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容易,這洛明珠的媚術隱有勝過紅顏的勢頭,很難對付。不過,為夫也不怕,只要各位娘子和我在床上多鍛煉一下,讓我的免疫力增強,再來十個洛明珠也不怕。”木雲落厚著臉皮向五女淫笑,大手反伸,捏在上官紅顏的碩乳之上。
上官紅顏嘴角揚笑,沒有絲毫的不適,任由他的大手揉捏,唐夜可則是蹲下身子,湊在他的臉,嬌聲道:“真是臭美,你還想收那麼多的女人啊,聽婉姐說,現在姐妹們已增至二十六人了,再來十個那豈不是多得帝宮內都住滿了人,真是個花心的相公。”說完還皺了皺可愛的鼻翼,細巧的耳垂晶瑩如玉,臉容在燭光中有如籠著一層紅紗般俏皮,木雲落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捏住了她的鼻子。
“雪麗公主體內潛伏的魔門真氣,如果爆發出來必會危及她的生命,所以我們應該想辦法排除。若是等著洛明珠來實現諾言,事情就沒有轉機了,讓她盡占先機,我們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物婷婉的眼睛反著燭火之光,有種智慧的光點,接著又柔情滿載的說:“帝君,我們樹敵太多,以後要小心行事了。先是龍騰世家主動攻占我們,和我們已是水火不融,接著是水月無跡,他的三大弟子中,櫻顏已成了帝君的女人,輕劍和鐵方也死於帝君之手,以他的勢力,必然明了是帝君下的手,定是對帝君恨之入骨,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動作,只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機會,報仇的絕好機會。而帝君更因為夜可妹妹,而樹下了南陽王這個強敵,接著連天子使臣夏隱然也因為沁妹之事,對帝君懷恨在心,新魔門的姚簾望更是想重創帝君,他的計劃全被帝君破壞,怎能不心懷仇意。”
這幾人均是當今天下的風頭人物,龍騰九海和水月無跡身列七大宗師,家族勢力很大,龍騰世家乃是歷史悠長的世家,而水月無跡更是代表了東瀛一國的勢力,姚簾望為新魔門的門主,手下能人無數,魔門四大護法實力超卓,洛明珠也是頂尖高手,更惶論奼女教的莫玉真以及她的勢力。最難纏的人物則是南陽王夏知秋,他的勢力遍及南方諸地,更是擁兵數十萬,如若揮師而來,黑水帝宮便危也。天子使臣夏隱然也是不容小視,如若讓朝庭覺得木雲落潛在的威脅,進而出兵鎮之,那也是一場硬仗。
唐夜可眼睛中掠過一抹自責的神情,輕聲道:“都怪夜可不好,殺死了南陽四英中的三位,惹下了南陽王這個大敵。不過這事夜可不想連累帝君,就此返回唐門,和他們斗到底。”說完站起身來,轉身准備離去,眼中有兩滴淚珠,對木雲落有著濃烈的不捨情緒,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這個男人早就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心,若是這樣離開,等若她的魂魄離體而去。
“站住,回來!”木雲落赤著身子從床上坐起,雙腿盤在床上。唐夜可側過臉容,木雲落拉過她的纖手,順手一帶,她撲倒在他的懷中,然後木雲落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兩下,淡淡道:“凡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離開我的身邊。就算與整個天下為敵又如何,我必會強大到沒有人再敢找你們的麻煩,況且我們現在也不是孤立無援的,魔門的,還有唐門也會站在我們一邊,再加上我們黑水一派的實力,更有可能獲得樹海世家的,這天下敢主動惹我們的,又還有幾人。”
那份強大的自信在他灑然的笑容中透出,讓眾女癡迷的眼神在他的臉上留戀,那份濃濃的愛意盡灑無遺,誰也沒有掩飾內心的真情。禪由沁跪到地上,俏臉*在他的胯間,摟著他的腰身,情意綿綿。上官紅顏則緊貼他的後背,傲峰緊逼,唐夜可則是俏臉埋在他的脖子旁,鼻音呢喃。司徒蘭芝也坐在床沿上,*在他的肩頭之上。
而物婷婉含笑看著眾女,柔聲道:“是啊,就是單以我們自身的實力,也不會任由別人欺誨。且不說帝君接近七大宗師的實力,我們姐妹也都是高手,月姐的功力在黑水陰訣突破瓶頸之後,步入大圓滿之境,恐怕僅是稍弱於帝君而已,雲姐、媚姐、蝶姐和紅艷姐姐在伯仲之間,與曾經追殺帝君的四大護法相仿。沁妹現已習成天滅之琴,威力無窮,霞妹傳自雲海普渡的劍術,可妹的唐門絕世暗器,還有妍雙姐姐的脈動之術,也有超過英雄榜高手的實力,而蘭妹妹的蝶影針法已然大進,和霞妹她們相差無己。牡凡四女的劍陣,芝妹的驚鴻一劍劍式更是在司徒伯伯的實力之上,櫻顏和飄絮也是不弱,更何況還有諸多的英雄榜高手相助,誰敢說我們沒有實力呢?”
物婷婉這番話說來,自信滿滿,讓眾女臉上揚起自信,暗想不已。確是如此,自身的實力完全不能小視,怎會為帝君增加負擔呢?然後她們都湧出一股英氣,心中升騰起要變得更強的念想,那是對力量的渴望,想成為木雲落助力的深情表現。
“紅顏,明天你看看雪麗的情況,看看天魔艷氣能不能驅散聖艷魔氣的禁制,讓我們盡早擺脫這種被動的局面。現在我要睡覺了,哪位愛妻願意陪我同睡啊?”木雲落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在唐夜可的衣衫內撫動,捏著柔滑的肌膚。
眾女見怪不怪,心中反而很是甜蜜,但在這種時候,卻都步了出去,僅余下物婷婉一人。身為南後的物婷婉,自是要有照顧帝君的責任,雖然眾女都想留下來,但物婷婉應該更有好多話和木雲落說吧。
此時,天已破曉,房門掩上之後,房內便傳來膩艷的聲音,似是物婷婉在和木雲落說著悄悄話,訴一訴這分別的相思之苦,但說著說著,聲音便變為更為迷人的蕩吟聲,似哭似泣,卻又透著無比的滿足,良久之後,始才平靜。
歌藝會的第二次表演又開始了,這許多的佳人中,唯有龍淵雪麗、洛明珠和千春綠三人最引人注意,應是可以穩排前三位,當然,龍淵雪麗和洛明珠比之千綠更勝一籌。夏隱秋依然坐在台下,手持折扇,應是替洛明珠捧場。
讓木雲落感到意外的是,水月無跡竟然也坐在台下,只是身體左近無一人*近,他的氣勢迫的他人避之唯恐不及。千春綠第一個上台時,他的眼內露出笑意,含笑點頭,而千春綠竟然臉有紅暈,眼神頻繁射向水月無跡處。看來,昨夜在千春綠將水月無跡引至宴會那刻起,這兩個人就勾搭上了。以水月無跡淫欲的心裡,這般色藝俱佳的女子,正是他所追求的目標,只是不知他有沒有替千春綠開苞,觀其面色,好像尚是完壁之身。
待龍淵雪麗表演完畢返回之後,木雲落就再沒有看下去的興趣了。上官紅顏的纖手抓住龍淵雪麗的玉手,渡了一道真氣過去,默察聖艷魔氣的情況。半頃之後,上官紅顏收回玉手,龍淵雪麗側頭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的木雲落,眼神內露出微情之色。
其余幾女神情緊張的看著上官紅顏,水清柔率先問道:“紅顏姐姐,怎麼樣了,雪麗的傷勢有沒有辦法?”
上官紅顏搖了搖頭,嫵媚一笑道:“應該是有辦法的,只是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容我想想該怎麼做,然後再作打算。”
“木大哥,不要緊的,實在治不好也沒有關系,雪麗能夠有木大哥和各位姐姐相陪就可以了,在剩余的日子中,開心過好每一天,這就不虛此生了。”龍淵雪麗嬌柔清純的面容閃著堅強的神情,反而安慰起木雲落等人。
“雪麗不要灰心,紅顏說能夠治好你就一定會治好你的,而且我不會看著雪麗在這般的青春之年就離開塵世,一定會將雪麗的傷勢治好。”木雲落雙手負於身後,淡然說來,語氣極是堅定,說完後便轉身行出房內。
別院的院落內,木雲落坐在石凳上,上官紅顏也從裡面行了出來,媚艷無匹的身段自然擺動,行至木雲落的身後,然後從身後抱著他的脖子,胸前的雙丸壓了下去,秀口在他的耳垂輕輕一舔,膩聲道:“主人,是不是還在為雪麗的傷勢擔憂?”
木雲落反手將上官紅顏抱至懷中,大手從衣裙上探入,抓住鼓漲的胸脯,揉捏著,然後問道:“紅顏,究竟如何,雪麗的傷勢是怎樣一種情況?”
吃吃一笑,上官紅顏的玉手抓住了木雲落胯間的神龍,撫動開來,媚聲道:“帝君,你好用力啊,看來帝君還是很緊張雪麗妹妹的。”說完後,向木雲落拋了一個媚眼,小手稍稍加大力度,正色道:“這股聖魔艷氣很是怪異,滯留在雪麗的體內,卻偏偏沒有散開,仍是形成一團在不停游走。若是用與之相反的陽剛之氣破入,肯定會傷了雪麗的,用奴兒的天魔艷氣這般的陰氣則更會助長它的威力,確是難以對付。不過,因為雪麗不會武功,體內沒有任何的真氣,所以倒是有一種方法可以驅除這股真氣。”
木雲落一愣,大手猛一用力,急促道:“說來聽聽,究竟是什麼好辦法。”
上官紅顏的眉頭輕皺,一絲的痛感自胸部傳來,她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仍是風情萬種道:“這事有些難度,因為即不能用外力排除這股真氣,則必須將它引出體外,通過媒介,排入另一個人的體內就行了。”
“那豈不是又要換一個人忍受這種痛苦了,這個方法看來也是行不通。”木雲落一呆,忍不住搖搖頭。
“所以只要這個人的修為勝過洛明珠,便可將引入體內的真氣化解掉,就比如說帝君曾和洛明珠交過手,也被她的真氣破入體內,卻自己化解了,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上官紅顏纖指點在了木雲落的額頭之上,一副淘氣的樣子。
“原來如此,那由紅顏來也是可以的了,還不快些進行救人的事情?”木雲落點點頭,向上官紅顏發出詢問的眼神。
“唉,這件事難就難在這裡,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此事必須通過男女交合的方法,然後在女方達到高潮之時,通過下陰排入男方的體內,這樣才可以將真氣完全排除,這就是我們所說的魔門雙修秘法,對治療內傷也頗為有效。而在昌涯城內,因為魔尊無念天憐已經離開,所以有這種實力的男人也僅有水月無跡、姚簾望、龍騰天河、魔門四大護法、鄺峰刀和帝君了,即是說,捨帝君之外,再無他人會救治雪麗了。”上官紅顏坐直身子,衣襟已然敞開,那對無比肥美的碩乳坦露出來,映入木雲落的眼簾,她卻絲毫不在意,只要是木雲落喜歡的,她從不羞於表現,這正是木雲落最喜歡她的地方。
木雲落的神情又是一呆,搖頭道:“這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雪麗怎樣也是東瀛未來的國主,怎能就這樣為了我而留在中原,成為我的女人?”
“木大哥,你是嫌棄雪麗,還是覺得雪麗不夠漂亮?”龍淵雪麗的聲音響起,應是聽到了二人的交談。上官紅顏的眼中掠過一抹得意之色,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傳遞給龍淵雪麗聽到,讓她自己作出選擇。
“木大哥,雪麗願意嫁給木大哥,成為大哥的妃子,不要再做什麼國主了,這東瀛其實是雪麗的傷心之地。”龍淵雪麗神聖的臉容愈發清絕,勇敢的從身後抱住木雲落,渾然不顧上官紅顏手握神龍套動、木雲落大手撫動那對坦露的碩峰之淫艷場景。
“雪麗,你確定你不會後悔?”木雲落依然將眼神停留在碩偉之上,那上面的紅豆已然挺立。
“雪麗自從被木大哥救了以後,便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就是一直被大哥所吸引,早已將大哥的影子刻在了心裡的深處。”龍淵雪麗幽幽道來,一種少女情懷油然而生,沒有半絲的隱藏。
“唉,天意如此!好,如此我們便待這歌藝會結束之後,我便替雪麗療傷,只是希望雪麗能夠拿到這次歌藝會的冠軍,作為我們愛的證明。”木雲落的聲音響起,有著一份的堅定,一份對女人無比深情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