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一種反覆無常的沒有規律可言的東西,它的力量是不可比擬的強大,但是比起這最重要的還是:不要被命運所支配,改變命運、支配命運才是王者之道。
……
「不要以為有路西法之劍在手我就會被你擊敗!依我看你那把劍在不停的吸取你的生命力吧?我到要看一看你能撐到多久!」暗玄武將雙手一翻無數的黑色光線條由他的方向撲向梁冰。梁冰一看對方已經攻到眼前趕緊將路西法之劍置於胸前「月輪!」它在梁冰的頭頂不停的旋轉著化成了一片劍的屏障出來,「絲~!」黑色的光線條不斷的消磨著路西法之劍的劍芒,處於劍陣後的梁冰吃力的起這麼一大片。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麼先倒下的一點會是我,現在只有找機會一舉擊潰他了。」梁冰累盯著半空中的暗玄武就在其黑色的光線將消失貽盡的時候,梁冰看準機會將路西法之劍對準他的全力射了出去,「諸神!」一道亮白色的光拖著長長的尾巴向著正想再一次使用力量的暗玄虎射來。
「不好!黑色屏障!」暗玄武趕緊在自己的身體前化出了一道散發出黑色氣息的牆壁出來,而路西法之劍則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暗玄武的黑色屏障,「絲~~!」路西法之劍與那黑色的牆壁相撞產生出了一種特別的撕扯聲音。「不……不好!」暗玄武眼看著那把劍就要穿過自己的牆壁,「啪!」的一聲輕脆的聲響過後路西法之劍突破了黑色屏障向著他射了過來,「嗖~!」路西法之劍並沒有射中暗玄武而是經由他的脖子旁飛了出去,並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點傷痕。暗玄武摸了摸自己的被路西法之劍造成的傷痕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一擊沒有打中我,那麼現在就是你的死期!」暗玄武狠狠的說道。
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飛出去的路西法之劍他的去式根本沒有停下自己的去式,而是向著遠處的山坡之上飛去,而且就在那名小女孩兒的身邊擦身而過。「啊~!」優美的聲音由她的的小巧的嘴裡傳了出來,頓時在她的身體四周形成了一個光團將且迅速擴張出去將神威牙野等人吹飛,並向著暗玄武的方向而來。
「啪~!」的一聲音暗玄武神那道光團擊中,「混……混蛋!這是怎麼回事?」暗玄武眼看著自己的力量被那股力量所帶著扯離開自己的身體,「這……這自怎麼可能?能道……黎明之星就這附近?」梁冰紫色的雙瞳中傳出了捏人魂魄的力量射向了那處土坡之上,將那裡的景色一步一步的拉近到自己的眼前。
「保護小姐!我們要離開這裡了!」說著神威一轉身向著遠處而去,而梁冰則在這時看到了那名小女孩兒和神威牙野。「怎麼可能……真的是她!我找了這麼多天的黎明之星竟然在這裡出現!」梁冰驚訝的看著雖然近在咫尺而相離很遠的那個小女孩兒,「不過也好……起碼知道他的消息了。神威牙野……」梁冰將手向天上一抬飛向遠方的路西法之劍在遠方沉入了地底之中。
「我……失敗了嗎?」被暗玄武附身的蛇牙由沉睡中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看樣子是暗四神打敗了。
「你們是在哪裡得到暗四神的神器的?」玄武婆婆來到蛇牙的身邊向他問道,「哼!我是失敗者所以就得回答你的問題嗎?」蛇牙看了看玄武婆婆輕笑道。
「哼……我們的暗四神神器是神威牙野給我們的,我們只知道他有一個特別的計劃在這裡,但是具體的內容我也不知道,好了!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現在要殺還是留隨你們便吧。」蛇牙站在原地說道。
「看來神威牙野是準備放棄你們了,因為你們已經失去了價值剛才我有看到他離開這裡。」梁冰在一邊說。
「是嗎?」蛇牙看了看自己已經損壞了的暗玄武神具那個已經破損了手套。「這個結果我早就有想到過了……」蛇牙闇然道,他讓了起來看了看其他的人,剩下來的四個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乾枯的人干,「他們的生命之氣被暗玄武吸走了,所現在活下來的只有你一個。」梁冰在他的身後說道,「我們應當怎麼辦?」冰雅問身邊的玄武婆婆,玄武婆婆看了看梁冰,「還是由梁先生決定怎麼樣處制你吧……」
「……你走吧……」梁冰向著玄武婆婆看了一眼後說道,「哼!放過我嗎?不過我不會領你這個人情的!」說著蛇牙身子向下一伏,一個光團將他罩在裡邊之後閃過一道光消失不見。
「就這樣讓他走?」冰雅不解的問道,「那麼你讓我怎麼辦哪?換成你會怎麼樣?哼……哈哈……」梁冰輕笑道。「不過……總有一天這個人會來報恩的。」
……
神威集團所在的總部內,神威牙野在辦公室裡看著一些收集而來的數據,在他的身邊是那個小女孩兒。「數據差不多就快全了,雖然以現有的資料來說還差一點。」神威牙野將手中的資料收了起來,「我的小公主過幾天就是你最重要的日子了,為了迎接它我希望你要打扮得漂亮非凡。」神威牙野微笑著看了看她,但是和從前一樣那名小女孩兒還是沒有一點的表情,冰冷而又平淡。
「呵呵。」神威牙野起身向著後邊的交待了幾句之後帶著那名小女孩兒走出了辦公室。
玄武神社
「多謝梁冰先生能夠幫助我們渡過這次的難關,雖然這次的暗四神事件得以解決,但是想要在全日本重建起四神結界來還雖然一段時間。」玄武婆婆坐在榻榻米上看著對面的梁冰微笑著說道,「沒有關係,我在這裡也得到了十分有喜歡的東西,還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信息。」梁冰說,「還有我有些事馬上就要離開這裡,多謝你們這幾天的照顧。」梁冰微笑著看了看玄武婆婆和她身後的冰雅。
「你要走嗎?」冰雅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這裡是屬於你們的。」梁冰微微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