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的尖叫讓小馨睜開了眼睛她一看到文俊立即破涕為笑歡快地叫著:「爸爸爸爸…」
文俊看到她的笑容隨即也展顏一笑過去將她抱進懷裡道:「小馨是爸爸不好爸爸不應該離開的原諒爸爸好不?」
小馨掙開文俊的懷抱嘟著小嘴一臉地不高興地說道:「不行爸爸說話不算話一定要懲罰爸爸才行。」
對於小馨文俊除了同情和憐憫外還存在著另一種喜歡而這種喜歡就像父女間的那種愛一般看著小馨生氣和撒嬌的模樣自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份。
文俊握著她的小手扁著嘴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知道錯了的模樣道:「小馨大人小人知道錯了你要怎麼懲罰小人你才會不生氣呢?」
小馨被文俊的模樣逗得格格地笑說道:「我要罰爸爸唱歌給我聽我要聽你昨天唱的那叫月光的歌」
文俊一聽到月光兩個字微微一愣向小馨問道:「小馨你怎麼知道那歌的名字叫月光的?」
「是白衣姐姐告訴我的」小馨指著文俊身後的護士小姐說道
文俊轉過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那名護士小姐並問道:「你有聽過這曲子?」
這曲子是憶詩為文俊所做的一安魂曲文俊每次殺完人回來總會噩夢連連無法平靜內心的感覺所以她為了文俊特意去和秦鳳學習音律譜寫了這一曲子。
除了文俊以外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曲子文俊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給曲子命名她告訴文俊說她還沒想到合適這曲子的名字所以一直到現在這曲子都沒有名字。
而今天竟然有人可以說出它的名字讓文俊感到驚訝和不解但護士小姐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對文俊的疑惑感到不解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的朋友她沒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哼著這曲子。」
那護士小姐頓了頓用奇異的目光看了看文俊接著說道:「她曾經和我說過這曲子是她自己做的怎麼文先生你也….」
文俊那迷離的眼神讓護士小姐把要問出口的話又給吞了回去沒有在問出口文俊那種眼神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看的出這裡面有不尋常的意味。
小馨見文俊突然間神色異常小手在文俊的肩膀上晃了晃說道:「爸爸你怎麼了?」
文俊笑了笑從身後拿出那件為她準備好的衣服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爸爸沒事小馨你看這是爸爸給你買的新衣服一會換上衣服以後爸爸去幫你辦出院手續咱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一聽可以出院小丫頭樂得不行高興得有蹦又跳地說道:「終於可以不用吃藥和打針了!」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出院以後還是要繼續吃藥和打針到時爸爸會請專門的護士和醫生來照顧你一直到你傷好了為止。」文俊嚴肅地說道。
小馨一聽自己還要繼續吃藥和打針扁著嘴委屈地說道:「爸爸可不可以不吃藥和打針啊藥很苦的打針也很疼人家不喜歡」
文俊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行看到文俊搖頭小馨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搖搖欲墜在一旁的護士見狀上前安慰說道:「小馨不是很懂事的嗎?如果不吃藥和打針的話病怎麼會好呢?要是你的病一直都不好的話你爸爸會傷心的」
「那人家乖乖吃藥和打針姐姐是不是會像之前那樣給人家講故事?」小馨天真地看著那護士小姐說道。
小馨的天真和可愛惹得護士小姐呵呵地笑道:「等小馨出院以後另外一個照顧小馨的姐姐見你這麼聽話一定會講故事給你聽的」
小馨突然將那護士小姐抱住轉向文俊哀求地說道:「爸爸我不要別的姐姐我就要這個姐姐給我打針和吃藥她給我打針的時候都會給我將講故事這樣打針就不會疼了」
她那哀求的目光讓文俊不忍去拒絕她的要求於是向那護士小姐說道:「護士小姐不知道你是否願意當小馨的私人護理至於酬金方面我願意出一百萬做為你的失業補償。」
那護士小姐一聽一百萬這個天文數字時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慌張地說道:「文先生你給的太多了我…」
還沒待護士小姐說完文俊就截斷了護士小姐的話再一向她問道:「這是你應得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護士小姐猶豫了一下望了小馨一眼觸及到小馨那期盼的目光自己實在是說不出那拒絕的話語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文先生你給的酬金實在是太多我只拿我應得那些就夠了至於其他的那些我不會收的。」
文俊見她這麼說也就沒再堅持笑了笑對她說:「對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文俊以後你叫我文俊就行了不用叫我文先生這樣大家親切一點。」
那護士之前聽到文俊給小馨取的名字叫文馨因此猜測文俊姓文所以一直都以文先生這個稱呼稱呼他現在才真正知道他的全名。
知道文俊的全名後那護士忍不住地多看了文俊兩眼因為她覺得這個名字和文俊真的很相陪文俊並不屬於那種十分俊俏型的男人但他那如若秋波般似喜非喜的含情目和微薄的嘴唇加上一張瓜子臉卻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
護士小姐不自覺地看得出神忘了回應文俊文俊輕喚了她兩聲她才驚覺失態忙道:「我我叫盧婷婷你叫我婷婷就好了」
一旁的小馨趴在床上托著腮幫子看著兩人咭咭地笑著說道:「婷婷姐姐你覺得爸爸帥不?」
小馨的話讓盧婷婷的臉微微泛起了紅潮文俊用手輕輕地在小馨的鼻子劃了一下說道:「不要亂說話要不姐姐生氣了以後就不給你講故事聽了。」
小馨嘟起小嘴鼓著腮幫子天真地說道:「本來就是嘛我覺得爸爸是天底下最帥的人!」
兩人都被小馨的天真和可愛給逗得笑了出來盧婷婷笑著問小馨說道:「那小馨覺得姐姐漂亮不?」
小馨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漂亮姐姐人又好長得又漂亮要是能當我的媽媽就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小馨的話讓盧婷婷的臉唰地一下就像紅透了的蘋果一樣文俊輕拍了一下她的小手笑訴道:「你這小丫頭又亂說話要是給姐姐的男朋友知道非打你小屁屁不可。」
在一旁的盧婷婷突然說了一句讓人意料不到話道:「我沒有男朋友…」
話剛說完盧婷婷就現自己失言尷尬得丟下一句:「我去給小馨拿藥!」就連忙跑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後盧婷婷靠在牆上不停地喘著氣平伏狂跳不已的心跳她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那樣的一句話而且心會這樣的蹦蹦地跳個不停。
過了好一陣後她內心的情緒平服下來後剛轉身準備去藥房拿藥時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嚇得她尖叫一聲。
回過身現是自己的死黨林憶詩才鬆了一氣道:「憶詩是你啊?嚇死我了」說著拍拍胸脯平息自己的心跳。
林憶詩看到盧婷婷一臉慌張的模樣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婷婷你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盧婷婷佯怒地拍了林憶詩一下嗔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啊差點被你嚇死了咦?!你不是休年假嗎?怎麼過來了」
林憶詩將頭輕靠在盧婷婷的肩膀上眨著眼睛狂放電嬌道:「因為人家想你了嘛」
「少來了啦你肯定是忘了帶鑰匙了要不然你才不會這麼好來找我膩」盧婷婷在她的頭輕推開說道。
林憶詩吐了吐舌頭伸出手對盧婷婷笑嘻嘻地說道:「你太瞭解人家了不虧是人家的知己」
盧婷婷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交到林憶詩的手裡輕哼一聲說道:「下次你在這麼嚇我把我給嚇死了看誰還幫你做飯和給你鑰匙開門。」
林憶詩捉著盧婷婷的胳膊輕晃兩下撒嬌道:「知道你最好了啦對了我剛過來的時候聽到一些傳聞是關於這個病房的人的聽說這個病房裡的人在來醫院的時候引起很大的騷動很恐怖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啊?」
文俊之前的事在醫院裡有不少的傳聞在文俊離開醫院的期間李雷派人又重新回到了醫院做了一些善後的工作對於文俊的事李雷用了軍事手段讓這件事情的傳播度減到了最低。
所以在醫院裡除了小部分的當事人外很少有人確實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之前文俊的所作所為已經讓這裡像炸開了鍋般不會如此平靜文俊在市面上引起的騷動也讓安全局的人以氣候反常在小部分地區刮起旋風的說法給掩飾過去了。
「沒有啊我來之前也聽到過一些傳聞不過他並不像傳聞中那樣凶神惡剎」盧婷婷搖了搖頭說道
林憶詩用很好奇的眼神看著盧婷婷問道:「那是什麼樣子的啊?」
盧婷婷略微想了一下後不自覺地笑了笑說道:「怎麼說呢他第一次給我的感覺有點冷漠不過隨後再見到他時又覺得他溫文儒雅很有愛心特別是他那雙深情的眼睛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專情的男人。」
盧婷婷在說的時候林憶詩一直盯著盧婷婷在看她現盧婷婷在說這個人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不停地在變化。
待她說完後林憶詩不懷好意地嘿嘿笑了兩聲正要說話文俊突然打開了門從房裡走了出來。
而三個人也在這一瞬間愣住了當文俊的樣貌印入林憶詩的眼簾時她覺得文俊好像在哪裡見過有種很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而盧婷婷卻是另一種心情她不知道文俊有沒有聽到剛剛自己的說話如果聽到話自己真的要找個地洞來鑽了太羞愧了。
文俊再一次見到曾讓自己痛苦了這麼多年的人內心的那種感覺就像打翻了五味壇一樣五味具全然而眼前的這個人卻用那種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像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