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道 第八集 第六章
    果是以前身上有符紙的時候一張陽爐符就可以輕易王不過魏凌君身上的符紙早在那無底洞前的平台倒塌眾人掉入斜坡時丟了現在不要說一張正常的符紙連一張很普通的書寫用紙都沒有。

    檢查了大力王的傷勢他的左肩一直到胸口的位置出現整齊的環狀咬痕這種咬痕和普通的毒蛇不同普通的毒蛇在前頭會有兩顆明顯的牙痕但這咬痕不同是一整排的恐怖牙齒痕跡並不像其它毒蛇的毒牙那麼明顯不過這並不代表大力王就沒事相反的這種大蛇最厲害的地方有時根本不是毒液而是那強壯到可以勒死虎獅豹的長軀被牠結實的勒上了就算是再強壯的野獸也只能無奈痛苦全身骨折死去。

    傷口附近並沒有毒液的痕跡幸好沒有中毒的危險但是傷口實在太深了有好幾個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灰色帶血肉已經崩裂的骨頭如果是普通人早就痛昏過去但大力王畢竟是個異能人體力和耐痛力比起常人要強很多因此他雖然痛的滿身大汗仍是沒有昏過去。

    不過像這種傷搞不好能夠痛昏過去會比較幸福一點大力王的臉色不僅蒼白而且表情猙獰痛苦肌肉不斷的顫抖讓他無法隨意做出任何動作。

    此時的情況相當不妙到地下六層之前還有十一個人現在才過不到幾十個小時就剩下三個其中還有一個快昏過去的傷兵如果丟下他大力王絕對是死定了。任憑他的力氣多大也無法把自己扛起來。

    凱莉看向魏凌君的眼神很明顯要魏凌君救他魏凌君壓根沒想到要丟下大力王朝凱莉投去一個安心地眼神魏凌君站起來在附近看了幾眼突然兩眼一亮快步往二十幾公尺外的河邊跑去。

    凱莉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見魏凌君把地上那只被大力王打死的小藏羊給拖了過來。舉起手上的軟劍一震軟劍就像把銳利的廚師刀一樣魏凌君利落的剝起那小藏羚羊的皮。

    「你要幹什麼?」凱莉搞不懂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剝小野獸的皮。

    「制符。」魏凌君突然想起以前曾經學過地一種符令這種符令名叫「離生符」是衛道人士不會使用的手法。

    所謂的「離生符」就是剝下活生生的動物皮趁其將死未死之際此時渾身痛苦難忍。內心蘊含極大的怨念剝下來的皮就成為制符的道具之一蘊含怨念的生皮內涵十分強大地念力加上將死未死間的動物靈魂尚未離體。兩者相加力量更加增強效果更加的好不管祭上什麼種類的符效果都比用符紙來地好因此在北宋末年時期許多夢想成為強大茅山術士的人都紛紛參與開離生符的製作。

    由於離生符的效果十分好因此分散出來的茅山術士各支各派無不加以研究試圖賦予更強的效果力量甚至到南北朝時期已經有人使用「生人」來製作離生符。

    用生人製作的離生符被當時的茅山術士揮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要製作「離生符」不僅要分別使用男女老少等等不同地「素材」有時還會混用。例如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童男臉皮加上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的童女臉皮製作出來的「劫魂符」就有無比恐怖的力量。

    之所以會另外以「劫魂符」稱之重點在於「劫」這個字。意旨在於「劫魂符」具備彷彿攔路劫匪似的威力一經施用被劫魂符命中地人將有如被無形盜匪強攔硬奪輕易被取去三魂中的「人魂」。

    人的魂分三所謂「天魂」、「地魂」、「人魂」又稱「胎光」、「爽靈」、「幽倩「也有人稱「主魂」、「覺魂」、「生魂」或是「元神」、「陽神」、「陰神」或是「天魂」、「識魂」、「人魂」正常情況下。人死三魂歸三路天地人三魂各有所歸。

    簡單的來說天魂歸天路地魂歸地府而人魂則是徘徊在人世墓地直到準備輪迴之時三魂才會重新歸一合為「真如」。

    被劫魂符奪去人魂之後此人之後便渾渾噩噩不吃不喝不知痛不知癢不到幾個月之內便會無聲無息的死去根本查不出他是如何死去恐怖無比。

    而且失去人魂的人根本就是失去再度輪迴的資格沒有人魂那就代表無法生成「真如「之靈死亡之後也只能永世徘徊無窮無盡。

    這種恐怖的法術自然會被強烈的規範和憎惡於是在南北朝時期茅山術士大師「法真「道人召集當時茅山十大門派商量對策經過十天十夜的會商後決定只要是茅山術士便有責任杜絕這種恐怖地法術繼續流傳日後如見有人使用生人制符不經通報即可用盡一切方法擊殺。

    也就是由於這個決策這才導致離生符漸漸失傳而魏凌君的師父無極子則是在一個非常機緣的巧合下在山西五老峰的西邊絕谷獲得一份手稿這手稿赫然就是離生符的製法。

    但由於時代久遠經過長年風雨浸蝕這本手稿已經嚴重損毀其中能夠辨識的部份已經不多但學究天人的無極子還是在其

    幾個可以辨識的離生符製法幾年後他收了魏凌君為提到這道法術也毫不保留的教給了魏凌君。

    經過無極子諄諄教誨的魏凌君自然知道離生符的歷史來由以及禁忌因此雖然學會這道絕學卻從未使用今天是因為大力王生命迫在眉睫所以不得已使用而且他用的是剛死的小野獸並不是生人想來無極子就算是在現場也不會怪他。

    剝下小藏羚羊的皮魏凌君用河水洗去血跡。在大力王身邊攤開獸皮食指沾上獸血用軟劍在中指劃出一個小傷口充滿陽氣地血加上獸血在獸皮上制下陽爐符。

    受到陽爐符的影響大力王身上的傷口很快的收斂比起當時魏凌君在美國救野牛幫老大的弟弟布洛斯度還快不到三分鐘大力王就睜眼醒了過來。

    驚奇的看著已經完全復原的傷口。凱莉和大力王幾乎要以為魏凌君是個多重異能人了。

    根據記載歷史上只有曾經出現過幾個多重異能人毫無意外的他們都被當成了神崇拜因為他們地異能不僅多而且複雜如果妥善運用被當成神是毫不意外。

    —

    大力王好奇的追問著兩人魏凌君笑而不答的走到旁邊去處理那只被剝了皮的小藏羚羊。大力王只好轉而問凱莉但是她也是一頭霧水除了她剛剛醒著以外其餘和大力王也差不了多少。因此凱莉簡單的解釋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懂的事情。

    魏凌君拿著烤好的羚羊腿走過來遞給兩人一段時間沒吃肉食的三人正好趁這個機會吃個飽順便討論一下情勢。

    話題很快回到原先設想地部份這個任務是不是一個計劃而他們只是計劃中預定的犧牲品如果用這種角度來考慮到底是什麼樣的計劃需要用到幾百人的生命以及十個力量強大地異能人來當作犧牲品?

    魏凌君相信第四區的人一定知道地下六層和七層的情況甚至他們已經瞭解地下多出來的妖怪和奇特生物但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依第四區內所擁有的力量來說他們怎麼可能不在很早以前就處理這件事要說他們會容許自己的地盤下方存在這麼大又不受控制的生物圈魏凌君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凱莉經過一連串的思索後也覺得魏凌君地話不無道理問題是。無論她怎麼想都無法理解莫德雷將軍和馬成博士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只是單純的找到多羅內丹那麼根本沒道理要犧牲他們這些異能人異能人多年來對第四區的貢獻多的難以想像但如果不是如此他們為什麼沒有事先告知這裡有這麼多力量強橫的妖怪如果他們事先知道的話起碼會多一份預防手法也不會折損這麼多地人。

    如果往另一個方向推論是不是多羅根本就不在這裡?但如果多羅不在這裡。為什麼馬成博士要用這種手段讓他們來找多羅?越想越沒道理魏凌君心裡知道自己的設想絕對有哪個重要的部份沒想到但卻怎麼想都想不出來而凱莉和大力王都不是那種可以商量的人物他們的力量雖然都十分不錯但在推理邏輯方面卻不是上上之選如果是海瑞和野生玫瑰在這裡今天的情況可能就不是這樣。

    魏凌君心中想念起海瑞和野生玫瑰此時他已經沒有把牠們當成妖怪或是僕人反倒是生出一種親人般的感覺這是繼師父無極子以外使他再度擁有這般感受的兩「人」那種感覺和柳漾心又十分不同柳漾心給他「強烈的思念」這種心情是以前他從未有過的。

    三個人吃完後馬上沿著下游地方向繼續走但一路走過去魏凌君很快的覺眼前的環境越來越複雜先的問題是他們所在的區域根本不像是北西伯利亞應該出現的凍土巖地反倒是越來越像亞熱帶區域應有的環境悶熱、潮濕各種奇異的昆蟲、野獸不斷出現。

    大的像貓的白色蜻蜓在空中飛舞盤旋比拳頭還大的蒼蠅彙集成一顆比卡車頭還大的大蛹攀在陡峭的巖壁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狹長軀體加上振翅出嗡嗡的噁心聲音讓人不寒而慄灰黑色長的和黃鼠狼很像的小獸成群結隊在河邊喝水牠們兩腿站立警戒的看著從附近走過去的三人。

    三個人越往下遊走越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都乎想像這裡真的是北西伯利亞的地下嗎?

    有那麼一陣子魏凌君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雲南的萬古大山。

    河道越來越狹窄從原先有如足球場大的河面變成不足兩個籃球場大的寬度巖壁上能夠出藍色螢光的植物種類倒是越來越多這讓他們三人可以更看清楚這附近環境劇烈地變化。數以萬計的大蜻蜓輕舞飛旋有些在頭頂上及垂下來的鐘乳石處飛著有些則是在河面上來回輕點旋即被河裡跳躍出來的大魚一口拖下去。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凱莉突然現這裡的空氣似乎比較清新了不像剛剛那麼悶。

    經過她這麼一說大力王和魏凌君也覺了這裡的空氣的確清新了許多。而且植物的種類也更加複雜多變這說明了附近也

    口。

    有了這個現三人更加快腳步幸好一路上並沒有再度遇見妖怪或是大型具有強烈威脅性地動物終於在一個河道轉彎處他們看見了出口。

    魏凌君第一眼看到的是植物數以百十萬種難以計數的植物遍生在眼前這片大地他往前跑了幾步看得更清楚了。河道到了盡頭腳下右側的河水化成一道大瀑布傾瀉而下強大的力道在下方化成萬千茫茫白霧下方不知道有多深。

    這裡看來是個極大範圍的盆地。四周環繞著陡峭的岩石峭壁四方峭壁攀爬著粗若成*人手臂的籐蔓遠方儘是白霧一片看不見盡頭也不知道有沒有其它出路。

    四方峭壁有好幾道白龍似地大瀑布分奔而下隆隆的聲音激盪著和附近偶而傳來的蟲鳴鳥叫相互呼應說明這裡是個充滿生命的地方。

    他們所在地地方是在一處峭壁瀑布的出口距離地面相當高。最近的樹木頂端看起來就像根剛出蕊的豆芽巨大的瀑布在下方彙集成一處深潭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七彩虹光三人馬上用手掌遮住眼睛要不經過這幾十個小時沒有強光照射的眼睛馬上會受傷。

    等到眼睛適應光線後三人開始商量該怎麼往下走。或是往上走。

    這裡距離地面雖然很高但是因為有極粗的籐蔓支撐因此要下去沒有什麼困難但現在三個人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多羅到底是在哪裡根據他們的計劃如果可以順利的找到多羅取得內丹那麼馬上遠走高飛不再回到第四區去身上地微型頓爆就交給魏凌君的「師父」海瑞來處理。但眼前根本不知道多羅到底是在下頭的原始森林裡頭還是陡峭的峭壁上頭一旦走錯了就是麻煩事。

    「我們往下頭走吧!」凱莉突然說。

    她認為這個方向應該才是對的因為根據她以前曾經聽說的消息多羅曾經長時間待在亞洲對於熱帶區域地氣候或是這種植物的生長環境最為適應因此牠應該在下頭。

    這個判斷方式有點粗糙但也沒辦法畢竟這可以說是二分之一的可能性對錯各一半如果現在魏凌君手上有符紙利用探令就可以輕易找到多羅身上出的妖氣但是現在沒了法具加上附近的鳥獸昆蟲味道實在太濃魏凌君也無法靠鼻子聞出妖味。

    既然如此三人決定繼續往下走三人的體力都算是上上之選加上有很粗的籐蔓幫助要順利下去不是問題而且凱莉的異能是冰凍力量在大瀑布的旁邊對她來說幫助更大認真說來她根本不需要籐蔓有水的地方她甚至可以製造出一條大型地滑水道直接滑下去就可以了不過因為怕下頭有兇猛的野獸因此她還是跟著魏凌君慢慢的往下攀去。

    這種程度的攀爬自然也難不倒大力王只見他雙手一拉一放身體很快的來到下面籐蔓最低點正好在一顆岩石上頭約兩公尺處大力王手一放雙腳精準的落在岩石上頭右邊幾公尺外就是大瀑布落下來的地方這岩石上頭滿是青苔加上霧茫茫的一片因此大力王的腳雖然落對了地方卻沒站穩手一鬆腳一滑就掉進下頭的大水潭裡。

    三個人都是會游泳的人因此凱莉和魏凌君雖然都看見了大力王落水但也不著急倒是知道了這個岩石上頭很滑需要小心。

    落水的大力王的確就像凱莉和魏凌君所知道的情況一樣在水裡雖然不是精的像條魚但也所差無幾水底的溫度比外頭地溫度低上很多。大力王必須保留體力很快的游上了岸。

    凱莉倒是不需要這麼麻煩她直接運用異能造出一條冰橋輕鬆越過潭水而魏凌君更簡單這種距離對他來說根本只是一個跳躍的程度右腳輕點岩石。和凱莉同時抵達大力王的身邊。

    這個水潭的範圍不小隆隆傾瀉的瀑布激盪起水花霧氣從水潭的中心點蔓延出去這讓他們可以看到的範圍縮小了一些。

    三人都有在森林生存地經驗面對這裡的環境心情反倒是比在上頭的水道時輕鬆很多起碼到現在為止還尚未遇見兇猛的野獸或是妖怪普通的野獸他們自然不怕。怕的是以前從未見過的妖怪或是妖獸那才是令人需要警惕的部份。

    話說回來這裡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該出現在北西伯利亞地環境北西伯利亞的地理環境有一大片的凍土。不要說是這種熱帶植物這裡理論上應該連寒帶植物都很少才對怎麼會有這麼大片的熱帶森林呢?

    三個人一面走一面討論但這種奇特地環境不要說是他們這需要很多專門的研究人員才可能瞭解現在是見招拆招。俗話說路是人走出來的眼前根本沒路想來是沒人到過這裡。

    斑斕的各式蝴蝶在空中穿梭飛舞。幾隻五色鳥停在枝頭絲毫不知道牠們下邊的樹幹有隻手臂粗的大蛇正虎視眈眈的靠近有如臉盆大的長腿人面蜘蛛在五棵大樹間結出比一個貨櫃還大的蜘蛛絲網地盤細細地蛛網上頭已經黏上了好幾隻如鴿子大的鳥被蜘蛛絲黏住的鳥雖然振翅試圖飛離

    逃不過趕過來的人面蜘蛛注射毒液。三兩下就被雪覆起來。

    十公尺外的一棵樹上一頭大猿似地動物嘎嘎叫了幾聲跟著伸手抓起一根籐蔓往另一頭蕩了過去但還沒蕩到該放手的時候牠就從高高的樹上掉了下來。

    魏凌君吃驚的看著那頭大猿在還來不及想原因的時候答案已經出現。

    一隻像筷子似的小蛇蜿蜒從樹上溜了下來牠的身體雖小但渾身擁有五彩顏色的鱗片牠的蛇信嘶嘶的吞吐著。沒幾秒鐘就溜到那大猿地手臂雙方的體積雖然差距很大但勝負也十分明顯大猿只剩下喘氣的力量小蛇攀在牠身上讓魏凌君感到不寒而慄。

    心中閃過一個恐怖的蛇類名稱魏凌君停下腳步慢慢的後退戒備著其它兩人也覺他的異樣跟著往後退。

    「無極……」凱莉的動作也很慢雖然不懂魏凌君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根據她以往的經驗不要莽撞就沒錯。

    魏凌君用手指摀住嘴做出一個往後走的手勢。

    三人直到走出近百公尺外魏凌君才大聲喘了出來看著兩人不解的眼神這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說:「那個東西……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五色冤橋』。大概是我十七歲的時候我和我師父曾經遇上一隻當時那只五色冤橋就和這一隻差不多大但是我是在一隻母獅子的頭上現牠的。」

    「五色冤橋」是山東的樵夫給牠的外號牠的特徵是身懷五種顏色鱗片對四周環境非常敏感奇毒無比一旦被牠咬到了幾秒鐘之內會往奈何橋報到所以才叫五色冤橋當時連無極子也不敢招惹這種小蛇。

    三個人不敢往那個方向走四處觀察一陣子後魏凌君決定朝右前方的林子裡走進去那個方向隱隱約約有類似妖怪的味道雖然很淡但畢竟是個線索幸好這裡的範圍很廣繞個***就不會遇到那條恐怖的五色冤橋了。

    不過那個方向不比剛剛那條路這裡的雜草籐蔓比起剛剛那個方向多了很多魏凌君抽出腰部的軟劍準備一路斬掉擋住的植物在這種地方魏凌君可不敢隨便跳上樹頭怕是被什麼不明的動物一口咬上了那就只能在這裡埋骨投胎。

    沒想到三人才往前走不到五十公尺前頭就傳來隱約的嘶嘶聲這種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魏凌君一愣跟著臉色大變連忙站住腳步側頭再仔細聽個清楚同一時間鼻子也不斷的嗅著嘶嘶聲音越來越大這下子連大力王和凱莉都聽見了三人互看一眼又連忙往後退。

    那是蛇的聲音而且是大批蛇群同時出現的聲音魏凌君的腦子突然閃出這些訊息不敢往前確認連忙轉身要凱莉和大力王趕緊跑兩人沒看見魏凌君大變的臉色自然不知道嚴重性只覺得不過是蛇群罷了不需要如此擔心吧但兩人還是跟著魏凌君跑一邊跑一面往後看後頭的聲音越來越大數以千計的五彩小蛇蜂擁而出。

    那是上千隻的五彩冤橋魏凌君只瞄了一眼就確定那些的確是五彩冤橋而且一次出現一大批只要被這種蛇咬一口連獅子、大象都會當場倒地更不用說是人類而後頭一次出現上千隻的五彩冤橋三人此時已經沒時間討論這種現象只懂得拚命往剛剛的潭水跑過去。

    他們的腳程很快沒幾分鐘就回到剛剛的潭水邊但還沒跑到那裡魏凌君就停下來不敢再往前跑因為等在他們前頭的也是上千隻的五彩冤橋。

    「怎麼會這樣?」

    凱莉和大力王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前頭也會出現五彩冤橋大力王問魏凌君:「你以前也看過這麼多的五彩冤橋嗎?」

    魏凌君深吸一口涼氣平復身體對外頭威脅的自然緊繃感說:「我只看過一次那次也只有一隻我不知道這種蛇是不是群聚生物。」

    五彩冤橋很快的靠近前頭一大群的五彩冤橋又擋在潭水旁邊三個人的情況可以說是比前狼後虎還要嚴重許多。

    三個人背對著背慢慢後退往一處蛇比較少的地方移動動作也不敢太大怕引來牠們強力的猛攻。

    密密麻麻的蛇群一眼看去幾乎沒有盡頭樹上地下岩石內外幾乎都是滿滿交纏在一塊的五彩冤橋數量之多遠過魏凌君剛剛的估計。

    原本魏凌君還想藉著五彩冤橋怕水的特性先一步帶著兩人跳進水潭裡躲避想來牠們不會硬跟著進潭但沒想到水潭前頭都是五彩冤橋如果只有魏凌君一人的話他可以靠著輕功輕易越過但帶著兩個人說什麼都沒有辦法過去難道只能留下他們獨自逃離嗎?

    魏凌君第一時間就否定自己的念頭不管如何自己都不會丟下他們。

    但是義氣歸義氣五彩冤橋可不管這個牠們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動作也越來越慢聲音比起剛剛更是大上許多看來已經準備動總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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