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夏之卷 第十九章歸隱江湖
    冷哼中,鳳血劍閃至左手,絲絲炎氣散出,劍體好像帶著吸力般,將所有的暗器吸於鳳血劍的表面。暗器剛一沾至劍身,溫度陡然升高,部分暗器甚至帶出赤紅之色,他隨手一振劍體,暗器分成兩撥飛出,直襲兩側的殺手,右手的霸天刀在整個過程中無絲毫的松懈,仍然將歐陽倫伯探制在右手的攻擊范圍之中。

    暗器中加入了木雲落的炎之真氣,更有他的巧妙手法,在漫天飛舞的軌跡中,蘊含著至理,還沒有攻至殺手的身體,那種迫人的炎氣即散了出來。兩名殺手揮劍抵擋,蕩起的劍勢終亂。

    木雲落的身體卻陡然前行,撞到了正在飛身接近孟秋女的身上。孟秋女心中一驚,身體如小草般回縮,但已是不及躲避,被木雲落的左手摟至懷中,身體一顫,再也無法動彈,木雲落在接觸時散出的勁氣破入她的體內,封住了她的行動,讓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空自著急,流下兩行清淚,陪著木雲落站在馬車之上。

    整個過程是在電閃之間完成,待木雲落摟著孟秋女回至車頂時,那兩位殺手依然在手忙腳亂的擋著暗器,而歐陽倫伯也絲毫未擺脫木雲落霸天刀的控制。

    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擒,歐陽倫伯一聲暴怒,雙手發出青芒之氣,一張臉也變得鐵青無比,有如一段枯木般,掌掌擋向木雲落的霸天刀。枯掌與刀身相擊,卻沒有被斬斷,傳來枯敗的聲音,有如斬在木頭上一般,砰然作響。

    身邊的兩名殺手擋了數十劍之後,擊出去的暗器卻又旋轉著回來,終是破入他們的劍陣,嘶然聲響中,進入他們的身體,火熱的暗器將衣服和皮膚灼燒成黑色,殺手雙雙倒在地上。

    而木雲落的身形卻未動毫分,左臂依然摟著孟秋女,霸天刀擋住歐陽倫伯的所有攻勢,雖沒有破入他的掌勢,但那份寒氣卻是將歐陽倫伯的手臂覆上一層冰霜,還在順著胳膊向上漫延。

    歐陽倫伯終是不奈,滿臉的青氣更加的旺盛,隱然傳來腐敗之氣,令人聞之作嘔,顯然帶出了極大的毒性。木雲落臉色頓變,長嘯一聲,刀勢變化,大開大碑,刀氣鼓蕩,驚天寒氣將毒氣的擴散制住,刀氣終是撞入歐陽倫伯的懷中,也傳來一聲擊在朽木上的聲音,但刀勢如同重錘一般,萬鈞神力有種碾碎一切的氣勢,讓歐陽倫伯噴出一口血霧,身體自空中落在地上,喘息著盯緊車頂上的木雲落。

    孟秋女的臉上流出更多的淚水,她終於明白,對歐陽倫伯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歐陽倫伯的眼中露出後悔的神色,後悔沒有聽從孟秋女的建議,隱退江湖,不再找木雲落的麻煩,現在一切為時已晚,自己只能是任人宰割。而他對孟秋女的那一抹感情,在此刻才噴發出來,念想起以前的種種,想報答時卻沒有了機會,不知木雲落會怎樣蹂躪這個妖嬈的女人。

    木雲落一聲輕歎,驚神指力布成網陣般灑在了歐陽倫伯的身上,孟秋書眼神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只恨不能開口說話,唯有淚水狂瀉而下。歐陽倫伯的身體顫動數下,終於站定,一身的功力已是付之流水,被強行消去,他臉上的皺紋顯現出來,在一瞬間變成了六旬左近,再也不復先前的儒雅風流,十足一個老頭模樣。

    “若不是念你是邪皇之孫,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只是希望以後不要再涉足江湖之事,安心的過日子吧。”木雲落臉若冰霜,冷眼而視,接著手指在孟秋書的臉上滑過,直至落到了她的胸部,贊歎道:“真是一個尤物啊,這胸部的彈性很是驚人。”說完後,臉上蕩起邪異的表情,在胸部上按了數下,爆起哈哈長笑。

    孟秋女的身體退了一步,恢復自由,已然能動,在木雲落剛才的按動中,解開了她的穴道。她的眼中掠過屈辱之色,但仍是不敢妄動,木雲落要殺死歐陽倫伯和她簡直是易如反掌。悲傷之際,她有些意興闌珊,不由自主的雙膝撐在車頂上,一屁股坐在雙腿之間,以一個無比誘惑的動作呈現在那裡,目中展出傷懷之氣,含著復雜的感情看向地面的歐陽倫伯。

    木雲落收起臉上的笑意,伸腳在孟秋書的臀部一踢,將她踢到地面上歐陽倫伯的懷中,好像沒有用一絲的勁力,只是讓她飄了過去,飄至歐陽倫伯的眼前時,始才落下,歐陽倫伯雙臂沒有用半絲力氣就接住了她,輕松至極。但孟秋女自身的真氣卻在整個過程中有如冰封住般,無法運轉,直至落地後才在體內游走,落地後,她駭然的看向木雲落,被他這種奇妙的手法徹底折服,只能扶著歐陽倫伯站在原地,等候著木雲落的處置,泛不起任何的逃生欲望。

    “你們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從這個江湖中徹底消失,安心的過完下半輩子吧。對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木雲落雙手負於身後,淡然說道,說完後轉頭看向孟秋女,問了她的名字,嘴角有著一抹暖昧的微笑。

    聽到木雲落讓他們離開的消息,孟秋女的臉色一喜,尊敬的回道:“妾身孟秋女,今後將陪著歐陽倫伯平穩渡過一生,請帝君放心。”

    點頭中,馬車開始啟動,木雲落的身影漸漸離開,但他的長歎聲還是清晰可聞:“歐陽倫伯,知足吧,有這樣一個女人,可以安心過一輩子了,哈哈,連我也有一點欲望了,屁股的美感讓我的腳尖很是享受啊,你還是帶著她快走吧,免得我改變注意將她留下來。”

    孟秋女的俏臉一紅,羞澀的看了歐陽倫伯一眼,旋又低下頭,有如初戀的少女。歐陽倫伯伸出皺紋縱橫的老手,撫著孟秋女的俏臉,顫聲道:“秋女,我變成了這副模樣,你如果嫌棄我,就不用陪我了,讓我獨自終老吧。”

    “秋女陪著老爺已經將近二十年了,富貴的日子也過膩了,什麼樣的場面都經歷過了,也算是不負此生。一直以來,秋女的心中都是對老爺充滿了感激之情,現在才發現,原來秋女也對老爺有著深厚的男女之情,所以無論如何,秋女都會陪著老爺共同走過余下的人生,直到和老爺一起終老。”孟秋女整了整歐陽倫伯的頭發,那一片花白的樣子有一些凌亂,失去了先前的光澤,但她仍是毫不避嫌的將他的頭顱摟至懷內,象往常般輕輕撫著歐陽倫伯的臉容。

    木雲落一行的馬車從眼底消失,歐陽倫伯的眼內泛起復雜的神色,滄啞的聲音道:“這個男人必定是江湖未來的主宰,如此詭異的身手,舉手投足間的那份從容,天下間除開龍騰九海七人,以及雲海普渡三宗宗主之外,已是無人能及。而且他對女人有種強烈的吸引,將來必定是後院開花,聽聞連樹海秀蘭都對他動心了,這讓他的名字已經傳遍江湖,甚至蓋過了戰舞宗仁的風頭,在江湖年青一代的超卓人物中,姚簾望和龍騰天河已是落後太多,更有傳聞說當今天子也想和他結交。唉,這江湖已不是原先的江湖了,竟然還出了此等人物,秋女若是對他動了心,大可不必費心照顧我這個毫無生機的老頭子,相信他還是會收留你的。”

    “歐陽倫伯,我孟秋女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不錯,這個男人確是有著女人無法抵擋的魅力,讓人在一見之下,便忍不住想要和他繼續交往,只是,秋女沒有那份自信,他身邊的女子全是絕色美人,我這種姿色雖然還算可以,但與她們相比始終缺少一種氣質。兼之秋女無法完全將你放下,心中總有牽掛,所以就讓我們避開這個即將變化的江湖,一同歸隱吧。”孟秋女的眼睛掠過一絲的憧憬之色,被木雲落的貼身相擁,甚至最後的腳尖與她的臀部相觸,都讓她的春心輕蕩,泛起一絲少女的情懷。

    “只怕是龍騰九海不會放過我們,以他的心胸,很難容許有人不遵守他的命令。不過,此生有秋女相伴,我已是死而無憾了。”歐陽倫伯拉起孟秋女的手,二人向前行去,將諸多的想法拋在腦後,相依尋找著最後的歸宿。

    木雲落依然呆在車頂,躺在那裡,左腳擱在右腿上,瞇著眼睛,看著天空,心中暗想著自出道以來發生的諸多事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成了江湖中風頭最勁的人物,這足以讓任何人崇拜,但他最得意的卻是有了如此多的美人相伴,那才是天下間最幸福的事情。

    車內,水清柔和唐夜可已然醒來,伸腰輕吟聲傳入他的耳鼓,他能夠想像到二女此刻赤身嬌媚的模樣,定是艷比花嬌,奪人心神。只可惜,無夢嬋已然離開,從水清柔那兒學來的投其所好之術無從施展,看來這絕世的美人早已看出他的追求之道,這才避開他,想在他和姚簾望之間尋求一個平衡,究竟是誰的份量更重一些,這也說明了無夢嬋的心中還是有木雲落的位置,想到這點,多少讓他有了一絲的安慰。

    日過中天,斜影拉長,兩匹駿馬已然是揮汗如雨了,木雲落打了個哈欠,竟然又想起孟秋女如柳隨風的身子,咕嚕坐了起來,自車簾鑽進了馬車。水清柔和唐夜可正坐在車內,准備穿上衣物,半遮半掩之際,木雲落的身形闖入。

    二女神情一緊,小衣收至身前,但胸部卻是波影疊起,讓人心醉,接著腰身被木雲落收至懷中。看清是心愛的郎君之後,二女嬌柔的倒入他的懷中,百媚從生。“可兒,到達下一個城鎮還要多久,晚上來不來得及投宿呢?”木雲落雙腿一伸,倒在柔軟的毯子上,帶著水清柔二女一同壓在他的身上,身上散出的寒氣驅散了車內的燥熱。

    “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大概還要五天的路程就至長安了,而中原第一高手戰舞宗仁和雷之國的國主御雷法樹間的約斗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所以還是不急,請帝君耐心等候。下一個小鎮即是歌舞之城昌涯,在那裡可是有著天下第一流的歌伎,粉香滿城,鶯歌燕語,吸引了天下間的男人們趨之若騖。而且三日後在昌涯將會舉行每四年一度的歌伎會,歷時三天,屆時這天下最有名的舞者、琴師、艷女等匯聚一堂,必會引來男人們瘋狂的追捧,為自己的偶像拋金灑銀。若非由沁姐姐嫁給了帝君,三天後的歌伎會她必會再度封後,這洛神之名可是天下男人們的夢中情人。”唐夜可嬌聲說來,還用貝齒在木雲落的皮膚上咬下淡淡的齒痕,俏皮可愛。

    木雲落一愣,有些意外的問道:“我知道沁兒素有洛神之名,這天下第一的操琴聖手可不是蓋的,但沒想到她是這般的出名,竟成了天下男人追捧的對象,看來我樹敵太多啊。不過,這歌伎會可讓我心動不已,可兒,我們到達昌涯還要多久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說完後,他的眼內露出渴望的神色,看起來如同一個沉迷於美色的色鬼。

    “真是花癡!”水清柔和唐夜可同時嬌斥,雙雙在他的胸部咬上一口,留下深深的齒印,讓木雲落泛起一絲的苦笑。

    唐夜可接著又笑臉如花,表情轉變的飛快,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柔聲說來:“我們還有兩天的路程才能到昌涯,這兩日只能在野外露宿了。到達昌涯後我們停留四天,待歌伎會結束後,再至長安,這樣在到達長安後還有九天的准備時間來觀戰。不過,據說此戰是在長安的萬尺峰上進行,此峰直入雲端,峭陡無比,能夠登上去的人少之又少,所以真正有資格觀戰的僅是有限的數人,大多數人只能在山下遙望,載滿想像之意。這也是野史把諸多的約斗寫成天馬行空的原因,實是因為加入了誇張的想像。”

    看來這女人多了也是一種煩惱,吃起醋來,每人咬上一口,他便體無完膚了。木雲落的心中掠過一抹無奈,但轉瞬即被二女的玉體吸引,諸多想法拋諸腦後,手嘴並用,春色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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