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隆傑佩爾伯爵會答應馬克的要求儘管這一切看上去很順理成章但是當真正感受到這個聯盟巨頭的威懾力隆傑佩爾甚至願意永遠沒有來過希恩城。
一列列軍隊遊行而過那種震撼那種奪人心魄恐怕隆傑佩爾這一輩都無法再次感受到那種狂熱。
馬克看上去是個種族主義者可惜他的種族主義很寬泛而且這個種族還是馬克自己創造出來的。這個種族的名字毫無疑問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瑪莎拉蒂。
不論是中央民族還是北方野蠻人亦或是什麼獸人什麼的這些可憐人再加入聯盟的那一刻就被烙印上了濃重的瑪莎拉蒂風格。這介於神經質和暴虐之間但是很顯然馬克成功地將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帝國的國民待遇種族的復興生存的權力民族的自豪感。看看吧那些別人不能給的東西馬克都能給。因為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都是看不見的。
那一切都是口頭的該死承諾還有空頭支票。
這個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禽獸如果他撒了一個謊言那這個謊言必然是彌天大謊。
「老頭子你看我讓這些人都在瘋狂呢。」馬克咬著雪茄以一項囂張的姿態看著頭頂的星空眼前竟然浮現出法瑞爾的那張老臉。當然這位父親和老師的角色顯得是那樣的嚴肅。
法瑞爾不會後悔他做出的事情甚至他會感激自己有那樣的決定。當下一個決定需要無上決心最後決斷地那一刻。永遠是刻骨銘心的。
對於一個召喚師而言要共鳴一個強大無比的生命那是何其艱難。法瑞爾的一聲精力共鳴而來的唯有馬克。
這就像一個富翁。對於富翁而言撿到一千個金幣並不能讓他地財富增加多少。但是如果曾經失去了一百萬而又失而復得那麼那種快感無疑是莫大的刺激。
法瑞爾讓整個世界記住了他。然後隱匿在世界的背後他丟失了力量丟失了魔力。但是他換來的馬克。
這是值得地。
「天冷了難道你還不睡嗎?」安德羅尼披著絲綢披肩香肩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總是能夠讓人浮想聯翩馬克和她的糾葛。就像是兩條永遠不會分開的蛇危險而挑逗但是讓人沉醉其中。
「我不怕炎熱也不怕寒冷。」馬克平淡地吐了一個煙圈。忽然說道。
他像是說自己的體質似乎又在說別的。
「瓦波裡家的小姑娘似乎很喜歡你。」安德羅尼的胳膊摟在馬克地脖子上眼神挑逗地看著馬克她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勾人之極。
「那是一隻小野貓真是讓人有點兒吃不消的姑娘。」馬克輕微地拍了一下安德羅尼挺翹的臀部手掌揉捏著公主地臀部感受著飽滿和彈性。
「白玫瑰也希望能夠裝點三叉戟只是似乎我可憐的男人並不領情?」安德羅尼並不奢望馬克是個鐘情如一的男人。如果真有那樣的男人。或許也只應該出現在神話故事中。很顯然馬克並不是。他有更重要地事情做。談情說愛並不適合馬克。
這是個野蠻的男人野性就是他的特色。
「如果吉米那個老頭兒不要再有任何幻想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要知道這些可憐的姑娘沒有什麼太多的選擇。」馬克低頭看著安德羅尼「就像你一樣我的姑娘。」
「哈我可是並不在乎只有你一個男人。」安德羅尼手指指尖勾著馬克的下巴「我忽然現你地鬍子很。」
「?這個詞兒我喜歡難道你不覺得我其他地部位更加嗎?」馬克微笑著說道他第一次將沒有吸完的雪茄扔掉。
安德羅尼哧哧笑了起來玉手掩著嘴唇風情萬種。
「你笑什麼?」馬克忽然抱著安德羅尼問道。
「我在想如果我們沒有在阿爾濟相遇會生什麼?」安德羅尼畢竟是女人她喜歡幻想。
當然感性是女人地權力。
「生什麼?哈毫無疑問有個可憐的姑娘會嫁給一個名叫特裡的白癡。而我偉大的馬克.d.瑪莎拉蒂將會帶著我的軍隊橫掃大6讓眾神顫抖……」
這一刻馬克豪氣萬千讓安德羅尼癡迷不已這正是她所愛的馬克啊。
既然談到愛那麼就應該享受。
「我想你應該等不急了。」安德羅尼的手已經探到了馬克的胸膛。
馬克大吼一聲抱起了安德羅尼在公主的呵呵笑聲中衝進了臥房。
就和傳說的那樣整個伯爵府內的人都感受到了伯爵的勇猛。他是永動機強大不朽讓人自卑的永動機。
第二天的伯爵府一如既往的安靜不過在眾多隨從的陪同下馬克開始了帝都的第一次聯盟會議。
毫無疑問這個會議會決定很多事情而大貴族的腦們都隱隱有一種感覺馬克現在似乎已經到了權力膨脹的邊緣小小一個遠東帝國似乎並不在他的眼中。那麼他想要幹什麼?
這個疑問讓軍方興奮卻讓大貴族大商人頭疼起來。
他們知道這是一個令人感到興奮而痛恨的時代但是當英雄輩出的時候你不得不承認總有那麼一個人是最優秀的。
如果可以。任何一個大貴族的家主都希望馬克是他們的家族成員。但是很可惜這樣地人物就像是希恩大帝那樣只能成為法諾斯的燦爛金牽牛而不會是其他任何一個家族的族徽。
「爵士。大人還沒有出來嗎?」
第二天在伯爵府的門外等候和伯爵大人一起走路前往聯盟議會的軍官不計其數讓許多早起地人都是驚訝地現。原來帝國的軍人其實很有一番英姿。
筆挺的新式軍服讓這些軍官更加精神抖擻許多軍官都將自己的頭梳理地極為整齊向後油光亮地平鋪著有的束成馬尾也有的戴上軍帽。
胸口的勳章肩頭的肩章手上的白手套。腳上的牛皮靴子。腳後跟的馬刺很亮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沒有騎馬過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帝國世襲伯爵是個從來不騎馬地人。
而帝國軍方的高級將領更加知道另外一個秘辛。那就是任何一種低等生物靠近馬克就會自地產生恐懼。那種恐慌就是看到天敵的恐慌這一切。才逐漸讓帝國的將軍們知道這個伯爵是何等地神秘。
阿爾弗雷德從上衣口袋裡摸出懷表然後微微一笑優雅地向眾位軍官說道「各位大人你們稍等片刻。還有一分鐘。少爺就會出來。」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那種厚重撞擊地板的聲音讓人振奮。彭彭彭連續的幾扇大門被打開。
嘎吱嘎吱地轉動門閂聲音讓人緊張起來悉悉索索的下人忙活聲蓋過了腳步聲軍官們趕緊整理了一下上衣領口的金紐扣上面的金牽牛紋飾引人注目。這些軍人盡量的讓自己的身材看上去更提拔一些從新晉的將軍到普通地參會將領伯爵府門口地人很多。
這大抵就是少壯派軍官的最大陣容了或許在整個帝國來說也差不多就是這樣地規模。
隨著小沙漏的沙子漏完阿爾弗雷德眼睛掃視了一下最新的煉金術士產品懷表然後說道「少爺來了先生們。」
匡!
大門就像是被猛力拉扯一樣彷彿是猛男在狂干蕩婦這種沉重的聲音讓先生們耳朵一震。
馬克雙臂張開很顯然是他打開的大門兩旁的僕人有些錯愕他們有些恍然不知所措。阿爾弗雷德微微抬手說道「下去吧。」
這些人於是如蒙大赦趕緊離開了這個讓人緊張的大門口。
「華生!今天的人不少嘛。」
「是的少爺。」
「唔!今天可真是個好天氣!該死為什麼南方老是下雨?」馬克皺著眉頭問管家。
老管家張了張嘴然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說道「這或許是神明的安排。」
「別說瞎話了華生。神明那種下賤貨色如果那些雜種出現我會讓我的士兵將他輪了。」馬克走了兩步然後朝前走又轉過頭眨著眼睛朝老管家說道「華生你知道什麼叫做輪了對吧?」
「呃……少爺我最近對詞彙的研究不怎麼透徹。」
馬克聳聳肩朝眾多軍官揮了揮手大聲道「早上好帝國的未來!」
「您好!大人!」
「這會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一天不是嗎?」馬克朝這些軍官笑著說道而遠處一隊隊看上去孱弱的文官戴著厚重的眼鏡也朝議事廳而去。當看到馬克時候立刻緩步下來跟著不緊不慢的隊伍。
「對於我們來說每一天都很不錯!」一些活躍的軍官立刻笑著說道。
他們中有不少人都是大貴族的子弟也有幾個是小貴族的。不過現在看上去他們似乎對於忠誠家族這個信念並不是很堅定。嗯是的就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