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 第十四集 第二章
    下來的情況更是讓魏凌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根據海瑰的說法魏凌君成了牠們留下來的屬下共同的唯一主人。

    這一點就讓魏凌君傷透腦筋先他從來沒有管理人的經驗更何況是要他越級管理成千上萬的妖怪那不是要命嗎?

    這一點後來由海棠出主意解決就是以前這些事情都是由蛫牙和杇翅管理繼續給牠們管就好了魏凌君沒意見。

    另外一點比這個更麻煩。

    魏凌君看著桌上有關於地契、股票、存款證明、古董、有價藝術品、債券、有價證券等等資料半晌後抬頭問:「蛫牙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蛫牙微笑的看著魏凌君說:「主人這些是魔帝和妖王多年來的資產包括世界各地房產、公司股份、國家債券、股票、珠寶等等全部現值約七百五十八億歐元。」

    七百五十八億歐元?

    就算是對錢沒什麼概念的魏凌君都被這個數字給嚇了一大跳海瑞和野生玫瑰這兩個傢伙是開黑店還是賣毒品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你們在開玩笑吧?」魏凌君口袋裡可從沒有過一百塊的美金雖然上次柳漾心曾經幫他賣一隻妖怪賺了不少的錢但是七百多億歐元這太離譜了吧?

    魏凌君這輩子花的時間和經歷都在修煉武術和道術對錢的概念是夠花用就好現在多出這麼一大筆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且他不知道海瑞和野生玫瑰實在活太久了賺到連牠們兩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錢。

    雖然不需要錢但是多年前牠們就設計要投入人類世界從政治、經濟、娛樂、軍事、法律等等不同的角度全面進入。

    為的就是要讓妖怪可以在人類世界生活透過最先進的科學技術和妖怪的妖術經過這麼多年。只賺了那些錢絕對可以說牠們兩個後來不是很用心的關係。

    這幾年都花時間在各地旅遊目的就是為了要尋找歸天契機結果還真的認識了魏凌君成就了牠們成功歸天的結果。

    「主人這些錢很多地一部分都還在市場運用以前魔帝和妖王很懂得投資所以。如果您不知道該怎麼用的話還是照原來的方式讓杇翅去管理吧!」海棠笑咪咪的看著杇翅說。

    和魏凌君相處的這一段時間牠覺魏凌君的確是個對錢慾望不高的人類。這種人類不多牠猜測這可能與他修煉道術有關。

    如果這麼大的一筆錢讓普通人類或是普通妖怪來管理九成九會出問題但是給妖將來管理那就不同了。因為對牠們來說錢財地的確確是「身外之物」除了少數的幾個妖怪之外像牠們修煉到這種等級的妖怪需要地是成仙歸天的契機。錢財根本毫無幫助。

    換句話說送給牠們都嫌麻煩。

    魏凌君歎口氣看了桌上的東西幾眼想起了不知道是哪個美國哲學家說過的話——身上地錢過你需要的部份。那就是數字罷了。

    想想也對。魏凌君根本不需要那麼多錢。

    此時杇翅又說了:「主人。我幫您準備了一張無限信用卡如果您需要用錢。可以在全世界任何的銀行取用。」說完遞上一張外觀精緻的寶藍混金色地信用卡。

    「好吧謝啦!」魏凌君收下跟著又告訴杇翅和蛫牙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需要常常來找自己反正一切的情況都按照以往魔帝和妖王在地時候處理。

    剩下地東西就比較簡單魔帝和妖王不只留下很多錢也留下很多奇怪地武器和寶物甚至是奇怪的藥物魏凌君也要牠們先收好以後再想辦法處理。

    幾百億歐元地錢和無法用金錢來計算的寶貝就這麼被他幾句話說完如果讓喜歡錢的柳漾心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既然事情都已經處理好魏凌君這下子又閒了起來柳漾心打著要在他身邊學武功以及賺錢分紅的名義就這麼住了下來。

    原本不想要把那天的事告訴她不過魏凌君後來還是決定把威爾森可能喪命的事實告訴她原本以為她會悲傷大哭或是起碼回去看看情況沒想到柳漾心居然說威爾森沒死只是受了傷已經被救回瑞士去養傷了。

    反倒是法藍克的問題比較大在聯合車站下頭的大洞窟內他和血族的沙持刀對砍在事先中毒加上月圓的情況下法藍克的雙手被廢要再恢復原來的功力怕是相當困難了。

    還有令魏凌君意外的則是那些魔獵者都沒死幾個人的身上都受了重傷但還是留下了性命會有這種結果的確是出乎魏凌君意外原本以為在裡頭的那些人是死定了沒想到卻被後來趕到的美國軍人給救了。

    「你不回去看他嗎?」魏凌君問柳漾心畢竟是個暗戀她十幾年的男人。

    柳漾心灼灼閃亮的眼神看著魏凌君嘴角露出他不懂的微笑:「誰說我不回去看他?我下個月要回去參加教廷魔獵者甄選。」

    教廷魔獵者甄選?魏凌君大吃一驚他不知道魔獵者還需要靠甄選這職業不是報名後就可以幹的嗎?

    「誰說魔獵者是報名就可以的?」柳漾心沒好氣的看著魏凌君這個人的力量實在不差雖然還不到威爾森或是法藍克那個強度但是怎麼見識這麼差……

    看魏凌君一副吃驚的模樣真的很難以想像他是如何在大洞窟裡頭存活下來的看

    自己躲起來應該是真的。

    「開玩笑的啦看你一副認真的模樣該不會認為我說的是真的吧?」魏凌君看柳漾心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知道這女人心裡又不知道在轉什麼奇怪的念頭。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地。」

    「你真的要去參加甄選嗎?不需要吧!」

    魏凌君覺得去參加那個甄選根本沒用就算是成為教廷魔獵者那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個虛名罷了在這個世界裡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哼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是不是覺得參加那個教廷魔獵者只是一個虛名罷了。在這個世界上最需要的還是實力對不對?」

    柳漾心道出魏凌君心中的話命中率之高差點讓他嘴裡的一口茶噴了出來。

    這女人有讀心術嗎?魏凌君無奈的看了柳漾心一眼。

    「告訴你不是我要去參加教廷魔獵者甄選是你去!」

    「我?為什麼要我去?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很有用地你不知道如果擁有教廷魔獵者的身份。起碼世界各國進出都會受到禮遇還有很多好處是你不知道的反正你去考就對了我已經幫你報名了。」

    柳漾心站起來:「等一下陪我去逛街。我要去幫你準備一下行頭你的樣子……」搖搖頭後走進她自己地房間內。

    魏凌君回頭看著笑的海棠和牡丹:「你們告訴我我這個樣子哪裡不好?」

    「主人這個要請你去問柳小姐了。」

    牡丹和海棠哈哈大笑。牠們知道主人對柳漾心真是疼到心裡頭去了海瑞和野生玫瑰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柳漾心大概是主人最信任的人了。

    任巧開的咖啡廳內魏凌君和柳漾心坐在裡頭。任巧也在。

    自從海棠跟牠說魏凌君是牠地主人之後任巧也把他當成了主人。

    雖然魏凌君曾經要牠不需要如此但任巧太尊敬海棠了。因此在明瞭海棠的想法之後。也就完全的遵照海棠的作法。

    看見任巧對魏凌君如此尊敬。柳漾心不高興了:「任巧你很不公平喔。當初我們認識地時候你過了多久才坐到我前頭現在他才來第二次你就這樣子對他我要生氣了。」

    「唉呦小柳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任巧伸手摸了摸柳漾心微皺的眉頭又說:「你今天不是買了很多喜歡的東西嗎?怎麼還會生氣呢?」

    一提到自己買地東西柳漾心這才高興了起來原本是想說魏凌君這陣子賺了那麼多地錢沒有分紅給自己抓他出來買買東西算是給自己慰勞一下。

    沒想到連續定了好幾台還算是蠻貴地小儀器一張信用卡就全部搞定了那張信用卡的額度一定很高搞不好是無限卡。

    柳漾心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這年頭很多信用卡雖然號稱無限卡其實限制還是很多魏凌君如果真要有一張無限卡他銀行地存款起碼要過億才行他就算是再有錢也不可能有一億以上的存款吧!

    不過那張寶藍混金色的信用卡真是漂亮不知道是哪家銀行的改天也申請一張來用用。

    柳漾心滿腦子胡思亂想沒幾秒鐘就把剛剛對任巧的不滿給忘了。

    「柳你知道任巧牠……」魏凌君知道柳漾心喜歡抓妖怪換錢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任巧是……

    「咖啡廳老闆啊我當然知道。」柳漾心看著任巧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喔魏凌君點頭沒錯任巧的確是咖啡店的老闆但是……

    「幹麼用那個眼神看我你以為牠是妖怪啊呵呵呵呵……」

    原來她真的不知道……魏凌君心中大呼一口氣剛剛幸好沒有告訴她任巧是妖狐要不然就麻煩了。

    「你那個眼神……剛剛在說我不知道任巧是妖狐還慶幸沒有告訴我對不對?」柳漾心舀了一大匙的聖代冰淇淋放進嘴巴後說。

    看見任巧笑得眼睛都要成彎月了魏凌君知道自己又被耍了這小鬼分明早就知道任巧是妖狐的事反倒是讓自己來擔心。

    不過看見柳漾心開心的笑著魏凌君心裡有那麼一剎那的震動如果可以一輩子看見她的微笑就是讓她捉弄一輩子也沒關係。

    「對了你不是最喜歡抓妖的嗎怎麼……」魏凌君看了看任巧。

    「嘿嘿……」柳漾心眼睛笑得都彎起了摸摸鼻子對魏凌君說:「你不知道任巧可是洛杉磯有名的俠盜。」

    俠盜?什麼意思?魏凌君滿臉狐疑轉頭朝任巧多看了幾眼。他自然知道什麼是俠盜問題是任巧那個柔柔弱弱的模樣說牠是俠盜?不信!

    不需要魏凌君開口柳漾心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相信。

    她哼哼兩句說道:「有沒有聽過滿月俠?」

    滿月俠?好像有這個印象……魏凌君對社會新聞不太在意聽柳漾心的意思任巧好像是用「滿月俠」當成外號專門在外頭偷東西。

    這種人魏凌君以前也遇過。在浙江就有一個「龍雲劍」龐天祥據說是青城派的弟子一手「青城劍」三十六式舞地潑墨不進。水灑不入。

    龐天祥就是江湖上傳說中的俠盜據說他專殺貪官污吏、盜賊巨匪如有獲銀一律施捨貧窮人家。在江湖上頗有俠名。

    不過這種人都活不久魏凌君知道這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是在一個武林大豪的宴會場合被下毒毒死

    任巧的樣子看起來根本不像。要說牠是俠盜倒不如說牠是小學老師還比較容易讓人相信。

    「誰沒聽過滿月俠?」幾個聲音突然從門口的位置傳來。

    魏凌君回頭一看五個年輕男女剛好從門口走進來。門關上。鈴聲叮叮噹噹。

    任巧一看就笑了。說道:「他們五個人都是普來亞大學的學生平常就喜歡來這裡聊天。都是好孩子。」

    幾個服務生應該都認識他們因此只遠遠地打了招呼。

    三男兩女走到魏凌君他們這一桌旁邊兩個男生自己去搬了一張長桌子和椅子過來就並桌了。

    魏凌君看柳漾心的微笑就知道她應該也認識他們她在這城市的這段時間可認識了不少人。

    其中一個女孩子笑道:「在這裡怎麼會沒有聽過滿月俠他很有名的真希望可以認識他。」

    「對啊對啊滿月俠都在滿月出現他每次都會偷走不良企業地數據提供給報社或是政府機關像那個卡力企業和彭多亞礦業上個月不是還舉了一家洛克斯公司的地下污水工程貪污案還讓好幾個官員被收押呢!」

    任巧和柳漾心互望一眼笑了魏凌君看著她們兩個的表情看來這些事情柳漾心都有一份只是當時她人在外國不知道怎麼做的。

    「介紹一下吧!」魏凌君朝他們笑了一笑。

    三個男生地年紀大約在二十一、二歲左右而兩個女孩子也應該頂多二十歲上下。

    三個男生外貌很明顯不同一個看起來比較高壯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樣金色短直衝兩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種十分有自信的大學生模樣他叫格雷。

    第二個男子十分俊挺有軍人的氣勢舉止動作從容不迫沒有一般年輕人地浮躁他是戈爾登。

    第三個男子坐的比較遠不過魏凌君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隱約有內氣在徐徐流動雖然很淺卻是正宗的中國內功這可讓魏凌君對他興趣大增這幾年來雖遇過幾個懂功夫地但這麼純正地武功還是頭一次遇到他地師父一定有來頭。

    任巧介紹他叫歐文介紹到歐文時歐文的眼光一直狐疑地看著魏凌君彷彿有什麼事情想不通。

    兩個女孩一個紅頭的叫翠西另一個褐的叫南希看起來都十分機靈聰明也像是鬧事精四顆眼睛從剛剛進來就直看著魏凌君在他身上飄來游去。

    「他叫魏凌君……嗯……暫時是無業遊民。」

    柳漾心的介紹讓任巧笑了出來看得出來柳漾心很多心思都在他身上。

    無奈的看著正竊笑的柳漾心魏凌君對他們微微一笑說:「各位好我叫魏凌君現在真的是無業遊民。」

    歐文先說了話:「你……抱歉我可以問一件有關你的事嗎?」

    光是聽到歐文會先起個頭再請問魏凌君事情他的態度就讓魏凌君對他的好感增加不少。

    魏凌君微笑點頭:「請說。」

    「你……」

    歐文正要說話一旁的南希就笑了:「歐文你該不是又要問人家是不是練過中國功夫吧?」

    歐文聽南希這麼一說還真的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下去——請問你有沒有練過中國功夫?

    魏凌君看歐文這麼一頓其它人紛紛竊笑就知道歐文並不是覺自己身上有什麼高強的內氣反應而是他看見黃皮膚黑頭的亞洲人直接的反應罷了。

    因為對歐文有好感。所以魏凌君笑了笑又點頭說:「沒錯我地確學過一些中國功夫。」說完還對南希和歐文眨了眨眼接著哈哈的笑了出來。

    其它人見南希和歐文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了沒想到歐文問那麼多次居然還真讓他問到一個有練過功夫的東方人以前在學校可鬧過很多笑話了沒料到今天真的開運了。

    歐文兩眼一亮。呵呵的笑了興奮的臉霎時紅了起來搓搓手後說:「不知道你……」

    「如果你練過武那就應該知道。問別人的武術是禁忌。」魏凌君說。

    歐文一愣尷尬的點頭不過他大概是太高興了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

    「問別人練過什麼武功就是禁忌?哪有這種道理?」翠西不以為然地說。她搖頭的時候紅頭晃啊晃的看起來就像頭部紮了一頂紅巾。

    「不不不我師父說過的確是有這個規矩地。而且是很正式的老規矩。」歐文苦惱的說。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話。」魏凌君看他一臉著急的模樣忍不住笑意就說了:「你地內功修煉的路子沒錯也許你也沒有偷懶。認真勤練。不過……」

    「不過怎麼樣?」

    這下子不只是歐文。連一旁的其它人包括柳漾心都好奇的看著魏凌君。不過什麼?

    魏凌君搖搖頭喝了一口咖啡道:「你太晚練了你地筋骨已經定型練武功的最佳年齡是越早越好你的樣子……起碼是過十五歲以後才開始練地。」

    歐文聽一句點個頭聽一句又點個頭聽到最後一句人不動了過了一會兒說:「對我十六歲才拜我師父為師開始練習內功可是效果不好詹師父也是這麼告訴我我太晚練了。」

    「嘿這根本沒道理年輕人地體格在十五歲以後正是巔峰階段一直會到二十歲哪有十六歲學習會太慢地理由。」南希不以為然的看著魏凌君不想說就

    怎麼會用這種不合科學邏輯地理由來推卸怎麼樣去你們這些學武術的人理由真多。

    魏凌君微微一笑這種事情無法用科學數據說服別人上千年來的經驗就是如此沒辦法。

    「那……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指導我一下……」歐文用沮喪的臉看著魏凌君。

    其它人見歐文這可憐樣也開口要魏凌君出出主意魏凌君原本不想說這些不過看到柳漾心的眼神之後就只好點頭這輩子就這一個女孩子能令他動心要是連這件事都無法辦到的話那就愧對自己對她的心了。

    雖然不知道柳漾心對自己如何但魏凌君可不管這些反正自己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哪裡來那麼多的顧忌即便柳漾心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個魔獵者夥伴那也就罷了這年頭能忠於自己的心也就足夠。

    這種想法對於魏凌君來說自是再自然也不過了他是個茅山術士這輩子原本就沒想要娶妻生子如同無極子他也只是要在「道」這一個字上求得領悟得證天道哪知道會突然出現一個令他無法忘懷的柳漾心有時想想如果這是老天的旨意那就……謝謝祂囉!

    「好吧你想學什麼?不過我先告訴你我不能告訴你太多畢竟你已經拜師了。」

    「拜師?沒有沒有我是去武館學習武術詹師父不讓我拜師。」歐文一愣又笑道。

    「你沒拜師?那你的身體怎麼會有……」魏凌君凝神感應了一下歐文的身體的確有內氣的存在雖然非常弱但魏凌君知道自己是不會看錯的。

    「我的身體?」歐文一臉莫名其妙低頭看了自己的手和腳幾眼。

    魏凌君搖頭苦笑這個傢伙雖然長得帥不過在學武方面根本是個二楞子連自己身上練出了內氣都不知道。這樣要怎麼教。

    「柳他根本什麼都不……」魏凌君無奈的看著柳漾心二十一、二歲的學生不管要學哪種武術都已經太慢了除非他學地是很普通的外功強健身體提高免疫力鍛煉肌肉用的。

    「嘿你不要胡說。歐文可是我們學校自由搏擊的冠軍也是加州自由搏擊協會的三級選手很強的。」翠西聽見魏凌君對歐文的說法後又不高興了連忙為他辯解。

    魏凌君聳聳肩。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如果要他來判斷這種程度大概只能算是少林寺剛入門第二年的弟子要說是什麼冠軍。那就不知道他們是比什麼了。

    一旁戈爾登也同意翠西地說法:「翠西說得很對歐文在自由搏擊方面的功夫很強在他們武館裡頭可以說是教練級數的人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會那麼沒自信。」

    戈爾登不滿的看著曾經打敗自己地歐文。歐文呵呵笑著也不多加說明。

    五個人裡頭看來塊頭最大的格雷也點點頭:「歐文的技術很棒的如果他願意來參加我們地籃球隊就好了。」

    格雷高頭大馬。看起來就像是個體力過剩的運動員。這種體格當個籃球後衛還是相當不錯的。

    「如果可以用武器的話。我不見得會輸給歐文。」戈爾登斜瞪了歐文一眼。

    「喔?怎麼說?」魏凌君覺得這話有趣了難不成戈爾登學了什麼武器地運用?

    「拜託。憑你那個三腳貓的魔獵者技術……」連連被糗年輕的歐文也忍不住回嘴了。

    五個年輕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開玩笑魏凌君只覺得有趣來這裡這麼久還沒認識那麼年輕地普通人。

    「你剛剛說魔獵者……」魏凌君沒料到他們嘴巴裡頭居然會說出這個名詞對普通人來說魔獵者可不是什麼容易知道或是認識地人。

    「他啊……」南希斜眼瞪了戈爾登兩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點不開心似的說道:「戈爾登地腦子壞了一天到晚說自己要當什麼魔獵者你們說說看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什麼魔的東西嗎?」

    「是魔獵者……不是什麼魔的……」戈爾登無奈的看著南希說道。

    魏凌君幾乎要笑了怎麼這年頭還有人真的把魔獵者當成工作目標他們不知道這是相當危險的嗎?

    「你為什麼要當魔獵者?」魏凌君問。

    戈爾登一聽見話題改成魔獵者呵呵笑說:「魔獵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的這個職業對能力的要求很高為了這個我還參加傭兵訓練營今年的達爾頓傭兵訓練營我是第一名畢業。」

    話裡有些許自傲的味道不過南希根本不理他的興奮瞪了他一下戈爾登無奈的看了任巧和魏凌君一眼歎了口氣。

    和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在一起魏凌君也想起了自己當年獨自闖蕩江湖的事情說來這些年輕人也想要有那些壯志豪情的年輕歲月雖然兩者之間有三百年的差距但其中的某些豪氣卻是不變的。

    「戈爾登的技術很厲害的如果加上武器我一定打不贏他的。」歐文朝戈爾登一笑。

    戈爾登聽歐文這麼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的對他點了點頭。

    「你剛剛說你參加武館?」魏凌君問歐文。

    歐文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這可讓魏凌君對他另眼相看了在美國這個地方這種年代參加類似健身房的武館居然可以練成內氣這可不簡單。

    「可是……」魏凌君本來想問他但想想他可能連什麼叫內氣都不知道不過回頭一想也不對普通人是不可能靠著自

    內氣一定有人教他。

    「我這麼問好了你……有沒有人教過你武術……除了武館裡的……詹師父以外?」魏凌君也覺得好奇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功夫不過就是好奇心作樂。

    歐文沒想到魏凌君的眼光這麼厲害:「我的父親有一個朋友他曾經教過我一些……東西不過他告訴我不可以說。」

    「沒關係我不會要你說我剛剛說過了那是個禁忌。」魏凌君不需要問也看得出來。他學的功夫是很正宗的少林金鐘罩。

    魏凌君記得無極子曾經告訴過他少林寺有七十二絕藝其中各有擅長內功當以易筋經為外功防守則以金鐘罩為最強。

    金鐘罩本身為硬功偏數陽剛之勁其練法稍嫌繁雜。

    初練之時用百布捲成一錘。在週身上下前後錘擊之。剛開始會覺得疼痛每日苦練不輟久而久之便漸不覺痛。接著把百布換成木錘依法擊之。等木錘擊而不痛便換成鐵錘。

    等到練至鐵錘擊之不痛便要開始練習揭諦功、鐵布衫、鐵牛功等等依法練三年身體胸背堅硬如鐵。至此無論拳腳擊之不痛甚至連刀劍擊之亦無能傷損。

    而後為怕修習者不知自身進境而躁進因此北宋末期時。少林寺一位無名老師父把金鐘罩分了境界層次就成了後世廣為人知的金鐘罩十二層。

    十二層金鐘罩的修煉一層比一層更加困難。據說在北宋之後。金鐘罩練至十二層的人用手指頭都數地出來。可以想像那其中的困難。

    無極子又說如果加上純正內力。兩者相輔相成數十年後必成大圓滿功法。

    像少林寺那種正宗純正的內外功是無法模仿魏凌君稍稍看了一下便認出歐文身上有「達摩十三功」的功法雖然不是很深厚但是加上金鐘罩要打到全校冠軍那當然簡單。

    「你練到第幾層了?」想了想後魏凌君突然問話裡頭的含意除了歐文以外沒人聽懂。

    在美國沒人知道練功還分幾「層」所以魏凌君的問話聽起來很像是……你在幾樓練功?

    這些東西柳漾心還稍有觀念但其它人就不用說了一個個用奇怪的眼神看魏凌君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歐文一聽先是一愕接著反倒是笑了這麼多年來魏凌君是第一個問出這句話的人特別是他只用「看」地就知道。

    「魏……先生我……我現在練到第三層……」歐文的臉緊張的紅了。

    其它人聽歐文這麼一回答全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對話。

    第三層……二十幾歲練到第三層……魏凌君心想那個師父大概也用心了不過要再進階是很難了。

    魏凌君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歐文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柳漾心瞪了魏凌君一眼:「喂喂喂說句人聽得懂的話你說的什麼幾樓是什麼東西和你要教我的點穴有關嗎?」

    歐文聽到柳漾心地話先是一愣跟著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魏凌君:「你……你會點穴……」

    魏凌君瞪了柳漾心一眼大嘴巴這種功夫雖然不能說是驚世絕學但對歐文這個人來說那兩個字的魔力鐵定強無比。

    「你的師父是少林弟子?」

    見魏凌君不肯談點穴歐文舔了舔嘴唇深吸口氣後說:「……我不知道師父他從來不肯告訴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不過師父有說這功夫地確是金鐘罩。」

    想了想後魏凌君決定找時間去見見歐文那個師父古來佛道兩宗向不離家自己是道家茅山術士見見這一代的少林弟子也好。

    「歐文什麼時候如果有空的話我想見見你地師父。」魏凌君說。

    歐文聽完後馬上拿出電話撥出和電話那一頭地人說了一會兒後對魏凌君說:「魏先生我師父說他希望能與你見面請約個時間。」

    魏凌君點頭。

    說完這些事情後魏凌君對柳漾心表示該回去了今天都出來半天了。

    柳漾心見天色也黃昏了外頭霓虹燈光漸漸亮起夕陽餘暉照進咖啡廳地門邊點出昏黃的美麗顏色說道:「好吧好久沒有出來聊這麼久了今天過地真舒服。」

    魏凌君點頭把自己的電話給了歐文要他和師父說好時間後告訴自己。

    這件意外的插曲也成了生活上的小樂趣不過魏凌君知道未來沒那麼簡單血族不知道跑哪去了連美國情報局以及其它國家的情報人員都無法查出來看來一定有什麼事情生了要不然依血天使的力量來說牠實在沒必要躲起來。

    依當時對血天使感應到的力量魏凌君無法揣測自己和牠之間的差距雖然海瑞和野生玫瑰兩個歸天之前留下兩種力量給自己但該怎麼用根本沒個頭緒還是要找時間練習一下。

    根據柳漾心的說法那些魔獵者都被救出去了那天死的都是美方的突擊隊隊員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麼起碼魔獵者這一方的力量不會失去太多不過事後想想那血天使的力量如此強橫也不知是什麼讓牠在復活之後居然沒有迅壯大血族反倒是躲了起來。

    這種情況短時間之內看似無事但從長遠的角度來說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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