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到一隻很普通的小妖怪以外魏凌君沒有殺掉任怪連剛剛現的那一隻也沒有畢竟那一隻妖怪還沒出生還在一個孕婦的肚子裡頭殺不殺都是問題。
後來魏凌君決定放過牠雖然不知道牠出生後會幹下什麼事也許是罪惡滔天的壞事也可能是個平凡修煉的妖怪但魏凌君已經沒有以往見妖即抓的習慣了。
多年的經歷讓他瞭解到了生命都該有他自己的出路而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沒有施展輕功魏凌君慢慢的從那孕婦的身邊走過心裡暗暗告訴她肚裡的胎兒可不要讓我以後有理由殺了你。
身旁的霓虹燈和車燈來回交錯縱橫來去的線條在馬路間交錯各大樓之間的小巷子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污穢藏污納垢的塞滿每一個都市的角落。
如果要抓到妖怪隨便往一條小巷子走進去都可以遇見一隻大多數妖怪都有地盤的觀念如果不是集團式的聚集大多數的小區域裡頭都只會有一隻妖怪但是這種妖怪的力量通常不大騷擾人類可以說要真正引起大災難的話那是不太行的所以魏凌君也對那些小妖怪沒興趣。
前後繞了幾條街魏凌君都沒遇見比較大的妖氣能夠做下那些計劃的組織絕對不會只有一點力量在妖怪的世界實力是最基本的條件。
如果再加上智慧那就更好了。
既然找不到牠乾脆讓牠找我吧!
出門一個多小時後魏凌君心想。如果找不到牠們何不讓對方來找自己所以。魏凌君轉身往另一條道路走過去這條威爾森大道的路邊有好幾家啤酒屋和夜店這種地方的附近最容易聚集陰靈和妖怪。
過了午夜魏凌君故意從身體逼出一陣一陣地精氣反應這種反應雖然強但卻對妖怪有足夠的吸引力放出精氣後魏凌君轉身往一條巷子裡頭走了進去把身上的精氣留下一條長長地線索。
沒多久幾個人出現在小巷子和大馬路交叉的人行道。往魏凌君走過去的方向追過去。
三個……魏凌君判斷出有三隻妖怪跟在後頭但力量卻都不算很強起碼還沒強到有能力犯下那種大案的程度不過隱約傳來血的味道。看來不是什麼個性安穩的妖怪。
轉過身魏凌君停住靠在一輛被拔光輪子的克賴斯勒車門。
如果能夠引來一些大妖怪。也許對案情知道些什麼如果引來的是小妖怪那就看對方態度再決定要不要收了如果是不大不小的妖怪那就……算了魏凌君自嘲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那麼瞻前顧後了。
「嘿嘿嘿嘿……」
連續不同的笑聲從巷子口往這裡靠近度忽快忽慢足以把普通人嚇到飆尿。
但是不耐煩地魏凌君只花了兩拳就把其中兩隻妖怪的頭打進肚子直到人類小便的位置。
只留下一個目瞪口呆、來不及反應的蠢妖怪。
「好了。我問一句話你回答一句。」魏凌君對付牠的態度就像是對付人類黑道效果出奇地好:「不要想跑。」
剛剛被打死的妖怪已經恢復原形。失去生命的妖怪無法變成*人類模樣地上出現一隻白貓和灰色地大老鼠屍體。頭都出現在胯下位置。
不敢亂動、獐頭鼠目的妖怪臉上有六條鬍子臉色蒼白冒出大量的冷汗最近洛杉磯是怎麼一回事才沒幾天這裡就來了那麼多的人類高手該死。
「你是哪一族?名字?」
「我是盤鼠妖大家都叫我大哥。」
大哥?好一個佔便宜的稱呼。
「知不知道囚妖?」
妖怪不敢說謊連忙點頭。
「最近誰在搜集囚妖?」魏凌君冷冷的瞪著。
「我不……啊!」
魏凌君一跨步就來到妖怪前頭一道「驅陰鎮邪符」貼在牠額頭被貼著符咒的妖怪抱頭蹲下符咒和額頭相接的位置冒出一大團白煙就像是千百根針不斷鑽入大腦痛的牠想要立刻死去。
「不要說謊!」
「我沒有說謊……啊……撕掉這個東西……我的頭……」自稱大哥地盤鼠妖痛的用雙手扯掉一層頭皮但只要手指碰到貼在額頭上的符就好像被濃酸給沾到一樣痛地無法靠近。
盤鼠妖在地上打滾著魏凌君卻不急著問牠抬起來看著上頭的大樓屋頂此時無聲無息來了一個「人」。
不確定他是不是人是因為魏凌君無法在他身上感受到妖氣或是邪靈之氣也沒有人氣就像雕塑品。
雕塑品可不會飛那「人」從頂樓一躍而下順勢落在翻滾地盤鼠妖頭部符咒位置踩出一地的湯湯水水。
「你是誰?」魏凌君沒見過如此詭異的「人」身上沒有妖氣沒有人氣也沒有味道……等等沒有味道?
他穿著一襲及膝黑衣外套頭長的披過肩膀也蓋住了大部分的臉這讓魏凌君無法看清楚他的外貌。
幽暗的夜晚彷彿是那黑衣人的樂曲冷清的空氣混合著腥味讓人聞之欲嘔。
就在魏凌君觀察他的時候那人突然動了他的膝蓋甚至沒有彎曲就這麼憑空橫移越過兩者之間的距離右手五指指甲暴長出兩吋此時一股濃烈的臭味才迎面撲來。
猛然加的錯位感讓魏凌君差點中了一招急踩「七鴻踏波」的步法急後退同時右手一記劍指往前迎去。
一強陰一絕陽的兩股氣正面硬捍魏凌君只覺得一股陰冷至極的寒氣往手肘中間竄了進來。
他皺眉後退體內的穹蒼似乎是感應到了那陰氣倏地從丹田往手肘衝了過去。就像是大魚吞小魚一口吞掉入侵地陰氣。
那人則是原地後退落地後爪子垂了下去。
「不說話?」魏凌君可不想用武力抓妖。這些妖怪動輒修煉幾百年和牠們硬拚武力不划算。
三道「破陰符」從手指射出跟在後頭的是魏凌君手持千年桃木劍的身影。
這把桃木劍是海瑞從日本買來據說是古代抓妖大師籐元所用斬妖過萬靈氣十足這次魏凌君出來抓妖海瑞把劍給了他配合「一十三式破妖劍法」足以斬殺大部分妖物。
彷彿知道桃木劍地厲害。黑衣人原地躍起後退就像一隻壁虎般的黏在大廈側面牆壁上魏凌君點地再起手上的桃木劍輕靈的像撲擊雀鳥的老鷹。
黑衣人四肢一撐一蹬身體如箭般往上升。
魏凌君可沒打算放過他。單手一按牆壁身體跟著往上升沿途借力。一上一下的
快的來到大廈屋頂。
「以為我拿不下你?」
「……你在找囚妖的下落?」黑衣人一句話就說出魏凌君的目的對他們地行動都已經掌握。
魏凌君腦子馬上想到那一天從貨櫃車裡跑出十幾個妖怪的事件這人就算不是那些傢伙起碼有關係。
「你知道囚妖的下落?」對方既然敢公然的來找自己是有計劃還是有實力?
黑衣人冷冷的盯著魏凌君身上地陰氣不彰自顯屋頂的強風把他的衣服吹地獵獵作響說道:「想知道囚妖的下落很簡單。」
「死了就告訴你!」黑衣人度比起剛剛加快一倍一記貫手直射魏凌君喉頭。
魏凌君右手的桃木劍由左而右畫出一個弧。角度的末端正好是黑衣人的左下肋骨由於兵器的優勢桃木劍先來後到。無聲貼近黑衣人身體。
黑衣人身體突然飄了起來輕的像一片羽毛。既貼近桃木劍卻又絲毫不沾魏凌君沒想到黑衣人居然有如此身法度左掌抽出一張破陰符由左脅遞出。
黑衣人的身法靈動飄忽在魏凌君四周以極快的度躍動試圖用不規則的韻律感模糊魏凌君地行動。
這人似妖非妖似怪非怪身手異常靈活真不知是哪一族類?
這種等級的對手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魏凌君知道這下子自己找對了如果可以抓到黑衣人能夠獲得的信息一定比起原先多很多。
而事實上除了少數幾個長老哈禮從沒遇過如此難纏地對手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
向來以身法度為強項地哈禮是血族裡頭的高手成為血族一百四十幾年的歲月裡哈禮未曾間斷的練習著身法度。
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哈禮甚至可以輕易殺死一個教廷魔獵者但此時卻被一把桃木劍逼的無法靠近。
無須接近魏凌君和他手上的桃木劍哈禮就知道牠禁不起桃木劍的純陽之性所以牠必須更快、更飄、更輕。
「名字?你的度值得我知道你的名字!」魏凌君用話來降低對方的反應手上的桃木劍卻使的更快了。
「等你死的時候我會連著囚妖的下落一起告訴你。」哈禮往後一翻站在一根大鐵柱上聲音依舊飄飄渺渺。
魏凌君沒想到哈禮的度會這麼快雖然比不上海瑞、野生玫瑰這些級高手但明顯比第四區的異能人琴要快多了。
哈禮能說出囚妖的事情魏凌君如果還想知道後續的消息就不能殺牠一個是存心殺人另一個則是必須要活抓對方其中的困難可想而知。
既然要活抓那就不能單純只靠武力要不然一不小心殺掉不就可惜了。
既然如此魏凌君收起手上桃木劍快手連續彈出十七根竹籤但目標卻都不是哈禮哈禮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要抓人用陣法絕對是不二選擇如果條件許可同時間封住數萬大軍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十七道先後出的陣腳都正確命中目標只差最後的陣眼擺入就成了一個「中天迷陣「。而陣眼就是魏凌君最後射出地桃木劍。
魏凌君射出桃木劍的同時朝著哈禮大笑著:「沒時間和你玩躲貓貓進來吧!」
迷陣一般來說有內外之分。有的陣是佈陣之人躲在陣內讓外頭地人無法看到陣內之人事物當佈陣成功之時外頭人只覺得眼前是再平凡也不過的景色、事物罷了。
而外陣的佈置則是佈陣之人躲在陣外利用各種陣腳布下陣式目的自然是迷惑陣內之人事物而陣內之人朝外瞧卻會產生千變萬化隨佈陣之人利用天時、地利以及擺出的陣式而迷惑其中。
此時便是如此當魏凌君把堅硬如鋼的桃木劍射入避雷針下的水泥地時哈禮頓感不妙。剛剛打了那麼久怎麼看都不覺得這人類是個笨蛋。
但如果不是笨蛋又怎麼會把十幾根竹籤射入附近地面這又有什麼用?
在哈禮還在猜測的時候眼前的景物卻在最後的桃木劍射入後產生大變化原先站在避雷針上地哈禮突然覺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大片的原始森林。
森林裡空氣熾悶潮濕。地上滿是泥濘水地從地上竄出的樹根每一根都有成*人大腿粗細。附近傳來陣陣猿猴叫聲加上飛撲而過的五彩異鳥活脫脫地就是個原始森林。
哈禮不敢妄動蹲下伸手掬起滿掌的水聞了一下再喝進肚子味道口感都和真正的水沒有什麼兩樣。
伸手摸了最靠近自己地大樹那大樹上生滿五彩絢麗的菇類對常人來說是劇毒的香菇哈禮一把摘下放進嘴巴嚼了起來……的確是毒菇的味道哈禮吐出已經嚼爛的毒菇。嘴巴有點麻麻的。
雖然心裡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那個人類用了什麼障眼法或是法術之類的東西但是順著心裡的直覺前進地哈禮卻完全無法辨識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對敵人來說無疑是最佳機會。所以哈禮根本不敢放鬆戒心他相信。要殺自己就必須靠近平常的暗器無法真正傷害自己想要了結自己就是要近很近地距離才夠力。
所以哈禮不急。
魏凌君也不急因為牡丹和海棠都已經到了憑著牠們兩個的力量就算沒有中天迷陣哈禮也無法逃脫。
在他們三個地眼裡哈禮一下子低頭蹲下一下子抬頭望天一下子舉起自己的手猛看著像是無法瞭解事情的情況。
哈禮的確無法瞭解因為在這裡的天空是亮的而牠是一百四十多歲的吸血鬼對陽光的畏懼並沒有隨著年紀的增加而減少。
但是此時的陽光卻讓牠感覺良好非常好就像是一百四十多年前牠還沒成為吸血鬼的人類時光可以恣意曬太陽的日子身體暖暖的充滿被陽光通體照下來的舒適感。
這個東西不錯啊!哈禮心想如果可以把這個人類抓回去或是學會怎麼弄出這個東西我族裡的人就可以不再那麼想念陽光了吧這比起那些什麼怪儀器做出來的假太陽好多了。
「主人牠在笑耶!」海棠忍不住笑了出來被迷陣給關住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這吸血鬼的神經夠粗。
「不理牠你知道牠是什麼妖怪嗎?」既然這個傢伙已經沒有危險性魏凌君不再戒備走到旁邊電箱上頭坐上去。
牡丹走到迷陣身邊好奇的看著裡頭的哈禮牠一臉陶醉的仰頭平攤雙手過沒多久居然就躺了下來就像是在……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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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笑了出來海棠和魏凌君好奇的看著牠:「什麼笑?」
那裡頭的傢伙那麼有趣嗎?剛剛是哈禮在笑現在換成牡丹什麼事這麼好笑?
「主人你知道牠是什麼種族的妖怪嗎?」牡丹站起來走到魏凌君身旁。
魏凌君搖頭這種類型的妖怪以前的確沒遇過很奇怪的妖族。
海棠掩嘴又笑了兩眼之間的媚讓一向不瞭解女人的魏凌君也愣了好大一下這九尾銀狐的魅力實在是太強了。
「主人牠是吸血鬼自稱血族。」牡丹的語氣說得輕鬆。但雙眼可沒離開過哈禮。
血族地恐怖不僅在於牠的能力最主要是牠們對於事情的處理智慧和耐心都與普通妖怪大不相同認真地說。血族是最有可能犯下這件事情的妖族。
雖然沒有證據但如果讓牡丹隨意猜測牠心目中的前三個名單裡頭一定有一個是血族。
血族?吸血鬼?魏凌君可沒見過這族類據他瞭解會吸血的妖怪大多是殭屍之類的低等妖怪這種看起來與人類十分雷同的妖怪還真沒親眼見過。
當然在電影裡頭還是看過的。
牡丹不等魏凌君詢問就說了血族以人血維生畏懼陽光、真銀。以及一種名為ks1579的化學藥劑幾十年前曾經是獨霸一方的妖族不過後來因為人類明ks1579才沒落。
這些資料的確和魏凌君從電影上看到地差不多但是ks1579還真沒聽過不過魏凌君沒興趣。用那些化學藥品來制服妖怪的手法對魏凌君來說太過困難他還是習慣用老方法。
符菉、咒語、陣法、法器還有充滿力道的最後一擊。
「不過。主人我看牠好像很享受。」海棠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抓之後還有那麼舒適表情的妖怪。
聽海棠這麼一提醒魏凌君也覺得不對勁了怎麼這吸血鬼不僅不感到驚慌反倒是在享受渡假一樣?
看見魏凌君也露出奇怪的表情牡丹好奇地問:「主人您弄的這個是……陣法?」
「你認識陣法?」魏凌君對於牡丹認出陣法也覺得奇怪這年頭的陣法已經成了顯學了嗎?
牡丹想了一下說:「我在差不多一百年前曾經遇到一個中國道士。他會用陣法。」
哦?魏凌君沒想到百年之內還有人真地懂得陣法好奇的要牡丹繼續說。
牡丹遇見那個道士的理由還是很簡單那個道士認出來牠是妖精。所以要抓牠。
身為牡丹精的牡丹可能是天性受到拘束的關係因此在可以自由行動之後就十分喜歡旅遊。而遇見中國道士的地點則是在中國。
公元一九八年光緒三十四年那一年的中國十分動盪世界也沒幾個地方平靜。
那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夏季奧林匹亞運動會在英國倫敦開幕。
那一年五月十日美國次有了母親節的活動。
那一年七月二十六日美國聯邦調查局成立。
那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清光緒帝駕崩年僅三歲的儀繼位改元宣統由攝政王載灃監國隔天十五日下午五點全中國最有權勢的女人慈禧太后也在西苑儀鸞殿過世。
那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台灣基隆到高雄地火車正式通車。
不過這一切都和牡丹沒有關係因為牠才剛到福建就遇上了那個道士地點是在江西、福建交界的武夷山。
就在現今的武夷山市追一顆奇異寶珠地牡丹在街道上遇見了丹霞真人後來的情況就和以往遇見地狀態差不多。
不容易遇見妖怪的丹霞真人二話不說全力追殺牡丹精王牡丹但牡丹的力量遠遠過丹霞真人無法力敵的丹霞真人於是透過師門弟子以及其它道門的幫助在武夷山市外的牡丹園裡布下一個殺妖陣法。
利用再簡單也不過的手法——火焚牡丹園——就引來了牡丹大怒之下的牡丹輕易陷入殺妖陣中丹霞真人與其它人在外頭催動陣法靠著幾種土勢旗陣推動「金形殺陣」以金克木。
「後來呢?」
魏凌君也知道幾種殺妖陣法不過他已經很多年沒用過了丹霞真人布下的陣法最後成功了嗎?還是失敗了?
牡丹俏皮的一笑歎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他們這些道士是怎麼回事一個陣法裡頭大小缺點過七八個我要是出不來的話那就是笑話了。聽說人類在教授徒弟的時候都會有什麼『傳子不傳女』、『傳書不傳訣』、『傳訣不傳書』、『留一手』的作法按照這種方式下去推算那個陣法起碼被改過七八代了呵呵呵呵……」
海棠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魏凌君也覺得好笑怎麼會這樣……
「那個丹霞真人已經是我見過能夠使用陣法最好的人了起碼在裡頭會產生侷促不安、輕微幻覺的錯誤感不錯了。」牡丹也笑了。
魏凌君沒想到茅山術的滅絕居然還是來自於自私的心態但是回頭想想不只是這一行幾乎百行百業都是如此這是人性沒辦法的。
「所以我才能認出來這個就是陣法不過這個陣法比起我那個丹霞真人用的陣法要強多了。」
牡丹仔細數了一下全部才用掉十七根竹籤作陣腳陣眼則是一把木劍光是這樣就可以困住一隻強悍的吸血鬼真是神奇極了。
魏凌君抬頭看了看天色又數了一下手指站起身說道:「等等我告訴你們一些陣法的事這個中天迷陣的時辰快到了我要換一下陣腳。」
陣法的功用十分多可用來殺敵、迷敵、困敵但一個陣的形成必須靠著天時地利的配合才能轉換出需要的效果如果時間到了卻不轉換陣腳布下的陣就會逐漸失去功效。
魏凌君從口袋掏出幾根竹籤在前頭換上兩根移動一根接著把其中兩根換了角度又看了天空幾眼接著換了桃木劍的位置大功告成。
「這個陣法一般都用來迷惑敵人最主要是引起敵人心目中最渴望的東西看牠的表情牠應該……想的是太陽吧!」
魏凌君把一些陣法知識娓娓道來讓對陣法不瞭解的牡丹和海棠聽的津津有味。
中天迷陣裡頭的哈禮也不管時間過去就這麼坐在地上靜靜的享受久違的陽光牠並不急著出去心裡偶而還會出現——就這麼死去也是不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