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你們掠奪的財物在哪裡?」馬克環視了一周魔法師和牧師們驚懼的目光讓他很舒服恐懼他喜歡恐懼敵人的恐懼就是他的力量。
馬克猙獰地笑著緩緩地走向了一個魔法師這是一個五階的中級魔法師綠色的法師袍條紋告訴馬克這是一個風系魔法師手中的魔杖質地上等用的是錯落山脈的魔法籐上面鑲嵌著七階風暴之鷹的晶核。不過這些傢伙的魔法對馬克無效!魔法免疫嗎?不不不這一切只有馬克心中知道不過這樣的秘密還沒有到讓敵人知道的地步!
馬克緩緩地靠近了那個魔法師這是一個很年輕的魔法師如果不是來這裡劫掠相信他在自己的國家裡會是一個萬人迷。無數正當芳齡的姑娘會像他拋媚眼高貴的魔法師或許還有不錯的家世再加上精雕細琢的外表帥氣的模樣可以讓馬克嫉妒。不過馬克只是微笑著。
「知道嗎?其實我也是魔法師不過召喚系的。」馬克拍了拍魔法師的肩頭差點把這個小白臉拍死忽然馬克的手指掐住了他的脖子「告訴我——財物在哪裡——」這頭野獸咆哮的聲音引起了強烈的震動原本還在心存僥倖的幾個魔法師的魔法盾瞬間爆裂同時腳跟前插著一根箭箭尾的白色羽毛還在不停地顫動。
我討厭小白臉!馬克心中厭惡地想到手中的力量開始增加!
「不要殺我哥哥!我知道財寶在哪兒!」
一聲驚呼從法師堆裡冒了出來是個牧師女牧師。
「啊哈你們這群該死的東伯利亞雜碎來阿爾濟劫掠居然還帶著這樣一個小姑娘……」馬克邪笑地看著周圍的法師「嘿小妞你哥哥可真不賴啊五階中級法師想必再有兩年就會突破六階吧?哈哈哈哈……」馬克譏諷的大笑並沒有讓這個牧師小妞改變什麼只是帶著憤怒和懼怕看著馬克然後擋在了馬克和小白臉之間「不要殺我哥哥我告訴你財寶在哪裡。」小妞就像是憤怒的母雞護住了她的小崽子。不過這一幕顯然太過離奇哥哥不能保護妹妹而妹妹卻要保護哥哥。
馬克打量著這個有些膽氣的小妞碧藍的眸子很漂亮有點像丹麥人的眼睛是波羅地海的顏色。金色的長保養的很好至少以這些傢伙的生存條件還能讓頭這樣柔順同時還散迷人的光澤確實有些讓馬克驚訝。一身白色的牧師袍鑲著東伯利亞的金色條紋這是一種高階魔獸的面孔很抽像。
「你很勇敢牧師小姐。」馬克淡淡地說道同時將頭上的頭盔取了下來他很少戰鬥的時候使用頭盔記得在過去的兩年中也只有法瑞爾遇到八階魔獸的時候才不得不讓馬克披上盔甲作為肉盾作戰。不過常年的高強度作戰似的他那副盔甲如今只剩下這只殘破的頭盔了。這是法瑞爾給他的第一份禮物有著特殊的意義因而只是有時候他才會拿出來戴在頭上。
眾人先是一呆接著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黑色的頭……」不得不說黑色的頭很少見在過去的歷史中這樣的人類大多是以非常邪惡的模樣出現在世人面前。因而也有黑色即是惡魔的說法不過各大教廷並沒有承認這樣的民間傳說不過不管怎麼樣黑色的頭真的很少見!
「嘿聽著可憐蟲們現在你們得慶幸你們還活著。這位牧師小姐給了你們活命的機會如果我現她欺騙了我我會親自一個一個扭斷你們的脖子!」馬克惡狠狠的話讓所有人都相信他的確會這麼做小白臉的自尊心顯然受到的創傷他低聲對牧師小妞說道「莫妮卡我寧願死也不要向野蠻人低頭……」
啪!
「啊——」
「哥哥!」
馬克一巴掌將小白臉扇飛了出去倒在了幾米外的地上塵土混雜著嘴角的鮮血使得這些東西成為了一種變態的黏糊狀。
「野蠻人?哈該死你們這群雜碎居然說我是野蠻人?」馬克的眼睛像公牛一樣瞪著小白臉「你能告訴我什麼叫作野蠻人嗎?啊!那些前往阿爾濟的商人是野蠻人嗎?你們要殺死男人強暴女人掠奪他們的貨物然後像遺棄野狗一樣將他們的屍體遺棄在這片荒地上?你們這群婊子養的雜種告訴我誰才是野蠻人!」
莫妮卡冷冷地注視著馬克絲毫沒有懼怕她抖著嘴唇說道「憑什麼我們的國人要居住在貧瘠的土地上憑什麼我們的孩子和女人吃不飽憑什麼我們要忍受一代又一代的寒冷憑什麼遠東帝國的人民可以享受富饒的土地!」
「這就是你們來這裡劫掠的理由嗎?婊子養的!我從來不相信神明但是我告訴你小妞如果那種東西存在他們是公平的你們不去思考如何解決落後的生活卻要將痛苦加在另一個民族之上告訴你你們這群東伯利亞來的雜種就是一群廢物!而且是非常無用的廢物你那些該死的理由只是你們前來劫掠這群毫無反抗之力的人的蹩腳理由!」馬克咆哮著指著莫妮卡「好吧該死的既然你認為你是對的那麼用你的理由我也來對你說教一下!憑什麼你們可以搶劫阿爾濟的商人憑什麼東伯利亞的雜種可以深入行省憑什麼你們是盜賊卻比阿爾濟的人民還要富有?既然這樣憑什麼不讓我阿爾濟的馬克來劫掠你們這群雜種!」
魔法師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個比魔獸還要強壯的傢伙腦袋並不愚蠢並且素來以機智著稱的莫妮卡小姐也被馬克說的啞口無言同時她那個可憐的哥哥被人一腳踩在了地上那是李廣。
此時李廣將腰間的佩劍抽了出來「主公要殺了此人嗎?」
馬克搖了搖頭「讓原來的那批傢伙來看管魔法師們將他們的魔法增幅加持道具沒收女人就不用了如果他們逃走立刻一箭射死啐!」說罷馬克不屑地朝這群魔法師吐了一口唾沫。
很顯然馬克很討厭這種強盜理論每個人出來做一件事情都需要有一定的限度你可以搶劫一個比你弱小的人你也可以擺平比你弱小的一群人。但是一個民族和另一個民資兩個龐大的群體之間如果還像人與人之間那樣無聊和齷齪那麼只能說必然有一個民族不會被人記住即便記住那也只是記住他們糟糕的過去誰也不會感謝他們任何東西。
「給城內的傢伙個信號讓他們過來押解一下俘虜我想保羅會有事情做了!」馬克伸出了兩隻手指頭李廣將一支雪茄放在了手指之間然後點燃了雪茄馬克舒服地吐了一個煙圈「今天我是不是太暴力了點兒?」
「主公神威豈能用暴力二字。」
「嗯說的也是。」馬克點點頭然後推了一把莫妮卡「快走!」
莫妮卡只有怨憤中不情願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