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秋之卷第廿六章顛覆雲雨其實木雲落體內的真氣經過剛才樹海秀蘭不惜真氣的導入,也僅僅恢復三成左近,但這三成也足以令他列入高手之列,更遑論他的精神修為,那是不減反增,更有無窮妙用。他要想恢復全身功力,就算以他驚人的復原能力,怕是也要一月左近,除非另有奇遇,但這陰陽之道,卻也不失為一種療傷的妙用,更何況幾女均是功力卓越之人。
上官紅顏沒有任何的羞怯,野外求歡,也不是第一次,那是別有一種至靜的方式,仿若天地一起在歡暢,萬蟲一齊在共鳴,在這一刻,始能體會這天地至理。
木雲落的神龍早已深埋在上官紅顏的體內,戰意湧動。他的頭發微散,借著火勢,如天神般抱著上官紅顏,上下聳動。上官紅顏則是雙臂緊纏在木雲落的脖子上,碩乳上下竄動,紅豆磨擦。
其實木雲落選擇上官紅顏為第一個交歡對象,也是大有深意,尤其是站在原地,將二人的交合處直接對著莫玉真,讓她看著上官紅顏的媚態,投入,聽著她至為滿足的歡悅之音,卻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令她被勾起情火,春心芳動,這樣正是媚術的克星,尤其是莫玉真這樣的女人,媚術的集大成者,一旦動情,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上官紅顏此時已然迷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雙腿纏在木雲落的腰間,依托她自身細腰的驚人力量,上下聳動,木雲落只把雙手托在她厚厚的臀瓣之上。
另六女也被勾起情火,這種極致的場景,如何不讓她們心動,洛明珠第一個跪在木雲落的身前,小舌輕卷,細品他神龍兩側之物,甚是投入。
接下來自是更加狂烈的聳動,木雲落逐一將六女達伐至最為愉悅之境,再無半絲的氣力,臉上蕩漾著無比滿足的春意,昏然入睡,唯余下樹海秀蘭一人。
樹海秀蘭一身的白衣如雪,緩緩行至木雲落的身前,卻是擺出一個至為妖嬈的動作,長裙挽起,唯褪下內裡的小褲,探低身子,面向莫玉真,唯將至美的屁股隆起,觸在木雲落的神龍之前,細細摩擦,滴滴水痕已生,膩如細絲,在火光中晶瑩剔透,形成一種至為強烈的感官沖擊。
其實樹海秀蘭如何不知眼前郎君想收服莫玉真的心思,所以這種聖潔中透著至淫的動作,全是做給莫玉真看的,想以她七大宗師的超卓身份,還這般盡心服侍這位男人,早已將莫玉真的精神破出一條裂痕,再也守不住滾動的欲望。
木雲落勢如破竹,神龍聳至盡頭,輕輕的相觸聲傳來,是為第一道催情的妙藥。赤蚌微齒之間,木雲落的神龍攪起漫天的欲意,每一次的進出,均帶來身前佳人的愉悅,樹海秀蘭的臉上布滿情絲,聖潔淡雅的臉容,已如桃花般綻放。
此時,唯在那只金尾紅蜂在守護著,它的振翅之音漸濃,吸引來森林裡無數的蜂群,將幾人團團圍在內裡,形成一個巨大的蜂球,景像壯觀。這也是怕水月無跡去而復返。但木雲落既然敢這般的求歡,當是有解決之策,他的心湖至境早已將方圓十裡的動向收於心中,沒有任何的敵蹤。況且水月無跡也身負重傷,哪還有精力和膽量回身而來,以樹海秀蘭的修為,足以將他留在這原始古林之中了。
樹海秀蘭終至身體的極限,絲絲先天之氣,借陰陽交合處,進入木雲落的體內。木雲落愛憐的摟起懷中的佳人,緊緊抱於胸前,當然,下身還不捨的連在一起。
“姐姐,每一次和你歡好,我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總是不相信如姐姐這般的佳人也會垂青於我,令我隱有得失之心,怕是有一天,姐姐終會離我而去。”木雲落深情說來,大手卻是違背了他的意思,細撫樹海秀蘭的胸脯,大嘴更是直接吻上那頂上的紅豆。
樹海秀蘭目露疼惜之情,秀手摸著木雲落的頭發,小舌輕卷,點在他的耳內,呢喃的聲音道:“弟弟,姐姐這輩子,再也擺脫不出你的身邊了,因為姐姐動情了,就算有朝一日,姐姐悟通了天地至理,能夠如同戰舞宗仁一般,破空而去,姐姐也會為了弟弟留下來的。每個人追求的境界不同,所以心念便會不同,便如此刻的秀蘭,只想成為帝君寵愛的女人,陪著帝君直至天荒地老,去探求更多的至理,這便是我的牽絆。”
木雲落灑然而笑,埋在樹海秀蘭體內的神龍,終於噴礡出第一次的生命精華,懷中的樹海秀蘭嬌軀劇顫,又達到了一輪的極點,性感迷人的眼神看著木雲落,再也不願離開他的臉龐。因情而變,因人而變,斯是至道,唯情不破。
樹海秀蘭整理好衣物,盤膝而坐,已是如定,恢復體力。木雲落卻是大步來到莫玉真的身前,手指點開了她的穴道,就這般赤身裸體的坐在她的對面,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
看著木雲落強健的身體,莫玉真眼神中露出復雜的神情,神情微傷道:“玉真不滿十歲便加入奼女教,中間經歷過人世之情,卻自從習得大成媚術後,斬斷情緣,一心振興我魔門,再回首,已過百年,沒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令我心動的男人,難道人世之情,因勢而變,是我永遠也參不透的嗎?”
“情未變,是玉真的心變了,人生在世,何來那麼多的強求,今日你我甜蜜恩愛,明日或許便勞燕分飛,變的不是情,而是彼此的心,唯有守住彼此的真心,便會得來永遠的相守。便如此刻的我,只想和玉真共赴雲雨,不理身外之事,玉真有何意見?”木雲落灑然而笑,在火光中,那張英偉的臉容讓莫玉真的心又是一動。
“帝君會放過玉真嗎?”莫玉真反問一句,接著搖頭道:“奴家現在已是帝君的階下之囚,哪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所以帝君要怎麼做,奴家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只盼帝君不要弄疼奴家,奴家已有百年未嘗男女之事了。”
木雲落哈哈大笑,心中卻是微微一動,莫玉真這番話說來,已然將媚術發揮出來,想她以奼女教教主的身份,自是知道如何討好男人,雖有百年未嘗男女之事,但於男女之事的大理,卻是精研至深,比任何的人都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莫玉真緩緩起身,不見動作,一身的紫衣滑下,再向前,赤足踏於地面之上。木雲落大是贊歎,此女的姿色怕是僅弱於樹海秀蘭和夜無月了,但也是僅弱一絲而已,但她的風情和身材,卻是無人可及,這種身材,可能是與魔門秘術的修煉有關,每一處的細節,均是達到了極致。那胸部的形狀和巨碩,絲毫不見任何的松軟,無比挺拔,本以這種竟勝上官紅顏一絲的飽滿程度,總有不同程度的瑕疵,但在她的身上,卻是不見缺點,唯有挺拔如岳。
那腰身窄至了一種難以想像的程度,竟比洛明珠的腰身還要窄上一絲,再向下是自然放大的臀股,奪天地之精華,無可形容,只有用震撼來形容。大腿的盡處,光滑無發,赤蚌細齒,如是天成,修長筆直的雙腿,一如標槍的小腿,配著那種晶瑩剔透的白,真是藝術品啊。
但至為精致的,卻是她的腳,這是一雙怎樣的腳,木雲落從未想過,一雙腳也會有這般的惑力,天生纖細,豆蔻微紅,萬年古玉,不堪一敵。
木雲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女體,憑心而論,論綜合素質,她足以與樹海秀蘭和夜無月一較長短,但這身體,卻是無人可及,更別說她還用上了媚術,使得玉體散著一種妖冶之氣,勾魂蕩魄。
“未知奴家的身子,可入帝君法眼?”莫玉真翩翩而舞,有如精靈般,蕩起一片艷色。
歡愛之事,有時並不在歡愛本身,單是這一曲天魔之舞,但足以讓男人就此死去。莫玉真一個轉身,嬌軀似是不穩,倒入木雲落的懷中,木雲落胯間的神龍,早已是堅如生鐵,抵在了莫玉真的赤蚌之前。
莫玉真如同一位嬌羞的少女,低低嬌吟:“討厭,帝君好壞啊。”此女便是如此,時而純真,時而嬌媚,時而聖潔,時而妖艷,不一而足。
木雲落卻是不容她細說,大手早已展開挑情的手法,滑過她的玉體,細撫著這天地精靈般的玉體,每一處都不落下。莫玉真的心裡掠過一抹慌亂,心神微亂,再無暇想其它事,小手也抓住木雲落身下的神龍。
接著,莫玉真以一個無比優雅的伏姿,將巨大的神龍囊於秀口之內,那飽滿的胸脯自然垂下,形成波動的曲線。
誰道春夢了無痕,是夢?是幻?非夢,非幻,眼前的妖嬈秀發飛揚,激起情性張揚。木雲落一聲低歎,生命的種子再一次的噴發,莫玉真卻是滴水不露,收於口中,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媚術宗師,這種能力也是天下罕見。
但木雲落的神龍卻不見疲態,他伸手摟過莫玉真,微微一笑,突入眼前玉人的體內。莫玉真身嬌軀一顫,百年的淡情,終被引出情欲的滋味。
泥濘不堪,花開幾許,莫玉真苦苦掙扎,一直不想迷失在這情欲之中,媚術大成的她,始是不願對眼前的男子動最後的情。但那神龍卻擊碎了她所有的抵抗,在騰然之間,將她帶進一片暫新的天地,此時,她再不是奼女教的教主,而是一個承歡的女人,只想終身廝守,不離君側,不離不棄。
事畢,兩人圍坐在火堆旁,莫玉真有如一個情關初開的少女,一身紫衣,看著木雲落不停向火堆中加著柴,臉上還帶著濃烈的春意,擔憂道:“帝君,奴兒剛才傷了帝君,心中甚是難受,怕是諸位姐妹要為難於我了,所以我還是離開吧,免得帝君為難。”
木雲落搖頭而笑:“玉真現在也有這患得患失的心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她們均是我的女人,對我敵者,她們當然敵,對我愛者,她們當然愛,現時不同彼時,你的身份變了,當然處境便會不同。除非,你主動離開,那就別當別論。”
“奴兒怎會主動離開帝君,此生便歸入帝君後宮,纏著帝君,至死方休,無怨無悔,如若帝君棄我,我必自絕。”莫玉真堅定的眼神看著木雲落,表達的自是一番赤裸裸的愛欲。
木雲落哈哈大笑,搖頭道:“玉真此話孰真孰假,尤為可知,我焉能全信。”其實他也是故意這樣一說,想看莫玉真如何回答,他的心湖至境,早已感受到莫玉真的轉變,那種媚術大成,傾情而出的轉變,已是化為一抹堅定,此生誓必會死守木雲落身側,但他想要的只是最後的一次確認。
莫玉真淒然一笑,有如風吹寒露,雙眸已是淚花縱生,搖頭道:“奴兒從未象此刻這般,心志堅定,也沒有試過,愛上一個男人,會是這等的滋味,既然帝君不信於我,我便離開就是。”這次她的精神裂痕徹底暴於木雲落的心湖,木雲落不見移動,便將莫玉真擁入懷中。
“你走了,以後誰替我療傷,剛才你的真氣,已經補我兩成功力,令我恢復一半。剛才只不過想試試玉真的決心。以後和秀蘭她們好好相處,也不用替你們介紹了,相信你早把我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木雲落的大手又開始探入莫玉真的衣下,不老實起來。
莫玉真這才破涕而笑,掀起再一次的戰火,林間的呻吟聲,久久未熄。
自此一來,魔門完成真正意義上的大一統,奼女教也並入魔門之中,完成百年來的第一次壯舉,將木雲落的聲勢推上了一個暫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