中覺得自己腦袋後仰兩臂平伸被綁在一個肩高的橫槓上。由於不能站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胳膊上兩只胳膊又痛又麻幾乎失去知覺。
另外還覺得下身涼嗖嗖的好像被剝去了褲子。再體味一下果然赤裸著只是腰上好像系著一塊布遮著胯間而屁股後則光溜溜什麼也沒有。他腦子一震清醒一些。
他費力豎起頭看向不能活動的雙臂現兩只胳膊都被一副手銬和三副鐵箍鎖在單槓上。那鐵箍有拇指粗勒得緊緊的。
模糊中打量眼前這陌生的地方能看得出這間放有許多器械和墊子的大屋子是女營的練功室他被鎖的單槓在屋子的南側。而單槓前面幾米外站滿了穿黑色練功衣的女人她們都用憤怒的眼光盯著他。
蕭重明白過來原來是被女營的人抓住扒光示眾的!
這樣子半身赤裸裸地被女人圍觀真是難堪!他頓時忘記了兩臂的疼痛扭動掙扎起來。可是他徒勞的扭動掙扎卻吸引了女人的目光。
被人扒成這樣真丟人!蕭重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可該死的精神力飄飄忽忽還不聽指揮竟然無法凝聚起來帶動軟晶。
真是報應啊!昨天才剝了她們今天就被她們所剝。看來真是壞事不能做!他歎了口氣放棄了扭動掙扎。罷了!由她們吧!但願她們能饒了他!
站起來以後單槓與胸平齊胳膊不再勒的疼痛。這時候他看到那個高大的女指揮拿著一根二尺長的軟棍走來。
女指揮寒著臉用軟棍挑起他的下巴喝道:“臭小子!還記得昨天的事吧!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到我們手裡?今天也讓你嘗嘗被侮辱的滋味!”
蕭重連忙叫道:“大姐!我惹你們生氣你們報復一下我沒有意見。我有急事麻煩你替我給Td局譚勇局長打個電話。電話號碼是xx……xx。”他不管女指揮聽不聽只是說下去。
他不傻現在沒有軟晶護體被打可不是鬧著玩的能拖一會兒就拖一會兒要是能找到譚勇說不定馬上就能救他。
那女指揮把眼一瞪“譚勇?臭小子!你耍滑頭也沒有用這頓懲罰免不了!說!你找譚勇干什麼?”
蕭重心裡一喜有門!這個擋箭牌應當有用!忙叫道:“他今天中午要到定武縣城接我!”
“接你?”女指揮眉頭一皺對旁邊一位女教官說:“告訴他臭小子在我們這裡叫他等等!”
然後用軟棍點著蕭重的腦袋對女學員說:“這個混蛋侮辱了我們我們要讓他嘗嘗受懲罰的滋味!來!每人打十下!打他後面重重地打!”說完軟棍遞給身邊一個教官。
那教官接過軟棍二話不說掄起就打。
“啪”的一聲蕭重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擊打的蕭重一聲痛叫身子往前一挺一條紅印頓時浮出。
“等一等!”蕭重連忙喊道。
女教官停了手把軟棍舉在頭頂瞪著他:“你叫喚什麼?”
剛才這一痛一緊張精神力頓時集中起來軟晶也即刻布防到全身。蕭重松了口氣笑道:“沒事了請您打好。”
話剛說完只聽一聲怒吼軟棍再次臨身。不過這一次即便痛也很輕他不再害怕。
他想既然已經被打上就讓她們打吧。讓她們消了氣可能就繞了他。而要讓女人消氣還得喚起她們的同情心裝痛應當是最好的方法。於是蕭重隨著軟棍揮動不斷叫痛。
果然後面幾個教官下手就輕許多。但輪到那個被他拉到倉庫的女教官的時候呼痛也沒有用。那女教官用盡全力痛打一邊打還一邊喊:“你叫!你再叫!皮都沒紅你還叫痛!”一時間啪啪之聲震耳她竟打了三十下之多。
聽著蕭重哇哇叫痛一些女學員驚得臉上的肉直跳而換到她們果然又輕了許多。
蕭重現打得重的人大都是清醒地感受到他恐怖襲擊的人其中被他拉到倉庫的女教官和抓他來的女學員打得尤其重而在睡夢中被偷襲的人下手都輕。看來自己給那些打得重的人留下的創傷不輕。
好不容易等女學員都打完蕭重咧開嘴笑嘻嘻地對女指揮說:“該你了。要打快點兒不然我下去了!”
他說話時神情輕松得很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女指揮看得一陣氣惱叫道:“臭小子!真是皮癢!”掄起軟棍就是一下子。
她打起來與其他人完全不同力量奇大每一下都打得蕭重身體蕩出老遠。蕭重嘴裡“嗷嗷”叫著臉上卻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剛打完蕭重就叫道:“你們也報復過了氣也出了是不是應當放我出來?我該走了!”
女指揮冷哼道:“你以為打幾下就沒有事了?我們就把你造成的傷害忘掉了?想的美!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進來的?用什麼方法讓我們不能動的?說出來就饒了你!”
蕭重剛要挖苦她一句忽然眾女齊喝:“說!”巨大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
想想女指揮的話他似有所悟。女營抓他來是要整治他出出氣但要他說出偷襲的方法大概也是重要目的。他是學生是聽命行事即便懲罰大概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也就是讓他吃些苦頭而已而搞清情況也許才是重點。他相信如果女指揮不弄清楚一定睡不著覺。
想明白了他眨眨眼黠笑道:“你們真想知道?那你們看好了!”
說完他手臂一動只聽“嘩啦”一聲響鎖住他手臂的鐵箍手銬全斷成兩截掉在地上。他得意地甩甩胳膊大搖大擺走開。走了幾步忽然察覺不對忙捂著胯前飄起的布狼狽地逃到放著褲子和鞋襪的牆角。
滿屋子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女人們都清楚那些鐵箍手銬能承受數十頓的拉力可他什麼也沒做竟然瞬間齊斷太驚人了!她們不約而同地往一起靠了靠戒備地看著他。
女指揮這才明白他說的要“下去”的意思。原來這些鐵箍手銬根本困不住他。
女指揮聽說過這種人是一種有異能的人。異能的威力不可思議異能人做的事也難以預料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鑽進鐵筒似的女營制服眾多女兵並從容離去。
這使女指揮的怒氣消了許多。她覺得女營被這種人欺負要比被小賊凌辱好得多因為這可以用不可抗力來解釋而不必背負出紕漏的責任。現在雖然教官和學員已經把受到的凌辱加倍施加到他身上但也不能輕易放他走這小子可是寶貝!
女指揮一揮手大喝一聲“拿下!”
已經明白她心意的女學員們立刻沖向蕭重。
蕭重剛套上褲子還在慌慌張張穿鞋襪見女學員沖上來嚇了一跳。她們的目光分明就像看到心愛的獵物一般充滿了攫取和占有的欲望嚇得他拖著未系好的鞋子奪路而逃邊逃邊叫:“各位姐姐你們已經不吃虧了放過我吧!”但他的求饒聲淹沒在眾女的喊聲裡。
眾女一擁而上堵住他的逃路七手八腳抓住他不知誰一聲喊:“扒了他!”頓時幾十雙手抓向他的衣服。
蕭重不敢用軟晶傷她們自己的兩只手又護不住身上各處轉眼間他的裡外衣服就變成了破布扔得滿地都是。他看著自己赤條條的樣子欲哭無淚。現在連上衣也沒有了好難堪!他只能捂著下體縮在牆角瑟瑟抖。
眾女見他可憐的樣子總算消了氣一個個臉上有了笑意。
女指揮喊了一聲一個女學員立刻跑出去一會兒拿了一套裙裝來。
女指揮說了聲“給他穿上!”眾女立刻七手八腳往他身上套裙子。
蕭重拼命掙扎求饒不讓眾女如願但女指揮一句“不穿就把男營的人叫來”嚇住了他他只好老老實實任由她們擺布。
很快裙裝套到身上。不知是誰拿來了一個假和女帽也給他戴上。
看著他的樣子眾女一片轟笑。女指揮上上下下打量他笑瞇瞇地說:“你這樣子還真像女人。”把蕭重臊了個大紅臉。
蕭重越不好意思女人們越來勁甚至有個女教官拿來照相機要給他拍照嚇得他沒命地逃出屋子。可是他剛出屋又立刻逃回來因為他看到黃海正在指揮所門前焦急地踱步。
在女人面前丟人也罷了她們是要出氣可不能在男人面前丟臉!
看到他窘迫的樣子女指揮哈哈大笑說:“你小子也知道丟人害怕?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們就饒了你也不把今天的事給你傳播。你答不答應?”
蕭重緊張起來說:“你們不會叫我干壞事吧!”
女指揮把眼一瞪喝道:“再壞也壞不過扒女人內褲!”
蕭重頓時語塞畏縮地低下頭小聲說:“好吧我答應。”
女指揮狡猾地一笑說:“我現在要你的只是一個承諾這事以後再說。你當著我們這麼多人承諾我們也不怕你反悔。”
她從窗上看了看樓下焦急的黃海說:“如果你以後聽我們的我就不再控告你們營怎麼樣?”
蕭重連忙說:“我只答應了一件事其他的不算。”
女指揮似笑非笑地瞅著他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回頭對一個女教官說:“吃完午飯把他送到定武縣。”說完下樓去了。
女指揮一走眾女立刻好奇地圍上來摸摸他的胳膊掐掐他的皮肉想知道他是怎麼弄斷鐵環的。那個被他射了手腕的女學員則叫他表演一下特技眾女紛紛響應大有不表演就不放他走之意。
見她們不再記恨自己蕭重一高興答應了表演了一個掛在天花板上的特技。可在半空猛然想起自己沒穿內褲急忙下來不想裙裾飛揚又露出屁股。蕭重忙不迭地按壓裙擺惹得眾女一陣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