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玲的話使蕭重困惑不已。他記不清自己進入殷玲腦中都幹了些什麼不知道殷玲說得對不對。
把奴兒叫出來一問奴兒冷著臉告訴他他進入殷玲腦中後沒有叫奴兒毀滅她的意識和異能而是叫奴兒把她變成一個留有自主意識的女奴。為了證實他當時說的話奴兒還把他強迫殷玲效忠的話回放給他聽弄得蕭重尷尬萬分暗罵自己潛意識裡很壞有夠丟人。
看著奴兒冷淡的樣子他忽然感應到奴兒的想法原來奴兒對他收殷玲作女奴特別是剛才想要褻瀆殷玲產生了反感把殷玲當作是對她地位的威脅了。
蕭重連忙解釋:「好奴兒別生氣!我對她不過是想想而已不會真做什麼和對你不一樣的。」
可奴兒卻背過臉去不願意聽。
蕭重哄她道:「你這個奴字也不是女奴的意思是暱稱和她不同的!你是相公的奴家奴家就是妻子呀!相公將來要把你當妻子的。」
可奴兒還是不理不睬。
蕭重無奈只好說:「你要是不放心以後相公要是有過火行為允許你來管束。相公把最後關頭控制身體的權力交給你好不好?」
奴兒這才轉嗔為喜說了聲「相公說話要算數啊!」隱身去了。
蕭重哄好奴兒再看殷玲現她伏在自己腿上滿懷希望地翹以待臉上還掛著淚珠眼睛含著不安似在等著他的判決。這楚楚動人的模樣令人生憐。
蕭重有些不忍想了想對殷玲說:「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你脫我衣服以前是不是給我做了催眠?」
殷玲臉一白有些害怕地低下頭去說:「人家醒來後看主人睡覺做夢手搖腳動的就給主人施放了安眠術。人家不是故意催眠主人。主人是人家的主人人家不敢……」
「天!」蕭重晃了晃腦袋暗道:「怎麼和奴兒一個腔調不知是不是奴兒進入她意識中樞留下的後遺症。」
想著對殷玲說:「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你聽著!雖然你把我當作主人但是我還是要鄭重地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婢女我不是你的什麼主人我們之間不是主僕關係……」
話未說完殷玲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抓著他胳膊的手痙攣一般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她哀叫道:「你不要我了嗎?人家什麼都給你求求你不要趕人家走!人家不能離開你!」說著淚如湧泉無聲而泣。
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蕭重的心軟了說:「我不是趕你走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關係不必那樣。只要你保證以後不用異能做壞事我就放你走。我是想給你自由。」
蕭重剛說完殷玲忙不迭地說:「人家不要自由!人家只要跟著主人!」
「可是我是個學生你跟著我不合適。」
「不!人家就是要跟著主人!人家哪兒也不去!」殷玲倔強地抬起頭堅定地望著他。
蕭重想了想說:「你跟著我會受委屈的而且在我身邊也確實不合適。這樣吧!只要你保證離開太極茶藝會並且不隨便施展異能害人就可以算做我的人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不管讓你去哪裡都不會扔下你。你看好不好?」
殷玲頓時破涕為笑叫道:「只要主人不嫌棄人家人家幹什麼都行!」說完親親熱熱在蕭重臉上吻了一下。
蕭重大窘忙抓住她道:「你既然已經叫殷玲了就用這個名字吧!你記著我是你老大你就叫我老大不要叫我主人!」
「知道了!老大!」殷玲高興地跳了起來。
看著她掛著淚珠喜形於色的樣子蕭重有些不解。她怎會變成這樣?聽到高興的話就蹦起來打幾下屁股就能氣暈過去哪裡像個殺手?和她原來的性格差別太大。不知是不是動了她腦子的緣故。
正想著奴兒告訴他是因為蕭重動了她的情感和意志控制區才導致她性情的變化。現在她已經把蕭重看的重
於一切。
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後還不敢刺激她了。
蕭重沉吟了一會兒說:「玲兒你離開太極茶藝會我想他們不會放過你你要有被追殺的準備。你找到我的事現在外面還不知道這是個機會你得趕快躲藏起來最好改變容貌。來!我給你出個主意。」
他對著她的耳朵悄悄說了一番話。最後說:「你不要著急和我聯繫不過一年多時間我也要到那裡去。等你沒有了危險我會去找你的!」
此後兩天蕭重在旅店裡陪著殷玲靜靜地休養。由於他和姨媽小妹說好要在龍仔的旅店住幾天而旅店離姨媽家較遠所以這幾天她們也沒來打擾他。
第三天殷玲到醫院辭去了工作然後去了省城從省城去了上海消失在茫茫人海當中。
蕭重告訴她的隱身法很簡單就是公然露面讓組織知道她已離開丹霞在旅途中向組織匯報說現了異能人正在跟蹤等到了江南有了適合隱藏的地方再化裝玩失蹤最後再到北京等他。
蕭重的辦法並不高明只是想把太極茶藝會的視線引離丹霞讓自己能平平安安地生活。
他不擔心殷玲的生活因為殷玲告訴他即便不再行騙背著組織存下的錢也夠她生活多年。他擔心的是這種作法能否成功。
他知道能否成功取決於殷玲的機智和忠誠。缺少機智殷玲將無法擺脫組織的追捕;缺少忠誠放走殷玲將使他陷入危險之中。而蕭重通過兩天的交談對殷玲的機智和忠誠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