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校園肖梅立刻抱住蕭重的胳膊貼在身上還未完全育的胸部隨著走路不時磨擦著蕭重弄的他一陣氣血翻騰。
「小妹別貼這麼緊有人看著呢!」蕭重心知身後還有許多眼睛欲將她推開。
肖梅卻毫不在意說:「人家不管!哥身上好涼爽!」
原來小妹靠近他是想為了乘涼!這軟晶藏在皮膚下不僅吸收體內的熱量還能吸收外面的熱量讓軟晶內外都降溫。真好!
身上的涼氣好像是剛才把她攬在身邊時被現的。也不知麻竿現沒有看他被小妹迷住的樣子也許沒有察覺到異常。但願他們不要現他的秘密!
回到家裡果然滿桌子飯菜。蕭重吞了口唾沫向姨媽問好。
姨媽的病已經好了人精神了許多臉也豐潤了些。她一見到蕭重立刻現出笑容招呼蕭重坐下吩咐肖梅倒茶關切地詢問蕭重在學校的情況。然後就是給蕭重添飯夾菜一家人熱熱鬧鬧吃起來。
飯間姨媽說了開雜貨店的打算詢問蕭重的意見蕭重也談了自己的看法。
原來姨媽在服裝廠的勞累落下了一身的病痛她早有開店的想法只是苦於沒有資金。
本來肖梅爸爸在的時候姨媽存了些錢可後來肖梅爸爸出事為了救他花了不少錢。特別是姨媽遭遇失去親人和工作的打擊病倒以後更是花光了儲蓄。現在有了蕭重姨媽覺得肖家的苦日子到頭有望了。
一家人邊說邊吃說到難過處免不了傷心落淚說到將來又充滿希望不覺已是晚上九點多。
吃完飯肖梅把蕭重趕去洗澡遞給他新買的背心短褲把蕭重身上換下的衣服統統扔進洗衣機。
星期天一早蕭重就忙開了雜貨店的事。
由於肖梅家北屋西間靠著馬路因此雜貨店只能開在那裡需要幹一些在牆上開門窗、製作貨架櫃檯之類的工作。蕭重自己不會幹只能去找人於是他按照姨媽的吩咐請來街東的木匠師傅。
一番丈量計算畫出圖紙定下價格交了定金說好下周安裝後完事大吉。至於開店手續、採辦貨物等都是姨媽的事蕭重就不管了。蕭重幹的是昨晚姨媽托他做的事——幫小妹複習。
小妹明年考高中她想上一中與蕭重在一起可是她的成績在班裡很一般考進一中的可能性不大。
蕭重根據自己的觀察現小妹是個智商一般的孩子在學習上記憶力和理解力都不高單純靠用功提高成績的潛力不大他想借助於奴兒的能力為小妹改進一下。
他剛想問奴兒能不能做到奴兒已出現在腦中說:「相公!你小妹不是天孿宿主這事很難的!提高智力需要改造神經結構要耗費許多精神力也需要較長的時間而且改造完後智力提高的程度可能不是很大。」
蕭重略一思索說:「不用提得很高只要學習不吃力就行!這樣的改造行嗎?」
「也許能行做完才能知道。」
「需要多少時間?」
奴兒盤算了一下說:「大約需要十個小時。」
費時這麼多看來在家裡幹不行還要另外找機會。
溫馨的週末很快過去。一中規定回家度週末的學生必須在週日晚上七點半以前回校。回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室上自習寫作業。
現在蕭重就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他雖然上課不好好聽講但作業還是不敢拖延馬虎因為那些看他不順眼的老師常常在作業上找茬。要是有錯誤被罰寫幾遍就慘了。
正寫間忽然眼前出現一張紙上面寫著「跟我來」三字。蕭重抬頭一看是張君宜。張君宜朝他一笑頭向門口方向一歪先走出去。
蕭重愣了一下。這母暴龍是不是腦子壞了她什麼時候這樣溫和過?她從來都是敲桌子踢椅子的而且笑臉對他好像沒有過。
難道她有什麼陰謀?蕭重狐疑地看著門外的黑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出去。他知道如果不去的話可能會更糟。
來到樓外看到張君宜站在廊沿柱子旁面向外不知想著什麼。
「什麼事?」蕭重懶洋洋地問。
「蕭重!」張君宜轉過身燦然一笑說:「你是不是一直恨我?」
蕭重的心「格登」一下。他看得很清楚母暴龍的笑十分美麗但是這一笑給他的感覺不僅有驚艷還有驚心。
從初中到現在她對他從來都是冷面相對已經相處幾年的她從來都是「小蟲子、死蟲子」的叫叫名字還真是希奇可挨她的拳頭卻有多次了。一定有什麼事得小心點兒!
「張君宜你叫我的名字怎麼聽著那麼彆扭你還是照常叫比較好。」蕭重小心翼翼說。
張君宜「哧」的一笑「你還真是有點……我叫著也彆扭不過我叫你外號你不許生氣。」
「好啦!我說你別笑了這一會兒笑的比幾年加起來都多我都有點毛骨悚然了。」
「我這麼可怕?這麼說你確實恨我?」張君宜臉上一暗神情落寞地說。
「我可沒恨你什麼。」蕭重可不傻知道這母暴龍有時會偽裝不能說她不想聽的話。
「這幾年我常常罵你打你對你沒有好臉色你真的不恨我?」
「沒有啦!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重嘴裡說著心裡卻在想身上吃的虧早就被口花花賺回來了。小女生都有點傻根本不懂男生揩油賺便宜的奧妙。
「你不恨我就好。」張君宜的聲音帶著幾分高興「以後我們可以試著把關係處得好一點。」
「你要我們處什麼關係還要處好一點?」蕭重翻著白眼故意裝傻。
「你?」慍怒的神情一閃又消失了。「我們是幾年的同學冷戰就不要了吧!我們可以試著做朋友是嗎?」
「那是。」蕭重應道。心裡卻在想開始套近乎了正戲要開場了。「你是說做朋友?男女朋友?」他小心問。
「男女之間除了那種關係就沒有真正的朋友了?其實許多人都是脫男女關係做朋友的。」張君宜似乎是在說服蕭重。
「也許吧!你想和我做脫男女關係的朋友?」
「可不可以呀?」張君宜滿臉期待。
「大概沒有問題。」蕭重的神情也滿認真。
「你同意了?太好了!」張君宜高興地叫道。「拉個勾好嗎?」說著她向蕭重伸出右手小指。
「這……」蕭重有些遲疑「還要弄這個?好像是小孩子的把戲。」
「什麼小孩子大孩子的一個儀式罷了。來呀!」
張君宜一把拽住蕭重猶豫不決的手在蕭重的小指上勾了一下。
蕭重真的愣住。母暴龍今晚上太讓人意外過去別說是碰碰手即便是看看她的手都不行。奇怪!
還未恢復過來張君宜已微笑著靠近蕭重說:「我們現在是朋友了。既然我們是朋友你是不是應當告訴我你怎麼上課睡覺還能考高分?你是怎麼學的?有什麼訣竅?」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原來是想套取秘密!蕭重心裡一陣厭惡。
「嘿嘿!你想知道啊!」蕭重壞笑著靠近張君宜的臉小聲說:「記得麻竿說得話嗎?要想知道做普通朋友可不行。嘿嘿!」
陰笑聲未停母暴龍就爆了「去死吧!太過分了!」
沒等拳頭揮過來蕭重就以前所未有的度逃回教室。
第二天上課前蕭重在教室門口遇到了張君宜張君宜又恢復了原來的冷態根本沒瞅他一眼。蕭重本想打個招呼一看那樣只好乖乖地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