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裡紅燭在閃爍著它獨有的溫柔。丹夏蒙著紅頭巾坐在床頭這一夜她是最幸福的人心裡的激動和緊張使她緊拽著衣角。這裡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只有紅燭上的火苗在出閃耀的聲音她們都在等待等待一個人來推來一扇幸福的門。突然門吱的一聲打開了輕輕地聽到了腳步的聲音她知道她的幸福來臨了。
谷永寧走近了床邊看到他今夜的新娘就在面前心裡也是很激動但也有一點點的失落畢竟他的小朵不能享受這激動的時刻。但很快的這樣的失落就消散了畢竟這是谷永寧人生的第一次婚姻雖然是在古代可以娶小妾但畢竟是要從今天開始要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到這裡谷永寧決定先打開紅蓋頭看看這個丹夏公主裝扮的如何。
當谷永寧打開了之後一個絕色女子就出現在裡谷永寧的面前驚艷的讓谷永寧大吃一驚:她頭上的鳳冠上綁著數十顆琉璃珠這是因為卑南人把琉璃珠作為財富的一種象徵,這樣多的琉璃珠代表著富足和幸福;紅色的禮服完全是用金線描邊珠寶飾不一而足顯示了她顯赫與富有;原來丹夏就是一個美人迷人的臉蛋攝人心魄水靈的眼睛楚楚動人雪嫩的皮膚吹彈可破精巧的四肢纖細修長曼妙的身材玲瓏滴透並且在胭脂水粉香草熏香的著力表現下就讓人忍不住想親近一番。當然這個就是谷永寧的妻子了谷永寧所擁有的就是這個絕艷的女人。
「丹夏公主讓你久等了」谷永寧不忍心讓這樣的女子在這裡等候他都覺得這是一種過錯。
「不請不要叫我公主了夫君。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人了叫我丹兒就行了」
「好丹兒。」
「夫君你也累了我服侍你就寢吧」說著就幫谷永寧除去身上的衣裳。谷永寧也迫不及待的開始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當他們赤體相見的時候她還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谷永寧親吻著她的唇現是那麼的柔軟說到「不要害怕有我在。」
「恩」她含蓄的點點頭不在說話雖然她還不明白谷永寧說的話但還是順著谷永寧的意思躺了下來。
那一夜對她來說是最美妙的一夜而對於小朵來說也許是最黑暗的。因為他的谷公子成了別人的丈夫她卻只能做一個小妾一個永遠定格了的小妾。當洞房花燭的那夜,小朵獨自在一間幽暗的小屋裡哭泣,沒有人把視線投放到這邊來,只有黑暗和孤獨在陪伴的她.她的良人此刻正沉浸在雲雨之中.
次日早上谷永寧晚起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卻現只有一個人丹夏睡的地方卻有一片的殷紅。
「夫君你起來了啊要不要再多睡一會兒啊」丹夏端著洗臉水進來。
「不了該起來了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去做的」
「那好我服侍你洗臉吧」谷永寧坐起了身。
「好啊謝謝你啊」
「有什麼好謝的都是我應該做的嘛」說著她臉也紅了原來谷永寧還是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啊。看來還是沒有習慣所以才會害羞的。為了避免尷尬谷永寧就將被子裹在身上說「那就放這裡吧自己會洗的。丹兒你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一件公服拿過來我寧今天要穿那套。」
丹夏自然明白這是要給自己面子上好過一點於是應了一聲就出來了。等她再進來的時候谷永寧也已經穿戴整齊了。
「哦剛才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今天還在休假中可以不用穿公服的。有勞夫人了」谷永寧又給台階給自己下。谷永寧都懷疑自己不去做導演多可惜啊。
「夫君今天不用有公差那就帶我出去走走如何?」丹夏提了一個建議化解當中的尷尬。
「好啊你也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出去走走。」谷永寧答應道。其實谷永寧也想去看看台灣的一些風土人情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是這樣的新鮮。
谷永寧還交代了下去最近幾日他要在台灣島內走一邊一來算是渡個蜜月二來也瞭解一下台灣的民俗和各部族的基本情況。島內的政務方面就交給了曹豳軍務方面就讓嚴新代為處理。因為這次算是渡假谷永寧就不準備驚動各地的官員谷永寧隨身就帶了許俊和四名親衛兵分乘兩輛馬車就匆匆的上路了。
台灣的八月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出了台北準備先往南到彰化去哪裡知道還沒有過濁水溪就遇到了意外的天氣。一路走來雨越下越大特別是風大的讓車馬無法行進。他們不得不停止前進。
「這是什麼回事?見鬼了」許俊咒罵了一句。
「這是颶風來臨的前兆」丹夏肯定的說。她自幼生活在島上對於這裡天氣狀況最是瞭解。她說這是颶風谷永寧也認為是。
「那我們怎麼辦?」對於颶風天谷永寧還是沒有多大的辦法在沒有現代化的設備的宋朝要如何躲避颶風還是要靠經驗的。於是他就問了丹夏在這裡丹夏是土生土長的台灣原著民對於颶風自然是要清楚一些的。
「沒有關係夫君就這樣的天氣看來颶風離我們很近了但是只要我們加快度趕到彰化的話就會沒有事了」丹夏看了看天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
「那好許俊跟幾個兄弟說一聲加快行進度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到彰化」
「是」一行人的度無形中加快了許多。可是沒有走到濁水溪風雨就大的走不了人了。
「不行啊這雨太大馬都不敢跑了」許俊探進車廂無奈的說「前面有一個山神廟要不暫時躲一下。」
谷永寧看了看丹夏她似乎也是看到了這一點不置可否。谷永寧於是下令所有人都先到前面的山神廟裡躲避一下。谷永寧把馬車也推進了廟裡來畢竟沒有車他就無法活動了。
這山神廟是用大石頭累積起來的估計只要這風不要太厲害都不會把這廟給刮塌的。上面的瓦片雖然是缺少了許多但遮風避雨還是可以的。他們就準備在這裡留宿一夜了。
許俊在廟裡找了塊干的地方打掃了一下就請谷永寧和丹夏在那裡歇息。其他的幾個衛兵四下尋找一些能夠引火的東西準備生火。不一會兒一個火架就做好了。他們脫去了衣服放近火旁烘乾因為谷永寧和丹夏是坐馬車的衣服還不致於淋濕這也避免了尷尬。那衛兵拿出隨車攜帶的乾糧和水分著吃了就算是解決了吃的問題。
入夜後外面的風聲越來越大雨也是越來越大不時間聽到外面大樹折斷的聲音。他們將廟門堵死並且放上大石堵門這樣才能安心。不過大風撞擊門的聲音還有外面大作的雨聲嗚鳴聲都讓丹夏心驚膽跳雖然她常年和颶風打交道但是如此大的聲勢還有點餘悸的。一整晚丹兒就躲在谷永寧的懷裡直哆嗦。在谷永寧的撫慰下才能睡著這可可憐了谷永寧一夜都沒有睡而且手都抽筋了還不能抽出來。
早上外面的雨小了些但風還是很大。衛兵在外面巡查了一遍回來報告說外面的掌起溪生了泥石流前方路面還生了坍塌好幾座橋樑都已經斷了想在去彰化是不可能了現在只能是往台北回了。
聽了這樣的報告心裡很沮喪但是也有些慶幸畢竟他們沒有因為颶風而喪了命。不過谷永寧的假期就這樣完蛋了。當然了這樣的颶風天也讓谷永寧有了更深層的思考。
對於這個地方來說颶風是最嚴重的自然災害而這些原著民大多都是生活在山地裡不需要多少的耕種;而漢人最重要的生計就是來自農田。雖說現在整個台灣島到處都是待開的良田但就這樣的一場颶風又能留下多少呢?突然之間谷永寧感到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