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夏之卷 第十四章借黑遁離
    一路緩行,觀光多過行路,至傍晚時分,終於到達了下一個城鎮,木雲落帶著水清柔和姚簾望及無夢嬋道別。無夢嬋眼中流出少許的不捨,姚簾望也微歎一聲道:“能和木兄這樣的人物把臂言歡,也是一件美事,所以木兄不防考慮一下,和我們住到同一個客棧吧。”

    “只怕夢嬋小姐嫌在下礙事啊,所以呢,我和柔兒還是躲到其它客棧獨自享受吧。”木雲落瞄了無夢嬋一眼,灑然而笑,摟著水清柔的細腰轉身而行。無夢嬋盯緊木雲落的闊背,眼中竟浮起一絲的幽怨,微紅之色浮於內裡,只可惜,木雲落沒有看到如此的神態。

    待木雲落二人走遠,姚簾望看著無夢嬋的表情,雙手負於身後,神情落莫,悠悠道:“夢嬋,你對黑水帝君產生好感了?難道對簾望開始失望了嗎?”那副神情自負的樣子,泛起一種視天下為無物的氣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簾望難道在意的是夢嬋這個人,還是在意我們魔門的勢力呢?”無夢嬋的嬌軀一顫,終是問出了這樣一個敏感的問題,眼神有些迷漓,語氣冷然。

    姚簾望一時無語,只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無夢嬋看著大街上來往的人流,背對著站在房間門口的姚簾望,心中升起一抹報復的快意,好像扔下了一個很大的包袱,輕松道:“難道不是這樣嗎?若不是因為我是魔門的聖女,身上負有魔門的千指令,在魔門是僅次於宗主之下的第一人,能夠驅策魔門弟子做任何事情,你會主動追求夢嬋嗎?夢嬋或許任性,愛賭氣,但決不是一個很笨的女人,簾望好像愛自己勝過了愛夢嬋,甚至於對木雲落也產生了相當的好感,這可能是對強者的尊重,但簾望是個男人,這樣的事情太傷夢嬋的心了。”

    看著臉容平靜的無夢嬋,語氣淡然之極,姚簾望吐出一口悶氣,無奈搖頭道:“夢嬋真是錯看簾望了,簾望自認為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怎會對木雲落產生出感情呢?那或許是對強者的敬仰,以他的修為,確有讓簾望心動的資格。但夢嬋在簾望的心中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是超過了對強者的追逐,這個世上,若是沒有了夢嬋來陪伴簾望,那簾望生有何歡呢?”

    柔和婉轉的語音,帶出濃厚的感情,無夢嬋的眼中落下了兩行清淚,低聲道:“木雲落怎樣也算得上我爹指定的女婿,他也確有讓夢嬋心動的魅力,而簾望卻又是這般深情,你叫夢嬋如何是好呢?”

    緩緩轉過身來,無夢嬋伸出纖手撫著姚簾望的臉容。姚簾望目中射出萬千寵愛,抬起左手,搭在了無夢嬋的臉蛋上,拭去她的淚痕,然後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無夢嬋輕輕一顫,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臉兒在手背上稍一停*,旋即就離開了他的懷抱,展顏一笑,梨花帶雨的模樣倍加動人,強提精神道:“簾望,謝謝你能夠陪著夢嬋,只是夢嬋沒有料到會在這裡碰上木雲落,我們還是連夜起程吧,我暫時不想見到他。夢嬋只想靜靜的想一想,究竟該選擇什麼樣的男人,待到戰舞宗仁和御雷戰法一戰之後,便是夢嬋擇婿之時。”

    “只要是夢嬋的決定,簾望怎敢不從。”姚簾望轉身下樓,讓店小二准備起程了,心中卻浮起一抹無奈,木兄啊,簾望對不起你了,將來如果有一天,我們再相見時,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朋友。

    無夢嬋的身影出現在樓下時,引來諸多驚艷的目光,尤以一位白衣如雪的公子之眼神最為熾烈,仿若要將無夢嬋給吃下去般。看著無夢嬋絕世的曲線即將消失在門口處,他站起身來,在人群中穿行,轉瞬即至無夢嬋的背後,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

    “這位小姐,小生鼓樹之,觀乎小姐的儀態氣質,真是世間少有的仙子,不由讓小生心生愛憐,不知有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竟是被木雲落教訓的鼓樹之。當時,他為了追求禪由沁,不惜抵毀木雲落,結果被木雲落輕易擊敗,灰心之下,躲回家中苦修絕藝。此次北上,是想至長安觀戰舞宗仁和御雷戰法一戰,希望能夠從中吸取經驗,突破自身的瓶頸,從而邁入武學的另一番天地,以雪被木雲落輕松擊敗之恥。他初見無夢嬋,便驚為天人,雖然無夢嬋黑紗裹面,但展出的身段和風情,竟還勝過禪由沁,如何不讓他心動。

    無夢嬋一聲輕哼,心中浮起一抹怒意,淡然道:“鼓公子連我是誰都沒弄明白,就想追求我嗎,就不怕我已是有了夫家之人嗎?不過鼓公子的大名可是響徹江湖啊,和黑水帝君木雲落爭搶‘洛神’禪由沁,也算得上是情癡了,為了美人,竟然甘願樹下黑水帝君這般的強敵。”言中不無諷刺之意。

    鼓樹之的臉上則是青一塊白一塊,尷尬不已,兀自嘴硬道:“現在即使再碰到木雲落,在下也不會怕他,更不會躲開,而是會報前次之辱,將他敗於手下。”

    “哦,原來鼓公子是如此英雄人物,失敬,失敬。只是,在下素來心儀強者,所以,便替木兄領教一下鼓公子的絕學,就算敗於鼓公子手下,也是無憾,就當是還木兄一個人情吧。”姚簾望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鼓樹之的面前,無任何的征兆,突然之極。

    姚簾望的陡然出現,讓鼓樹之大吃一驚,氣勢一弱,後退一小步,兼之姚簾望的臉上浮起的那抹淡然憂傷,配著他絕世的臉容,魅力更是無敵,讓鼓樹之泛起一抹驚艷的情緒。接著,姚簾望白皙的細手輕柔伸來,緩緩拍向鼓樹之的前胸,有如在繡花般輕描淡寫,不見絲毫的威力。

    鼓樹之一聲輕笑,面上帶出譏諷之意,揮拳撞向姚簾望的手心,真氣帶動四周的空氣,裂空之音傳來。姚簾望的纖手終於輕輕拍在鼓樹之的拳頭上,如同彼此相愛的情侶在打情一般,稍一接觸,旋即回收。

    一股大力沿著鼓樹之的手臂漫布全身,他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失去了,只覺一股冰冷陰寒的真氣席卷身體所有的角落,最後匯聚在心房處,猛然爆開。這時,他才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大口鮮血順著大喝聲噴了出來,身子則軟軟向後倒去,他的兩名書童連忙扶住了他,一身白衣已是星星梅開。

    姚簾望一聲輕笑道:“就憑這點功夫,還敢向木兄挑戰,真是不自量力,我廢去了你一身的功力,也是為了你好,免得將來你侍才傲物,落得下場很慘的地步,就此回去做個平凡之人吧。”

    一怒之下,竟然毀去了鼓樹之一身的功力,真是毒辣之極,整個酒店在座之人寒若噤聲,泛起一抹冷意,身列英雄榜高手的鼓樹之尚且在一招內敗北,這種功力已是超出他們的想像。其實以鼓樹之的修為,本不至於這般不濟,只是他太過輕敵,兼之心神恍惚,先是被姚簾望的突然出現駭得心神失守,接著又被姚簾望的絕世臉容所吸引,所以才會被輕易擊潰。

    姚簾望驅車,無夢嬋坐在馬車內盤膝而坐,在黑夜中漸漸遠去,成為黑夜的一部分,只余下馬蹄的踩地聲傳來,馬車已是消失在眼簾中。二人雖未用過晚飯,但武功到了他們這般的級數,數日不吃飯無絲毫影響。

    就在姚簾望和無夢嬋離開這座小鎮之時,木雲落和水清柔已經完成了一次愛之偉業。初嘗雲雨的水清柔,已然沉迷在這股蝕骨的滋味之中了,剛到客棧,連晚飯也沒吃,即開始對木雲落展開無邊的挑逗,這正中情欲旺盛的木雲落之下懷,在床上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之境。

    事畢,水清柔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春意,臉頰上的紅暈鮮艷若滴,小手依然把玩著木雲落下腹的神龍,貝齒輕咬木雲落的胸肌,蕩笑道:“帝君,真是好舒服啊,柔兒連晚飯也不想吃了,只想受到帝君的寵愛,只是,帝君卻得不到滿足,柔兒真是太弱了。”吃吃笑聲中,水清柔的檀口向下移去,含住木雲落尤自硬挺的部位,直抵喉嚨深處。

    這個動作讓木雲落輕吼一聲,泛起了無比的滿足。雖然這個清純的女子動作尚是生澀至極,但體現出的那份心意卻是讓人心生愛憐,對男人的愛意在動作間表達的淋漓盡致。撫著水清柔輕搖的發絲,木雲落懶洋洋道:“柔兒,明天早上我們不用去無夢嬋那邊了,我猜測他們應該離開這個小鎮了。”

    水清柔的嬌軀一震,抬起頭來,嘴角還拉起一抹細絲,自然下垂的胸部形成飽滿的曲線,嬌媚問道:“為什麼,難道他們不等我們了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呢?”

    木雲落拍拍水清柔的臉蛋,緩緩按下水清柔的頭,使她復又探下,再次以秀口包容住木雲落的神龍。“以姚簾望的心智,必然會輕易說服無夢嬋,說不定還是無夢嬋自己提出先行離開呢。這也肯定了一點,那就是無夢嬋對我的愛意已經開始威協到姚簾望在她心中的地位了,在這種進行選擇的時候,無夢嬋一定會避開尚不熟悉的我,轉而和最先產生出情意的姚簾望離開,這也是一個反思的過程,一個讓姚簾望占盡先機的過程。姚簾望這個人太不簡單了,我總是很難將他看成男人,真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尤物,有一具能夠顛倒眾生的好皮囊,媚惑的對象可是不分男女啊。”木雲落的手撫著水清柔天鵝般細長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她垂成完美弧度的胸部。

    水清柔嗚嗚的聲音傳來,好像在反駁著木雲落的推測,木雲落輕笑一聲,握住胸部的手加重了幾分,讓水清柔泛起又酸又痛又酥麻的快感。“若是柔兒不信,明天早上我們過去看看便是了。”

    水清柔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秀口還在動著。木雲落收緊落在水清柔身上的雙手,下體也開始爆發,濃烈的汁液載滿水清柔的秀口,她大口咽下一波波的液汁,嘴角還逸出些許的殘汁,復又用小舌卷入口中,嫵媚一笑道:“帝君,我們明天早些起床,就去看看吧,如果帝君猜測的正確,那麼柔兒就隨帝君處置。”

    輕笑聲中,木雲落將水清柔摟入懷中,感受著她嬌嫩肌膚傳來的美妙觸感,大手愛不釋手,在她的隆臀之上不停游走。水清柔的嬌首伏在他的腹部,小舌舔著肌膚,眼睛受不住困乏的騷擾,酣然入夢,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幸福美滿。

    揮手間,桌上的燭光全然滅熄,木雲落抱著懷中的佳人,好夢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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