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渥的戰術就是將升龍炮作為對付騎兵的法寶這個固然是可行的但是他忘記了一點那就是現在彈藥的儲備已經不多了再說海線又不安全萬一這些彈藥要是落到了金人的手裡可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更何況現在朝廷的態度曖昧即不想動進攻又不想丟了拿到手的海州就連楚州方向也沒有實質的動向。這個可讓谷永寧傷透了腦子。在師出無名的情況下要想有什麼作為是很困難的事情。再說了金國最大的危機也已經度過了轉個身子就要對付自己的部隊了這下壓力又變大了許多。
可是現在的朝廷又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原來在宋廷內一直存在著主戰和主和的聲音可是在史彌遠主政之後主戰的一個個被貶去遠地。留下來的不過都是些跟屁蟲而已。不過現在又生了一無*敵a龍書;屋/整^理點不同在谷永寧去金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不過是一場送死般的表演沒有人能夠相信他能夠成功。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驚喜的現事實上這台灣水軍的戰鬥力還是這樣的驚人特別是登州海戰和海州的圍城之戰更加的肯定了這台灣水軍的堅強的實力。
這一點深深的引起了來自朝廷內部的不安。他們甚至會覺得這谷永寧越是勝利越會影響到他們的地位一把陰謀的暗箭正在醞釀中。
史彌遠是一個極為精明的人雖然說在歷史上都將他比做秦會但是真實的史彌遠也算得上睿智的人畢竟在他的經營下宋朝還是獲得了一定的展但是他最大的能耐有兩點一個就是政變另一個就是對金國的完全投降主義做法也是被世人詬病的最重要的原因。
那天朝廷議事後回到了府中將宣繒和聶子述過來商討關於金國的事情。
一開場說話的是宣繒。畢竟他是比較的瞭解谷永寧的人在台灣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個谷永寧並不是一個等閒之輩只是當時台灣的池子太小了他只能裝做這樣的謙虛而已。
「史丞相現在北邊的情況非常的好雖然蒙古和金國已經停止交戰了但是根據眼線的回報西夏國甚至有點蠢蠢欲動的樣子看來金夏的開戰是在所難免的。如果我們利用谷永寧在山東地界上的根據地提供一點點的支援甚至可以為丞相換來更多的好處的。」
這落在史彌遠的耳朵裡似乎有更深的一層的意思。因為這個谷永寧可是他提名的人如今谷永寧的出彩可以為史彌遠拉來許多原本主戰人士的心對於政權的穩固不為沒有好處的聽到這話史彌遠心裡有些舒展開來。因為前面他還有點擔心是不是會影響到和金國的關係。這個人一生最擔心的事情居然就是金國的憤怒真的不知道他是宋朝的丞相還是金國的謀士。
可是聶子述似乎也有自己的不同意見他就對著宣繒說道:「宣大人難道你就忘記了鄂王了嗎?」這個提醒真的是刺激到了史彌遠。岳飛在當時可是一個民族英雄雖然朝廷已經將他追封做鄂王了但是在民間似乎有說的完的故事。可是這也是所有的當權者所要警惕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史彌遠還是一個權相。
一切的問題似乎都放在了谷永寧的身上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有點過了對於金國的傷害正在加大而且對於宋金的和平也是一個衝擊。史彌遠考慮的還是更遠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結症就是要控制谷永寧的行動。於是一條毒計就這樣產生了。
在海州谷永寧正在讀著從朝廷來的信件。上面沒有什麼好的事情有的不過是一條條心寒的消息。
「大人朝廷怎麼說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生嗎?」王渥在一旁看著谷永寧臉色白雙手抖動的厲害相比當中有什麼壞的消息吧才會把他氣成這個樣子的。
果然不出所料信上所說的是因為金宋邊界相隔太遠故糧草的供給無法準時的送達。為了減少運輸的壓力從現在開始減少糧草的運輸。這樣的結果明眼人都知道這裡面的問題就是要用糧草的問題來控制谷永寧的展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來自北面的壓力。
「一群混帳。」這就是谷永寧在看完信之後說的一句評價。是的當自己的子弟兵在前面流血打仗而他們的父母官卻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卻要將這些好兒郎扔在敵人的虎口中任其擺佈。這就是宋朝的官員對於戰爭的態度。
谷永寧甚至感到了絕望。這樣的政府已經沒有誰能夠救的了他。
憤怒只是一時的現實的問題就是自己在海州的糧草的儲備已經不夠了剛剛的一次圍城就已經消耗了海州大量的裡糧食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真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谷永寧的臉色頓然凝重起來。
「大人無須為糧草的事情擔憂要知道我們剛拿下來的沐陽可是一個糧倉。」王渥的提醒倒是讓他想起這件事來。這個沭陽自古以來都是一個農業重鎮是山東淮河一帶的重大的糧倉。要不是因為台灣水軍的威名過盛這樣的重鎮怎麼可能這樣快就丟掉呢?而且城內還有4ooo多的精銳部隊也是這樣快的就潰敗了。
想到這裡谷永寧露出了微笑巧合真的是美妙想不到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卻解決了這樣大問題。
「仲澤你看我們現在下一步怎麼走?朝廷已經表明了不支持我們了難道還要在山東待下去嗎?」谷永寧語帶試探想看看這王渥的真實的想法。
哪裡知道這個王渥還真的說出了很驚人的話。
「大人如果朝廷也不支持我們的話那麼我們就加入到紅襖軍去吧。」
「這怎麼可能?」
「當然是不可能的。大人。這海州可是個好地方丟不得。」王渥苦苦的說他似乎覺得自己的所有的想法又要完了。
其實谷永寧早就想好了要在這裡好好的呆下去而且還要呆的更加的好。因為這個山東是他事業起步的下一個階梯。
以後將不再是為了宋朝來收復國土更多的是一種野心的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