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夏之卷 第五三章 欲火燎身
    姚簾望有一絲的緊張,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她的心時竟然一刻也無法平靜,這與平日裡平淡輕和的她來說,絕對是一個異數。隨著木雲落的—腳眇聲漸行漸近,她更是坐立不安,眼神中露出渴望的神情,注視著腳步傳出的地方,每一次的步點像是踏在她的心頭,震動著她的心,這種罕有的情緒出現在她的身上,顯示出關心則亂的異狀。

    “未知姚兄前來,所為何事,在下有些失禮了。”木雲落人還未到,聲音卻先至,揚溢著陽光般灑然的感覺。

    歡愛之後那種獨有的氣息蕩入姚簾望的鼻端,她的眉頭微皺,但緊張的內心卻在聽到木雲落的話後漸漸平息,淡然自位置上坐了起來,向現出身形的木雲落道:“是簾望打擾到了帝君,擅自來訪,很是唐突。此次前來,沒有別的事情,只是為上次劉長老四人圍攻帝君一事,簾望前來鄭重道歉,還請帝君能夠暢開心懷,不再計較。”

    木雲落坐在姚簾望身邊的位置上,自有家了奉上香茗,然後對姚簾望灑然而笑道:“姚兄太過客氣,能夠得姚兄所助,在下不僅壓力大減,而且在對付水月無跡時勝算大增,不知姚兄為何突然轉而在下呢?”

    姚簾望單薄的身形挺立,移步*近窗口的位置,看著木窗之外。黃昏殘陽,一只蝴蝶在花間留戀忘返,醉人心事,一抹幽憐的表情浮於臉上,只可惜,她是以背影朝向木雲落,所以這種讓人心生惜愛的表情沒有落入他的眼底。

    “帝君,簾望便如那只在花叢中留戀的蝴蝶,曾經奢望著能夠邂逅一段美麗的傳奇,但一生的曲線卻早已被定好,那便是一統魔門!為此,蝴蝶不再沾花采粉,而是要不停的變強,戰斗直至生命的終點。直到遇到帝君,簾望便承認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超越帝君,與其站在帝君的對立而戰至兩敗俱傷,倒不如成就一位霸主,就此一統門,這也是魔門之幸。”姚簾望淡然說來,其中的曲折唯有她自己明白,而木雲落則是渾然無知。

    雲落,簾望此生遇到了你,便注定是落入了蛛網之中,再也掙扎不出,也不願再獨自奮斗,你可知簾望的心事?姚簾望心中掠過一抹無奈的感觸,眼前之人在不知道她的身份之前,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

    —抹訝然之色現於木雲落的臉:“沒想到姚兄也會有這般細膩的情懷,自比蝴蝶。唉,世事如棋,人要是能如同蝴蝶這般快樂就好了,無憂無慮,一生雖然短暫,卻盡是華麗,沒有任何的紛爭暗斗。”

    “自今天開始,簾望的新魔門將從江湖中徹底消失,並入無念天憐的魔門之內,當然,簾望並不是看在無念天憐的面子-上,也不會聽他的差遣,只聽帝君一人吩咐,絕無二心。”姚簾望堅定說道,清秀的臉容無比聖潔。

    “姚兄如此厚待於我,讓我何以為報,這般的大禮,只怕是在下很難還禮啊。”木雲落的身體一震,接著泛起一抹苦笑,幸福來的太突然,倒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是日落時分,帝君便請簾望和魔門四大護法去天下樓吃一頓飯吧,如此便算是回禮吧。不過,就怕帝君又以為這是陷井,不敢前去吧?”姚簾望的表情中突然增生一股女兒媚態,讓木雲落的眼前一亮,旋又將臉轉至一側,心中叫著鎮定,不斷提醒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男人,不能被蒙混過去。

    “姚兄真是小瞧了在下,這便隨姚兄一行,看看那會是何等的龍潭虎穴。”木雲落向前一引,示意姚簾望帶路,身上湧出霸氣,威猛無匹,眼睛盯著院中的蝴蝶,大手伸出,蝴蝶如同受到氣機牽引般,飛至木雲落的手中。

    “蝴蝶終是蝴蝶,姚兄始終是姚兄,怎可混為一談,所以姚兄不必自比蝴蝶,還是活的灑然一些吧。”說完大袖輕甩,蝴蝶復又振翅高飛,遁著曲線翩然而去。

    姚簾望一震,長歎道:“原來帝君真如邱百川所說,功力盡復,而且尤有過之,竟是達至這般的高度,怕是水月無跡也有所不及,怪不得這般的鎮定,原來是藏技於身啊。”

    二人相伴而行,在斜陽中拉下長長的影子,漸漸沒入黃昏的金色之中。那輪紅日大如斗盤,在天邊漸漸沉入西山,這場歡愛性事競用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是尤有未覺,真是讓人不願復醒啊,只可惜了,絕世的郎嬋娟還未破身,這讓木雲落的心中升起一抹歎息,竟在這種時候念的還盡是閨中趣事。

    天下樓終至,姚簾望將他引入單獨的房間之內,劉青揚、獨孤百方、松千尺和邱百川已然在坐,見到二人相伴進來,迅速站起身來,向二人點頭至禮。劉青揚三人更是一瞼的尷尬,對著木雲落一笑,極不自然。

    木雲落端起桌上的一杯美酒,向劉青揚四兒道:“在下敬四位一杯,飲過此酒,以前的恩怨就此消散,還請四位以後不要再念及此事,全心為魔門興盛而戰。”四人慌忙端起酒杯,在酒杯的相碰中,一飲而盡,姚簾望則自始至終面含微笑,沉默無語。

    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走路聲,接著敲門聲響起,姚簾望收起笑容,平靜道:“莫門主請進。”

    莫玉真豐滿妖嬈的身子輕輕移步而來,一身白色的衣裙盡現身材,她進來後,在五人臉上掠過,最後停留在木雲落的臉上,毫不客氣的行至木雲落身邊,肥滿的臀部傍著木雲落坐了下來,媚眼幽憐道:“木公子,你真是瞞的玉真好苦,還裝成夜憐花公子,讓玉真獨自念了幾個晚上呢,現在一定要罰酒三杯,以償玉真的想思之苦。”

    “玉真姑娘何來此言,在下無論是何身份,對玉真姑娘的景仰之心可是從未變過,要喝就喝上一次交杯酒吧,成全在下的愛花之心吧。”木雲落的心中警惕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明顯是水月無跡一伙的,卻故意進來獻殷勤,不知所圖何事,而姚簾望神情平淡,看不出有何表示,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莫玉真已脫離魔門一事。

    二人把手互壓在對方的胸口,將杯中的酒倒入嘴裡,引來四大護法的一聲大笑,莫玉真更是臉兒羞紅一片,幾滴酒液自嘴角流出,順著脖子滑至飽滿的胸部。她的衣服開口極低,露出大半個雪白飽滿的球體,深深的乳溝上沾上了這滴酒液,愈發讓人種魂顛倒。魔門媚術,能夠將自身的美色發揮至極至,更惶論莫玉真這位天下第一的媚術大家,更在洛明珠和上官紅顏的媚術之上。

    木雲落感覺到胳膊上傳來一種媚熱的氣息,一股無法傳言的滋味蕩入心底,他色謎謎的盯著胸部深深的溝體,嘖嘖贊道:“玉真姑娘的這件衣服真好,競能將這胸部包圍的如此完美,在下的欲火已生了。”

    莫玉真吃吃一笑,嗔媚道:“難道只是玉真的衣服好嗎,玉真的胸部就要差上一絲嗎?”說完後,將小嘴湊在木雲落的耳邊,小舌輕舔一下,性感迷人的嗓音僅用木雲落一人能夠聽清的聲音道:“想不想嘗嘗玉真的滋味啊,我那個干女兒雖然媚術大成,但與玉真相比卻是要差上一絲,床第間的功夫更是相差很遠,所以木公子不妨一試。”邊說還邊悄悄探出左手,撫在了木雲落的神龍之上,手法輕柔細膩,恰到好處,讓木雲落本枕沒有壓抑下的欲火騰然而起。

    姚簾望和四大護法因為角度關系,不知兩人的狀況,只是搖著頭喝酒。木雲落心中叫苦,那只小手輕重緩急,每個動作細膩無比,比之與諸女的歡愛更加讓人沉醉,他的心中隱有一絲的明悟,知道如若被她的媚術牽引,說不定就此難以脫身,淪為她的面首就再無翻身機會。想至此,他的身體真氣磅礡,水屬真氣騰然而出,寒水之氣壓制住了勃起的欲望,同時,神龍部位變的尤為寒冷。莫玉真只覺握住的粗大堅挺有如玄冰般極寒,指尖一時之間再無知覺,自然反應之下,猛然縮手。

    就在同時,木雲落的指尖卻探入了她的裙體之下,隨著小褲在她的蜜谷處撫動起來,五行真氣的火屬真氣發出絲絲暖意,破入她的花徑之中,讓她麻癢難當。而他則用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壓在了莫玉真的櫻唇之上,灑然而笑道:“玉真姑娘,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也敬你一杯,祝玉真姑娘青春長駐,永遠是這般的美麗妖嬈。”

    姚簾望五人仍未發覺兩人在暗中互斗,邱百川抬頭看著木雲落,大笑道:“好,莫門主,喝了這杯。”

    莫玉真的神情有一絲恍忽,身體的情火全被調離出來,腦海中盡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喝下這一杯酒。四大護法一齊叫好,而木雲落的真氣就在此時變幻為寒氣,卻不是極寒,這讓莫玉真的身體一顫,下體湧出大量的蜜汁,臉上的艷紅密布,已然是一次高潮來臨,木雲落的指間盡是香味芬芳的蜜汁。

    見好即收,木雲落笑著收回手指,莫玉真在此時終於回復一絲的清明,緩緩站起身來,神情復雜的看了木雲落一眼,然後向五人嬌媚道:“奴家還有事要做,如此便不陪各位了,木公子,記得要經常來看玉真啊?”說完扭著隆臀而去,只是白色長裙的前腹處已然濕成一片,當然,除木雲落外另五人未有所覺。

    “姚兄,這莫玉真現在好像已然脫離魔門,為何還會和她保持這般的關系?”木雲落看著姚簾望很是不解地問道。

    “連帝君也知道此事了,唉,雖然她已是光明正大的並入了龍騰九海的聯盟中,但和我們之間卻沒有發生任何沖突,兼之她自己也沒有明確表態,所以其實這是給的她最後一個機會,以後便要和她劃清界限,是敵非友了,這也是今晚要來天下樓的原因,想請帝君定奪此事。”姚簾望日光真誠的看著木雲落。

    “我們就此和奼女教劃清界線,日後便是敵人了,有什麼消息也不要再傳遞給她們了,待戰舞宗仁一戰之後,我們之間總是要發生一場無可避免的戰斗的。”木雲落歎了口氣道,指尖那滴莫玉真分沁的蜜液悄然滑入酒杯中,在澄清的酒體中激起細小的漣漪。

    “帝君確是江湖中千年不出的絕世人才,我們四人公會盡忠相護,絕無二心。”劉青揚四人也真誠表態。

    “好,我們再喝一杯,為日後的並肩作戰提前慶祝。”六人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木雲落更是嗅到了那顆蜜汁傳來的獨特氣息。

    就在此時,莫玉真卻在房中媚火升騰,被木雲落挑起的情火在此時全部噴發出來,灼熱的刺激著每一絲的肌膚,數十年來未有的情欲鋪天蓋地而來,熊熊不可抑制。她的腦海中卻盡是木雲落的神偉模樣,這個卸下易容的男人,充滿著令人心醉的魅力,讓人極難忘懷。

    她苦苦忍受,在不得已之下,褪去一身的衣飾,展出傲絕天下的曲線,輕輕撫動,緩解那泛起的強烈欲火,但火熟一旦燃起,極難消除,她的一身皮膚已然是粉紅色,這是從未有過的現象。當然,這主要是木雲落的五行真氣已臻大成之境,這才挑起了她隱忍數十年的欲火,她唯有坐入置冰冷水之中,*這冰涼來驅散欲火,心中卻始終縈繞著木雲落的影子?心中念想到,難道注定要和這個神偉的男人之間發生一些非同尋常的愛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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