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了解我的女人,在悠長的相處時間中彼此產生了一種心靈上的相通,無論我身處何方……哪怕是相隔千萬裡遠她都能感覺得到我的存在,哪怕當年我遠走神魔兩界她的這種感覺都未曾消失過,但這次不同……那種感覺……那種從不曾消失的感覺突然消失了……
巧兒與眾女沖沖忙忙的來到‘天靈城’前,但卻只見到了原地跪著的基恩.馬修,頓時眾女心中一震,身體一抖如果不是彼此攙扶著,只怕她們已經坐在了地上……基恩.馬修聽到身後響起了聲響,於是回頭一看發現了眾女,於是他跪在眾女的面前說道:“屬下對不起夫人們,屬下沒有能阻止主人進入這個邪惡的巫術之中……請夫人們降罪……”
“不~~~~主人……”“哥哥~~~~”“傑克~~~~”巧兒、琳沙、貝蒂激動的哭喊著便想沖入那個巫術當中,但好在被身旁雖然同樣是滿臉淚花,但卻比較冷靜的幾女給強拉住……
“夫人們不可啊~~~~主人臨走前交代過如果他不能回來的話請夫人們不亂闖進去,如果他出不來那麼夫人們進去也是白搭……主人要夫人們等他出來,請相信主人的能力,主人一定……一定能夠平安的出來的……”連說話的基恩.馬修都沒有這把握說服自己,試問又如何去說服別人呢?
不過好在眾女對我本身的實力都很有信心,再經基恩.馬修這麼說後她們也紛紛的安慰自己:“對……他那麼利害一定不會有事的……”其實她們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這樣的自我安慰了……
先不說滿心擔憂但又要裝出一臉說沒事的模樣安慰身邊姐妹的眾女們,且說說硬闖入了‘誅神陣’的我,在我進入了‘誅神陣’的那一剎那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邊的那種怪異的能量的變化,然後我眼前的景物也同時改變了……什麼城牆,什麼城門都不見了……此刻的我身處在一條像科幻電影的時空隧道的通道中,通道約有十多米長,通道的終點是一個發著白光的洞口,回望我的身後我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沒有了來時的路……也就是說我只能向前走了。
看到自己只剩下一條可選的路不甘心被人操控的我做出了反抗,頓時我渾身透出了身上刺目的白光,這正是我用來擊垮那些怪物們的一招……淨化之光,但是此時的‘淨化之光’顯然沒有什麼用,因為通道依舊是通道沒有什麼變化,這時我不禁後悔沒有去聽基恩.馬修勸告,但此時再後悔已經無補於事了……即來之則安之,所以我選擇了勇敢的前進,看看這向來被我看不起的巫術能給我什麼驚喜……
我足不粘地的飄向通道的盡頭……在我穿過洞口的那一剎那突然一陣刺眼的白光使得我不得不瞇起了眼睛,同時反向性的用手擋在了自己眼前,雖然我不知道那陣白光代表了什麼,我只知道它讓我很難受,眼球發痛,大腦發漲,同時還有天旋地轉的感覺,於是迫於那刺眼的可惡光線我不得不閉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白光已經沒有那麼強了,而且它還收縮成了一點,而我則一身的疲憊發軟,使不上力氣,同時腦中更是一片的混亂與空白,就好像是在作夢一樣……我抬起手揉了揉干澀的眼睛,但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居然插了幾根塑料軟管,而且收縮成了一點的白光成電燈!!
然後在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即熟識又有點陌生的聲音:“謝天謝地……小子,你總算醒了……”接著我反射性的緩慢的將頭轉向一邊,看向聲音的來源,然後朦朧之間我看到了一張有點陌生的老臉,雖然說有點陌生,但我還是條件反射的說出了對他的稱呼:“老頭是你?!你還沒死?”
老人聽了我的話後之前善心慈愛的表情沒有了,在我的頭上給了一記暴粟我馬上痛呼道:“好痛~~~~”
而老人則吹胡子瞪眼的說道:“靠……白養了你十幾年了,一醒來就咒我死……我要是死了你現在不就是見鬼了嗎?”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直覺告訴我這裡是醫院,但同時我卻發現自己的腦中居然一片的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除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外,我什麼也想不起來而且同時腦中還出現了一些混亂的東西似阻止我想起什麼事似的。這時老人打斷了我的思考說道:“你的飛般遇上了電子風暴,而且系統也出現了故障……不過你很命大,活了下來,在太空之中漂流了一天一夜之後才被救援人員給救起……”
聽著老人的話我空白的腦中開始浮現一張又一張他所說過的情節,這讓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說過的都是事實……
“可是你不是已經因為心髒病發死了嗎?”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我的記憶有點混亂,但我在我的記憶之中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眼前的老人……吳福確實已經死了。
“打住,我還這麼‘年輕’你可別咒我……不過我還真的懷疑你的那一百七十的智商是怎麼來的,你也不想想現在的科學這麼的闡明怎麼會說病死就病死了呢?再退一步說吧~~~~大吉利事的說一句我真的病死了,那我的屍體呢?你看見了嗎?”吳福沒好氣的問道。
“……”對於吳福的質問我不好意思的笑著,因為當時我醒來之後不久就被那個胖婆院長和那死人臉軍官給帶起了,壓根沒有機會來得及給看吳福的‘遺體’……
“這麼說來是他們在合起來騙我羅~~~~”
“你現在才知道啊~~~~平時看你就不怎麼聰明,這不……被人給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吳福賞了我一記白眼之後。
“……”
“小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吳福見我揉著太陽穴緊皺著眉頭以為我又有哪裡不舒服於是問道。
“沒……不過我好像有些忘記了,想不起來……”我發現自己的記憶之中有著一段斷層,只是我無法知道那一段斷層到底有多長……不過吳福好似不讓我繼續想下去似的,每每想到關健的時刻他總會打斷我。
“醫生說了,你的頭受到過撞擊會有短暫失憶,這是正常的……等過一段時間之後你會想起來的……”吳福說道。吳福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小子啊~~~~你不用那肥婆院長了,她被指揮販賣人口罪判了一百三十年的監禁……”
“一百三十年!!有那麼多嗎?那她豈不是要老死在監獄裡?!”我驚叫道。
“賣一個兩個的倒沒有那麼多啦~~~~只是這些年來她少說也賣了一百幾十個了,就是一個判一年的話那她少說也足夠坐上一百多年的了……而那個軍官也被送上軍事法庭。”吳福得意非常的道。
“老頭,是你找到我的嗎?不過你好像沒那麼大的能力吧?”見不得他得意的模樣我打擊的說道。
“當然不可能是我找到你的,我只是提供了你的照片和DNA資料,找到你的是你的親生父母!!”吳福此刻已經換上了一張慈祥的笑臉說道。
“我的‘親生父母’?!”我皺起了眉這個在我懂事之後便埋藏在我心靈深處的詞,此刻卻讓我好奇又害怕……
“是啊~~~~是不是很期待呢?”吳福滿心歡喜的看著我,同時也希望能在我的臉上看到相同的喜悅,但是他看到的卻是一臉冷漠的我,於是他的表情僵住了……
“不是很期待……”我冷漠的說道。
“為什麼?”吳福不解的問道。
“你明知故問……”
“呵呵~~~~”吳福了然的笑了笑後,坐在了我的床邊輕拍著我的手說道:“你還在介意他們遺棄你的事嗎?呵呵……這樣就由他們給你解釋一下吧~~~~”說著按下了我床頭紅色的個按扭,三秒鍾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我本來還以為來的是醫生,可是第一個闖進來的居然是一個三十來歲穿著妖艷的美麗女人(和風四娘一樣!!),我可以肯定在我的印象當中我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百分之三百的沒有見過,但她卻給了我一個熟識又或者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人看到我後尖叫著朝我撲來:“天啊~~~~孩子,你終於醒了……想死媽咪了……”這一刻我的大腦像是有個聲音在暗示著我,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們是母子而這感覺就是天性使然的親情。
“大嬸,你干什麼呢?”我冷冷的問道。
“什……什麼?!你……你叫我大嬸?!天啊~~~~他居然叫我大嬸……嗚嗚嗚~~~~”女人連連後退了三步之後靠在了門邊上一個男人身上大哭著。男人(窮神!!)比女人的年紀大一點點。大概四十多歲,男人的身材不是很偉岸的那種,但是他一身筆直的西裝使得他在無形之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只是他的一張討好的臉孔和安撫愛妻的小男人舉動卻完完全全的破壞了那股只屬於男子漢的氣息……
“詩釀……不要哭……孩子和我們才剛重逢只是有點怕,害羞而已……不要哭了,相信再過不久他會習慣的,你要相信‘血濃於水’這句話啊~~~~”男人安撫著女人……
“嗚嗚嗚~~~~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兒子又怎麼被人抱走了?如果不是你卻收購人家公司,人家會來綁我的兒子做人質的嗎?如果不是你把人家逼得走投無路,人家又怎麼會狠心的抱我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丟到孤兒院門口嗎?都怪你……難道在你眼裡錢真的比我們母子還重要嗎?”女人猛捶著男人的胸口罵道。
男人則一臉委屈的喃喃說道:“這事怪我嗎?當年不是你說那男人用他的色眼盯你的肚子,然後你讓我打壓他的公司讓他去掃大馬路的嗎?怎麼今天全怪我的身上來了?”
雖然他的聲音不太大,但離他比較近的女人卻聽了去……於是她橫眉豎眼的瞪著他說道:“怎麼?你這是在說是我的錯嗎~~~~~”
男人聽到女人的最後一個字拉得老長後,額間馬上滴下了冷汗說道:“不不不……一切都是我的錯……”
“哼~~~~這還差不多……”女人得意的冷哼道。
“……”眾人看著這雙活寶都含笑無語,而我也從他們的得知了我為何身在孤兒院的原因了,同時在我的腦之中似有個聲音在勸我不該怪他們,整件事不是他們的錯……雖然在我的心裡我已經沒有再責怪他們,但要我親口叫出‘爸爸’‘媽媽’這樣的詞我又叫不出口,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不過女人似乎不在意我冷漠的表情興致勃勃的向我講訴著她和那男人的一切,也就是我的身世……像是那個同樣讓我感到眼熟的男人叫湯姆.道窮斯是道窮斯家族的現任家主,同時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張舊報紙,報紙上寫著道窮斯家族是全球的第一富豪……也就是全球首富。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凝聚到那男人的身上,湯姆.道窮斯身高約一米七五左右,是中英混血兒,所以他有著一張東方人的臉孔,但同時也有著西方紳士的氣質,可是剛才他‘氣管炎’的症狀完全打破了他在我心中那商場上‘心狠手辣’的梟雄的形象,他這哪兒還是什麼全球首富的形象啊?整個屈服在老婆淫威之下小男人嘛~~~~
而這女人,也就是我的母親……她叫作風詩釀出生於一個典型的東方世家,身上有著東方人與愛爾蘭人的血統,而且據她所說我的‘美麗’是遺傳了我的外公,而我的銀發則是遺傳了我的愛爾蘭外婆……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也將是道窮斯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這點讓我大為不解,因為醫學闡明的今天不可能會出現什麼不孕不育的病的,那麼他們又怎麼會這麼多年來沒生出幾個孩子呢?想著我不由又好奇的眼向了我那門邊的父親……湯姆!!
可是他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他誤會我認為他‘不行’,這個可是說是男人最介意的一點,所以哪怕那個懷疑他能力的是他剛剛重逢的兒子他也忍不住咆哮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你這是在懷疑我老子我的能力不行嗎?告訴你……老子和你媽可是每晚都大戰三百回合的,如果不是你媽不喜歡人工陪育……說這樣生出來的小孩比較有個性的話你兄弟姐妹早就組成一個連的了……”
“……”見到湯姆咆哮著眾人愣一下馬上大笑了起來,不過唯獨風詩釀卻笑不出來,一臉漲紅的她指她那個揚言與她‘大戰二百回合’的丈夫嬌嗔道:“你……給我出去蹲著去……”
湯姆不敢違背老婆的意思只能一臉委屈的退出去了,由此眾人都很清楚的看這口家之中的一家之主是誰了……
然後她很慈祥的和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活像有無數的話要對我說似的,但一直下來都是她一直在自說自話,我沒有回答過也沒有一絲的好臉去對她,可是她始終不厭其煩的說著,吳福對我的表現即不悅又無奈,臉上在一連串的幾次變化之後他還是退出了這個病房,留下了我們兩人……
“啊~~~~看我,你剛才醒來一定很累吧?看我還在一直打擾你……你睡吧~~~~你睡吧~~~~”風詩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很自責的說道。雖然她已經盡可能的去掩飾她的失望,但她眼角的淚珠和她那像哭多於笑的笑臉很清楚的告訴了我,我沒有跟她說話……始終沒有叫出的‘媽媽’已經傷到了她……於是在她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背對著她由件的說道:“謝謝你……媽……”
風詩釀的軀體突然就好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臉上終於展現了她由心靈深處所發出的笑,而眼淚卻流得更凶了……她擦了擦淚水,對著我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於是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後又一個人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聽起路時敲擊地板的響聲我知道來人是個女人,因為高根鞋和皮鞋鞋根敲擊地板的聲音是不同的,而響起的聲音顯然是前者,所以我敢斷定來人一定是個女人……然後來人的聲音響起了……“小弟弟感覺好些了嗎?來……乖~~~~讓姐姐看看……”
“小弟弟?!她是在叫我嗎?”我心討著同時打心底裡討厭那個與某雄性器官相同的稱呼……當我轉身想反駁這個稱呼的時候卻發現她也正好俯下身來看我,結果我們的臉離的好近,只差一個手指的距離就可以碰到對方了,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女孩好美,也好眼熟……也不知怎麼搞的今天所見到的那一個人我都覺得是那麼的眼熟,而這個女孩更是使得我在潛意識當中叫出了她的名字:“憐……(和憐一樣!)”
女孩在聽了我的話突然意識到我們此刻的姿態非常的曖昧,於是她的臉一紅馬上拉開彼此的距離,接著病房之內馬上迷漫起一股尷尬的氣氛,女孩輕咳了兩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醫生姐姐的名字呢?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因為這個……”
女孩突然想到了胸前的牌子,認為我一定是看這個牌子我才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我的心中卻馬上否認了她的說法:“不對!!不是的……我沒看到她的胸牌,是她的名字我早就存在了我的腦子裡了,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自己又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呢?”想著想著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陣白光,但我卻沒能把握住只能讓它匆匆流逝了……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染著一頭時髦藍發的美麗女孩擺出了一副‘大姐’的模樣教訓道:“你這樣很不對哦~~~~姐姐叫丘憐兒,你可以叫丘姐姐又或憐兒姐都行,但是就是不可以直呼姐姐的名,你知道了嗎?好……現在讓姐姐給你檢察一下……”
說著她拿出了小手電筒開始翻著我的眼皮,接著讓我向左看,向右看,向上看,向下……可這一向下可不得了,一向下看我便從她的領口處看到了兩座‘大山’,一對黑色的文胸,一條深不見底的‘山谷’……受到了這樣刺激的我的下身馬上做出了反應,同時我的手也做出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舉動,我的左手繞到了她的脊梁處輕輕的劃了一下,再看丘憐兒突然全身一抖,然後喘著粗氣的軟倒在了我的身上,這下可把我給嚇壞了……自己不過是不受控制的碰了她一下而已,她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成了武林高手了嗎?學會點穴的功夫了……
但是那在胸前擠壓得我好不舒服的肉球卻沒有讓我來得及想那麼多,我的雙手像是不受了控制似的本能游走在她柔軟的身上,她發出陣陣誘人而低沉的呻吟……使得我更加忘我的愛撫著她的嬌體,慢慢的我發現這樣已經無法再滿足我了,於是憑著直覺的牽引我托起了她的粉紅小臉淺吻下,丘憐兒也許是被這種陌生的感覺給驚醒了,於是她劇烈的掙扎著,不過我卻發現我就好變吃了大力丸似的力大無窮,雙臂緊緊的摟著她使得她根本無法動彈,我不明白以我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又哪兒來的力量來壓住一個二十歲的女孩的呢?想不明白……但我也沒有太多仔細去想,因為我此刻的腦中已經完全被那肉體上的快感和興奮給占據了……
在她柔軟的軀體上我拼命的索取著,同時我的腦中閃過了一陣一陣的白光……但是這回我卻抓住了那些快速閃過的白光,原來那一陣陣的光居然是一張張會動的畫片,畫片中的是一個和眼前的丘憐兒一模一樣的女孩,她身上穿的和戴的都是那麼的奇怪卻又不失美感……畫中的人兒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儀態萬千……而這些畫面中最後我定格在了一張非常惹火的畫面上,畫中的人兒全身一絲不掛用著一個肯求的語氣說道:“給我……給我……我要……”
然後我的動作更加的狂野了,同時畫面中的女孩的名字也將要乎之欲出了……只是正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病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然後就聽來人這麼說道:“我說兒子啊~~~~我覺得……呵呵~~~~我什麼也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呵呵~~~~看來兒子是長大了……”風詩釀笑著退了出去當自己什麼也沒來過……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她這一把門打開了頓時就像當頭一盆涼水,澆息了情欲的火焰,也澆醒了我們……彼此突然分開然後背著對方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物,然後丘憐兒便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出了……
在她‘乒’的一下關上門後我便聽到了她在門外傳進來的聲音:“干媽……你剛才是干什麼啊?由著他……他欺負人家……”
接著風詩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哦?!他在欺負你嗎?呵呵~~~~我還以你們在玩呢~~~~而且你們不是還玩得很陶醉嗎?”
“你……你……干媽……討厭啦~~~~人家不理你了……”
“呵呵~~~~”最後只剩下了風詩釀的笑聲了。‘卡嚓’我病房的房門再一次打開了,風詩釀站門外含著曖昧的笑看著我,直到看到我忍不住閃躲她的眼神時她才說道:“丘憐兒是個孤兒……她是媽媽在失去了你之後收養的,所以你不可以欺負她哦~~~~聽到了嗎?但是要是像剛才床上那種欺負的話就不算了……她可是你爸爸和媽媽內訂的兒媳婦之一哦~~~~”說著風詩釀也不管一臉木衲的我關上了門。而此時的我腦中只有兩個詞那就是內訂!!‘之一’!!
‘內定’就是說已經訂好了,而我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之一’也就是說這樣內訂的妻子還不只一個。想到這裡我的臉上不由掛了無奈的苦笑沒想到才剛一重逢他們就給了我這樣的驚喜,只是不知今後的日子裡這樣的‘驚喜’還會有多少,但願還是喜多過驚的才好。
自從那次之後我規矩了許多,不再跟隨那誘人的直覺做出什麼過份的事,而那些畫面也沒有再出現,有時我懷疑自己在撞到了頭之後是不是就變成色魔了,不過還好我還能控制得自己的欲望,不至於干出什麼傷害到別人的事……不過丘憐兒的表現卻讓我郁悶無比,丘憐兒是我的主治醫師,所以即使她再不願意她每天都來給我做檢查。
剛開始她總會緊張的匆匆檢查之後便紅著臉落慌而逃了,可是連續四、五次之後她見我沒有對她怎麼樣,所以才松了口氣臉上也沒有了那‘防狼’的表情,不過接下來卻是真正讓我感到郁悶的……在她發現我不再對她動手卻腳之後是松了口氣,但時間一長了我每每都會發現在她離開病房的那一剎那,她的臉上總會閃過一抹令人很難察覺的失落的表情,為此我常在心中自責的討著自己不對她怎麼樣是對還是錯呢?
在病院中這一住就是好幾天,終於在母親風詩釀的確認下我終於可以出院了,但在出院的前一天夜裡電閃雷鳴,大雨傾盆,雷電交加,一個黑晾悄悄的摸入了我的房間,正巧我被雷聲給驚醒了所以讓我發現了闖入我房中的正是丘憐兒……我們之間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默默的對望了一會兒,終於天雷勾動了地火……在這不大的房間之中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個閃電雷鳴的雨夜接下來的事自然也不用想像,於是在病房之中上演了一場‘醫生的誘惑’。
憑著本能的欲望我發洩著這幾天來壓抑在心靈深處的情欲,事後我發現自己做檔子事是那麼的在行,熟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自己應該還是個純情處男才對呀~~~~哪學來的那麼多的技巧?在發洩了渾身的精力之後我帶著心中的疑問進入了夢鄉,那情欲所帶來的快感使得那一夜仿如夢境一般,如果不是次日一大早醒來發現身邊多出了一個赤裸的美人兒我還指不定認為是一場春夢呢~~~~
看著身邊的女孩明明只是初次接觸,但是我卻發現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我熟識眼前這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每一個反應……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的心中疑問著……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我反射性的用被子蓋住了丘憐兒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然後房間之內迅速的闖入了一群人,領頭的正是我的母親風詩釀……只見她環抱著雙手得意的看著我,頓時我醒悟到了這是個陰謀,而這個陰謀的目的就是得此時此刻的場面……抓奸在床!!結果風詩娘已我‘滿意’的‘吃了’丘憐兒為由,正式宣布她成為我的妻子,由始至終我沒有反駁的機會……當然‘罪證確著’我也沒有反駁的理由,雖然我討厭被算計的感覺,但說真的我發現對於這次被算計的結果我不但不討厭……反而很喜歡!!