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嫻隨便買了幾個包子,吃了幾口便覺索然無味,不由輕輕歎息一聲順手扔進了柑水桶,悵悵然地回了寢室。沒有廣告的
安琪兒剛剛起床,穿著性感的睡意正在寢室裡晃來晃去,已經和她們結下深仇的李芳正自厭嚴地看著安琪兒「賣弄風情」,看見倪小嫻進來,便也順便捎上一記白眼。
倪小嫻卻是理也懶得理那女人,只是懶懶地就在自己的書桌上坐了下來,百無聊籟地又玩起了那只玩具小狗,望著小狗那黑溜溜的眼珠,想起今天早上的絲絲委屈,濛濛的水意便開始在她美目中泛起……竟然是泫然欲泣了。
安琪兒很快就發覺了倪小嫻有些反常,便扔掉了手中的臉盆,一撅豐臀毫無淑女形象地就坐到了倪小嫻的書桌上。
「阿嫻,你怎麼了?一大早的就和誰嘔氣呢?」
「還有誰?除了那個混蛋。」倪小嫻的瓊鼻翕動了一下,一粒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粉臉滑落下來,順著香腮滴落在無辜的小狗上。
「啊!?」安琪兒明顯地一愣,「那個木頭?」語氣中頗有驚訝與難以置信。
倪小嫻卻是愈想愈委屈,終是一頭撲到安琪兒的**上嚶嚶啜泣起來。
「乖,別哭!」安琪兒安慰著痛哭失聲的倪小嫻,勸著勸著便是她自己竟也是跟著莫名其妙地流起淚來。
坐在對面專心寫作業的李芳便暗自在心底罵了一聲「死三八」,收起書包找教室自習去了。沒有廣告的一時間,寢室裡只留下哀哀切切的兩人,哭了個愁雲慘淡。
良久良久,兩女始才止住悲聲。
倪小嫻想著心事,忽然便有些擔心地向安琪兒道:「安琪兒,你說……如果太容易得到了,是不是就不會太珍惜呀?」
「這個嘛!」安琪兒擦了擦香腮上的珠淚,隨口應道,「自然是有些道理……」
忽然停口不語,安琪兒秀目大睜,伸出纖纖玉指,指著倪小嫻:「你……難道……」然後便忽然湊上螓首來,撫住倪小嫻的香肩,嚷嚷,「我看看,我看看,你的眉毛是不是已經散了!」
倪小嫻的嬌靨上立時泛起兩朵紅雲,氣急地推開安琪兒的腦袋,氣道:「你胡說些什麼啊?哪有那麼快啊!頂多不過就是……不過就是……」聲音愈說愈小,終是沒能說出那些羞人之極的詞來。
「那還好!」安琪兒便拍了拍酥胸,呼了口氣道,「不過,那兩個混蛋也實在是可惡,每次都是要我們去找他們!你那位還好啦,上次我去他們寢室,陳藍那混蛋他竟然要我幫他洗他的臭……臭襪子!哼,真是氣死本小姐了。」
倪小嫻便「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打趣道:「我看不是臭襪子,應該是臭褲頭呢!」
安琪兒的嬌靨便紅了一下,急忙反唇相譏:「反正我也不會像某人一樣,半夜三更地從窗戶裡爬下去,偷偷地到山上去和情郎幽會。」
倪小嫻的嬌靨立時便羞紅如熟透的蘋果,氣急地站起身來,伸手便去搔安娜的胳肢窩,安琪兒猝不及防,立時便著了倪小嫻的道兒,瞬時便嬌笑著滾到在床上。
銀鈴般的愉悅笑聲便充盈著整個寢室,難怪人說女兒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猜不對啊!明明剛才還是一團愁雲慘霧,可轉眼之間便已經是笑意盎然了……
笑夠了,也鬧夠了,兩女臉紅心跳地並頭躺在窄窄的床上,倘然有人看到此時兩女的情狀,只怕是很容易誤會她們有著某種傾向。
喘息著,安琪兒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向倪小嫻道:「阿嫻,聽說今天上午在六捨前面,那個零點樂隊正在招收新成員呢?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零點樂隊?」
「是呢!」安琪兒點了點頭,認真地道,「我們學校設備最完善,最先進的樂隊了,在整個長沙市的高校當中也是小有名氣,怎麼樣?是不是也去報名參加?憑我們的美貌和歌舞,那還不是輕輕鬆鬆地就會錄取。」
「歌舞?」倪小嫻翻了個身,有些擔心地道,「你就不怕你家陳藍吃醋啊?上次你在籃球比賽上大獻歌舞成了大眾情人,某人便已經是很不快了。」
安琪兒便嬌媚地哼了一聲道:「就是要讓他們吃醋,讓他們知道想追我們的人可是海了去了,便是比他們帥氣有才氣的那也是一大把!就是要他們急!別老是不把我們當一回事。」
倪小嫻輕輕地嗯了一聲,微微有些心動。
安琪兒便再度開始她的思想政治課,喋喋不休地道:「女孩子呢,要學會運用手腕,要想吊住男朋友的心,讓他圍著你轉,那可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你既要讓他知道他在你心中的份量,卻又要保持適當的距離,偶爾還要做些小事刺激一下他,這樣你才能激起他的佔有慾,他才會成天圍著你的屁股轉、大獻殷鄞……」
倪小嫻甩給安琪兒一個白眼,自顧起身,若有所思地道:「得了,得了,去還不成嗎?那就走吧。」
六捨前的操場上,已經聚集起了不少的學生。
零點樂隊的幾名成員正在賣力地表演,敲鼓的將洋鼓敲得震天響,彈貝斯的奮力地搖擺著身軀,將搖滾歌手的「風姿」學了個實足實,竟然還有個傢伙抱著個薩克斯正鼓圓了腮幫子賣力地吹奏……唯有麥克風前卻是空蕩蕩的,顯然主唱的傢伙在偷懶。
倪小嫻和安琪兒便悄然而至。
本書首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