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僕散端看來,此時的谷永寧正是風光無二之時,在整個大金國想要找到一個強勁的對手似乎也不容易.畢竟,象僕散安貞這樣的大將在他的面前都只有敗的份,更何況是那些手握重兵卻沒有一點韜略的傢伙了.金國到底是沒落了。不光在軍事上就是在政治山也是如此。西夏現在都已經和他們鬧翻了不然的話數十萬大軍陳兵夏界而不能回援;契丹人也是的不聲不響的就把遼東搞的分本離析的再這樣下去不要幾年的時間金國就要解體了到時候都不知道他們女真還有什麼樣的下場。
在這一點上真的是對金國的莫名的諷刺.但不光光如此。這個昏庸的皇上卻還執意讓無能的乞石烈等人帥軍攻打遼東的叛亂這樣的結果就是自己京城的空虛和山東的無形化。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最大的我威脅來自北方的草原嗎?這蒼狼的眼已經睜開熱血開始化開本已經沉睡的額嫩河。成吉思汗的大軍現在正在西征的路上一時間還回不來但是這些都是暫時的誰知道這些狼的子孫什麼時候不會下來咬上一口。現在的金人已經完全的漢化了並且比漢人還要漢人他們知道這農地的重要性所以開始在在農田上下了很多的心思但是由於連年的戰爭整個國家的財政已經將要崩潰了現在的金國真的是很艱難的時候。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吧。
朝廷的腐敗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左右的甚至說來這樣的政府是需要一種激烈的刺激來完成復活的。衛王雖然說是無道但畢竟還是正式意義上的皇帝那些圖謀叛亂的賊人對與他這樣的正統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冒犯。沒有人知道這裡還有怎麼樣的情節但是忠於朝廷是他一生不會忘記的事情。雖然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什麼叫做*愛國。
正當思緒回到現實的時候他不得不為了保全整個大金國的利益做出一點點的犧牲。這樣的犧牲不管被後世說成是叛國還是中興大臣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在他眼裡那個擁有「中興寶劍」的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中興一個可笑的詞。所有對政治有一點幻想的人都想著自己要做一個中興之臣。可是呢又有多少人做到了呢?
「大人能否聽我一言。現在我大金國內外交困要是將軍的大軍揮師西進必定是所向無敵的。不管是僕散安貞還是我都無法阻擋將軍的軍隊的前進之路。」
僕散端這樣說讓谷永寧感到很是意外這樣的大人物為何將這樣重要的軍事機密吐露給自己呢。如此的抬高價值是不是有另外的企圖。不是說要做個交易嗎?難道這就是交易的一部分?很難想像這一切變化的如此之快。
就在谷永寧的大腦還在飛的運轉的時候僕散端開始將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們海州軍現在最大優勢是什麼精良的武器強大的水軍還有防守的佈局。除此之外呢?」這倒是實話除了在軍事上還有點優勢外其他的方面看起來倒是遜色不少。
「大人現在應該曉得一點我想說的了吧」這麼試探性的話語讓谷永寧陷入了深思。
要想在山東立足最起碼的一件事情就要保證軍隊的糧餉和軍需的供應。雖說現在靠的是台灣的資助但是台灣畢竟還是個沒有很高開化的地方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個寶地但是光有寶地沒有人去開也是吃不到嘴裡的。對於這個谷永寧是有很深刻的認識的。在他的眼裡台灣是個基地但是現在看來台灣畢竟離山東太遠了。補給線一長就增加了供應的難度。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沒有大筆的資金作為支撐的話軍隊也是很難存活下來的。剛開始的這些準備現在看起來問題就是如何解決軍隊的補給問題才是最要緊的一件事。
「僕散丞相你有什麼高見。」谷永寧的態度自然生了轉變。僕散端微微的一笑。
「我能有什麼高見啊只是想和你做一場買賣。」接著就將自己的設想告訴了谷永寧。
原來這京城裡已經出現許多的苗頭看樣子這個衛王的位置是要不保了。作為忠於皇室的僕散家自然就是叛軍對付的主要目標。可是他的手上卻沒有可以調動的軍隊而唯一的軍隊就是僕散安貞的部隊現在又顯的比較的單一。如果真的開戰的話倒使自己完全的暴露在叛軍的槍口之下。這絕對是件危險的事情。根據僕散端的設想就是和谷永寧的軍隊聯手在叛軍造反的時候在起兵勤王。
這個勤王不是要保衛王的江山而是要保完顏家的血統不要被被外人佔了去。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的到底後面是否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山東軍配合大人的作戰計劃?大人真的是心細如塵。連我軍最需要的東西你都為我們想到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謝您呀。」聽了僕散端所所說的話暗地裡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傢伙。此人真不愧為老狐狸。居然可以精算到這樣的地步。海州最缺乏的是地盤和名分一旦在勤王的名義下出就可以獲得一個王位的認可。這可不是個小事情在古代最注重的就是名分了沒有皇帝的認可這海州軍再強也不過是地方的惡霸響馬一類的人物但是有了皇帝的撐腰那就是不一樣了。
「這個。我也只是計劃而已。還是要看將軍的意下如何。」他只有尷尬的笑笑。他知道這裡面是在一廂情願。先要有一個良好的溝通管道第二這胡沙虎軍隊的實力如何沒有人猜的出來只是後世的史書上記載著是胡沙虎只用了3千軍士就擺平整個中都城可以想像他們的軍事實力之強大。當然這樣的禍起蕭牆的事情也不是少數在大金的歷史上已經有兩位國主就是死在自己的叛軍手上的。這可能也是大金國的一種另類的傳統吧。最重要的是他能夠獲得西北大軍的支持只有在正面戰場和叛軍有交鋒的本錢才能談的上勤王。
雖說這些都還是在紙上的議題但是對於谷永寧來說卻是個難得的機會。在北方的時間裡他已經受夠了擔心害怕的過日子如果能夠得到這樣的強援未必不是好事情。再說了一但起義成功那麼由僕散端所扶持的國主可就是個傀儡了和金國的關係一但平和下來那麼自己的地位也就穩固了。其實谷永寧並不是擔心金國的軍隊畢竟在多次的交戰中已經領略了他們的作戰風格他所擔心的是長城以外的蒙古人。這些狼一樣的民族的凶殘可不是用語言來表達的。
「對於這樣的建議我覺得對於我們山東軍來說倒是虧欠的不少」他實話實說。除了金錢上可以得到保證以外其他似乎還看不到什麼。要知道自己也算得上一方的諸侯讓他光光做一個僱傭軍是絕對不可而已的。
「哈哈永寧果然是個誠實之人。」僕散端的笑是讓人這樣的膽寒。這麼粗礦的人怎麼笑聲會這樣的尖利真有點起毛的感覺。
「那你開個價大家都是明白人再說了衣言看上的人就是自家人了。」拿出了衣言這張牌真的讓他很感冒看著衣言就想起了隱娘來。
「我要中都城。一直到山海關關內長城以內都要交給我而且保證我大軍所佔領的土地歸我山東軍。」谷永寧咬了咬牙開出了個看上去比較讓人難以接受的問題。
其實這個要求並不高。
在僕散端看來這個中都城雖然是國家的都但是面對強大的蒙古人已經有許多人提出要遷都了。更何況自己現在已經西遷到西京了要是扶植的皇帝勢必是要留在西京那麼中都的重要性就變的小了許多。再說了中都在經過戰亂以後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對於金國來說這個都也算是廢了。
對於承認國家的主體的這個問題上僕散端是有猶豫的這個關係到國家的大統的問題再說了谷永寧現在的餓軍事實力已經這樣的強大了要是在擁有更多的城市的那不如虎添翼到時反戈一擊的話那還不死慘了?
這些猶豫對於谷永寧來說也是值得考慮的。雖然這次的和談是個很好的契機但是一旦定了下來那就等於說是讓出了對中原的企圖將自己的軍隊逼上了直接面對蒙古大軍的道路上。這也是個非常危險的選擇。但是提前面對也是有好處的畢竟後來的蒙古人自從學會了攻城技術之後無論多大的城都難免被糟蹋趁這個時候好好修理一頓也是不錯的。
但是這樣做的好處是顯爾意見的即可以穩定的獲得承認又能夠戰局這個關鍵的位置對以後的展是很有幫助的雖然現在看起來是沒有什麼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